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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肖大雷领着姚逸才来到白家大院外,扣了扣门环。不久门开了,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笑眯眯地说:“肖公子,您来了!快请进!白老板在客厅里等着您。”说着接过肖大雷递过的高丽参,笑容可掬地把肖大雷和姚逸才迎进了大门。

肖大雷跟着这位妇人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吴妈,玉馨是怎么啦?”

吴妈说:“这几天天气一会儿热一会儿凉的,她是染上风寒了。”

说话间三人进了客厅。客厅里有一张躺椅,白玉馨穿着睡衣躺在椅子里,楚楚动人。一见姚逸才带着一个人进来,她略显惊愕地一边招呼:“肖公子来了?”一边赶紧起身。肖大雷上前一步把她按住,说:“玉馨你躺着莫动,你有病,没关系的!”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姚逸才,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三师兄,恒泰商行的大少爷姚逸才姚公子!”

白玉馨听说是恒泰商行的大少爷来了,立马又要起身,姚逸才下意识地伸出手做了个“别起来”的动作,而肖大雷则又一次把她按住。可这一次白玉馨不再理肖大雷,把他手拨开,站起身,深深一个万福,说:“不晓得姚公子光临,玉馨容颜慵懒,衣衫不整,对姚公子不敬了!”说着悄悄往肖大雷瞪了一眼,小声嗔道:“你怎么不早讲是和姚公子一起来?”

姚逸才双手抱拳,朗声说道:“逸才见过白老板!逸才离开浦市十年,不晓得出了白老板这等色艺双绝的才女!”

“哪里哪里!姚公子见笑了!”白玉馨显然对姚逸才的夸奖有些难为情,雪白的脸上泛起两片红晕。“姚公子快莫叫老板,我哪称得上老板啊!要是愿意的话,就跟肖公子一样叫一声玉馨就是看得起我白玉馨了!”

“当然是老板啦!前几天我在忠义宫看过你演的《昭君和亲》,真是棒极了!”姚逸才夸奖道,“辰河高腔戏在白老板身上算是发扬光大了!”

“呵呵,那一晚啊,玉馨在台上也看见你们几兄弟了。”说到这里,白玉馨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脸上又泛起了一点红晕。“你们快坐下吧!吴妈,快给两位公子沏茶,上水果。”

吴妈一听,立马开始忙碌起来。

等姚逸才和肖大雷坐下之后,白玉馨才在躺椅上重新坐下。她看着肖大雷和姚逸才,说道:“二位公子大驾光临,定是有什么指教吧?”

“指教不敢当,”肖大雷与姚逸才对视一眼,说,“玉馨,我和三师兄今儿来一是看望一下你的病,二呢的确是有点事想求你帮忙!”

白玉馨听罢微微一笑,说:“肖公子言重了!二位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玉馨要是做得到的话,定当全力以赴!”

肖大雷侧过脸去对姚逸才说:“三师兄,干脆你来跟玉馨讲吧,你自己讲得清楚些。”

姚逸才干咳了一声,说:“白老板——”

没待他往下说,白玉馨打断他,说:“姚公子,叫我玉馨吧!叫老板听起来怪怪的!”

“那好,我就叫你玉馨姑娘吧!”姚逸才说,“玉馨姑娘,是这么回事,我目前在一家报社工作,昨儿接到报社的通知,要我想办法去采访一位关在军人监狱中的一位将军。我稍稍打听了一下,发现这人身份十分特殊,是来自中国黑室的谍报人员,在这里属于秘密关押,什么人也不准见!”

“这事我能帮得上忙吗?”白玉馨双眉微蹙,脸上写满了问号。

“不是要你直接帮忙,”姚逸才有几分尴尬地说,“唉,此事不晓得如何开口!”

“姚公子的意思是——?”白玉馨试探地问道,“要我姐出面找监狱长开绿灯?”

“玉馨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啊!”姚逸才挺直身子,双手抱拳赞道。

“我姐是跟崔景浩走得很近,但崔景浩这个人是个老狐狸,表面上对我姐百依百顺,可只要涉及监狱的事,他就跟我姐打哈哈!”白玉馨说,“去年南京来了一位商人,说他有个叫刘永贤的老乡关在这里,想见上一面,什么手段都使尽了。最后也是托人找到我姐,崔景浩开始一直哼哼哈哈的。后来我姐差点跟他翻脸了他才给了她面子,可也弄得很费力,而且那商人花费了不少!”

“钱不是问题,”姚逸才说,“关键是要崔景浩肯开这个绿灯!”

“姚公子,我可以去跟我姐说,但经过去年那回事,现在她肯不肯我没有把握,”白玉馨说,“而且即使她肯帮这个忙,崔景浩那里能不能开绿灯还不一定!你们想想看,南京那位刘永贤只是个与蒋介石政见不同的国军军官,属于一般的囚犯,崔景浩都管得那么紧,而你们现在要见的是一位共产党要犯岂不更困难?”

“不管怎么样,玉馨姑娘肯帮这个忙姚某就十分感谢了!”姚逸才说,“令姐那里要是实在不行也不要太勉强,我再想其他办法!”

“玉馨,你的病要不要紧,喊了医生没有?”肖大雷关切地问道,“要不要我把欧医生喊过来看一下?”

“多谢肖公子,我的病就是欧医生给看的,他给我开了药,这两天都好得差不多了!”白玉馨心存感激地说。

“大雷,玉馨姑娘不舒服,我们就先告辞吧,改天再来看玉馨姑娘如何?”姚逸才对肖大雷说。

肖大雷想了想,说:“那好,玉馨,我们今儿就不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一切等你身体康复了再讲吧!”说完站起身,对姚逸才说:“三师兄,我们走吧!”

白玉馨听说他俩要走,便起身说道:“多谢二位公子来看我!这两天我就找我姐把这事跟她讲一下。有消息我就给肖公子打电话!”说完吩咐吴妈:“吴妈,代我送一下两位公子!”

吴妈应了一声,笑眯眯地走进客厅,说:“肖公子,姚公子,请!”

从白家大院里出来后,姚逸才对肖大雷说:“大雷,看样子这事还真有些老火呢!”

“嗯,是有点老火!”肖大雷说,“玉兰性格比较要强,去年她给人帮忙差点失了面子,这次我担心她可能不想再搅和到这里面去,怕到时候办不好又会失面子!”

二人边说边从巷子里往外走,刚要走到巷子口时,突然听到有人在行人中高声叫嚷道:“让一让!让一让”他俩刚要走出巷子口,正遇上两个当兵的用步枪推搡着街上拥挤的行人为一辆人力车让路。那辆人力车在巷子口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长得跟白玉馨一模一样的绝色美女。这女子看上去打扮比白玉馨要妖冶些,穿着一袭白色低胸长裙,搭着一件缀满珍珠的粉色小披肩,大波浪卷发上系着一个粉色发箍,脚下穿着一双白色高跟鞋,浑身散发着浓浓的玉兰油香气,整个一时髦女郎。女子付了车费,两个当兵的把车上的几包东西拎下来,递给那白衣女郎,然后对她说:“白姑娘,您到家了,我们回去了!”

那白衣女郎递给两个当兵的一人一块大洋,说:“辛苦二位了!”然后接过东西,转过身来,刚好与从巷子里出来的肖大雷和姚逸才碰了个正着。

“哈哈,肖公子!你来看我妹是吧!”白衣女子一见肖大雷就叫了起来。“怎么就走了?快帮我拿东西,我去看一下我妹,听讲她害病了!”说着就把手上的几包东西往肖大雷怀里塞。

肖大雷被她这么一嚷嚷,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说:“玉兰莫闹,我刚看玉馨出来,就不再进去了,你去吧!”

“哟,还不好意思是吧?”白玉兰笑着调侃肖大雷,继而看了姚逸才一眼,脸上夸张地说道:“哇,这位公子好帅气!肖公子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啊!”

肖大雷说:“好啊,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三师兄、恒泰商行大少爷姚逸才姚公子!三师兄,这就是玉馨的姐姐玉兰姑娘!”

姚逸才抱拳一揖,说:“久闻玉兰姑娘芳名,今儿得见真容,真是三生有幸!”

“天啦!早就听讲姚家大公子长得英俊帅气,在外面做大事,一直想见上一面,今儿终于见到了!”白玉兰脸上还是那样挂着夸张的表情。“肖公子,那你和姚公子今儿无论如何不准走了,陪我一起去看玉馨!”

姚逸才听他这么一说,笑了笑,道:“玉兰姑娘,刚才我跟大雷去看过令妹了,同时也拜托了她一件事情,要请你帮忙!你去了她就会跟你讲。明儿我们再专程登门拜访你如何?”

白玉兰一听,有些不解,问道:“有事要我帮忙?是什么事?”

肖大雷接口道:“你去了就晓得了!我和三师兄还有些事要办,今儿就不陪你去了!”

听他们这么一说,白玉兰才怏怏说道:“那好吧!唉,肖公子,我老大今儿上哪里去了?”

“她啊,嘿!一大早就去看龙船了!”肖大雷说。

“嘻嘻!她是去给唐老板助威的吧!”白玉兰又恢复了她那爽朗的笑容。

“鬼晓得!”肖大雷说,“唉?玉兰,你今儿怎么不去看龙船啊?”

“去了!陪那个监狱长崔老鬼去的!”白玉兰说,“刚才他临时说有事要回监狱,帮我叫了一辆车,让我来看玉馨了!”

听到这话,肖大雷与姚逸才对望了一眼。

“哦,那好,你快进去吧!我们也要去办事了!”肖大雷催着白玉兰,似乎不愿和白玉兰说太多的话。

“那好吧,明天见!”白玉兰笑着看了姚逸才一眼,提着几包东西往巷子里走。没走两步,又回过身来问道:“你们明儿真的到我那里去?”

肖大雷稍作思忖,说:“我们等玉馨电话再作决定吧!”

白玉兰满脸狐疑,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

这时姚逸才接口说:“玉兰姑娘,不管怎么样,我们明儿都一定登门拜会姑娘!”

白玉兰脸上这才泛起笑容,说:“那好,我明儿在屋里等你们!大雷哥,明儿我老大要是有空就带她一起来,我好久没看见她了!”

肖大雷说:“好的!”

等白玉兰一进巷子,姚逸才就问肖大雷:“她老大是哪个?”

肖大雷说:“明玉。”

“明玉?”姚逸才惊问,“明玉如何是她的老大?”

肖大雷推搡着人群,边走边说:“等下再告诉你吧!”

二人一路挤着往前走,不久就拐进了李家弄。进了李家弄,街上的嘈杂声慢慢就消失了。姚逸才正打算再问刚才那个问题,突然听到一声门响,从前面左侧一幢窨子屋的门洞里走出一个人来。见到这个人,肖大雷和姚逸才都感到十分不解:“这个时候,这个人应该在菜市场卖肉,如何会在这里出现?”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老婆戴了绿帽子的梁屠夫。

梁屠夫显然知道河街上挤,因此出门之后看也不往这边看上一眼,就径直往后街走去。肖大雷脸上显出惊讶的表情,轻声问姚逸才道:“梁屠夫这个时候来同善社做什么?”

“原来这里就是男同善社!”姚逸才道,“走,上去问问吧!”说完二人放快脚步,就在梁屠夫刚走出李家弄时肖大雷猛地在他肩上拍了一掌,说:“梁屠夫,今儿好清闲啊!”

这一拍把梁屠夫吓了个半死,手中拿着的一小包东西“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他回头一看是肖大雷,赶紧神色紧张地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进口袋里,说:“呸啾!是肖少爷啊,吓死我了!”

“又不看龙船,又不做生意,你上同善社做什么去了?”肖大雷问。

梁屠夫有些闪烁其词地说:“没、没做什么,我堂客这两日发烧,她听人讲这同善社的神药不错,所以喊我来给她弄了点。”

“哦?这同善社的药真的可以嘛?让我看一下!”肖大雷伸出手去,要梁屠夫把药掏出来看看。“下次我要是不舒服也到他们那里去弄!”

梁屠夫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说:“算了嘛,肖少爷,药有什么好看的罗!”

肖大雷两眼一瞪,几分愠怒地说:“看一下有什么卵关系嘛!”

“莫看罗!”梁屠夫哭丧着脸,紧紧攥着口袋,差点要哭出来。

“巧卵了!既然是药,有什么看不得的嘛!”肖大雷怒道。他伸出手把梁屠夫的手从口袋里一把拽出来,从他手中夺过那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个小木匣,再把小木匣打开,里面有一坨用油纸包着的东西,但他没有再打开油纸包,而是问梁屠夫:“这就是你从同善社弄的药?”

“嗯,”梁屠夫一脸惶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肖大雷把木匣子盖上,包好,仍然塞在他口袋里,笑着说:“不就是一坨药么?有什么卵看不得呢!快回去送你堂客吃吧!”

梁屠夫听到这话,如遇大赦一般一溜烟跑了。

肖大雷看着他的背影,又侧过脸往李家弄里望去,露出满脸的疑惑,自言自语道:“同善社从哪里来的鸦片卖?”

姚逸才笑了笑,说:“鼻孔流血各有路嘛,管他做什么?”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唉,大雷,你爹也抽这个,那他的烟土从哪来的?”

“他的烟土都是田管家托他青帮的熟人从外地弄到后通过我们自己的船队悄悄带回来的,”肖大雷仍然带着不解的语气说,“可那都得非常小心,每次都只带一点点。看同善社这架式,他们的货应该不少!”

姚逸才听了这话,蹙着眉头思忖了一小会,然后说:“走,莫再想这卵事,到我屋里喝茶去。”

肖大雷想了想,说:“还是回我屋里吧,说不定一会儿玉馨那里会有消息过来呢!”

姚逸才一想也对,再看时间还早,估计林芳丽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于是说:“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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