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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诸皇弟之乱(1)

草黄草青,雁去雁来,转眼春秋五度到了911年。

5月天气,塞外春浓如酒。色彩斑斓的野花,点缀着绿油油的无垠草原。穹庐似的蓝天,被春阳照得格外鲜艳。黄的牛,白的羊,像金银宝石般撒满大地。这里是阿保机五弟安端的牧场,水草肥美,风光如画,然而安端的心境并不好,他正同妻子粘睦姑吵架。

“叫你滚,你就滚,废话少说。”从一大早起,安端就撵妻子回娘家。

然而,车已备好,粘睦姑却死活不肯回去:“今天是你生日,我怎能不在身边服侍?”粘睦姑感到这里边有勾当,安端昨天就准备酒肉,莫不是要背着自己做什么事?

安端急了,上前扯住粘睦姑就往外拖:“竟敢不听我的话,说什么今天也不能由你!”

“大王,我若离开岂不有失妇道,你怎能陷我于不义?”粘睦姑并不硬顶,口中辩解,但却用力挣扎。契丹女人全都自幼习武,粘睦姑力气不比安端差,所以安端也没奈何。

眼看天色不早,安端心如火烧,伸手拔出腰刀:“你再不走,我就宰了你!”

粘睦姑越发感到有问题:“你备下酒肉,要请何人?”

“你敢多问,不守规矩,岂能容你?”安端手中的刀高高举起就要狠狠劈下。

“住手!”剌葛恰好走进帐来大喝一声。

“二哥,这泼妇不肯走。”安端的话暴露出刺葛事先知道此事。粘睦姑有意刺他们一句:“我当是请南朝外国的敌人,客人是二哥,何必定要支走我?”

“弟妹多想了,”剌葛满脸赔笑,“今日五弟寿辰,一来祝贺,二来我们弟兄聚一聚。”

话音刚落,迭刺、寅底石也接踵来到。粘睦姑就像方才什么也没发生,热情地逐一招呼问候,并亲手奉茶。

刺葛双手接过:“弟妹这样劳累,我们如何生受得起,还是别帐休息吧。”

“去吧,这里用不着你。”安端干脆撵她了。

粘睦姑并不生气:“几位兄长难得来此,我怎能偷懒?”

刺葛仍是善言相劝:“我们喝起酒来没日没夜,弟妹过于辛苦,有下人侍候足矣。”

“下人多不洁净,如果没有背我的事,我再累点也是应该的。”“我看你是成心捣乱!”安端要起来动武。

刺葛按住他,耐心对粘睦姑说:“弟妹,我们弟兄有什么背人事?只不过一喝起来就高兴,一高兴就难免过量,一过量就难免胡说,语言粗俗,弟妹在场岂不有伤大雅?我们大家都不方便,弟妹想来会理解的。”

话说到这个程度上,粘睦姑明白再要坚持反为不美:“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安端待粘睦姑一退出,忙对刺葛说:“二哥,这个女人留不得,她会坏我们的事。”

“你泄露了我们的秘密?”

“我怎么敢?”安端告诉说,“她平素总讲阿保机如何好,今天又不肯离开。”

“是很可疑。”刺葛却反对下手,“粘睦姑若是出事,必然引起阿保机注意,对我们更不利。”

“是呀,”寅底石有同感,“如今只有你这里没受到秘密监视,你再捅娄子,我们就连说话的地方都没了。”

“那,万一粘睦姑心向阿保机呢?”安端不放心地问。

“我们的事,不让她摸着影,她也就无能为力了。”刺葛又对今天的宴会做了布置。

且说粘睦姑被赶到相距一箭地的另一顶帐篷中,并不放心。她思忖一下,嘱咐贴身侍女:“你去大王帐中帮厨,注意听他们说些什么。”侍女领命去了,粘睦姑心说,剌葛、安端,你们说的话仍瞒不过我的耳朵。可是,侍女去不多时就转回来,一问才知,刺葛带来的人已在大帐四周设岗,不准侍女进人。而且就连安端原来的厨子都被请出来,整办菜肴、侍候酒宴者都是剌葛带来的人。

大帐内,剌葛正在慷慨陈词:“各位兄弟,汗位本以三年为期,如今五年都过去了,可阿保机毫无让位之意,我们不能再等了!”“对,”迭刺深有同感,“我从阿保机身边人的口中获悉,康默记、韩知古一再建议,中原之王从不代立,让他将汗位传子世袭。若等汗位,肯定是没指望了。”

“我们除了诉诸武力,别无他路。”寅底石说得最干脆。

“干!”安端早就等不及了。

刺葛激动得站起来:“既然大家都有反意,那就立即整顿兵马,到时必听我指挥。咱们合计一下起兵的日期。”

“我看日期不急,”迭剌突然提出个至为敏感的问题,“除掉阿保机,这汗位谁坐呢?”

一时间,几个人都不言语。冷场许久,还是刺葛自己开口了:“我是二哥,当然由我代汗。”

迭剌不冷不热地又说:“大哥为汗我们是亲王,二哥为汗我们还是亲王,我们豁出身家性命造反,又图什么呢?”

“三哥说得对,不为得利谁肯早起?”寅底石也亮出了心里话。

“二哥,我也是这么想。”安端也摊牌了。

剌葛干下一碗酒,哈哈笑起来,收住笑才说:“你们哪,阿保机不下台,永远也轮不到你们头上。”

“二哥代汗以后呢?”迭剌盯着问。

剌葛为使三个弟弟死心卖命,故意说:“我们先立下约法,推翻阿保机后,汗位我只坐三年,到期就让与三弟,以此类推,三年后再让与四弟、五弟,然后周而复始从头轮。”剌葛心中说,为借用你们的力量,先给点空嘴甜头,等自己为汗之后,就由不得你们了。

“哎!这才有奔头。”寅底石和安端都高兴地干下一碗酒。还是迭剌多个心眼:“空口无凭,我们还是立字为证吧。”

剌葛怔了一下,却很快答应:“好,这对大家都有约束。”他想,到时候有字据也不执行,不也是一纸空文。

安端找来文房四宝,迭剌执笔,写下汗位由四人依次相轮而代的内容。剌葛看他写盟书,不觉又想起一个主意:“各位兄弟,我们四人相约起兵,万一哪个经不住阿保机利诱,岂不坑了别人?为防有人告密,我们写下一式四份,分别画押各执一份,这叫生死与共,到时候谁也别想撇清。”

这个问题,也正是迭刺等三人担心的,大家无不赞成,四份盟书写好,依次画押后,共举酒碗盟誓:戮力同心,生死与共,如有二意,天地不容!

正在这时,亲随闯进帐来报告:“大汗派人来祝寿,已离此不远了。”

安端一听立刻慌了:“这,这可怎么办?”

沉住气剌葛不满地瞪他一眼,“我们在后帐暂避,你要镇定从容,不可露出破绽。”他与寅底石、迭刺急忙躲入后帐去了。

安端整整衣冠刚要出迎,看见自己那份盟书还在几案上,赶紧拿起来叠折几下顺手揣进怀中,这才匆匆步出大帐。而祝寿特使晋升为左尚书的康默记,已在帐前下马了。

安端紧走两步趋前迎接,二人寒暄几句揖让着进帐,负责护卫的龙虎卫上将军康默言紧随在后。乍一见面,康默记就发觉安端表情不对头,脸上变颜变色,进帐后又见残席尚在,心中生疑,于是,他故作谦辞:“康某来得唐突,冲了五大王盛宴,实在罪过。”

“康大人说哪里话来,得您光临,蓬荜增辉呀。”

“不敢,下官是奉可汗之命,来为五大王祝寿。”康默记吩咐一声,“礼物送上。”

从人逐一端上来,无非是珍珠、宝石、人参、彩缎……安端向西遥拜谢恩。

康默记又说:“下官还有一份薄礼,万望笑纳。”

“这如何敢……”

康默记递上一轴画:“下官拙笔涂鸦,有污贵目了。”

安端接过来展开一看,只见画的是一株枝繁叶茂果实累累的桃树,枝丫上坐着三只猴子,正在津津有味地吃桃。而另有一只猴子却在树下,正用双爪掘树根,并回头招呼树上的三只,似乎在说,来呀,挖倒了吃多痛快。画的右上部还题着一首诗:

夭桃硕果艳,

自在得尝鲜。

莫生非分想,

树倒猢狲散。

诗与画明显都有所指,安端岂能看不出内中含意,但此时此刻他也只能故作不知:“康大人丹青妙笔,可比大唐吴道子,我一定珍存,多谢!多谢!”

“不值一提。”康默记有意说,“还是大汗关心您这位五弟,日理万机还记挂您的寿诞之期。五大王,难得有这样一位宽厚仁德的兄长,大树底下好乘凉呀。”

“那是,那是。”安端赶紧岔开话头,“康大人难得到此,待我吩咐备酒为先生洗尘。”安端的算盘打的是,一说设宴,康默记必定推辞,他便可借机送客,他真恨不能康默记立即离去。

“怎敢叨扰大王。”岂料康默记话锋一转,“这现成的酒宴被我冲断,何不把人召回来同吃?”

“不,不不,”安端赶紧加以遮掩,“方才只不过是几个部下为我祝寿,他们怎配和大人坐在一起。”

“哎,何必分什么高低,还是同来欢聚。”

“无论如何使不得。”安端见康默记无意回走,便说,“大人既然不嫌弃残席,我就陪您痛饮几杯。”

康默记手端酒杯,想起行前述律王后的叮嘱,开言问道:“王妃为何不见?”

“啊,”安端支吾一下,“她偶染风寒,在后殿休息。”

康默记停箸置杯:“待下官去问候请安。”

“这如何当得。”安端急忙站起拦阻。

“王后赏赐玛瑙念珠一串,下官须亲手交与王妃。”康默记又向前走几步。

“她卧病在床,多有不便。”安端当然不敢让康默记进人后帐。康默言看见后帐有人影晃动,而且传来刀剑出鞘和男子的说话声,感到情况有异,唯恐兄长有危险,就提醒说:“大人,男女有别,何不让随行侍女进后帐呈递?”

“说得是。”康默记把串珠交与侍女,“去后帐呈与王妃。”

“康大人,我转交也是一样,不会私匿侵吞。”安端不由分说从侍女手中夺过念珠。

见此情景,康默记也就不好再多说了。但他更加认定,安端后帐一定有不可告人之事。重新落座刚刚举杯,又听帐外隐约传来女人的喊声:“让我出去!我要见……”下面就听不清了。很快,一个护卫官匆匆进帐,到安端身边附耳低声告诉什么。只见安端眉头拧紧,决然地说:“不行!”

康默记向弟弟使个眼色,康默言会意装作去方便步出大帐。看见护卫官出来后直奔附近的帐篷,那帐门有几个护卫把守,料到其中必有蹊跷,便绕到帐后,只听护卫官在里面说:“大王说你再喊叫,就砍下脑袋!”康默言用匕首在帐壁刺穿一个小洞,睁一眼闭一眼往里一看,才知是粘睦姑在内。待护卫官出去,帐中无人,他急忙轻声招呼:“王妃。”

粘睦姑循声找到小洞,得知是康默言叫她,忙说:“康将军,我要见王后有要事回禀。”

康默言刚想询问情由,忽听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怕粘睦姑暴露,赶紧离开帐篷。护卫官走过来问:“将军到此做甚?”

“这里草密背人,解手方便一下。”康默言做了一个系裤子的动作,就径自走了。他见护卫官并未跟踪,又绕到安端大帐后面,耳朵贴上帐壁细听。里面传出几个人的低声议论一一“我看他是来者不善。”

“不能放虎归山。”

“姓康的来拉拢安端,意在分化我们,干脆宰了他!”

康默言怕人撞见,也不想再听了,显然兄长已处于危险之中。他快步走进大帐,见哥哥仍与安端对酌,话中仍不时暗含规劝之意,遂上前说:“大哥,来前大汗要你尽快返回,我看该动身了。”康默记马上明白了弟弟的暗示,便起身告辞。安端巴不得他就走,也不挽留,一直送出很远。安端返回帐内,见刺葛正在撕康默记的赠画:“这狗东西,分明想离间我们。”

迭剌说:“方才是否已经引起康默记怀疑?”

“有可能,”寅底石感到担心,“康默记莫非借祝寿来察看?”安端比谁都慌:“康默记回去一说,阿保机别再动手……”

“事情没那么严重。”刺葛竭力稳定众人的情绪,“一无凭,二无证,谅他阿保机也不敢对我们轻举妄动。”

迭剌又发表意见:“先下手为强,夜长梦多。我们既已决心同反,何不早点动手抢在前面?”

“对,说干就干。”寅底石、安端齐声赞同。

这想法正中剌葛下怀,当即拍板:“明后两日做好准备,第三天早饭后同时发难!”

剌葛、迭剌、寅底石走了,粘睦姑才恢复自由。她一回到大帐,安端就怒冲冲奔过来:“该死的臭婆娘,你当众让我难堪,我非宰了你!”他由于饮酒过量,摇摇晃晃脚下没根险些跌倒。粘睦姑紧走几步上前扶住,半搀半架送到后帐放上床,安端已是眼皮难睁:“我,我睡醒之后再找你算账!”头一歪,便呼呼进入梦乡。粘睦姑为他脱下靴子,又想解袍子,刚一动,那份盟书掉了出来。她打开一看不禁大惊,略一思忖,急忙贴身藏起。想了想又觉不妥,粘睦姑计上心来,找来一张纸,模仿字迹依照原样写好按上四个指印,又折成原样揣在安端怀中。然后和衣而卧躺在安端的旁边,耳听安端的鼾声,她的心中像打鼓,辗转反侧难以安宁。

安端这一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起床后先喝了一气茶水,猛然想起咋天信手把盟书揣在怀里,伸手一摸还在,这才放心。又想起昨天已约定后日造反起兵,应该立即着手准备,兵器、马匹、草料、营帐都需添补修整,但是这一动必然瞒不过粘睦姑。他越想越觉得妻子碍眼,恰值粘睦姑亲自手端托盘送饭进来,安端有意找碴儿寻衅,他突然飞起一掌将托盘打翻,饭、菜、汤扣了粘睦姑满头满脸。

粘睦姑用袖子擦拭一下面部:“大王,你这是为何?”

“臭婆娘,你竟敢在菜中投毒谋害于我!”安端已存心要置妻子于死地。

“这……这是天大冤枉!”

安端根本不听,招来护卫官吩咐:“把她推出去砍头。”

护卫官大为惊诧:“大王,王妃她,她犯何死罪?”

“她在饭菜中投人七蛇涎,难道不该杀吗?”

“冤枉!”粘睦姑急忙分辩,“大王误会妾妃了,食物还在地上,且叫家犬吃下验证,若果真有毒,我死而无怨。”

“分明有毒,还想抵赖,推出去!”安端又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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