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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夜半击杀

吴新勇老脸一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结结巴巴地说:“是是!下官问,现在就问!”

按照肖瑶的估计,在二十多斤豆腐里掺大黄粉,要半斤才会有致人腹泻的效果。

于是连夜派人到明城的医馆、药堂查验大黄的销售情况,各店大黄充足,且都说并无人大批购买。

“山子镇也得查查。”肖文说,“此事大概就是哪个眼红我们家的本村人干得!”

从赵秀丽定下要买,到豆腐做出来,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跑到明城买药回去,不太可能。所以,离胡家庄很近的山子镇上的药堂,就有可能是卖药的地点。

而且肖家买刘氏的豆腐这事儿,也不过胡家庄的几个人知道,想要排查并不难!

有轩辕离的将军令,吴新勇只得命令衙役们深夜赶往山子镇,果然在镇上的药堂里问出了结果。

老板见半夜家里来了衙役,惊魂未定地说:“白天是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来买过半斤大黄。因为此药很是凶猛,老夫本不像卖给他那么多,但来人苦苦哀求,说什么家里老人病重,就差这一味药了,自己很远赶过来,农忙时间不愿意多耽搁功夫,所以一次多买些。”

说着,老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嗫喏着说:“老夫就、就卖给他了。”

“若此人来了,你可能认出?”

“可以!因为一下子买这么多,我印象很深。”

于是,老板把那人的模样大致描述了一遍。

肖文把胡家庄的人脑子里过了一遍,大致锁定了几个和老板所述相符的!

于是,天快亮的时候,一行人直奔胡家庄。

此时,肖瑶已经早早起床了。

昨晚肖文走后,肖瑶和赵秀丽等人在一起分析、讨论了半夜,也大致锁定了几个人。

肖文等人回来一说,众人立即心中有了数。

村长命人喊那几个人过来赵明亮家问话,除了刘学义,都是本人过来了。

刘学义没来,赵三花来了。

见众人虎视眈眈,赵三花一头雾水,“村长,你找他干啥?我家刘学义不在家。”

村长脸一沉,“你家刘学义昨夜去哪儿了?前天夜里在家睡觉吗?”

“谁知道那龟孙子,天天跑个没影儿!”

吴知府怒意满脸,冷喝到:“满口胡言!你这农妇,你儿子去哪你不知道?”

“你这老东西谁啊?”

吴知府气个倒仰。

肖瑶暗笑。

班头上前,呵斥赵三花,“无知妇人,这是知府老爷!”

赵三花吃了一大惊,登时汗就下来了,惊慌问道:“知府老爷找我家刘学义干啥?”

肖瑶突然想起,刘氏回家,赵三花家是必经之路,难道竟然是他……

上前一步,肖瑶问:“赵三花,我家买刘氏的豆腐这事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是前天我问她知道的。当时,刘氏从我家门口过,我问她高兴啥,她说你家买她二十斤豆腐、十斤豆芽。”

肖瑶想起刘学义那天被自己骂走,一脸阴狠的样子,问道:“当时刘学义在家不?”

“在啊!他还骂刘氏咧!”赵三花撇撇嘴,“是那女人该骂!”

这么一说,肖瑶就明白了。

感情是那天自己拒绝刘学义,惹恼了人家了,再加上自己家和赵三花本来就不怎么对付,这才弄出这事儿来。这要是下了砒霜,岂不是要死人?!

何况,其他几人不是没有作案动机,就是没有作案时间,或者有证人证明昨日未到过山子镇,如此等等,都已经排除不是了。

肖文和赵秀丽相互看了一眼,也知道此事必是刘学义干得了!

于是当着众人的面,把那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虽然有损肖瑶的名声,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白纤尘看着一脸平静的肖瑶,暗暗苦笑:“自己尚且不敢开那口,这个刘学义倒是个出头鸟啊!就那么给他弟弟说‘自己相中肖瑶了’,任凭孩子嚷嚷出去!”

想到这里,白纤尘又坏心地想:“呵呵,轩辕离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

有作案动机,有作案时间,至今下落不明,这种重大嫌疑人,不抓还等什么呢?

吴新勇拍板,“捉拿刘学义!”

赵三花闻言瘫倒在地,边磕头边嚎啕大哭:“青天大老爷,不是我家刘学义……龟孙子学义,你死哪去了……”

于是,随着赵三花的一声哭嚎,刘学义是下药凶手的消息风一般地传遍了全村!

于是,有人就到赵三花家里叫骂!因为工地上不少小工就是本村的劳力!

于是,张文明这个瘸腿男人暴怒了!从此家无宁日!

于是,赵三花这个带着拖油瓶儿子改嫁的寡妇,被打得鼻青脸肿!

于是,张学成小小年纪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仇恨越来越大!

……

山子镇,大虎二虎家。

此时,刘学义、钱串子四人正一处坐着,分赃!

拿着五十两的大元宝,刘学义得意地哈哈大笑:“今天真他妈痛快!”

现在,肖瑶家工地上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要是拉肚子拉死一个,那才叫爽啊!新房子没住就死了人,想想就解气,哈哈哈……

三人看着刘学义,有些不解。

二虎道:“这次一人才分十几两银子,高兴个啥?上次分二十两,也没有见你高兴成这样!”

“肖竣那牌技!简直是送财童子嘛!”钱串子哈哈大笑。

大虎摸摸下巴,“刘学义,别是你藏着掖着,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好事儿?”

二虎“啪”地一声拍在刘学义的头上,恶声恶气得:“小子,说!”

“没有!没有!”刘学义忙收敛了笑。

还是越少人知道为好。万一走漏了风声,可就糟了!

“话说肖竣家果然如此有钱?”

“那冤大头!他爹一个穷秀才,屁!”刘学义鄙夷地摇头,“这都是他从他奶奶手里骗来的,说打点考官,老太太等家里出状元呢,能不给?!”

“咦,那晚老太太不是哭着喊着说,家里一分也没有了!”

“可不是咋滴!”钱串子摸摸小胡子,“咋恁快就弄个了大元宝?”

“她二儿子有!”刘学义恶毒地骂,“他妈的,他家现在是胡家庄的大地主了!几千两银票都那得出来!”

想到自己手中的那二三十两银子,和人家根本没法比!再想想肖瑶还有刘氏的话,刘学义就又气又恨,牙根儿都痒痒!

二虎一拍桌子,“那还客气啥!直接来一票大的,从此远走高飞,这里也没个牵挂!”

大虎、二虎还有这钱串子,都是孤儿。

刘学义心中一动,却有些犹豫!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大虎走过来,揽住刘学义的肩,哥俩儿好地说:“拖油瓶的滋味不好受吧!”

刘学义上手就给大虎一拳,大虎一把攥住刘学义的手,笑道:“你老娘不是又生了个儿子吗?不愁没人养老!你瞎操那心!”

钱串子添油加醋:“你那后爹恨不得你早些滚蛋!省得给你盖房子喽!”

二虎也过来,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有钱了,不会再偷偷回来?想要孝顺你娘,镚子儿没有,光用嘴说的?那算个屁!”

刘学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眉头皱着,终于一咬牙,“干他娘的!”

三人相视一笑,成了!

刘学义开始报告肖瑶家的情况,“现在他家正盖房子,还住在人家破房子里,里面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其他几个都是女人!”

大虎一听,挑眉,“有年轻漂亮的大姑娘吗?”

二虎和钱串子都张大嘴,流下来哈喇子!

刘学义大手握拳,“砰”地砸到桌子上,咬牙切齿道:“有!”

肖瑶,莫怪我心狠,今夜若能劫了你,也算完了我心头大事!只要生米做成了熟饭,不怕你不跟我!

……

入夜。

四条黑影鬼鬼祟祟第猫着腰,摸向赵明亮家。

不远处的月照神情一凛,樱唇一动,发了个信号。

屋里的月华猛地惊醒,疾步出了房门,姐妹俩互相看了一眼,尾随在四人身后,见四人果然到了赵明亮家的院子里!

屋里的丁元春猛地惊醒,屋外有人!

来人有四个!但呼吸急促,脚步落地有声,竟然是四个豪无内力的普通人!

四人之后,隐隐还有人,是不是真的有,倒不敢确定!丁元春大吃一惊,难道是高手?

蹑手蹑脚起身,丁元春手持利器,隐在门后。

近前这四人,不知道是普通毛贼,还是声东击西、别有用心之人?!

刘学义领着三人,来到门口和窗户下面,掏出迷烟,开始用竹筒往里面吹!

室外的月照、月华,室内的丁元春,还有隐在暗处的北齐国暗卫,都瞬间无语了!

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可见,来人根本不是什么武林大家、大内高手,估计就是为财而来的普通盗贼!

吹吧、吹吧,迷晕了室内的人,倒省得等会儿杀起来吓到了他们!

静待了一会儿,估计迷烟起了作用,刘学义掏出匕首,开始用力拨门栓!

月照、月华相互看了一眼,是时候了!

月照提气急冲,软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大虎后心!

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划破空气!

室内的丁元春吃了一惊,有剑气破风而来!

一丈外北齐国暗卫正要出手,见后来的两人竟去刺前面之人,瞬间放了心!

看来,这二人也是保护肖瑶的!

两手紧紧握住利器,丁元春绷直了身子,正待破窗而出,就听到外面有男人“嗷”地一声,“噗通”身体扑到在地!

外面有自己人!

自己最好还是不要暴露,思及此,丁元春忙止住了脚步。抬手在窗纸上轻刺小洞,朝外望去。

就见院中两人蒙面,身子窈窕,却像女子,正舞剑如风!

刘学义三人听身后动静,大惊,疾步后转。

见大虎已经倒地,二虎目呲俱裂,拿手中匕首就刺!

月照不知此人路数,脚步一滑,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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