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面上刻意做到淡然,但是毒药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因为这个男人的夸奖,而心里产生的一丝细微的快乐。
这个男人分析完了,淡淡的看了毒药一眼。
眼神虽然很平淡,但是包含的东西可一点也不少,他分明就是在说,事实就是如此,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伤没好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毒药被那个眼神弄的十分的无奈,不是说,失忆的人都有什么雏鸟情节么?会自动的把第一个见到的人当做妈妈,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完全没有一点所谓的雏鸟情节啊!骗人的吧!
还是不死心,毒药试探的问道:“那个,你见到我,有没有觉得有一些亲切感?”
毒药自觉自己的口气有点像哄小白兔的大灰狼,不过很显然,这个男人并不打算回答毒药这个问题,离开了桌子,躺倒之前毒药为他准备好的床榻上:“我累了。”
他闭上眼睛,调息身上的气息。虽然刚才毒药问他的那个问题,他并没有回答,但是毫无疑问的,他见到毒药的一瞬间,虽然没有想她说的那样感受到什么亲切感那样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有一点还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起码他觉得毒药很顺眼。如果不是觉得她顺眼,照自己以往的脾气,估计上来就把她杀了……只是,想到这个问题,男人又不禁好奇起自己以前的身份和刚才的那句话,自己以前的脾气……怎么突然就想到了以前的脾气呢?
他躺在那里静静的想着,身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只要一努力回想以前的事情,脑子也忍不住有些疼痛。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没有了记忆,但是他却觉得很放心似的,好像并不会因为没有记忆就会出生么事情一样。这是为什么呢?
正在他反复想也没有想明白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毒药的吼声:“起来啊,一吃完就要去睡觉,难道我们是你的仆人么?”
他在地上躺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毒药的聒噪起身,心里决定收回对毒药刚才的那个评价,这个女人,非常的不顺眼。
看到他起来了,毒药丢给他一个抹布:“诺,接住。还有你,阿香,也站过来。从今以后,这个家里我们要分工,家务应该是所有人都做的,而不是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咱们现在就来一个大致的分配。主要内容分为三项,打扫庭院,收拾屋子和负责做饭刷碗,我们三个,每个人都选一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