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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噩耗(2)

这是林白上车后的第二句话,司机见林白终于开口说话了,便有些兴奋,像是一个憋了好几年的没说话的人一样,他摇头晃脑的开始唱起了京剧:“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司机唱的得很带劲。

这一唱,让林白内心的悲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他坐起身子也跟着司机开始唱:“哈哈哈哈哈……”林白这一唱不要紧,这让司机开始刮目相看,他惊讶的侧头看着林白半天没说出话来。

林白的一嗓子哈哈大笑,似乎笑出了他心中所有的伤痛,一下子也就精神多了。

可是司机却开始好奇的地看着林白说:“你唱的真有感觉啊!”

林白只是微微的笑了笑,随口说:“呵呵,闹着玩的。”

司机却摇着头把嘴一撇说:“嗯,不不,我看不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练过,这一嗓子可不是一般人儿能喊的出来的,我说哥们,你是不是唱京剧的啊,就这一嗓子,绝对够一京剧演员的水准。我比你大哈,叫我一声哥哥不为过吧,我给你说哈,哥我见人多了,什么人儿我一眼就能看出个十之八九,不瞒兄弟说,就打你一上车那气质,哥我就觉得出来你不是一般人儿,要么你说随便儿走我乐意拉你呢,换一般人儿我眼根儿就不待理的,不过,兄弟,我怎么觉得你这心里头有事儿啊,这儿没外人,你跟哥说说,老哥帮你分析分析……”司机开始打开了话匣子,说个没完没了。

还好,林白的手机响声打断了司机的话,林白看了看手机,手机是蓝天打来的,他当然知道,蓝天的电话没有署名,但是他记得最真切。林白有个习惯,就是能记住的电话号码从来不会往手机上存,就连自己的妻子蓝天也不例外,蓝天的手机号码也没有存在手机上,因为那是刻在心底的一组数字,他不可能遗忘的。

手机响的时候,林白不接电话的举动让司机更加的猜疑,司机也不敢再多说话,而是静下来听那不间断的手里铃声。司机觉得奇怪,“怎么不接啊?”

林白看了一眼司机并没有回答,而是在手机铃声响断的空隙关掉了手机,司机觉得不对劲,就问:“你这是要去哪儿,我们都开出一阵子了,这都快到永定门了。”

林白迅速的回答了司机的话:“那我就去卢沟桥。”

“好嘞!”司机加快了车速。

小雨已经逐渐有了气候,司机不得不打开雨刷器。林白看着窗外忽闪忽闪的雨刷器,惆怅如秋天的这场雨。

“兄弟,我说你到底是不是专业唱戏的?”

林白忍不住开始大笑起来,这一笑更让司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看着林白笑,乐呵呵地的笑着说:“我说兄弟,你这是咋了?”

“没事,只是觉得刚才那一嗓子喊出来心情都好多了。要不咱俩再来一段?”

司机这回开心坏了,“好啊好啊,那我们就来一段‘沙家浜’。对了,你唱谁啊?”

林白想了想就说:“我唱阿庆嫂吧,我觉得你的嗓门适合唱刁德一。”

司机听完更是哈哈大笑:“好好好,我就来一回刁德一。”说着话,司机就已经开始唱上了:“这个女人那,不寻常。”

林白(阿庆嫂的戏词):“刁德一有什么鬼心肠?”

司机忽然停住了,他问林白:“胡传魁没人唱了啊,咋整?”

林白呵呵一笑说:“我唱吧,你就唱你的刁德一,其他的我都唱了。”

司机点了点头,刚要唱,似乎又想起什么,就对林白说:“我说你到底是不是唱京剧的啊?怎么这阿庆嫂的音都唱得的这么像?”

林白没有理会司机的问地问话,就接着唱胡传魁的词:“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然后又是阿庆嫂的词:“这草包,倒是一堵挡风的墙。”

司机也赶忙接上:“抽烟。胡传魁:(白)人家不会,你干什么?”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汽车奔驰在马路上,秋风一边扫着落叶,秋雨一边骚扰着雨刷器,雨刷器动作迟钝又缓慢的刷洗着车窗玻璃,林白看着看着就觉得那两只雨刷器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像庄稼地里的黄牛一样,吃力不讨好的还得挨鞭子。

司机在永定桥上放下了林白,这时,林白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从来都是这样,出门都是蓝天带钱,林白从来都不会装钱出门,除非是单独行动的时候,蓝天才会特意准备好他出门需用的钱。而这次来医院,也是蓝天同行,所以,钱也就自然在蓝天身上了。林白翻了一遍兜,晦气地的坐在副驾驶上叹了一口气。

司机看出了端倪,他为了不让林白尴尬,就说:“没事,没事,没有就没有吧,估计是出来匆忙也忘带钱了,看你也不像那种捡便宜的人,再说刚才就凭你那几嗓子,我这省的跑场子里听戏了,就当我花钱去听戏了。你也别找了,这钱我不要了,你赶紧忙你的去吧,我也要赶回市里了。”

林白临下车前从怀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司机,然后对司机说:“这次算我欠你的,以后有机会我来补给你,这有我的电话,改天你打给我来找我要钱就是。”

司机开心的地点着头,目送林白下了车。司机这才看名片,名片上写着:“国家京剧团一级演员——林白。”司机这下傻眼了,他猫下头看着外面渐行渐远的林白,先是惊讶不已,然后就露出了傻傻的笑容,像个老顽童。

初秋的夜风吹的林白只打冷战,他沿着卢沟桥上走了一个来回,当他站在桥头上望着远方的灯火正在暗自伤神的时候,桥头的一侧来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一位,就冲林白喊:“我说,兄弟,你这么晚了在这干嘛干吗呢?”

林白定睛一瞧,原来是刚才打车的司机,“你怎么又回来了呢?”

“我觉得不对劲呢,这儿也不是小区,又不是白天,你说你一人儿大晚上的上这儿来,我越想越不对劲,就又返回来了。没想到你还在这儿站着呢。”

“我是来随便看看,没事儿,你赶紧回去吧!”

司机师傅就猜测,“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跟我这叨咕叨咕,也许心情会好点,要不我拉你到城里繁华的地方转悠转悠,没准看看夜北京心情会好很多。咱北京的夜景要比那上海的夜景好多了。”林白似乎有些动心的地看了看司机。司机就更加肆无忌惮的白活起来,司机一摆手说:“走吧!再晚这里都没车了,再说了,这大晚上的,刚下过雨,夜里会冻死人的,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我先拉你回市里。”司机说着硬是拉着林白上了车,林白拗不过也就顺从了司机的意愿。

司机的话也的确在理,晚上很少能在卢沟桥这边打到的士,如果不是司机,也许林白真的要在这里过夜了,当然,他也可以开机给蓝天打个电话。

蓝天正在家里坐立不安的地打着林白的电话。自从刘老师去了新加坡,林白和蓝天在北京就没什么亲人或者可靠的人了,当蓝天遇到这样的遭遇后,她不知道是大哭一场呢还是坚强的地面对呢?她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去找林白,她在橱柜里帮林白找了一件厚点的外套,然后关上灯出了门。往日幸福的家里,此时此刻,两个人各在一方,完全没有了家庭的那种温暖,而更多的是行走在两个人之间的许多辛酸。

蓝天首先想到的就是剧团,他拿起电话想给剧团打个电话,但是想了想,又觉得太晚,打了也没人接,她就开车直接去了剧团。门卫的保安见是林白的妻子,就直接放了进去,蓝天也没有向保安多问一句有没有见过林白来过,她似乎坚信林白就在剧团。

也许,这就是夫妻心灵之间的一种沟通吧,蓝天的镇静似乎在这一刻体现了一个伟大女人将要开始她辛酸的见证了。

果然,在剧团的演播大厅里,林白一个人坐在前排的座位上,听着那咿咿呀呀的京剧。

剧团的演播大厅其实是个礼堂,能容下一二百人的一个大礼堂,平时他们在这里排练、演出等,也会定期在这里举办几场演出。

礼堂里灯火通明,只是空荡荡的,只容纳着林白一个人的时候,礼堂似乎依然有些孤独,他将播放的京剧传到了四处的墙壁上然后像荡秋千一样荡着玩。林白听着京剧思绪万千,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得上这种怪病,他不敢想象事实已经成为一个可怕的梦,将开始在他的人生里上演。

门吱扭扭地的打开了,林白似乎根本没有听见门开的声音,他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蓝天轻轻的地走到前排来到了林白的眼前,她看着林白憔悴的样子,心疼!她想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她不能哭,她忍住内心比林白甚至还要痛苦的感觉叫了一声:“林白!”

林白微微抬起头,注视着蓝天。其实林白知道推门进来的人,他也想到了除了蓝天,不会再有人来这里,林白可不信牛鬼蛇神,他想着一定是蓝天找来了。当蓝天接近发抖的声音叫出来的时候,林白的心如刀割,他心疼自己的妻子蓝天。自从医院里出来,自己冲动的离开蓝天,到现在蓝天找到自己,已经过了整整十二个小时了,他没有和蓝天说过一句话,他想着蓝天一定会急疯了,他心疼这个善良贤淑的妻子,心疼的得要命。

当妻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叫他的时候,那一声彻底叫碎了林白的心,林白站起来紧紧的抱住了蓝天,蓝天这才放声痛哭,“林白,你想吓死我啊,你不是说每天都要陪着我嘛,你怎么忍心扔下我一个人这么长时间,你怎么忍心啊……”蓝天哭着摇晃着林白,林白挤了挤眼泪,紧紧的抱着蓝天,抚摸着蓝天的长发。哭声回荡在礼堂里,四处纷飞,哭声的同时,还有那不曾因为有人哭泣而停止的京剧唱腔,京剧坚定有力的依然唱着,但是在蓝天的哭声下,似乎变得有些疲软,林白都听不见其他声音了,他只能听见妻子伤心的啼哭声。

蓝天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后,她也看到了林白眼角的眼泪,蓝天用手擦拭着林白的眼泪勉强地的笑着,“林白,我们回家吧!好吗?”蓝天要求的语气里夹杂着恳求的成分,这让林白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他点了点头,这才发现,蓝天已经给自己披上了暖暖的外套。林白拥着妻子走出了礼堂……

回到了家里,蓝天并不是拥入林白的怀里,而是拉着他的手坐下,心平气和的说地说:“你坐会,看会电视,我去给咱做饭去。”林白并没有说话,蓝天并不是在试探林白的意思,她是认真的,她想这个时候林白最需要的是自己的安慰,蓝天理解的安慰不是钻进林白的怀里痛哭,而是这个时候能用真真切切的行动给让林白感觉得到生活依然在继续,而不是因为他的病情就停止了某些生活的规律,她努力的将自己的心情调整到早上七点钟,做好了新一轮的战斗。她深爱这个才华横溢的男人,当然,她爱林白并不是因为单纯的才华,而是林白靠得住,自己算是个孤儿,但是林白把自己当成了生命一样对待,她很感激这个目前心情极差的男人。

饭桌上,俩人似乎各怀心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是不说话总归是不行的,蓝天就问林白:“林白,刘老师这两年可好啊?”

林白一边剔除鱼刺一边说:“嗯,挺好的,那天我在团里还接到他的电话呢,他还问你了呢,我说都挺好的!”

蓝天心事重重的“哦”了一声。

林白就问:“是不是想他们了?”

蓝天就开始叹气:“是啊,我是他们拉扯大的,刘老师是个好人,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每当想起来,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儿啊!”

林白就安慰妻子:“别想那些了,如果你愿意,我们一起去新加坡看刘老师,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蓝天瞪着眼睛问林白:“真的啊?”

林白点着头说:“假的!”

蓝天就泄气的埋怨:“你骗人!”

林白接着说:“才怪呢!”林白看着蓝天的表情不仅哈哈大笑起来,蓝天知道又被林白耍了,就生气的地拍打着林白,但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她急忙停下了手说:“你说的可是真的啊?!”林白说:“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吗?”

蓝天想了想点头说:“嗯!那倒也是!好,那就一言为定,到时候我们制定个出行计划。”

林白说:“好,不过制定出行计划那可是某些人的拿手菜!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

晚上,林白躺在床上看书,蓝天给林白准备好了药,“把药吃了吧!”林白看见药情绪又发生了轻微的变化,蓝天急忙又说:“还是吃了吧,林白!”蓝天叫了一声林白的名字意思是唤醒林白,也是给林白心里的一种支持。

林白能听懂妻子话里的含义,他就接过水杯吃了药。林白就说:“我想打鼓了!”

“据我了解,你刚进剧团打击的那个鼓起源于民间祭神,它叫什么来着?”

“单皮鼓!也有叫凤阳鼓的。”

蓝天说:“对,好像萨满法师施法的时候也敲这种鼓,哈哈……”

“单皮鼓的形式很多,祭神的形式也不一样。萨满用的乐器也不止单皮鼓一种,还有长号和一些其他的打击乐等。”

“反正我看他们做法的时候就敲的和你那个一模一样的鼓,当时我还在想,剧团里也用这种鼓啊。”

林白解释说:“喇嘛教跳鬼称‘萨满’(藏语),蒙古跳神称‘波’,汉民族跳神称‘跳大神’。你说的也没错,它们的伴奏乐器都是单皮鼓,用手或木棰木槌敲击,边跳边唱边舞……”

蓝天听着听着就有些犯困了,林白还在睁着眼睛想自己病情的事儿,他想叫醒身边的蓝天,但是又看见蓝天拉着自己的胳膊已经睡着了,就又不忍心叫,他就一个人想着自从自己到了北京所发生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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