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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谁主沉浮(2)

王跃进回答:“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其实,我一直知道他们介绍你来我这里的目的,我只是装着不知。只是后来你坚决拒绝,接着又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于是,我开始暗自调查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一调查,我才明白。但是,此时你已经在深圳。为了避免他们继续以介绍女人的名义往我身边安排人,我就一直在他面前说你的好,甚至直截了当地说我喜欢你。”

“看样子,我是会错意了。”尔古尔哈说。

王跃进赶紧解释,说:“不,你没会错意,后来,我是逐渐对你有了好感,只是,只是……”王跃进忽然犹豫起来。

“怎么啦?是因为龚虹的缘故还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尔古尔哈问。

王跃进迟疑了一下,说:“这个,这个,以后有机会再交流吧。我今天想要跟你说的是,我最近跟吉伍学才还在斗法,不过,我利用了一下阿花。”

“怎么利用的?”尔古尔哈问。

王跃进回答:“最近阿花要回深圳,你代表我接待她一下。”

“怎么接待?”尔古尔哈问。

王跃进似乎换了个姿势,回答:“我还没想好,今天打电话给你主要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会以我女朋友的身份接待她吗?”

“似乎现在我在他们眼里已经是你女朋友了,我不以这个身份也不行啊。而且,这个身份目前似乎对我也很有利,应该没问题吧。”尔古尔哈说。

“那好,她什么时候回深圳,我提前通知你。”王跃进挂了电话。

尔古尔哈拿着电话有点发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王跃进这样跟自己说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转过身,却发现艾晓伟也在打电话,而且,边打电话边下楼了。尔古尔哈本来还想跟艾晓伟说几句别的,看着她匆匆忙忙的背影,只好悻悻地作罢。

尔古尔哈往生产线上走,边走边觉得自己好笑。一个打工妹,住着别墅,还挂着大老板女朋友的名头,这身份够多的。不过,王跃进的电话还是叫尔古尔哈有点犯嘀咕,他要自己来接待阿花,而且还直言不讳地说要利用一下阿花。他利用阿花干什么?

尔古尔哈对阿花的印象并不是那么坏,村里人都说她是依赖吉伍学才,现在看起来恐怕并不是那么回事,她只是跟吉伍学才合伙做生意,因为在山里,有些事情说不清道不明吧?再说,阿花以前在这边做的事情恐怕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到山里做生意,没个男人也是不行的。想到阿花,尔古尔哈忽然有点唏嘘,人家还能找到个男人,自己呢?本来以为王跃进对自己有点那个意思,结果,人家却是为了生意。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尔古尔哈不由得摇头叹息着。

不过,尔古尔哈没空去想自己,她现在最关心的是阿依,怎么才能让郭同芳不再去骚扰她?这是个问题。最重要的一点,还不能叫阿依察觉到什么。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做到这一点?

因为第二天是周末,所以,厂里的加班只持续到晚上八点钟就结束了。尔古尔哈到宿舍领回了阿呷和伟古,这是她搬到别墅以后的一个原则,绝对不能叫伟古在没有自己或者阿依在场的情况下单独在别墅里面。阿呷人老实,听话,不会在里面乱动,伟古可就难说了。万一他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犯了错误可就不好跟别墅主人解释了。

自行车被阿依骑着去上课了,他们母子步行。走在路上,伟古嚷着要吃宵夜,尔古尔哈对他说阿依今天上课,会回来很晚,还是买点东西回去做吧。伟古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因为尔古尔哈给他和阿呷一人买了一瓶饮料,也就勉勉强强糊弄过去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尔古尔哈一直想着阿依的问题,忽然听到身后有汽车喇叭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原来是罗里火,只见他今天开着一辆新捷达,衣服也蛮干净,正从车窗里探出身体,微笑着看着他们母子。

尔古尔哈笑道:“怎么,发财啦?开新车啦?”

罗里火道:“是啊,这个车是我自己买的。我用这么多年打工的钱,然后又卖了家里的牛。”

“你这人买车干啥?做蓝牌车?”尔古尔哈笑道。

罗里火回答:“是啊,是做蓝牌车。但是,这车长期给我过去长跑的两个厂打零,我的主要工作是代驾。”

“哦,是这样。你这是干吗去?”尔古尔哈问。

“找你啊,你们上车,我送你们回去。”罗里火道。

“送我们?”尔古尔哈有点惊讶。

“上车吧。”罗里火笑道。

到了别墅门口,罗里火从车尾箱里拿出一堆东西,说:“这是龚虹小姐叫我给你和孩子们的,她怕你不要,特地嘱咐我,要在他们到了国外以后才给你们送来。这不,今天她打电话给我,叫我在下班后给你送来。”

“你跟他们很熟?”尔古尔哈问。

罗里火笑笑,回答:“哦,我哥哥在王老板的矿上做工头儿,他们有时候会吩咐我做点事。对了,有个事儿你恐怕不大清楚,有回你被那个做建材的黄老板欺负了,正好我看见了,也巧,我哥哥打电话给我,我说了这事儿。可能是王老板在身边,他叫我找人教训了他一下。”

他这么一说,尔古尔哈心里一动,她对阿呷和伟古说:“你俩把东西拿进去,我跟罗里火有话说。”

阿呷很乖,点点头,带着伟古进门去了。尔古尔哈回头看看,把罗里火拉到一边。

罗里火笑了,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问黄毛儿被打的事儿,对不?没错,是我干的。我哥叫我去找王老板的一个朋友,他安排人做的。带头的是当地治安队的,不然的话,黄毛儿那群人能服吗?”

尔古尔哈点点头,说:“明白了。是他叫你暗地帮助我们母女?”

“嗯,对了,这是我的新电话,你记一下,有什么事你就打电话给我。”

尔古尔哈说:“要不要进来坐一下?这里有好茶。”

罗里火看看表,说:“我还有件事要办,以后有机会再坐吧。”说着,罗里火钻进车里,开车走了。

尔古尔哈站在那里,望着他的车灯消失在一片树林的拐弯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她有个冲动,很想打个电话给王跃进,但是,她思考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王跃进打电话跟自己说只是利用自己,可是,他为什么要在背后默默地帮着自己?尔古尔哈很想往另外一个角度思考,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要那样。即使人家真有那个意思,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也不能乱想啊。

尔古尔哈给哥哥打了个电话,问他钱收到没有。前两天她叫阿依给自己的哥哥和姐妹们每人都寄了一点钱,叫他们买猪苗。自己给依火家的兄弟姊妹寄了钱,娘家的也要寄,一碗水要端平嘛。哥哥告诉她,收到了,只是这几天山上下雨,他们没下山买猪苗。尔古尔哈告诉他,如果这批猪苗养好了,自己以后还会继续支持他们。哥哥说你在外面赚钱不容易,就不要总管我们了,我们在山里容易过。哥哥的话叫尔古尔哈很感动,毕竟是娘家人,知道体恤自己。不过,依火家的人现在也有改变,特别是阿枯,自打来到深圳,一次都没跟自己吵过。

今天阿依回来得很晚,她的脸臭臭的,尔古尔哈叫她吃宵夜她也不吃,直接回自己房间了。尔古尔哈跟阿呷和伟古吃完宵夜,走进阿依的房间,她没洗澡,穿着上课时的衣服正默默地坐在床上。

尔古尔哈走到她身边,拍着她的肩头问:“阿依,你怎么啦?”

阿依的脸不住地抽动着,双肩也在不断地抖动。终于,她回身抱住尔古尔哈,号啕大哭起来,而且不断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尔古尔哈立刻明白了,事情一定跟郭同芳有关,但是,她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就轻轻拍着阿依的脊背,不断地安慰她。

阿依很伤心,不停地哭着,阿呷和伟古听见声音过来看情况,被尔古尔哈赶了出去。

阿依痛痛快快地哭了好一阵子,尔古尔哈才从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今天上课郭同芳没去找她,而她回家的路上,却发现郭同芳和一个女的从一个旅馆出来。阿依去质问郭同芳,谁知,郭同芳居然不以为然地说他跟阿依就是玩玩,甚至当着那女的面说,如果阿依不介意,大家可以一起。

“他为什么这样对我?”阿依哭累了,不断地念叨着这句话。

尔古尔哈安慰着女儿,说:“你还年轻,有些事情就别太在意了。郭同芳这样的男人就是利用你年纪小、容易骗来花言巧语,你以为他真关心你,真爱你?这样的男人每年不知道要骗多少人,算了,别再纠结这事儿了。”

“可是,可是我真的想不通啊。”阿依显得很痛苦。

尔古尔哈轻声说:“孩子,有些事情,你想得通就想通了,想不通也得想通。咱们是女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是要受很多苦的。”

阿依没再说什么,扑倒在床上,又是一阵低低的呜咽。尔古尔哈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万分难受。她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深深地伤害了自己的宝贝,可是,此时此刻,作为母亲,她除了安慰,什么也做不到。

这种事形成的伤口不是一天能愈合的,阿依早早地承受了这种痛苦,老天爷对她太不公平了。

这天,尔古尔哈接到了护工的电话,说是依火夫哈闹着要出院,于是她回家找阿枯去商量。阿枯似乎很烦躁,说:“他整天闹什么啊?”

尔古尔哈道:“理解吧,他一个人在医院,普通话又马马虎虎,脾气又不好,又不注意卫生,人家同病房的人能喜欢他吗?”

“唉,也不知道经过这件事他会不会接受教训。”阿枯叹了口气。

尔古尔哈问:“最近有没有跟家里通电话?”

“有,昨天我还跟家里通电话,猪苗现在长大了很多,家里人又买了几只鸡养着。”阿枯回答。

尔古尔哈问:“你现在是不是考虑到厂里上班?”

阿枯摇摇头,回答:“还是等等吧,我现在在家里做手工,一个月也能赚两千多块钱,还能给阿呷和伟古做饭吃,挺好的。”

尔古尔哈说:“我觉得你还是要进厂里,这样能认识一些人,你的普通话水平也能迅速提高,或许你还能找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呢。”

阿枯想想,说:“那好吧,我把目前这批活计做完就进厂。不过,我不想进你们这个厂。”

“为什么?”尔古尔哈问。

“我不想跟你在一个厂,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阿枯回答。

“也好,我回头叫艾晓伟帮你找个厂。”尔古尔哈想了想回答。

阿枯摇着头,说:“不用了。其实,我跟手袋厂收货的人已经很熟了。他说我可以跟着他干,帮他收货。”

“不错嘛,那人我见过,挺艮的。他能认可你,不容易。”尔古尔哈道。

阿枯说:“他说我能干,别看我瘦,几十个手袋我两只手提着就能下楼。”

“也好,你既然想去手袋厂做,就去吧,好好干。”尔古尔哈道。

“阿珉,不好意思,嫂子,有个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阿枯忽然说。尔古尔哈嗯了一声,阿枯接着说:“夫哈如果出院会住在家里,我不想跟他住一起。”

尔古尔哈觉得阿枯的话很奇怪,就问:“为什么?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你照顾他几天呗?”

阿枯忽然冷笑着,说:“我照顾他?嫂子,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这些天我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儿,我也去派出所看了录像,我之所以没跟你说是因为我理解你为了这个家不想让兄弟姐妹之间不合。我也没跟依坡和阿来说这事儿,但是,叫我照顾他那是万万不能的。”

尔古尔哈一愣,感觉到血往上涌,但是,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去火上浇油。于是,她镇定了一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原来你都知道了,唉,这事儿已经发生了,过去就过去了。人不能死而复生,但是活着的人还要生活是不是?他毕竟是咱们的兄弟。”

“这个我知道,可是,我过不了这个坎儿,我是不会照顾他的。”阿枯坚决地说。

“那我们去接他出院总可以吧?”尔古尔哈问。

“不,我不去,我懒得看他那副嘴脸。”阿枯坚决地说。

尔古尔哈劝了阿枯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只好去找阿依,希望她跟自己去接依火夫哈出院。谁知,阿依也不肯去,居然说依火夫哈是杀害奶奶的凶手。尔古尔哈心里明白,她一定是跟阿枯通过气了,也不好深劝。

尔古尔哈想了半天,去求助王经理。王经理没说啥,拿起电话给阿巴五带交代了几句,然后放下电话,说:“你也不用去了,叫阿巴五带的人把他送回来就行了。”

“我不去不好吧?”尔古尔哈犹豫着。

王经理摆摆手说:“唉,你就别为难了,我看得出你是遇到难处了,不然,阿依肯定不会不跟你去,你也不会来找我,对吧?还有,他回来住在你那里恐怕也有诸多不便,我把他安排到保安的宿舍那里去,每天你给他打份饭就好了。”

“你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尔古尔哈看着王经理有点不解地说。

“嘿嘿。王经理笑着,他向外面看看,示意尔古尔哈关上门。尔古尔哈关上门,王经理低声问:“阿依这几天咋样?”

尔古尔哈忽然明白了什么,问:“那事儿不是你干的吧?”

王经理有点得意地说:“事儿倒不是我干的,不过,内幕我是知道一点的。有人出主意,阿巴五带原来那个手下罗里火干的。”

“罗里火?”尔古尔哈更不解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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