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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載營魄

徽宗註曰:魄,陰也,麗於體而有所止,故老氏於魄言營。魂,陽也,託於氣而無不之,故《易》於魂言遊。聖人以神御形,以魂制魄,故神常載魄而不載於魄,如車之運,百物載焉,如時之行,寒暑往焉。心有天遊,六徹相因,外天地,遺萬物,而神未嘗有所困也,豈復滯於魄哉?

疏義曰:魄,色所生也,其字從白。白,陰色也。入而不變,無所之焉,則麗於體而有所止矣,故老氏於魄言營。營言有所止也。魂,氣所主也,其字從云。云,陽氣也。出入合散,精神應之,則託於氣而無不之矣,故《易》於魂言遊。遊言無不之也。聖人以神御形,不使神為形所累;以魂制魄,不使魂為魄所拘。故神常載魄而不載於魄,如車之運,百物載焉,積中不敗,如時之行,寒暑往焉,人物乘之。心有天遊,超然出乎塵垢之外,而周盡一體,異乎狹其所居者。六徹相因,自目徹至於智徹,而充塞無外,異乎六鑿相攘者。知天地與我並生而能外天地,知萬物與我為一而能遺萬物,出入六合,經緯萬方,而神未嘗有所困也,豈拘於形體而滯於魄哉?

抱一能無離乎?

徽宗註曰:天一生水,於物為精。地二生火,於物為神。精神生於道,形本生於精,守而勿失,與神為一,則精與神合而不離。以精集神,以神使形,以形存神,精全而不虧,神用而不竭,形生而不敝,如日月之麗乎天,如草木之麗乎土,未常離也。竊嘗申之,人之生也,因精集神,體像斯具,四達並流,無所不極,上際於天,下蟠於地,化育萬物,不可為象,其名為同帝。而世之愚者,役己於物,失性於俗,無一息之頃,內存乎神,馳無窮之欲,外喪其精,魂反從魄,形反累神,而下與萬物俱化,豈不惑焉?聖人則不然,載魄以通,抱一以守,體神以靜,形將自正,其神經乎太山而不變,處乎淵泉而不濡,孰知其所始?孰知其所終?故曰聖人貴精。

疏義曰:道生一,一曰水,故天一生水,於物為精。一生二,二曰火,故地二生火,於物為神。物均有氣,而精神為氣之始;物均有數,而精神得數之先。則精神生於道矣,以昭昭生於冥冥故也。天地含精,萬物化生,四時散精而為萬物,則形本生於精矣,以有倫生於無形故也。善抱不脫,守而勿失,則執神而固,與神為一,故精與神合而不離,蓋以天下之至精為能合天下之至神故也。以精集神,而不搖其精,故精全而不虧。以神使形,而抱神以靜,故神用而不竭。以形存神,而神將守形,故形生而不敝。精全而神全,神全而形全,如曰月麗乎天而能久照,如草木麗乎土而能有立,未嘗離也。且人之有生,精為身之本,精具而神從之,則因精集神體像斯具也。精出乎至陰,神出乎至陽,陰精為水,陽神為火。水火本無象也,以鎰燧求焉而水火自至,則精神四達並流,無所不極可知。至陰肅肅,至陽赫赫,兩者交通成和而物生,則我身之與天地,其本一也。然則上際下蟠,化育萬物,名為同帝,理亦宜然。奈何倒置之民大愚而終身不靈,重外輕內,志本逐末,役己於物,失性於俗,中心營營,不得須突,寧無一息之頃。內存乎神,菁然疲役,不知其所歸,馳無窮之欲。外喪其精,不能以精攝魂,魂反從魄,不能以神御形,形反累神,不能自別於物,下與萬物俱化,豈不惑哉。聖人不然,載魄以通作則契理,抱一以守靜則合道。無視無聽,惟神是守,而抱神以靜,不虧其神,慎守汝身,而形將自正。其神經乎太由而不變,其大無外;處乎淵泉而不濡,其小無內。迎之不見其首,孰原其所始?隨之不見其後,孰要其所終?皆一之精通而然也。故莊子曰:聖人責精。舜之戒禹,其曰:惟精惟一。其知此歟?

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

徽宗註曰:《易》曰:乾,其靜也專。揚雄曰:和柔足以安物。靜而不雜之謂專,和而不暴之謂柔。嬰兄居不知所為,行不知所之,不藏是非美惡,故氣專而致柔。孟子曰:蹶者趨者,是氣也,而反動其心。心不足以專氣,則氣有蹶趨之不正,而心至于僨驕而不可係。聖人虛己以進世,心無使氣之強,則其靜而不雜,和而不暴,與嬰兒也奚擇?故曰能如嬰兒乎。孟子曰: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乎天地之間。老氏之專氣,則曰政柔,何也?至剛以行義,致柔以復性,古之道術,無乎不在。

疏義曰:《易》於《繫辭》言:夫乾,其靜也專。乾之所以專,以靜故也,則專者靜而不維之謂。楊雄於《太玄》言:和柔足以安物。柔之所以安物,以和故也,則柔者和而不暴之謂。且人生大化有四,其在嬰孩欲慮未充,其居也,非有意於止也,故居不知所為。其行也,非有意於動也,故行不知所之。直情任理,無機械之心,而不藏是非美惡焉,故其氣靜而不雜,可以政和而不暴。蓋志為氣之帥,志壹亦足以動氣。孟子曰:蹶者趨者,是氣也,而反動其心。是知專氣本於心之一而不變而已。一而不變,則萬物無足以撓心,而氣自專矣。苟心不足以專氣,則氣有蹶趨之不正,心至于僨驕不可係,是猶強梁者不得蔭死,尚能如嬰兒乎?聖人虛己以遊世,凡橫逆之來,視之如虛舟飄瓦,故能守柔。而心無使氣之強,則與嬰兒奚擇?孟子曰: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于天地之問。老氏之專氣,則曰致柔,何也?蓋至大所以配道,至剛所以配義。孟子言至剛,主行義言之,論氣之用也。老氏言政柔,主復性言之,論氣之本也。若關尹取其純氣,壺子取其衡氣,言各有當,亦若是而已。古之道衍,無乎不在者,以此。

滌除玄覽,能無疵乎?

徽宗註曰:聖人以此洗心,則滌除萬行而不有。以此退藏於密,則玄覽妙理而默識。若是者,體純素而不累,過而弗悔,當而不自得也,何疵之有?

疏義曰:古之人以未始有物為未至,必極於未始有夫未始有物,然後為至,以滌除萬行而不有也。以此洗心,孰有一毫之攖?以有言有邇非真,必至於忘言息透,然後為真,以玄覽妙理而默識也。以此退藏於密,孰有言為之累?若是者體純素而不累,無所與雜而不虧。其神乘時而為,雖過也,於時不得不過,故過而不悔。循理而動,其當也,於理不得不當,故當而不自得。何疵之有?

愛民治國,能無為乎?

徽宗註曰:以仁愛民,以智治國,施教化,修法則,以善一世,其於無為也難矣。聖人利澤施乎萬世,不為愛人。功蓋天下似不自己,故無為也,用天下而有餘。

疏義曰:愛人利物之謂仁,以仁愛民則有愛利之心矣。是是非非之謂智,以智治國則有是非之心矣。施教化固未能棄事,修法則固未能息迸,以此善一世,皆未免乎有為,其於無為難矣。聖人不然,雖有為而不離於無為,而為出於無為,故利澤施乎萬世,不為愛人。初無心於愛民,功蓋天下而似不自己。初無心於治國,故無為也,用天下而有餘。

天門開闔,能為雌乎?

徽宗註曰:經曰: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谿。聖人體天道之變化,巷舒啟閉,不違乎時,柔剛微彰,惟其所用。然未嘗先人而常隨人,未嘗勝物而常下物,故天下樂推而不猒,

能為雌,於是乎在。

疏義曰:經曰: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谿。蓋雄以剛勝物,雌守柔而已。知雄而守雌,則不以剛勝物而能守柔也,故為天下谿。蓋谿下地流散所聚故也。聖人兆於變化,動而以天行,則體天道之變化矣。一卷一舒,一啟一閉,與時遷徙,則卷舒啟閉,不違其時矣。知柔知剛,知微知彰,一寓諸庸,則柔剛微彰,惟其所用矣。知持後而處先,未嘗先物而嘗隨物;知守柔而能強,未嘗勝物而嘗下物。故好之無斁,天下樂推而不猒,能為雌,於是乎在。

明白四達,能無知乎?

徽宗註曰:聰明聖智,守之以愚,與此同義。

疏義曰:真知無知,而不知乃知,故能無知也,而無不知也。苟子曰:聰明聖智,守之以愚。聰所以作謀,明所以作哲,聖則事無不通,智則物無不知,聰明聖智,可謂明白四達矣。然而至人洞徹無窮而嘗若昏焉,昭曠無外而嘗用晦焉,可謂守之以愚也,非能無知而何?昔郄雍視盜,文子知不得其死,顏子如愚,仲尼稱亦足以發,然則明白四達而能無知,其得持滿之道乎?

生之畜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

徽宗註曰:聖人存神知化,與道同體,則配神明,育萬物,無不可者。生之以遂其性,畜之以極其養。無愛利之心焉,故生而不有。無矜伐之行焉,故為而不恃。無刻制之巧焉,故長而不宰。若是者,其德深矣遠矣,與物反矣,故曰是謂玄德。天道升于北,則與物辮。而玄者天之色也,聖人之於天道,降而為德,非玄不足以名之。

疏義曰:神妙物而不測,惟聖人存之,則與神為一。化因形而移易,惟聖人知之,則與化為#1。人存神知化,以與道同體故也。惟與道同體,則與天地合其德,而為萬物之所係,雖天地神明足以配之,萬物雖多足以育之,無不可者。是以其生之也,以遂其性,所謂萬物之生各得其宜也。其蓄之也,以極其養,所謂苟得其養,無物不長也。雖兆於動出,然自生自化,以萬物為芻狗,未嘗有愛人利物之心焉,孰有之哉?故生而不有。雖效於變化,然民日遷善,不知為之者,未嘗有自矜自伐之行焉,孰恃之哉?故為而不恃。雖見於統一,然主治自我而大制不割,未嘗有刻制之巧焉,孰宰之哉?故長而不宰。夫生之者常失於有而有之而能不有,為之者常失於恃其成也而能不恃,長之者常失於宰制雕琢而能不宰,則以微妙眇冥不可測究,出於有物之表深矣遠矣,與物反矣故也。非德小而妙,孰與於此?故曰是謂玄德。《易》曰:天玄而地黃。則玄者天之色也。春為蒼天,則玄者,天道之復冬,北辨之時也。聖人之於天道,降而為德,妙而小焉,天道已行矣,非玄不足以名之。

三十輻

三十輻共一轂,當其無,有車之用;涎壇以為器,當其無,有器之用;鑿戶牖以為室,當其無,有室之用。

徽宗註曰:有無一政,利用出入,是謂至神。有無異相,在有為體,在無為用,陰陽之運,萬物之理也。車之用在運,器之用在盛,室之用在虛,妙用出於至無,變化藏於不累,如鎰無象,因物顯照,至人用心,每解乎此。

疏義曰:即至神以觀之,意其有而非有,意其無而非無,冥有與無而利用皆所自出入,則有無一致,利用出入,是謂至神也。即陰陽萬物以觀之,顯而可見,斯謂之有;幽而不測,斯謂之無。別有無於異相,在有為體,在無為用,陰陽之運,萬物之理也。故三十輻共一轂,涎壇以為器,鑿戶牖以為室,皆顯於有者也,車與器室利在是焉。然車之所以運,器之所以盛,室之所以虛,果何物哉?妙用出於至無,而莫睹其端倪;變化藏於不累,而莫窺其畛域。如鎰無像,因物顯照,不將不迎,應而不藏,固非有也,亦非無也,應物而不傷斯已矣。至人用心,每解乎此。

故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

徽宗註曰:有則實,無則虛,實故具貌像聲色而有質,虛故能運量酬醉而不窮。天地之間,道以器顯,故無不廢有;器以道妙,故有必歸無。木撓而水潤,火煥而金堅,土均而布,稼穡出焉,此有也,而人賴以為利。天之所以運,地之所以處,四時之所以行,百物之所以昌,孰尸之者?此無也。而世莫睹其述,故其用不匱。有無之相生,老氏於此三者,推而明之。

疏義曰:有則有礙,無適非實;無則無間,無適非虛。實故具貌像聲色而有質,有之以為利故也。虛故能運量酬醉而不窮,無之以為用故也。目道而降域於兩間,形而上者不離於有,在無亦顯也,故道以器顯,無不廢有;形而下者不外於無,在有亦藏也,故器以道妙,有必歸無。散為五行,水火為用,金木為器,土穀為利,木撓而水潤,火煥而金堅,土均而布,稼穡出焉。凡在天地之問,孰不資焉?故人賴以為利。降於域中,天其運乎,地其處乎,四時行焉,百物生焉,若有機緘而不得已,若運轉而不能自止,孰尸之者?皆天也。故世莫睹其進焉,雖然,無即妙有,有即真無,有無相生,若循環然。天地之大,秋毫之小,未有逃此者。即車之運,器之盛,室之容以明之,几天下之物所以運,所以盛,所以容可以類知矣。老氏於斯三者,推而明之,舉一以知萬故也。

五色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

徽宗註曰:目圍二焉,其見者性也,徹而為明則作哲,足以斷天下之疑。耳藏一焉,其聞者性也,徹而為聰則作謀,足以通天下之志。睹道之人,無形之上,獨以神視,無聲之表,獨以氣聽,而視聽有不待耳目之用者,曾何聲色之足蔽哉?世之人役耳目於外物之累,故目淫於五色,耳淫於五音,而聰明為之衰,其於盲聾也何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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