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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王万春放了卫星回来,心里惴惴不安。他想到了牛有草,马上让人叫他来公社办公室。牛有草一进来,王万春一把拉住他,热情得不得了,专门泡好一壶西湖龙井招待。王万春告诉牛有草,县里听说麦香岭公社今年麦子大丰收,要求各公社都派人来拉练,就是检查,开个生动的估产现场会。麦香村大队是公社的带头队,到时候让牛有草站出来带头大胆估报产量。

牛有草为了给王书记争光,表示就报亩产一千斤!王万春摇头,认为现在人们的胆子一个比一个大,不到一万说不过去。

牛有草瞪眼:“天哪,亩产一万斤,那还是麦子吗?就是草也长不出一万斤!这不是胡扯吗?你还是找别人吧。”王万春拉住牛有草:“大胆啊,只有你最可靠,我就指望你了,你可不能拆我的台啊!”

牛有草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他走后,王万春安排公社团委书记小崔,这些日子什么也别干,盯紧牛队长,协助他唱好这台戏。

牛有草心焦毛乱,一回到大队部就急三火四地打发人把马仁礼从水库工地叫回来。马仁礼满脸大汗地走进屋子,牛有草赶紧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接着就把王万春交代给他的任务讲了。

牛有草求着:“老马你得救救我!你读的书多,心眼灵活,大炼钢铁你出的主意就不错,再给我支一着儿吧!”马仁礼连连摆手:“你就饶了我吧!大炼钢铁那回跟你说过后,我后悔好几天,我再不感乱惹事了。”

牛有草瞪眼:“你能眼瞅着阶级弟兄扔在热锅里煮吗?你是想看我的笑话吧?别找不自在,说!”马仁礼这才说:“眼下这形势,哪个不张大了嘴在吹牛?你见过吹牛的挨批判了吗?你把产量往高了说,人家就算不信,可领导高兴;要是往低了说,人家信了,可领导脸上没光。就势论事,你看着办吧。”

牛有草点头:“我明白了,你走吧。现场会那天,你一定要回来给我壮壮胆子。你要是不回来,我派人把你绑来!”

牛有草还是不放心,就到地里仙家讨主意。地里仙告诉牛有草,没听说过吹牛掉脑袋的,背后有人托着你的屁股,不怕掉下来,掉下来有人接着,没事儿。

吹就要吹出水平来,不把人吹晕,那还叫吹牛吗?他给牛有草出了个主意……

牛有草依计而行,第二天他就让社员挑着连根拔起的麦子来到一块长得最好的麦地,把拔来的麦子埋进地里,和原有的麦子混在一起,这就是“样板田”。

一切准备好,王万春领着县里各公社的领导来了。一位社长问王万春一亩地最多能打多少麦子?王万春说:“这得让我们的牛有草队长回答,他创造了麦香岭亩产的奇迹,他的话最有说服力。”

牛有草壮着胆说:“也不太多,一亩也就打个一万来斤吧。”另一位社长有疑问:“啊!会打这么多吗?不是吹……”

张副县长不悦道:“同志啊,不要低估了人家的创造性啊!”牛队长一本正经地说:“你对我们麦香岭的革命群众有怀疑吗?一万斤就是一万斤,不信到我们的‘样板田’去看看。”

牛有草领着大家到那块经过特别处理的麦地看过,回到大队部说:“各位领导,麦地大家都看了,还可以吧?”大伙儿都说不错,开眼了。

张副县长高兴地说:“长得这么好的麦子,我是头一次看到,不愧是‘样板田’。群众中的确隐藏着巨大的创造力啊!”

为了消除大家的怀疑,牛有草说:“现在社员们在收割,我们一会儿到场院,现脱粒现过秤,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大家来到场院里,社员们正给小麦脱粒,脱好粒就装麻袋,过了秤就扛走。一个人报数,一个外大队的人记账,这边刚称完,被称完的麦子转一圈又被倒回来继续过秤。最后一袋麦子过秤完毕,记账的人噼里啪啦一通算后宣布:“总共一万零六百一十二斤!”

大伙儿鼓掌。牛有草笑了。张副县长更是高兴地让牛有草队长给大家介绍经验。

牛队长头只好硬着头皮介绍,达到这个产量不难,只要掌握窍门就行了。第一步是先翻土,然后让伏天的太阳晒,晒好后深掘八尺,把地底下的红土黄土都翻上来,和黑土混合,然后下种。浇灌的水最好是雨水和河水混合着用,雨水是天上的,河水是地上的,这叫天地合一,上下贯通。种地不懂太极阴阳不行。还有要密植,多下种,种子越多越好。

一位社长问麦子株距是多少?牛有草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只好说:“这个问题我们大队副队长马仁礼同志回答,他是专管技术的。”

马仁礼给大伙儿鞠躬:“建议大家不要问株距问题,要问就问我们播了多少种子。一粒种子一棵苗,一株麦子打多少粒麦子,那都是有数的,乘法会不会?回去算算就知道了,然后把产量换算成麦粒数,用总数除以单株麦粒数就得知下了多少斤种子,再把种子由重量换算成数量,最后再用土地面积除以种子数,就会得知每平方米下了多少种子,这样,株距就出来了。”

有个人提出,产一万多斤粮食,这麦子的密度是问题。牛有草说:“你说的意思我懂了,就是这麦子密到什么程度。那我告诉你,我经常躺在上面睡觉,躺在麦穗上睡觉可舒服了,软软的,给皇帝老子的龙床都不换!大家如果还不信,那就请我们最基层的社员同志站出来说两句。”

帮着牛有草演戏的小崔说:“下面请麦香岭的革命群众念几首诗。”

马小转站过来喊:“我打头一炮,说一首吧。”她朗诵,“麦田滚滚起波浪,天当被子麦当床。睁开眼睛看星星,嫦娥后悔去天堂!”吃不饱说:“我也献献丑。有的人可能不认识我,我叫牛有粮,外号吃不饱,那是在旧社会,现在我天天吃得饱,给大伙儿献诗一首。天上有个老玉皇,地上有个麦香庄。队里粮仓高万丈,顶翻玉皇紫金床!”

来参观的人都走了。借调到公社搞妇女工作的韩美丽来到牛有草家兴奋地说:“祝贺你牛队长!这才叫大跃进,你真给麦香岭公社长脸长到天上去了!你白话的时候,在场的人都抻脖子瞪眼张嘴听,有人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牛有草问:“亩产一万斤,没看出来是咋回事?你也就是半拉人吧。”韩美丽拍着牛有草的肩膀咯咯笑着:“能咋回事?都佩服你呗,县里领导都表扬你了。你说的咋那么对,我就是个半拉革命人儿,还要努力。告诉你吧,我在公社屁股都坐大了,我决定回生产队,和乡亲们一起战天斗地夺高产!”

晚上,牛有草闷闷不乐地对地里仙说:“戏总算演完了,差点秃噜我一层皮。还得谢谢您,只是心里憋屈难受。”地里仙摇头:“别谢我,我这是帮你做对不起祖宗的事!以后没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儿。你记住,咱土里刨食的人,不能干对不起土地的事儿!”

赤日炎炎,大地火热。公社广播员广播:“麦香村大队的奇迹告诉我们,群众想移山,山走;群众想移地,地动!正是,只要革了思想的命,无雨大增产,大旱大丰收。铁锹驾火箭,驾起青龙上云端。三山五岳听我令,玉帝下马我上鞍!”

大队的家底眼看快吃空了,牛有草咬牙解散了公共食堂。他来到那片收割了麦子的“样板田”,低头耷拉脑,静静地听着广播。马仁礼扛着行李走来,他给水库心胸狭窄的总指挥提了几条施工建议,被“拔白旗”打发回来了。

牛有草笑道:“你这回品出味来了吧?不和我请示汇报,就要犯错误。回来了正好,我有了帮手,咱把自家的事儿弄好就是。”

大跃进不光是产量放卫星,还有百花齐放的跃进诗歌满天飞。县里要求各公社搞诗歌大赛,歌颂三面红旗,歌颂除四害的成果。麦香岭公社诗歌大赛开始了,戏台子下面站满了社员。张副县长亲临指导。

王万春讲话:“社员同志们,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这三面红旗,是我们搞社会主义建设的行动纲领,是引导我国社会主义建设走向胜利的法宝。可有的人反对它,我们贫下中农能容忍这些谬论泛滥吗?”会场上没人吭气。吃不饱捅了捅牛有草,牛有草喊:“不能!”

王万春讲:“我们要用人民群众的诗歌反击这股歪风,歌颂三面红旗!我们这个诗歌大赛,希望大家发挥出水平,让反对者看看,我们社员多么拥护三面红旗。我们除四害成绩很大,经过日夜奋战,麦香岭已经不见麻雀的踪迹,我们还扛回了流动红旗。一天,两只麻雀飞进麦香岭上空,一只从东南奔西北而去,久久不敢落地;一只从西北奔东北而去,两只麻雀盘旋了五秒钟,惨叫一声,口吐鲜血而逃,那是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下面请我们舞台的主角儿亮相。”

一个社员登台朗诵:“三面红旗就是好,社会主义离不了。总路线,指方向,心明眼亮往前跑。大跃进,得人心,亩产过万真热闹!”

一个妇女上台朗诵:“大跃进,真叫好,黑土穿上金外套。麦秆长得指头粗,麦穗笑得弯了腰。大人进去刚露头,小孩进去找不着。”

王万春站起来说:“怎么没有人歌颂除四害啊?这方面我们的成绩很大,都登了省报,谁来歌颂啊?马仁礼同志,你肚子里的墨水多,来一首。”

马仁礼说自己没做准备,一再推辞。大伙儿加油鼓掌。马仁礼无奈地走上台说:“真的没准备。我就着万春书记刚才说的现场发挥吧。”他沉思片刻后朗诵:“麦香岭的天空上,两只麻雀在飞翔,看着大地滚滚的麦浪,小两口儿在商量。丈夫说,多么好的麦子啊,我们飞下去品尝。妻子说,农民都不容易,再说他们布置了天罗地网。丈夫问我们吃什么?妻子说,草原有虫子,那儿是我们的天堂。丈夫说,其实人们误会了我们,我们的主食是虫子……”

张副县长忽然对王万春说:“怎么搞的?这不是替四害之一的麻雀翻案吗?他是个什么人?现场批判!”

王万春的脸色变了。牛有草紧张地看着马仁礼,挥手示意他下台。马仁礼知道坏事儿了,想要下台。王万春站起来说:“不用下来了!你用诗歌替四害之一的麻雀翻案,大家也用诗歌回击你,谁打头一炮?”

牛有草赶紧把自己大队的社员叫到一起安排着。大伙儿点头。

吃不饱站出来朗诵:“马仁礼,不讲理,歪着脖子说歪理。麻雀不吃粮,肚子饿得慌,草原那么远,怎么飞到头?饿了怎么办?还得去偷粮,你不是真正的庄稼汉,别在这儿说瞎话,下去吧!”

马小转朗诵:“马仁礼,耍赖皮,胡说八道一贯的。谁说麻雀会说话?欺骗社员是有罪的,广大社员眼睛亮,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杨灯儿朗诵:“马仁礼,怪脾气,书都念到腿肚子里。你说麻雀吃虫子,那是它们打牙祭,没有虫子怎么办?偷点粮食可能的。别在这儿装能人,滚下台子凉快去!”

三猴儿、老干棒、牛金花、瞎老尹等纷纷跳上台要朗诵,现场乱了。张副县长指示王万春,马仁礼思想不行,典型的右倾,应该给他戴上帽子,撤了他的职。这种革命的绊脚石,不踢开是不行的。王万春表示尊重上级意见。

张副县长坐吉普车走了。人们纷纷散去。王万春对台子上呆若木鸡的马仁礼说:“你还戳在那儿干什么?等着鼓掌啊?”

牛有草琢磨,现在这形势不得了,又是大炼钢铁,又是吹牛放卫星,又是诗歌大赛,这哪是庄稼人干的正经事!将来打不下粮食,倒霉的还是咱老农民!上头的事咱管不了,想要吃饱饭,那就得实打实种出高产粮食!现在地也深翻了,肥也施了,水也供上了,咋样才能多收点粮食呢?那就得买好种子,种好苗才壮。他听说河北有个地方有高产麦种,就想买点试验一下。

说干就干,牛有草带着买麦种的钱上路了。还没有出村,一直关心他的杨灯儿跑过来,递给牛有草一兜煎饼让他拿着路上吃。

牛有草推辞:“现在粮食这么金贵,你留着和孩子吃吧,我带着干粮呢。”杨灯儿硬是把煎饼给牛有草:“你带那几个菜饼子好干啥?不掂饥困,你这是给集体办事儿,拿着!”

牛有草坚持不要,两个人撕扯着。杨灯儿要把煎饼扔掉,牛有草只好拿着。这些让远处的赵有田看到了。

杨灯儿回到家里,赵有田故意说饿了,让杨灯儿拿煎饼来吃。灯儿说煎饼给爹送了几张,剩下的让狗儿都吃完了。

赵有田斜着眼看灯儿:“真的给你爹我没话说,怕是给了比亲爹还亲的人吧?”杨灯儿不依:“别胡说八道,谁比我亲爹还亲?你说清楚!”

赵有田干脆挑明:“别把我当聋子瞎子,牛有草走,你给了他一包啥东西?”杨灯儿不承认:“你看走眼了,没给他啥。”

赵有田发火:“我亲眼看见的你都不认账,说不定你俩还有我没看见的呢!”

杨灯儿不愿意了:“赵有田,我和牛有草是咋回事儿,全大队的人都知道,你要说我对他挺好,我承认;要是说我和他不清不浑,我可不能让你!”

赵有田瞪眼:“我就说了,咋着?你做的事儿就是让人起疑心。眼下粮食这么金贵,为啥不给孩子吃,白送给他了?这里边没有道道儿?鬼才相信!”杨灯儿只好解释着:“不错,我是把煎饼给了他一些,可我为啥给他不给别人?眼下家家户户都不够吃的,人家是当队长的,把自己的口粮压了又压,口攒肚挪帮了困难户,自己一天三顿喝稀的,吃菜团子,眼下又要为队里出去买麦种,他带的是菜饼子!咱忍心吗?”

赵有田泛着酸说:“你就忍心我了?我成天病病恹恹的,你咋不管?”杨灯儿辩解着:“没管你吗?你说句良心话,咱家做点好饭菜,到驴肚子里了?”

赵有田说不过杨灯儿,就脱下鞋撕扯着要打杨灯儿,不料反被灯儿制伏。灯儿把赵有田的鞋扔出院墙。

不一会儿,马小转提着赵有田的鞋进院子喊:“这是谁呀,把鞋砸我头上了?多丧气!”赵有田一头拱回屋里不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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