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哥哥,我母后的伤,还请帮我找来朱城最好的郎中为她医治。”王雅心念母后的安危,向姬银月恳求道。她生下来便是孤儿,从小渴望有妈妈,没想到来到这一世终于有了自己亲人。
脑海中前世扶在母后膝前撒娇的场景一一闪现,她居然羡慕起前世来,一出生就有父母在身边。她暗暗下定决心,前世的母后就是自己的母后,就一定要让母后享天伦之乐。
王雅伸手轻轻地将母后睡着后紧皱的眉抚平。
母后自打被救出后,就陷入昏迷之中。王雅查看母后身上除了失血过多并无大碍,可为何迟迟未醒来。这让王雅担心不已。
“请公子恕罪,这位夫人的病,老朽实在无能无力,还是另请高明吧。”王雅脸上面无血丝,希翼转而化为失望,跌坐在床沿担心的望着自己的母后,只恨自己不能代母亲受罪。姬银月第一次感受到了王雅流露出的无助。
侍从将郎中引入中堂。姬银月早已坐在高位。郎中在明明暗暗的光线中竟看不清高坐的人那人的样貌,若不是那身衣服,定然分辨不出此人竟是刚才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人。究竟有哪点不一样,朗中也说不上来。
“郎中,既然你治不好老夫人的病,那就给我举荐其他的人吧,若那人也治不好,你们便便随老夫人陪葬吧。或者你连推荐的人都没有,现在我也可以取了你的性命。”姬银月冷冷的说道,哪有刚才在室内的温文尔雅,现在的声音冷到冰点,朗中听了如坠冰窟,瞬间冷汗浸透了衣衫。
“公子饶命,老朽实在无能为力,老朽还有一家子人要养活,老朽死了,他们可就要饿死了,求公子发发善心。”郎中磕头饶命。
姬银月冷笑道:“原来我说的话,你就是一听吗?”
伸手一弹,一道银光闪过,郎中只觉厉风扫过,脸颊勾起一片血肉模糊。火辣辣的疼。
“便是最后一次机会,你是说还是不说。”姬银月道。
朗中双股颤颤,心中又惊又怕,老夫人病的蹊跷,怕根本不是得了什么病,举荐寻常的大夫,自然和他一样,瞧不出什么花样来,他心中自有一份傲气在,莫名受了这份气,心中也不免怨恨,忽地心中闪过一条毒计,正是一石二鸟,凭那人的古怪脾气,最好两人斗得两败俱伤。
于是说道:“离本地西去20里地有一个人,人称鬼见愁,最善巫蛊之术,老夫人这病蹊跷,不如让此人来看上一看。”
“不错,不错,我居然把此人忘了,郎中若治好老夫人,便是有你一份功劳。”姬银月大步离开,离开时留下一句话:“来人,将郎中送入地牢,好生看管。”郎中一听登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姬银月来到卧房,将鬼见愁的事情向王雅诉说。王雅听了眼前一亮:“那我们现在便将她请来。”
“不可。”姬银月拉住王雅,“那人性格古怪,心眼极小,最恨见到漂亮的人,我们还得打扮一下。”王雅点点头,没有细想,化妆可是她的最拿手的本事。
她迫不及待地让侍从找来几种枝叶,姬银月静静坐在一旁看着王雅准备。不一会儿王雅站在姬银月身前,端着一个小碗,里面是一碗黑黄色的液体,笑道:“你想要多丑合适?”
“全凭雅儿做主。”姬澈月微笑着道。
王雅哈哈一笑,自认将这么帅的脸画丑,还是很有趣的事情。她细细的开始从眉到眼到鼻画起来,可是画了到后来越来越丧气,任她怎么画,这人都是帅的紧,白有白的好,清贵至极,古铜色反儿更增添了不少阳刚的男人味,王雅赌气,打算将他的眉毛描黑,最好变成蜡笔小新,但下手时又于心不忍,顿住了。
姬银月感受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用小手描着他眉眼,香甜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真让他心痒难耐,好想将她抱在怀里疼爱一番,但一想到与这个小女人好不容易才建立起这种关系,若自己太急,怕是小女人一下子就缩回自己的壳里。再想打开她的心房,怕是难于上青天。于是一直忍耐。
只见小女人赌气,不给自己画了,不明缘由轻轻询问。王雅不理他,怎好埋怨这人长得太帅。
姬银月却是一头雾水,拿过铜镜一看,确实和自己的模样大相径庭,莫不是雅儿不喜欢自己太黑了,于是道:“雅儿,若是你不喜欢,我洗了便是。”
王雅拉住他,道:“怎能洗去,休要惹那鬼见愁生气。我是觉着你现在也挺好看的,这可如何是好?”
“哈哈哈。”听到王雅闷闷的声音,姬银月开心的快溢出来了。
眉眼含笑说道:“雅儿,鬼见愁只是见女子不喜欢漂亮的,又不是见男子。”
“什么,你分明刚才不是这样说的。”王雅听完,登时跳了起来,白白浪费了她的一番感情。无处撒气,瞅准姬银月腰间软肉,又掐又拧。
“是是是,我的错。”姬澈月不躲不闪,无辜的看着她,虽被她掐疼了,但也没有还手,依然笑吟吟的看着她。无辜的样子真的好萌,王雅又忍不住掐掐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