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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深情

“狄玉飞最近经常来找我,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方百玲不好意思地向江自流解释着。

“不过……现在好像已经没有解释这个的必要了。”

她又苦笑着说。

这么丰富的表情变化,江自流显得并没有特别关心,因为他根本就不敢去看她。

现在这种时候,他发现他们两个的感情,根本正常不了。

尽管在他人面前,他们还是那样令人羡慕的金童玉女。

方百玲的手伸在江自流手边半天,他都没敢去握住。

看起来的确是令人羡慕,现实却是那么残酷。

江自流的手抬起,碰到方百玲的手,如触电般缩回,紧张地说道:“没……没事,我们两个之间,没什么话是可以避讳的。”

方百玲死乞白赖地又把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上,问:“有了鸣凤姐姐,就不考虑其她女人对你的感情了吗?”

江自流叹了口气,说:“玲儿,这话你不该说出来的,你不是那种希望我三心二意的女人,盐文君和慕容都可以说,只有你,是我最不希望说出这句话的人。”

方百玲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双手握住,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但是现在我已经说了出来,是不是对我特别失望啊!”

江自流也只能任她握着自己的手,道:“也没有,如果是她们俩的话,可能还会对鸣凤动手甚至杀死她,你的话,至少还给她留着一条命,愿意和她共侍一夫,本来我应该高兴的事情,偏偏没有一点激动,好奇怪呀!”

方百玲眼神黯淡,道:“也许,那段时间执行任务以来,你对她的感情,就已经超过我了,只是,连你自己也没有发觉罢了。”

江自流感叹地说:“进入到铭隐村的时候,我以为,我和她的缘分,就已经断得彻彻底底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和她还有重逢的一天,更没有想到,和她重逢之后,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天意……还是人为?不过不管是天意还是人为,都是我做的对不起你的事,成亲之后,这一句抱歉,我好像还从来没跟你说过。”

方百玲道:“你应该知道,我这种情况,最讨厌听到的就是抱歉,对不起这一类的字眼,如果有的话,这是我自己对不起自己,在雷傲的完美计划之下,最后是我没有坚持住,跟你没有关系,你不必自责。”

这个问题,她现在连解释都不想再解释了。

“说起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相继有几件事情发生,我还没有告诉过你。”

方百玲靠在江自流肩上,对他说道:“你们走了以后,有一个女子刺客来这里刺杀过鸣凤姐姐,虽然没有得手,但是我们也没有留下她。”

江自流有些奇怪,道:“你和文君留不下的人很多,不过,冯陆和苏凌都留不下来她,就有些奇怪了吧!”

方百玲抬起头道:“你一定是想说,这个人应该不是慕容姐姐,可是当时那种情况我们其实已经打倒她了,不过冯陆迟迟不愿揭下她的面纱,所以,她后来才被一个人救走了,苏大哥也没能拦住。”

江自流皱着眉,表情黯然地低下了头。

方百玲和慕容琳芳见得不多,所以对琳琳的了解,肯定不如冯陆得多,方百玲看慕容琳芳需要看脸,冯陆只要看身材和眼睛,就已经足够了。

这话方百玲没有说出来,但是江自流却已经听到了。

“这件事我不想谈论,说说别的吧!”

江自流实在是不想再去恨一个爱他的人了。

方百玲道:“鸣凤姐姐体内的阴气会消失,其实不止是因为李总捕用的神鬼玉,另一个原因,是你妹妹带着一朵彼岸雪莲来了,盐无闻用此物做药,化去了她的阴气。”

江自流带着满面的疑惑:“妹妹?哪个妹妹?”

方百玲头一下子垂了下去,他这脑子,还真是连骂他的形容词都想不到了。

“五行剑,江碎梦……就算你们在零魔城地时没怎么接触,狄玉飞说的话也不怎么能信,可是她都认定你了,你也不至于把人家忘掉忘得这么干脆吧!”

江自流这才恍然大悟地仰脸哦了一声,道:“也是……的确是不该……她去哪了?”

方百玲郁闷的苦笑着,道:“我们都以为你们还得等两天才回来的,我们几个人又实在分不开身,就让她一个人去了莆田。”

江自流的语气中已略有些气愤:“她一个女孩子家,你们也真放心得下。”

方百玲淡淡道:“五行剑中铁戈最强,烽火烟月最深藏不露,江碎梦最为邪气,她的风炎血剑,威力更是可以伤到张起秀的存在,这样的一个女人,很难想象她在江湖上会吃什么亏,你有空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老婆的好。”

她一时生气,不知不觉地就说错了话。

江自流回头看了一眼房门,道:“她……有人担心,和那个人比起来,还轮不到我来担心她。”

方百玲也跟着他的眼睛回过了头,道:“秋一潇……就在里面?”

江自流点了点头。

“你不怕他对鸣凤姐姐做什么事?好歹也是你老婆,你这样算什么样子嘛!”

方百玲瞪着眼嗔道。

江自流冷冷道:“还能什么样子,这老婆是我从人家手里硬抢过来的,他要是真有本事再抢过去,我也乐得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

方百玲闭上了嘴。

毕竟她也是希望这种事发生的人之一,江自流点破了这句话,她也没什么好劝他的了。

秋一潇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紧紧地握着苏鸣凤的手,和她说着一些她根本听不到的话。

情人之间大多是这么无聊,明知所做之事毫无价值,却还是抱着那么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自己做的能够收到成效。

然而一个人处身在爱情漩涡中时,又有几人能够做到连试都不愿去试呢?

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们也要把那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也都排除出去。

这么长时间被人的正确理解,这么长时间自己心里的委屈,全都在这一段时间里被他倾诉了出来。

不知是明知道不会有人听到,还是觉得自己这些话确实不能憋在心里了,秋一潇对苏鸣凤说这些的时候,完全放开了心结,对她敞开了一切。

苏鸣凤脑海的世界是一片混沌,一片黑暗,只有她自己脚下的那一丁点的空间,有着一点照亮自己的光亮。

秋一潇的话她没有听到几句,甚至连一个字也没有听清,但是他的话,却像是魔咒一样,在催促着她快些醒过来。

你为什么要醒过来?

你醒过来之后会面对怎样的困境?

你醒过来之后要怎么面对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

你醒来之后,会不会还要继续着母亲的复仇计划?

她的头脑里,这些问题就像是一道道的魔障,在将她捆缚,压制,让她喘不过气来。

苏鸣凤的身体忽然十分用力,像是要挣脱什么一样,秀眉紧促,咬牙切齿的,紧紧地抓着秋一潇的手,指甲都差点深入到他的肉里。

秋一潇忍着疼痛,垂下头在她耳边说道:“鸣凤,你不要害怕,有我在这里。”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他的手背上立刻被苏鸣凤抓破,指甲嵌了进去,她的另一只手也把床单给抓出了裂口。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秋一潇若能掌控的了,他再也顾不上和江自流的矛盾,大声叫道:“江自流!鸣凤出事了,快叫盐文君过来!”

方百玲和江自流本来就在外面,听到房间里的话,两人急忙站起来推开房门,道:“出什么事了?”

看到苏鸣凤的样子,江自流心疼得不像,留下方百玲说了句:“你先看着她,我去叫文君过来。”

方百玲走到了床边,看着苏鸣凤的样子,问:“你是跟她说了些什么?”

秋一潇满面无奈地摇了摇头,痛苦着急地说:“我只是……我只是想要让她醒过来而已,还说了些我和江自流最近激化了的矛盾,可是,我没想到会这样啊,玲儿你跟我说句实话,她这是怎么了?”

方百玲残忍地笑了,那笑容就像是罗刹一样,道:“她不愿醒过来,就是因为她还爱着你,被你的话所提醒,她内心深处的痛苦,当然会更加扩大,于是,她就成这样了。”

看着苏鸣凤这副痛苦的样子,方百玲当然不可能与秋一潇一样痛苦,她也会因为心疼苏鸣凤不会笑出来,只是秋一潇这样迫不及待地对苏鸣凤说那些话,急于让她醒过来听自己更肉麻的话,方百玲实在忍不住想要让秋一潇更加痛苦一些。

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方百玲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了江自流还是为了苏鸣凤,她不比外边那些人清楚到哪去。

冯陆所说她希望苏鸣凤死,这个心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不过可以确定,如果是的话,她一定不会做出任何直接间接对苏鸣凤有害的任何事。

她们两个,终究也是姐妹!

秋一潇沉默良久,道:“不错,是我害了她。”

他慢慢地把手伸向了苏鸣凤的额头。

方百玲刚见到他这个动作,心中惊讶了一下,弯弓迅速从灵源中解出,握在身后道:“你干什么?”

秋一潇只是轻轻拂去了苏鸣凤额上的汗水,眼角的泪水,淡淡笑着看了方百玲一眼,说:“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为了让她少受些痛苦而杀了她吗?方百玲,你对我太没信心了。”

方百玲默默地在背后松开了弓弦,弦上的三枝灵气箭也消失不见。

“这么长时间不见,谁知道你内心的阴暗面已经被放大到了什么程度,这样的人,谁敢对你有信心?”

秋一潇冷笑:“我当然不值得你对我有信心,只是我和苏鸣凤之间的感情,难道你也没有信心吗?”

方百玲低着头,毫无表情地说道:“我只知道,如果江自流有一天处在这样一种生不如死的境地时,也许我会让他解脱。”

“所以你根本就不配说你爱着江自流。”盐文君从外面走进来,冷冷说道。

江自流没有紧跟着她进来,这让方百玲暗暗松了口气,总算那句话只是让盐文君听到,而不是让江自流听到。

盐文君推开秋一潇,拉着苏鸣凤的胳膊把着脉,说:“以苏鸣凤的情况来说,那天他们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生不如死的人了,江自流放弃她了吗?秋一潇放弃她了吗?爱情也好,友情也好,他们都能做到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放弃的事情来,你呢?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是江自流,设身处地的,你就真毙了他吗?”

方百玲踢着桌角,道:“我那就是随口一说,又没当真。”

盐文君怜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要是让江自流听到这话,你觉得他会只当你是随口一说吗?”

方百玲低下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秋一潇反而问道:“江自流怎么没回来?”

盐文君道:“我让他去把苏凌长孙不臣都找过来,以防我被人谋害。”

秋一潇问:“为什么?”

盐文君道:“因为我突然有了一个能够让苏鸣凤醒过来的办法,这个办法没有必然的成功率,但是我想试试,不过她醒来以后,你和江自流可能就对我不那么友好了,拔剑对我出手,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如果不早做防备,你们两个,我可是谁都打不过啊!”

“你若有办法,直接施用便是,何必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只要她醒过来,牺牲再多我们两个也会愿意的,又怎会对你动手?”秋一潇诚恳地说。

盐文君笑着说:“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们所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困境,你根本就想不到,你们会牺牲的是什么,话说得太早,一会儿当心自打耳光。”

秋一潇冷冷道:“我的确是不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盐文君笑得有些泯灭人性,比方百玲刚才的笑容还要可怕得多。

“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也许你就不会让我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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