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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强降雨(2)

童健做了解释。原来不是乱找,她有理由,与学校危房没牵扯,是所谓“AB”角关系。由于防汛抗灾责任重大,而相关领导往往分管的事多,特殊情况下难免顾及不了,因此按规定除确定一位主管领导,还需要确定一位辅助领导,俗称“AB”角,A在时A管,因故不在时就由B接上。本市防汛这一块工作由唐亚泰分管,他是A,B却不是陈珊玲,是另一位分管城建的副市长。该副市长带队出国考察,市长安排工作时,指定陈珊玲代管一下该副市长的应急事务,因为这一缘故,陈副市长可视为代理B,有权出席省防总的紧急电视会议。

“这,这个时候?”陈珊玲显得迟疑。

童健请求陈副市长原谅,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如此请求。此刻她已经把防总一辆轿车直接派往陈副市长所居小区的楼下,领导不必临时叫车,穿件衣服就可以下楼,坐车直接到水利大楼,距离不远,加上凌晨道路空旷,便于行车,十几分钟就可赶到。

本市政府各位领导里,常务副市长唐亚泰是“亚凶”,脾气大得人人害怕,陈珊玲副市长则是公认的好脾气领导,特别好说话,被称为“善玲”。时值凌晨,如此仓促,童健所谓“AB”角之说其实比较勉强,大可斟酌,但是人家没有计较,以大局为重,慨然接受一位下级女干部临时口头任命的所谓“B”角身份,几乎是被童健强行征用到市水利局救急。陈珊玲悄悄坐进本该由唐亚泰占据的前排中间市领导座位时,省长开始发表讲话,省防总的紧急电视会议已进入后半段。

童健看陈珊玲到,松了口气,低声道谢:“感谢陈副市长。”

陈珊玲问:“省长讲几条了?”

童健略一怔,报称省长提到了强降雨。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把陈珊玲拖进一场强降雨中。

2

李远航说:“事情很麻烦,有危险。你要有思想准备。”

唐亚泰问:“很快吗?”

“很快。”李远航脸色难看,“赶紧应对。”

唐亚泰不禁脱口开骂:“这他妈的。”

所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什么办法?赶上的这场雨看来不小,来者不善。危险无处不在,说来不错。

当时唐亚泰与李远航待在金河度假村,这里离市防总所在的水利大楼其实不远,直线距离不超过四公里。

唐亚泰离开水利大楼事出突然。李远航事先没有任何动静,大约九点半时分才给唐亚泰打的电话,电话里李远航口气轻松,先查岗,问唐亚泰在哪里,亲自干什么?

“我在外面。”唐亚泰问,“省领导亲自在哪里?”

李远航哈哈。他也一样,亲自在“外面”。

“怎么不来关心一下?”唐亚泰问。

“来了啊。”

“是嘛!”不由唐亚泰惊奇,“什么时候亲自驾到?”

李远航昨天去本省南端在建中的吴屿核电基地参加一个现场会,今晚返回省城,路过本市。忽然想念起唐副市长,就打了电话。

李远航不是一般人物。唐亚泰称他“省领导”,那是开玩笑,他暂时还没那么大,目前为省发改委副主任,省直重要部门一位重量级官员。李远航与唐亚泰年龄相仿,两人十多年前在省委党校中青班同期进修,当时李远航还只是省发改委一位副处长,唐亚泰则在县里工作,当副书记。从那时相识,十多年里两人走的路不太一样:李远航没挪过窝,始终远航在省发改委那座办公大楼里,如其自嘲,一个萝卜一个坑,他坚持在他那个萝卜坑里接受阳光雨露,一插到底,茁壮成长,从副处长到处长,再到副主任,小萝卜原地膨胀成大萝卜。唐亚泰与之有别,经常“摇身一变”,先在县里当副书记,几年后成为市政府副秘书长,又下到另一个县当县长、书记,而后摇身一变为副市长,现在是所谓“唐常务”。他们俩一个在上层机关,一个在基层单位,级别相当,前程看好,都管些事有点权,彼此用得着,互相关照得到,远有旧日交情,近有工作需要,他们常有联系。

李远航这个电话让唐亚泰感觉异样,尽管李主任电话里又是亲自驾到又是非常想念,一如既往地很轻松,听起来却有些勉强,没那么幽默。天这么晚了,出差归途中路过,哪怕真有些想念,不至于这么热烈。李远航这种上层重要大员掌握大量资源,求的人多,认识的人更多,不可能感情太丰富,否则想念这个想念那个,哪里想念得过来。他这样忽然给唐亚泰打电话,应该有点事,可能是大事,急事。

李远航在电话里告诉唐亚泰,今晚想见个面。

“热烈欢迎。”唐亚泰说,“今晚住下来,明天再走吧。我来安排。”

李远航表示不麻烦,见一见就行了。他问唐亚泰此刻究竟在哪个“外面”?不会有什么要紧事吧?唐亚泰称自己此刻在水利大楼,防汛抗旱总指挥部里,准备对付强降雨。这场雨走得不快,没准还得几天才会驾到,至少今晚不会光临,所以不妨碍热烈欢迎李主任。

李远航说:“我记得那个地方。”

原来这座水利大楼当年是他经手审批的,那时他还是李处长,大楼落成剪彩时他来当过嘉宾。

“你等几分钟,我就到。”他说。

通电话时,李远航的车刚从高速路口下来,还没进城。唐亚泰不清楚他是什么打算,准备到大楼里见一面,还是只在轿车上碰个头?他没说,唐亚泰也不问,只管耐心等待。也就十来分钟时间,一辆奥迪轿车开到水利大楼门外,没进门,李远航给唐亚泰又打一个电话,让他出来一下。

两人在李远航的车上见了面。李远航说:“咱们走。”

显然他的事不便在唐亚泰的水利大楼里说,也不好于轿车上当着驾驶员讲。

他们去了金河度假村,当晚李远航住在那里,由度假村老板直接安排。李远航对唐亚泰解释,他是返程路过本市,想跟唐亚泰见一面,说说话,临时歇一歇脚。他不想通过官方渠道安排,也不想麻烦唐亚泰,因为惊动当地官员事就多了,惊动一个会搅起一群,像林子里打鸟,这个追那个叫,大家都累。如果让唐亚泰安排,虽然是老朋友,毕竟都属“各级领导”,唐亚泰恐怕还得向书记、市长报告一声,那还会有事。所以李远航找私人朋友私下安排,可以免掉好多麻烦。

金河度假村位于市区南郊,背山临河,环境幽静,是一个高档消费场所,拥有别墅客房、游泳池、网球场和高尔夫训练场等设施,是省城一位私营企业家开发的。唐亚泰到过这个度假村,认识此度假村老板,但是不熟悉。他听说该老板跟上边一些要人来往很多,却不知道李远航也在其中。

李远航说:“这老板找我帮过忙。”

老板当晚不在度假村里,但是已经打电话为李主任安排妥当。他显然很了解李主任,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包括一个豪华套房,一副好茶具,还有两位美女,一位姓王,一位姓张,均年轻貌美,婀娜多姿,莺声燕语,很会来事。如今美女如云,许多美女除了姿色没有其他,这两位的水准要高一些,功夫不错。

这是说牌技。李远航喜欢打扑克,扑克是李主任主要消遣。当年与唐亚泰同学时,李远航可以通宵打扑克,战斗精神和状态都好,至今李远航依然维持这一嗜好。李远航打扑克纯属爱好,从不玩钱,未发现有借赌敛财行为,不像如今一些大权在握的官员麻将桌边一坐,醉翁之意全不在酒。其实李远航也不仅仅是爱好,唐亚泰知道他在两种情况下特别需要扑克,一个是非常高兴,例如即将提拔,原地膨胀之际,还有一个是发生意外事情,心情格外紧张的时候。这种时候扑克于他有如鸦片。

今晚显然是后者。从两人见面那时起,唐亚泰就发觉他表面一如既往,神情举止却在下意识地流露紧张。他不直接说事,要先打扑克,借以放松,这也是一个表现。

“我得先打个电话。”唐亚泰说。

“有大事?”李远航问。

“还不要紧。”

唐亚泰给童健打了个电话,不能因为领导外出,让下属得以松懈。这个电话没挂通:忙音,童健在跟什么人通话,也许还在准备唐副市长布置的问答题。唐亚泰转而直接找赵锐。赵锐是县委书记,赵锐那块地盘上有一条河,称“上溪”,是本市这条南门江上游三大支流之一,赵锐所在县城以东十公里左右河段上,有一段河堤叫做“七姑堤”,民间俗称“寡妇堤”,是一段老堤坝,近八公里长,很薄弱,被童健列为最危险堤段。此刻南门江水正在金河度假村外平静地流淌,从李远航下榻的别墅二楼窗子往外看,江中流水平缓,但是上溪那里,特别是寡妇堤一带的情况会是怎么样呢?

赵锐在电话里说,他们那里已经下雨了,雨势目前不大,上溪水位没有太大变化,水利部门密切监控,七姑堤未报发现险情。

“看起来咱们可以回家睡觉了。”唐亚泰说。

赵锐很精明,知道怎么说话。他请唐亚泰放心,这几天无论如何不会睡觉。他知道领导有要求,眼睛看见小阵雨,心里想着强降雨,危险无处不在,不敢马虎。

“谁拿这些话吓唬你?”唐亚泰感觉奇怪。

赵锐笑,“童副嘛。”

童健刚给赵锐挂过电话,对上溪老堤的状态很不放心,请县里组织力量除险加固,同时调了市里掌握的一批机械物资和技术力量去支援。童健说,她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如果还不行,那就按照唐副市长的命令,拿自己当木桩子打到七姑堤去挡水吧。

“她以为她行?”唐亚泰批评。

唐亚泰告诉赵锐,童健不顶用,把她那些七姑八姨加上去也不顶用。要是破堤坝真的撑不住,只怕是赵锐得把自己当木桩子打在那里。

这个电话没讲完:手机停机,因为电没有了,唐亚泰这才发现备用电池没带出来。唐亚泰管的事多,电话也多,手机电池消耗快,他外出总会带几块备用电池。刚才出门匆忙,也不知道李远航要干什么,他没把随身小包带上,那个包以及包里的电池都扔在防总值班室走廊尽头的领导休息室里。

如此只好作罢,唐亚泰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放,在扑克桌边坐了下来。

李远航笑他:“电话会议开完了?”

“今天暂停,明天接着开。”唐亚泰说,“眼下不要紧,强降雨暂时到不了。”

“没准说来就来。”李远航感叹,“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他话外有音。

他们打了三个多小时扑克,于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接近凌晨三点,两位美女累得不行,不停地打哈欠,精神全无,牌技也一落千丈。李远航终于放她们一马,让她们收拾收拾走人。两位美女笑逐颜开,异常振奋,如蒙特赦。

“谢谢领导,谢谢!”

唐亚泰吓唬:“别走,省领导还有劲呢。”

两人失色,匆匆逃离。

这以后李远航开始讲正经事,对唐亚泰问起市区新修的防洪堤。最近接连下雨,南门江防洪堤情况怎么样,不会有危险吧?

唐亚泰说:“托省领导的福,这家伙看起来结实得很。”

“这一次也是经受考验啊。”他有些不放心,“顶得住吧?”

唐亚泰干脆打断他,不讲什么考验,不说顶得住顶不住,直截了当问:“是不是林公子出事了?”

李远航不回答林公子出什么事,反追问唐亚泰跟林公子怎么样?

“你都清楚啊。”唐亚泰说。

“没什么特殊来往?没大事吧?”

“你指什么?钱?”唐亚泰问。

李远航点头。唐亚泰让他放心,他跟林之间没有钱,没大事。

“我听说有。”李远航怀疑。

唐亚泰不分辩,反开玩笑:“你看我会吗?”

李远航盯着唐亚泰看:“我看会。”

两人语调里都带调侃,谈话的凝重气氛因之有所冲淡。

李远航今晚特意在本市停留,想跟唐亚泰说的就是这件事。林公子出事了,已经给逮进去。根据李远航得到的消息,林公子一进去就说了,牵扯的人比较多。这个案子在省城引起震动,到处议论纷纷。林公子不是寻常人物,动他肯定有来头,案子可能会做得很大。

“他讲了防洪堤?”唐亚泰问。

李远航点头:“是其中一件。”

“怎么说?”

“刚才你在电话提到一个谁?童健?”

唐亚泰挺意外。话说到要紧地方,李远航怎么又扯开了?

“童健怎么啦?”唐亚泰问。

“女干部吧?还年轻?人怎么样?”李远航还往外扯。

“长得不错。”唐亚泰说。

“妈的,不问这个。”李远航着急了。

唐亚泰告诉他,童健除了年轻和长相,其他方面也不错。在市水利局当副局长,业务熟悉,工作认真,最近一段时间水利局的事情主要靠她支撑。他们局长不幸出了车祸,跑到医院当植物人,老天爷偏要凑热闹,准备强降雨,只好把副的当正的使,女的当男的用,还好巾帼不让须眉,这个童健还撑得住。女干部有一好,做事负责,不油条,脸皮薄,批评几句就管用,一边抹眼泪,一边还知道干活,不像有些男的,脸皮厚如城墙,非给骂个狗血淋头才有触动。

“她有这么好吗?”李远航怀疑。

唐亚泰说,这么好只能私下里向省领导报告,不能当面表扬,免得忘乎所以。该女干部缺点也很突出,认死理,有脾气,会胡搅蛮缠,有时很让他恼火。今晚也是,李远航光临之前,他在水利大楼恨不得拿她当个木桩,打到寡妇堤挡水去。

“这么看男女关系基本正常。”李远航放心了,“不是为情生仇。”

“怎么回事?”唐亚泰感觉奇怪,“这个童健怎么了?”

“她把你举报了。”

“什么?”

“实名举报。就是她。”

原来李远航不是漫无边际拿嘴巴远航,人家每一句话都牵扯要害。童健居然是林公子案件里的一个人物,她给省纪委写了一封举报信,举报本市南门江防洪堤工程修建过程中存在严重权钱交易问题,提到了承建商林寅,还有主管领导唐亚泰。

唐亚泰好一阵说不出话。

“很吃惊吗?”李远航问。

“这种事她干过。”唐亚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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