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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牛有草和马仁礼围着饭桌吃麦花送来的饭菜,边吃边唠嗑。马仁礼听亲家母杨灯儿说,春来要去国外种地,想探探牛有草的口风。

牛有草吧唧着嘴说:“仁礼啊,你就别绕圈子了,我都明白。我儿子就是我儿子,他认不认都是我儿子。这小牛犊子满精神头的时候,奓着膀子,支棱着毛,小蹄子紧着倒腾,我想拴住他的腿拴不住。眼下小牛犊子膀子收了,毛倒了,估摸腿也能消停了。他要能安下心帮我把这一摊子事支撑起来,我可就享福了。你说他能安下心来帮我的忙吗?”

马仁礼摇头:“什么牛爹生什么牛犊子,换成你,你能安心吗?”

牛有草摇摇头,哪里摔倒就哪里爬起来,他们老牛家的人都是这操行。想了半夜,牛有草决定向儿子妥协。翌日一大早,他拎着两条猪肉往杨灯儿家走,迎面正遇见灯儿,他笑着说:“你这是去哪儿呀?我买了二斤肉,寻思给孩子补补身子。”灯儿站住说:“你有这心早点来呀,孩子走了,还补个啥?人家是去那边考察,准备租地种。”

牛有草吃惊地说:“租地?咱们麦香岭有的是地,不用租,随便他种,他跑人家地头花钱租地干啥?”“讲多了你也不明白,等孩子回来给你上课吧。”灯儿说着一把抢过牛有草手里的肉,“行了,这两条肉归我了。”

对儿子的不辞而别,牛有草颇为感伤。他们爷俩之间这道深不见底的鸿沟啥时才能填平呢?

杨春来认定的事儿,九头牛都拽不回来,非干不可。他又回到俄罗斯的布拉戈维申斯克,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富贵。张富贵说,你要租地种,可以去伊万农庄试试。

早晨,日头刚刚冒出来,杨春来就来到伊万农庄外。忽然马蹄声传来,一个女孩喊着:“闪开!快闪开!”杨春来猛地躲开,一匹白马从他身边疾驰而过,上面坐着漂亮的尼娜。尼娜转身笑着高声说:“吓着你了吧!”

杨春来也笑:“你这样不礼貌。”“胆小的男人,对不起!”尼娜骑马远去,金色的阳光照着尼娜金黄的美发,一串笑声传来。

杨春来走进伊万农庄的院子里,看到一个中年人正在铡干草,他上前问:“您好,请问您是伊万先生吗?”中年人站起来说:“能这样称呼我的应该是我的朋友,可我不认识你。”

杨春来自我介绍:“您认识张富贵吗?他说你们喝过酒,做过生意,是他让我来找您的。我和他是好朋友。”伊万脸色很难看地说:“我不想认识骗子的朋友,赶紧走!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你不听我解释我就不走!”杨春来说着铡起干草来。伊万板着脸说:“干活没工钱!”

杨春来边干边说:“没工钱我也干。”伊万说:“顽固的人,有本事你把这些干草全铡了!”

杨春来问:“我要是全铡完,你可以听我说吗?”伊万摇着头进了屋。杨春来卖力气地铡着干草,尼娜牵马走进来,她望着杨春来,拴好马进屋问道:“爸爸,外面的那个人是谁?你请他过来给我们干活?”

伊万气呼呼说:“骗子的朋友,他自己找上门的,说不要工钱。”尼娜奇怪地问:“他为什么给我们干活不要工钱?他一定是傻子了。”

大半天过去,杨春来一直铡着干草,他旁边已经起了小山似的干草堆。伊万和尼娜透过窗户望着。黄昏,伊万走出来,围干草堆转着说:“这么粗糙的草羊能吃吗?”说着推开杨春来,一把握住铡刀把刚要铡,忽然看到杨春来的手上沾着黑红色的血,他心有所动:“顽固的年轻人,为了你的劳动,我可以免费供应你一顿晚餐。”

伊万把一盘面包放在饭桌上。杨春来坐在饭桌前,拿纱布缠着手说:“伊万先生,我有话要跟您说。”伊万点头:“我愿意听,你想跟我说什么?”

杨春来诚恳地说:“伊万先生,我想替我的朋友张富贵给您道歉。”伊万摇头:“道歉有什么用?你的朋友差点害得我倾家荡产。去年冬天,他通过一个叫玛利亚的女人找到我,说有一批货着急卖掉,价钱非常便宜,后来商定,我用六台拖拉机换他的那些货。我用全部积蓄买了六台拖拉机,可没想到交易的时候警察来了,没收了他的货。你的朋友想卖假货给我,他是个大骗子!”

杨春来解释:“伊万先生,您是被骗了,可您还保住了您的拖拉机,而我和我的朋友被骗得一无所有。伊万先生,我的朋友是好人,请您原谅他。”

伊万问:“你找我只是为了替你朋友道歉吗?”杨春来忙说:“伊万先生,我朋友说您是从乌克兰来的,到这儿好多年了,他说您是个慷慨的大农场主。我想租您的地。”

伊万睁大了眼睛,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事情,他很乐意把地租出去。

夕阳西下,伊万领着杨春来在金色的田野上边走边说:“杨,你知道我的地有多大吗?”他朝远方一指,“这样说吧,凡是你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是我的地。你要租多少地?”杨春来高声说:“我想全租下来!”

伊万站住身回过头说:“好大的口气,看来你很有钱了?”杨春来笑着说:“我是说将来总有一天,我能把你的地全租下来。”

伊万点头:“年轻人,我欣赏你的胆量,可我更欣赏能拿出卢布的人。”

杨灯儿在县城长了见识,心大了,也野了。她听说头发能卖钱,就挎着篮子在麦香东村走街串巷收起头发,她边走边喊着:“针头线脑换头发啦!”马小转迎面走来问:“灯儿啊,你在城里买卖做得挺好,咋又收起头发来了?”

灯儿说:“回来一趟就顺便收点,这东西能卖钱。城里废品收购站要,咱们瞅着没用的东西,人家眼里可是宝。”

牛有草和麦花走过来凑热闹,牛有草笑嘻嘻问:“用不用我拔两根给你啊?”“我倒是想让你拔两根,可人家只收黑头发,掺点白的就没人要啊。”灯儿一本正经道,“对了,你要是闲着没事帮我收点,等卖了钱对半分。”

牛有草大笑:“那我真得帮你收点儿,要是能靠头发赚大钱,我就不干厂子喽。”灯儿说:“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别小看这东西,一撮两撮是头发,等攒起来就是一头假发!”

牛有草问:“一头假发有一头猪值钱吗?”灯儿认真道:“那我不知道,可人家说了,好好的一张脸,有头发谁愿意当秃子啊!这话就是说假发保准不愁卖,弄不好还是赚大钱的道儿。”

牛有草一本正经地劝道:“你这辈子就是不安分,见缝就钻,心比天大。都这么大岁数,差不多就行了,歇歇吧。早晚有你折腾不动的时候!”

杨灯儿撇撇嘴,嘲笑牛有草越活胆儿越小,越活越抽抽。

牛有草一肚子不痛快地和麦花回了家。麦花做好饭菜端上来,女婿小肉包和牛有草端坐炕头吃饭。牛有草吃了一个馒头又抓起一个馒头。“爹,您今儿个好胃口,只要您身子骨硬硬实实的,我们干什么都有劲儿。”麦花说着,给牛有草夹菜,“爹,灯儿姨说做假发是个来钱的道儿,您觉得怎么样?要真是能赚大钱的道儿,那咱们不得琢磨琢磨?”

牛有草把剩下的半个馒头扔进盘子里说:“不吃了,噎得慌!麦花,咱们的根在哪儿?咱们不明白啥事能不能干,你可得弄清楚了!怕就怕脑瓜热了,小腚儿飘了,小腿儿踢打歪了,一头钻进钱眼儿里,到头来出力又赔钱,白忙活一场。咱亏了不算啥,要是把乡亲们亏着,咱可就活不起了!”

麦花赶紧熄火:“爹,您看您这一箩筐的话,我就是随便说说,也没说真干。”牛有草吊着脸说:“往后不着边的事儿别说,说了我还上火!”

夜晚,麦花躺在炕上望着天棚。小肉包搂住麦花:“被窝里冰凉,搂搂热乎热乎。”麦花一把甩开小肉包的胳膊:“要热乎你自己热乎去!”

小肉包觍着脸:“咋了?我招惹你了?”麦花问:“你到底是哪头儿的?”

小肉包嘴贴麦花的耳朵:“当然是你这头儿的。”麦花揪小肉包的耳朵:“当着咱爹的面,你咋不让我讲话?”

小肉包搂住麦花说:“咱爹是啥性子?你跟他讲能占着便宜?要把他惹火了,他能把桌子掀了。要是再把他老人家气个好歹,你能收拾得了摊子吗?”麦花抓着小肉包的手:“你这话也有理,肉包啊,咱爹老了老了,胆子怎么越来越小?”

小肉包笑着说:“不是咱爹的胆子小,是你的胆子比咱爹都大了。”麦花说:“他们那代人一辈子围着地头转,做买卖也都是做地头的买卖。小肉包,你说咱们就不能破破这规矩,就不能干点离了地头的事儿吗?”

小肉包问:“怎么,你铁了心要做假发?”麦花说:“做不做还没想好,可我倒是想琢磨琢磨。”

小肉包提醒说:“咱爹不赞成的事,你琢磨也是白琢磨。”麦花不服气地说:“谁说白琢磨?只要把事干成,把钱摆在他眼前,不怕他不赞成。”

小肉包逗趣道:“媳妇,我看你别叫牛麦花了,叫牛大大胆!”麦花一扭头威胁说:“你再说一遍我听听!”小肉包使劲搂住麦花,嬉皮笑脸地说:“被窝里慢慢说。”

麦花也是说干就干的脾性,她第一步是先到城里打探消息。她来到县里废品收购站门口,看到有人抱着一包包的头发从仓库里走出来,把头发装到车上。收头发的人掏出厚厚一沓钱,递给废品收购站的工作人员。收头发的人刚要上车,麦花走上前打问。原来头发是发往青岛的一个假发厂,假发很好卖,也很值钱。

麦花从城里考察回来,对假发动心了,她对小肉包说:“你想想,咱们要是生产出假发,那我以后想换什么发型就换什么发型,都是自己说的算。说句老实话,这几年咱爹带着咱们做买卖,是赚了不少钱,可不管怎么讲,那都是咱爹赚的。咱们都这么大了,不能总靠着爹养活咱们,咱们得自己支起一摊,让咱爹、让乡亲们看看,咱们不是吃干饭的,也能干点事儿出来。”

小肉包信心不足地说:“咱爹的一颗麦子做文章刚起了个头儿,后面的事多着呢,你想干就跟着干呗,还非得自己挑出一摊来?”麦花说:“把着麦子做文章,那是咱爹的能耐。咱们要干就得干出个新花样,那才是咱们自己的能耐。不瞒你说,我早就琢磨道道了,可就是没碰上对脾气的买卖。我看假发这东西不错,我想去青岛假发厂考察考察,能行咱们就干,不行就算了。”

小肉包说:“媳妇,说句心里话,我也觉得假发这东西挺有意思,可咱们道儿不熟,门儿不通啊。我看这事你先跟仁礼叔说一声,仁礼叔有学问,眼界宽,他要是觉得这买卖能成,那咱们就有底气了。”

麦花一听,穿上外衣说:“对,去找仁礼叔,我心里冒火,等不及了!”小肉包悄声说:“什么爹什么闺女,一个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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