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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鼠妇(连载一)(1)

鼠妇

作者/宁航一 责任编辑/李聪

作为小说作家来说,千秋毫无疑问是幸运和成功的。她是我们这帮作者中最早出名,也是最早拿到上百万版税的黄金作家。一年前,她在某一线城市的近郊,买了一套小型别墅。对于一个独身女人来说,一个人拥有二层洋房加一个地下室,实在是十分奢侈。但她却说,买这套房子,是别有用意。

千秋说,黑暗的地下室能为她带来创作灵感。当她关上灯,独自一人身处地下室时,脑子里就会冒出各种惊悚故事的构思。

定居下来后,千秋跟交往三年的男友田沅结婚。田沅英俊潇洒,是一家小型广告公司的老板。婚后,为了保持千秋的创作灵感,他们选择住在这栋小别墅。半年之后,千秋就怀上了孩子。

千秋清楚,以自己三十四岁的年龄,必须谨慎安胎,才能保证顺利产子。丈夫更是重视。他提出要求,让千秋暂停工作,并且,绝对不能再去地下室了。

千秋当然也知道,地下室阴暗潮湿,光线不足,通风不够——任何一点都不利于妊娠期的妇女,更不利于肚里的孩子。这样想来,住这套房子的意义似乎不大了,便考虑卖掉小别墅,在市中心买一套更方便生活的住宅。

千秋定的价格并不算高,但是却没人愿意买这套房子。原因是一样的——这套房子的地下室太潮了。地板墙壁都透着一股阴冷潮气,别说住人,就连当仓库都不行。所有东西都会生霉。

田沅觉得这样下去房子永远也卖不掉,便想了个主意,打算把地下室重新装修一下,把之前发霉的木地板和墙纸都换成新的,再用空调除湿。

千秋:“房子都要卖了,还装修地下室干什么?”

田沅:“你没看出来吗,不这样做的话,房子根本就卖不出去。”

千秋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就算装修和除湿,也只能管一段时间而已,最多半个月。以后还是会变潮呀。”

田沅:“要想彻底解决问题肯定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尽快在装修完后的半个月内把房子卖出去。以后的事,就管不着了。”

千秋虽然觉得这样有点不太道德,但这套房子着实让人糟心,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于是,田沅让千秋先到自己的公寓去住几天,他联系了装修公司,很快就把地下室装修一新,再经过除湿,等千秋回来的时候,地下室已经变得既漂亮又干爽了。

一天,来了一对中年夫妇,自称是做香水生意的。

千秋和田沅带这两口子到了地下室。女人看到这个装潢一新的地下电影院,眼睛里折射出欣喜的光。但她努力抑制自己的喜爱之情,尽量表现得淡漠,甚至是故意要挑出这套房子的毛病。

女人在地下室里来回走了好几圈,在墙角的地方蹲了下来,用手仔细地摸了摸靠近贴脚线的墙纸,突然将墙纸扯开了一个角,露出灰白色的墙底。

千秋一惊:“你干什么呀?怎么随便撕人家的墙纸?”

女人冷笑道:“你们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这个地下室是才装修过的,也是才除过湿的。但是这里实在太潮湿了,所以即便才装修不久,墙纸也已经阴湿了,墙体更是潮的。你们这样做,未免太坑了吧?”

千秋直言道:“没错,你说对了,这个地下室确实非常潮湿,我们也是为了卖房才重新装修的。”

女人听出了话里的潜台词,冷哼一声,扭头就要走。她的丈夫却走到刚才被他妻子撕开的墙纸旁,用手摸了摸墙体,感受其湿度,显得十分有兴趣。

千秋和田沅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男人站起来:“请问,这间地下室确实很潮,对吗?”

千秋不耐烦地说:“你不是都亲自摸过了吗?”

“嗯,墙体的确是湿的。”男人若有所思地说,“而且你们才除过湿不久,这么说,过段时间,还会更潮湿……”

“没错,没错,潮湿得都快长青苔了。”千秋没好气地说,只想赶快打发他们走。

“这房子我买了。”男人说。

千秋和田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人吼道:“这一片儿的别墅我们看了这么多家,就属这房子的地下室是最潮的,你偏要买这套,吃错药了吧你?”

男人厌恶地瞥了妻子一眼,说:“我就是喜欢这套房子,再说潮也有潮的好处,我喜欢自己酿红酒,可以把地下室改成酒窖。”

“酿个屁的红酒!”女人几乎咆哮起来,“你又不是卖酒的!用得着这么大一个酒窖吗?”

男人不想再跟妻子争吵了,正色道:“提醒一点,买这套房子我用的是自己的钱,不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所以我用不着经得你同意!”

女人气得满脸通红,气呼呼地一个人先走了。

男人摇了摇头,对千秋和田沅说:“抱歉,让你们见笑了。您刚才说,房子的价格是多少?两百八十万?”

“呃……嗯。”千秋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她也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决定买房子。

“好的,我付全款,咱们后天就去房产局办理过户手续,可以吗?”

千秋看了田沅一眼,说:“可以。”

男人好像生怕事情有变,非得立刻定下来心里才踏实。“我先付定金吧,你们看多少合适?”

千秋说:“随便吧,几万、十万都行。”

“这样,我付二十万定金吧。”男人说,“麻烦两位谁跟我到前边儿银行去一趟可以吗?我转账给你们。”

“好的。”千秋同意。

几天之后,房子正式易主。交易的过程中,千秋得知买房的男人叫做覃铭。

这天晚上,千秋和田沅在一家豪华的泰国餐厅庆祝房子顺利脱手。两人心情极佳,点了一桌的美食和无酒精起泡酒。

千秋端着酒杯,俯瞰玻璃窗外的城市夜景,双颊微红,眼波迷蒙。田沅注视她好一阵,说:“亲爱的,你真是美呆了。”

千秋嫣然一笑,和田沅碰了碰杯,小酌一口,又望向窗外。

田沅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千秋沉吟一下:“你不觉得吗?这个叫覃铭的男人的行为模式,实在是不合逻辑。”

田沅缄口不语。千秋说:“他本来对这套房子没什么兴趣,得知地下室十分潮湿后,倒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当即决定买下——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沅:“他说了呀,想把地下室改成酒窖。”

“你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吗?再说了,就算他是真喜欢这套房子,也可以以地下室潮湿为由,跟我们杀价呀。没必要把真实想法告诉我们吧?所以,那根本就是个借口。”

“那你觉得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千秋陷入沉思,“但我觉得其中肯定有什么隐秘。”

田沅笑了起来:“你犯职业病了吧,大作家?现实生活哪有悬疑小说那么离奇?”

千秋:“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谁会热衷于买一套地下室潮湿的房子呢?”

田沅:“我只知道房子已经卖了,这事就跟我们没关系了。更重要的是,你现在怀孕两个多月了,要把主要心思放在安胎上,别胡思乱想。”

晚餐后,两人散步回家。这段时间,千秋住在田沅的公寓里。

一天下班后,田沅回到家,发现千秋坐在电脑前敲着字,他有些生气地说:“千秋,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怀孕期间不看电视,不碰电脑,少打手机。”

千秋工作入神,没注意到田沅已经回来了,她说:“没关系,你看,我穿了防辐射服,对胎儿没有影响。”

“那也不行,这衣服不可能阻隔所有辐射。再说你的年龄可不比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要格外注意才行。”

田沅说的话虽然有些不中听,但千秋知道,他也是为了老婆孩子好。她走过去双手搂住田沅的脖子,娇嗔道:“好了,老公,我知道了。”

田沅看了一眼电脑显示器:“这段时间还写什么小说呢?咱们又不缺钱花,暂时别工作了不行吗?”

千秋:“我不写,只是这两天想到了一个非常棒的故事构思,就想记录下来,先发给出版编辑看看。如果她也觉得不错的话,生完孩子我就开始写。”

“什么故事构思?”

千秋带着兴奋的神色:“你别说,当初住在我那套别墅的时候,我还没有这么好的创意。现在卖了房搬出来,反而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故事构思。我讲给你听好吗?”

田沅向来是千秋的第一位读者,他点头道:“好吧,好久没听你讲故事了。”

一对夫妇,在妻子怀孕之后,决定卖掉小别墅。但是这套房子的地下室很潮湿,导致一直没人买。于是,丈夫将地下室重新装修除湿。

一天来了一对中年夫妇,本来对房子兴趣不大的男人,当得知地下室十分潮湿后,竟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当即将房子买下。

原来,买房的男人对自己跋扈的妻子十分不满,计划将她杀死。他想到了一个恐怖的计划,在潮湿的地下室内培养了很多“鼠妇”。将妻子杀死后,丢弃在地下室。鼠妇会吃腐烂的尸体,便能达到毁尸灭迹的效果……

讲到这里,千秋停了下来,她发现田沅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大舒服,说:“亲爱的,这个故事……是不是太恶心了?”

“有点……”田沅蹙着眉头说,“你怎么会想出这么恐怖的故事?”

“我本来就是写悬疑小说的呀。”千秋无奈地说,“怎么样,你觉得这个故事可以吗?”

“不错,故事后面的发展呢?结局是什么?”

“我暂时没想好。目前只是想到这样一个梗而已,把构思发给编辑看看,听听意见再说。”

“嗯。”田沅心有旁骛地应了一声。

之后,两人到外面吃饭、散步,千秋发现,田沅自从听了她的这个故事,就一直心神不定。回家之后,她忍不住问道:“田沅,你到底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田沅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没事,我在想公司的一个案子。”

千秋知道他是在搪塞,不依不饶地要他说实话,田沅却始终避重就轻、闪烁其词。就在千秋有些生气的时候,她突然悟到了什么,脸色骤然变得苍白,骇然道:“难道,你觉得……事情可能真的跟我构思的小说一样?”

“你也这样想?”田沅不禁脱口而出。

他俩睁大眼睛对视了好一会儿,眼神中透露着难以掩饰的恐惧。过了好一会儿,田沅说:“算了,别瞎想了,也许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是我们多心了。”

“不,仔细想起来,真有这种可能。”千秋不安地说,“首先,这男人和他老婆的关系一点都不好;其次,他对于潮湿地下室的兴趣完全不正常……”

“但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想,毫无依据。”田沅说。

千秋想了想:“对,所以我们要验证,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此。”

“你想干什么?”

千秋:“我们得找个借口,到那栋房子去一趟,也许就能了解到实情了。”

不管田沅如何反对,千秋坚持要去一趟。田沅没辙,只能陪千秋前往位于郊区的别墅。

覃铭恰好在家。田沅对他说,他们搬走的时候,把一个工具箱忘在地下室了,希望能把它拿走。

按田沅的计划,覃铭应该没有理由拒绝。他们下去之后,便能看到地下室现在的状况——他们搬走之后,已经过去十多天了。

然而,覃铭根本不打算请他们进屋,至于工具箱,他说:“什么样的工具箱?里面有些什么?”

“就是那种一般家庭都会准备的工具箱,里面是一些钳子、扳手、电笔什么的。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用惯了,就想把它拿回去。”田沅说。

“不好意思,地下室我打算改成酒窖,已经把里面的东西清空了,并没有发现你说的工具箱。”覃铭说,“要不这样吧,它值多少钱?我出相应的钱,麻烦你们重新买一套工具,可以吗?”

千秋说:“工具箱放在地下室的一个角落,也许你在清理的时候没注意到它,我们下去找一下,应该能找到。”

覃铭却表情严肃地说:“对不起,本来我不想说这种话,但是,请你们注意,房子已经办完过户了,房款我也全部付清了。我现在是这套房子的主人。希望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不过,千秋敏锐地捕捉到覃铭话里的疑点:“覃先生,你说希望我们不要打扰‘你’,恐怕没说准确吧?应该是不要打扰‘你们’才对?”

覃铭沉默了会:“我老婆到外地出差了,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不过,这事跟你们有关系吗?”

田沅从背后拉了她一下,对新房主说:“不好意思,那我们不打扰了。工具箱我们再去买套新的就是。”

正要离去,千秋忽然觉得小腿有点痒,低头一看,一只灰黑色的鼠妇竟然爬到了她的腿上。千秋大惊失色,尖叫着用手将鼠妇拂到地上,踩死了。

田沅和千秋回到家后,千秋进入卫生间,用毛巾拭擦腿部,又用清水反复冲洗高跟鞋的底部。田沅在一旁蹙眉道:“用得着吗?”

千秋:“我没法判断这只鼠妇在爬到我腿上之前,在什么地方爬过,或者它曾吃过什么。”

“天哪,你走火入魔了!”田沅担忧地说,“你真的认为事情就跟你编的小说一样?”

千秋望着丈夫:“那你要我怎么想?那个男人遮遮掩掩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坚决不允许我们进入地下室,而且神情紧张,这是为什么?——地下室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他一定就杀了老婆。”田沅严厉地说,“千秋,如果他老婆就此失踪,警方自然会介入调查的,轮不到你这个孕妇来管!”

千秋怔怔地说不出话来了,田沅叹了口气,揽着她的肩膀说:“答应我,别再想这件事了,好好在家休养安胎吧。”

千秋默默地点了下头。

晚上,千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去客厅倒了杯水喝,又去上了个厕所,回到床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乱想,却发现很难做到。旁边田沅的鼾声一浪接一浪,令她更加心烦意乱。不知为什么,田沅今晚的鼾声似乎比以往响得多,千秋实在忍不住,想把他摇醒,让他到客房去睡。

千秋摇了摇田沅的肩膀,田沅哼了一声,转过身来。

千秋骇然看到,转过来的不是一张人脸,而是一只灰色的大老鼠的脸,头上还围着一块花头巾。

“啊!!!”千秋发出惊恐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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