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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韩退之张籍书

韩公集中有答张籍二书,其前篇曰:「吾子所论,排释、老不若著书。若仆之见,则有异乎此,请待五六十然后为之。吾子又讥吾与人为无实驳杂之说,此吾所以为戏耳。若商论不能下气,或似有之。博塞之讥,敢不承教!」后篇曰:「二氏行乎中土,盖六百年,非可以朝令而夕禁,俟五六十为之未失也。谓吾与人商论不能下气,若好胜者。虽诚有之,抑非好己胜也,好己之道胜也。驳杂之讥,前书尽之。昔者夫子犹有所戏,乌害于道哉?」大略籍所论四事:乞著书、讥驳杂、谏商论好胜及博塞也。今得籍所与书,前篇曰:「汉之衰,浮图之法入中国,黄、老之术,相沿而炽。盍为一书,以兴存圣人之道?执事多尚驳杂无实之说,使人陈之前以为欢,此有累于盛德。又商论之际,或不容人之短,如任私尚胜者,亦有所累也。况为博塞之戏与人竞财乎?废弃日时,不识其然。愿绝博塞之好,弃无实之谈,宏虑以接士,嗣孟轲、扬雄之作,使圣人之道,复见于唐。」后篇曰:「老、释惑于生人久矣,执事可以任著书之事。君子汲汲于所欲为,若皆待五十六十而后有所为,则或有遗恨矣。君子发言举足,不远于礼,未闻以驳杂无实之说以为戏也。执事每见其说,则拊抃呼笑,是挠气害性,不得其正矣。」籍之二书,甚劲而直。但称韩公为执事,不曰先生。考其时,乃云「执事参于戎府」。按韩公以贞元十二年为汴州推官,时年二十有九,十五年为徐州推官,时年三十有二,年位未盛,籍未以师礼事之云。

韩公称李杜

新唐书杜甫传赞曰:「昌黎韩愈于文章重许可,至歌诗,独推曰:『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诚可信云。」予读韩诗,其称李、杜者数端,聊疏于此。石鼓歌曰:「少陵无人谪仙死,才薄将奈石鼓何?」酬卢云夫曰:「高揖羣公谢名誉,远追甫白感至諴。」荐士曰:「勃兴得李杜,万类困凌暴。」醉留东野曰:「昔年因读李白杜甫诗,长恨二人不相从。」感春曰:「近怜李杜无检束,烂漫长醉多文辞。」幷唐志所引,盖六用之。

此日足可惜

韩退之此日足可惜一首赠张籍,凡百四十句,杂用东、冬、江、阳、庚、青六韵。及其亡也,籍作诗祭之,凡百六十六句,用阳、庚二韵,其语铿锵震厉,全仿韩体。所谓「乃出二侍女,合弹琵琶筝」者是也。

粉白黛黑

韩退之为文章,不肯蹈袭前人一言一句。故其语曰:「惟陈言之务去,戛戛乎其难哉!」独粉白黛绿四字,似有所因。列子:「周穆王筑中天之台,简郑、卫之处子娥媌靡曼者,粉白黛黑以满之。」战国策张仪谓楚王曰:「郑、周之女,粉白黛黑,立于衢间,见者以为神。」屈原大招:「粉白黛黑,施芳泽只。」司马相如:「靓庄刻饰。」郭璞曰:「粉白黛黑也。」淮南子:「毛嫱、西施,施芳泽,正蛾眉,设笄珥,衣阿锡,粉白黛黑,笑目流眺。」韩公以黑为绿,其旨则同。

李杜往来诗

李太白、杜子美在布衣时,同游梁、宋,为诗酒会心之友。以杜集考之,其称太白及怀赠之篇甚多。如「李侯金闺彦,脱身事幽讨」,「南寻禹穴见李白,道甫问讯今何如」,「李白一(豆斗)诗百篇,自称臣是酒中仙」,「近来海内为长句,汝与山东李白好」,「昔者与高李,晚登单父台」,「李侯有佳句,往往似阴铿」,「忆与高李辈,论交入酒垆」,「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羣」,「昔年有狂客,号尔谪仙人」,「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三夜频梦君,情亲见君意」,「秋来相顾尚飘蓬,未就丹砂愧葛洪」,「寂寞书斋里,终朝独尔思」,「凉风起天末,君子意如何」,「不见李生久,佯狂真可哀」,凡十四五篇。至于太白与子美诗略不见一句。或谓尧祠亭别杜补阙者是已。乃殊不然,杜但为右拾遗,不曾任补阙,兼自谏省出为华州司功,迤逦避难入蜀,未尝复至东州,所谓「饭颗山头」之嘲,亦好事者所撰耳。

李太白怖州佐「英眄」,馆本作「英盼」。

李太白上安州裴长史书云:「白窃慕高义,得趋末尘,何图谤言忽生,众口攒毁,将恐投杼下客,震于严威。若使事得其实,罪当其身,则将浴兰沐芳,自屏于烹鲜之地,惟君侯死生之。愿君侯惠以大遇,洞开心颜,终乎前恩,再辱英眄,必能使精诚动天,长虹贯日。若赫然作威,加以大怒,即膝行而前,再拜而去耳。」裴君不知何如人,至誉其贵而且贤,名飞天京,天才超然,度越作者,棱威雄雄,下慑羣物。予谓白以白衣入翰林,其盖世英姿,能使高力士脱靴于殿上,岂拘拘然怖一州佐者邪?盖时有屈伸,正自不得不尔,大贤不偶,神龙困于蝼蚁,可胜叹哉!白此书自叙其平生云:「昔与蜀中友人吴指南,同游于楚,指南死于洞庭之上,白禫服恸哭,炎月伏尸,猛虎前临,坚守不动,遂权殡于湖侧。数年来,观筋骨尚在,雪泣持刃,躬申洗削,裹骨徒步,负之而趋,寝兴携持,无辍身手,遂丐贷营葬于鄂城。」其存交重义如此。「又与逸人东岩子隐于岷山,巢居数年,不迹城市。养奇禽千计,呼皆就掌取食,了无惊猜。」其养高忘机如此。而史传不为书之,亦为未尽。

祝不胜诅

齐景公有疾,梁丘据请诛祝史。晏子曰:「祝有益也,诅亦有损。聊、摄以东,姑、尤以西,其为人也多矣。虽其善祝,岂能胜亿兆人之诅?」晋中行寅将亡,召其太祝欲加罪。曰:「子为我祝,斋戒不敬,使吾国亡。」祝简对曰:「今舟车饰,赋敛厚,民怨谤诅多矣。苟以为祝有益于国,则诅亦将为损,一人祝之,一国诅之,一祝不胜万诅,国亡不亦宜乎,祝其何罪?」此二说若出一口,真药石之言也。

吕子论学

吕子曰:「天生人而使其耳可以闻,不学,其闻则不若聋;使其目可以见,不学,其见则不若盲;使其口可以言,不学,其言则不若喑;使其心可以智,不学,其智则不若狂。故凡学,非能益之也,达天性也,能全天之所生,而勿败之,可谓善学者矣。」此说甚美,而罕为学者所称,故书以自戒。

曾太皇太后

唐德宗即位,访求其母沈太后,历顺宗,及宪宗时为曾祖母,故称为曾太皇太后,盖别于祖母也。旧、新二唐书纪,皆载之。今慈福太皇太后在寿康太上时,已加尊称,若于主上则为曾祖母,当用唐故事加曾字。向者尝以告宰相,而省吏以为典故所无,天子逮事三世,安得有前比,亦可谓不知礼矣。又嗣濮王士歆在隆兴为从叔祖,在绍熙为曾叔祖,庆元为高叔祖矣,而仍称皇叔祖如故。士歆视嗣秀王伯圭为从祖,今圭称皇伯祖,而歆但为皇叔祖,乃是弟尔。礼寺亦以为国朝以来无称曾高者,彼盖不知累朝尊属,元未之有也。

中天之台

中天之台有二:其一,列子曰:「西极化人见周穆王,王为之改筑宫室,土木之功,赭垩之色,无遗巧焉。五府为虚,而台始成。其高千仞,临终南之上,名曰中天之台。」其一,新序曰:「魏王将起中天台,许绾负操锸入,曰:『臣能商台。』王曰:『若何?』曰:『天与地相去万五千里,今王因而半之,当起七千五百里之台,高既如是,其趾须方八千里,尽王之地不足以为台趾。必起此台,先以兵伐诸侯,尽有其地,又伐四夷,得方八千里,乃足以为台趾。度八千里之外,当定农亩之地,足以奉给王之台者。台具以备,乃可以作。』王默然无以应,乃罢起台。」

实年官年

士大夫叙官阀,有所谓实年、官年两说,前此未尝见于官文书。大抵布衣应举,必减岁数,盖少壮者欲藉此为求昏地;不幸潦倒场屋,勉从特恩,则年未六十始许入仕,不得不豫为之图。至公卿任子,欲其早列仕籍,或正在童孺,故率增抬庚甲有至数岁者。然守义之士,犹曰儿曹甫策名委质,而父祖先导之以挟诈欺君,不可也。比者以朝臣屡言,言及七十者不许任监司、郡守,搢绅多不自安,争引年以决去就。江东提刑李信甫,虽春秋过七十,而官年损其五,坚乞致仕,有旨官年未及,与之外祠。知房州章騆六十八岁,而官年增其三,亦求罢去。诸司以其精力未衰,援实为请,有旨听终任。知严州秦乞祠之疏曰:「实年六十五,而官年已逾七十。」遂得去。齐庆冑宁国乞归,亦曰:「实年七十,而官年六十七。」于是实年、官年之字,形于制书,播告中外,是君臣上下公相为欺也。掌故之野甚矣,此岂可纪于史录哉?

雷公炮炙论

雷公炮炙论,载一药而能治重疾者,今医家罕用之,聊志于此。其说云:「发眉堕落,涂半夏而立生。目辟眼(目虽),有五花而自正。脚生肉栨,裩系菪根。囊皱漩多,夜煎竹木。体寒腹大,全赖鸬鹚。血泛经过,饮调瓜子。咳逆数数,酒服熟雄。遍体(疒轸)风,冷调生侧。肠虚泄利,须假草零。久渴心烦,宜投竹沥。除症去块,全仗硝、硇。益食加觞,须煎芦、朴。强筋健骨,须是苁、鳝。驻色延年,精蒸神锦。知疮所在,口点阴胶。产后肌浮,甘皮酒服。脑痛,鼻投硝末。心痛,速觅延胡。」凡十八项。谓眉发堕落者,炼生半夏茎,取涎涂发落处,立生。五花者,五加皮也,叶有雄雌,三叶为雄,五叶为雌,须使五叶者作末,酒浸用之,目(目虽)者正。脚有肉栨者,取莨菪根,系裩带上,永痊。多小便者,煎萆薢服之,永不夜起。若患腹大如鼓,米饮调鸬鹚末服,立枯如故。血泛行者,捣甜瓜子仁作末去油,饮调服之,立绝。咳逆者,天雄炮过,以酒调一钱,匕服。(疒轸)风者,侧子附子傍生者。作末,冷酒服。虚泄者,捣五倍子末,熟水下之。症块者,以硇砂、硝石二味,乳钵中研作粉,同煅了,酒服,神效。不饮者幷饮酒少者,煎逆水芦根幷厚朴二味,汤服之。苁蓉幷鳝鱼作末,以黄精汁圆服之,可力倍常日也。黄精自然汁拌细研神锦,于柳木甑中,蒸七日了,以蜜圆服,颜貌可如幼女之容色。阴胶即是甑中气垢,点少许于口中,即知脏腑所起,直彻至住处知痛,足可医也。产后肌浮,酒服甘皮立枯。头痛者,以硝石作末,内鼻中,立止。心痛者,以延胡索作散,酒服之。

治药捷法

药有至贱易得,人所常用,而难于修制者,如香附子、菟丝子、艾叶之类。医家昧其节度,或终日疲劳而不能成。本草云:「凡菟丝子,暖汤淘汰去沙土,漉干,暖酒渍,经一宿,漉出,暴微白,捣之,不尽者,更以酒渍,经三五日乃出,更晒微干,捣之须臾悉尽,极易碎。」盖以其颗细难施工,其说亦殊劳费。然自有捷法,但捻纸条数枚置其间,则驯帖成粉。香附子洗去皮毛,炒之焦熟,然后举投水钵内,候浸渍透彻,漉出,暴日中微燥,乃入捣臼,悉应手糜碎。艾叶柔软不可着力,若入白茯苓三五片同碾,则实时可作细末。「驯帖」,馆本作「顷刻」。

陈翠说燕后

赵左师触龙说太后,使长安君出质,用爱怜少子之说以感动之。予尝论之于随笔中。其事载于战国策、史记、资治通鉴,而燕语中又有陈翠一段,甚相似。云:「陈翠合齐、燕,将令燕王之弟为质于齐,太后大怒曰:『陈公不能为人之国,则亦已矣,焉有离人子母者!』翠遂入见后曰:『人主之爱子也,不如布衣之甚也,非徒不爱子也,又不爱丈夫子独甚。』太后曰:『何也?』对曰:『太后嫁女诸侯,奉以千金。今王愿封公子,羣臣曰,公子无功不当封。今以公子为质,且以为功而封之也。太后弗听,是以知人主之不爱丈夫子独甚也。且太后与王幸而在,故公子贵。太后千秋之后,王弃国家,而太子即位,公子贱于布衣。故非及太后与王封公子,则终身不封矣。』太后曰:『老妇不知长者之计。』乃命为行具。」此语与触龙无异,而史记不书,通鉴不取,学者亦未尝言。

燕非强国

北燕在春秋时最为僻小,能自见于中国者,不过三四,大率制命于齐。七雄之际,为齐所取,后赖五国之力,乐毅为将,然后胜齐,然卒于得七十城不能守也。故苏秦说赵王曰:「赵北有燕,燕固弱国,不足畏也。」燕王曰:「寡人国小,西迫强秦,南近齐、赵,齐、赵强国也。」又曰:「天下之战国七,而燕处弱焉,独战则不能,有所附则无不重。」昭王谓郭隗曰:「孤极知燕弱小,不足以报齐。」苏代曰:「一齐之强,燕犹不能支。」奉阳君曰:「燕弱国也,东不如齐,西不如赵。」赵长平之败,壮者皆死,燕以二千乘攻之,为赵所败。太子丹谓荆轲曰:「燕小弱,数困于兵,何足以当秦?」楚、汉之初,赵王武臣为燕军所得,赵厮养卒谓其将曰:「一赵尚易燕,况以两贤王,灭燕易矣。」彭宠以渔阳叛,实时夷灭。十六国之起,戎狄乱华,称燕称赵者多矣,未尝有只据幽、蓟之地者也。独安禄山以三十年节制之威,又兼领河东,乘天宝政乱,出不意而举兵,史思明继之,虽为天下之祸,旋亦殄灭。至于藩镇擅地,所谓范阳、卢龙,固常受制于天雄、成德也。刘仁恭、守光父子,僭窃一方,唐庄宗遣周德威攻之,克取巡属十余州,如拾地芥。石晋割赂契丹,仍其旧国,恃以为强,然晋开运阳城之战,德光几不免。周世宗小振之,立下三关。但太平兴国,失于轻举,又不治败将丧师之罪,致令披猖以迄于今。若以谓幽燕为用武之地,则不然也。

水旱祈祷

海内雨旸之数,郡异而县不同,为守为令,能以民事介心,必自知以时祷祈,不待上命也。而省部循案故例,但视天府为节,下之诸道转运司,使巡内州县,各诣名山灵祠,精洁致祷,然固难以一概论。干道九年秋,赣、吉连雨暴涨。予守赣,方多备土囊,壅诸城门,以杜水入,凡二日乃退。而台符令祷雨,予格之不下,但据实报之。已而闻吉州于小厅设祈晴道场,大厅祈雨。问其故,郡守曰:「请霁者,本郡以淫潦为灾,而请雨者,朝旨也。」其不知变如此,殆为侮惑神天,幽冥之下,将何所据凭哉?俚语笑林谓「两商人入神庙,其一陆行欲晴,许赛以猪头,其一水行欲雨,许赛羊头。神顾小鬼言:『晴干吃猪头,雨落吃羊头,有何不可。』」正谓此耳。坡诗云:「耕田欲雨刈欲晴,去得顺风来者怨。若使人人祷辄遂,造物应须日千变。」此意未易为庸俗道也。

容斋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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