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汤小姐也可以陪在令姐身边,为她打气,我们那里面有专门配置的椅子为家属服务的,你要一起进去吗?”刘医生特意的提醒汤芸儿他们诊所的好康处,以备让她不用担心自己姐姐的安全问题。
当然,他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搞好自己诊所的服务行业,好歹他也是需要生意上门的。如果服务好了,指不定他们还会带其他人来光顾呢。
“好,没问题。”汤芸儿一口答应要陪着井雨做手术,像是在表现自己对自家姐姐的关心,可她的脸色却有些泛白了。
其实,她一千个一万个心不想进去看那种恶心的画面,可是,既然她已经跟医生说了是自家的姐姐了,如果不陪的话,就显的她说的话有怀疑的成分。
所以,为了爸爸,她就陪雨姐姐进去。
手术室里,井雨上半身被放躺在手术台上,两条腿被打开垂下的耷拉着,还覆盖着一块白布。
汤芸儿泛白着脸坐在一高脚椅上,在井雨的身边,抓着井雨的手,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颤抖着。说她不害怕,那是不可能。
可是,她必须这么做,所以,不要怪她。
手术台上的手术灯‘啪’的一声,打开了。
刘医生穿着手术服,整直的走了过来。拿起一旁放这得手术器具,准备开始动手。
嘭!
就在他拿着手术器具慢慢的接近井雨的腿部时,手术室的大门被大力的撞开了。
随后进来两个一身黑西服的戴着墨镜的男人,走进来,将撞开的门,一边一个的抵住,不让门关上。
没心理准备的刘医生被这突来大撞声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术器具也随之滑出手里,掉在地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回荡在整个手术室。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手术室?没看见外面的手术显示灯吗?”刘医生在会放过神来后,马上放声的大嚷嚷道。
他不知道这些人问什么要闯他的手术室,但心里无隐隐有一股害怕在衍生。这些人是什么人?看上去不好惹的样子。
“看见了,可我就是要进来,你能把我怎么样?”随着一腔正统的英式英语传进来,而说话的人也优雅闲适的踱步进来。
两张西方面孔,一张东方面孔,同时出现在了手术室里,高大威武的背着灯光,更加显得阴森无比,寒风凛凛。
而坐在井雨身边的汤芸儿在看见那个东方面孔的时候,泛白的脸瞬间被花白代替,身体也忍不住的颤抖的更加的剧烈。
“你,就是汤芸儿?”科贝尔慢吞吞的踱步到汤芸儿的身边,一指挑起她的下巴,轻柔柔的问道,而眼里的戾光足以将她千刀万剐。
没错,农夫,科贝尔,休斯特,他们在最及时的时刻赶了来。
“你……你是……什么……人?”汤芸儿结巴着说出想要问的话来,睁大着双眼瞪着眼前离自己不到一厘米距离的外国人,勉强的将破碎不堪的英语秀出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这般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明明脸上笑得那么的亲切,可是为什么自己在他眼睛里看见了寒冰洌狱呢?
还有,他又是什么人呢?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知道她的名字?
“呵呵,雨是我们家的宝贝呢,你说我是什么人呢?还有,你想对我的干儿子做什么呢?”科贝尔眼如冰刀一般的盯着眼前的脸色很难看的汤芸儿,嘴里却轻松地说着很温柔的话语。
他真没想到这样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心居然比蛇蝎还要狠。真她妈是人面蝎心啊。跟她妈是一个德行,只会想到自己。
今天他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焕彩一下,她当真以为雨是随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人啊。那也得看他同不同意才行啊。
“你是雨姐姐的……”
“啪啪!”
“啊!你……你居然……居然敢打我?”汤芸儿之前未完的话被打断,偏着头用手抚着火辣辣的双颊,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狠狠的看着突然抽自己两巴掌的男人。
这男人居然敢抽她巴掌,而且还用的那么大的力道。她知道自己的双颊肯定是肿起来了,不然不会这么火辣辣活生生的泛着痛。
可是,他凭什么这样对她,她说错了什么?
“我说……谁是你姐姐呢?”科贝尔一边悠悠的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搜出一方块手帕,慢慢的擦着自己的右手掌,活似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脸上也是一片的嫌弃样。
别跟他说,打女人的男人不是东西之类的话,他从来都不认为女人是弱者,因为在他看来,跟男人比起来,女人的阴狠是男人望尘不及的。
而他只在乎真理,无关乎男人还是女人。
“她本来就是我……”
“嗯……”
汤芸儿要说出口的话,再一次的在科贝尔的低咛中消失无音。她只得狠狠的盯住他那像是只要她再说下去,就会再给她巴掌的碧绿眼眸里散发出来的信息。
她只能用这样的行动来表示自己的愤怒。这个人,居然只是因为她说了一声‘雨姐姐’就对她下狠手,未免太霸道狂妄了。
徒有其表的男人,难道,她会怕他吗?既然已经被他们看见了,那么她就更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难道,你也是姐姐的男人,没想到姐姐还真能耐啊。我还小瞧了她呢。”汤芸儿不哭反笑的说着,既然,救不了爸爸了,那么她就让他们谁也不得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