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872100000007

第7章 皮阿舅瞎算计当场作恶

词云:

冤如潮,

恨如涛,

不作风波怎得消?

柴琼瑶,

米脂膏,

焉肯违心将来作木桃。

暗谋既已明明效,

如何又作虚圈套。

自放刀,

自供招,

天理昭彰方知不可逃。

——《梅花引》

话说皮氏见儿子朱采愁没米送饭,因叹一口气说道:“我儿,你做娘的平昔最是硬气,今到此田地,这口气多分硬不来了。”

宋采忙问道:“母亲,这是怎说?”

皮氏道:“我与你娘舅,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姐弟。只因他富我家贫,往来的甚是稀疏。闲时不来往,倒也罢了,目今你爹爹遭了这样祸事,他连脚影儿也不走来问声,无情无义,已自显然。再去问他借贷,已是不智。但此时此际,借贷已遍,惟此一脉,尚属至戚,又从未开口。我儿,你一个做外甥的,走去求他,他纵舍不得大费,或者有些微之间,撇不过情面,赉助些也不可知。此时若得一分,便可当做一两。我儿,你说不得苦恼,须急急去走一遭。”

宋采见娘吩咐,不得不依,就要出门。皮氏又吩咐道:“你娘舅是个财上紧的,不达道理之人,说话须要软款,看看风色。”

宋采道:“孩儿知道。”遂出门,一径走至皮家来。

不期皮象正有个人送还他三两欠帐银子。他接了银子在手,送那人出门。那人去了,才待转身进去,忽见宋采远远走来,知是要来借贷,就要躲将进去。忽又想道:“这孩子比不得外人。我若躲开,他竟入内,寻见舅母,说穷说苦,舅母妇道家心肠软,定要被他缠了些去。莫若还是我自家,硬硬的回他个断根绝命。”算计定了,遂蒋银子笼入袖中,转立出门外来。

宋来走到,见娘舅正立在门外,以为凑巧,忙忙的作了一个揖,叫声“舅舅’。皮象半答不答的问道:“你一向不来,今忽到此,有何事干?”

宋采道:“母亲多多拜上舅舅与舅母,说家父不幸,遭了这场屈官司,坐在监中许久,家中所有,俱典卖盘缠尽了。几个同社好朋友,又皆接济过多次,不好再去借贷。此外若另有可挪移,也不敢惊动舅舅,只因万无设处之处,故不得已,来求娘舅。父亲醉后,或有言语得罪,娘舅可念母亲同胞之情,多寡周济一二,容父亲出监时请罪罢。”

皮象听了,冷笑道:“你们原来也晓得你家父亲得罪于我吗?他倚着他是个秀才,吃醉了,就要胡言乱语。如今他的秀才到哪里去了?这些事,我的肚量大,也不计较他。若要去周济他。这也难说。若说起你母亲来,她虽是我的姐姐,然我老爹在日,陪嫁她的银钱也不少了,将我家一个家私,去了大半,将我都弄穷了。我每每想起来恨不过,怎你母亲不知足,还要来想我的?若你父亲还在学中做秀才,有些体面,勉强求我些恩惠或者犹可。如今他已亲在太爷公堂上,招成是强盗的窝家了,今监在牢里,也是该死的囚犯了,怎教我一个太学相公,还去拿银钱周济他,认他做姐夫?况且你家既做了强盗的窝家,贼赃无数,受用不了,怎还要我的,你母子真一些世事也不知道。”

宋采呀见皮象数说母亲,全无姐弟之情中已是气忿忿接纳不定,只因母亲再三吩咐,叫他软款些,故不敢做声。及听到说他父亲是强盗,是死囚,不禁勃然大怒道:“娘舅,亏你空长了一把年纪。虽是个银钱买的民监,却头上也戴一顶巾,怎眼内不生瞳子,心都被茅塞尽了。说出来的话,比放屁还不如。我父亲学贯天人,文高星斗,准不钦其为科甲!今不幸为盗贼扳害,虽在缧绁,实非其罪。稍有一面者,皆为称冤道屈,怎么娘舅一个至亲,竟一口指实他是强盗,是窝家,是死囚。若说我父亲果是强盗,你就是强盗的舅子了。你若说我父亲是窝家,我家浅房窄屋,贼赃藏在哪里?都藏在舅舅家里,连舅舅也是窝家了。若说我父亲是死囚,不怕舅舅也不是死囚”

度象听见他说话恶毒,气得眼睛里火都爆出,因赶上前一把揪住,大骂道:“贼杂种,头上的绒毛还不曾干,倒敢恶言恶语,挺撞娘舅。难道娘舅打你不得吗?我且打你这贼杂种,料你那个死囚老子,也不敢来问我讨人。”一面说,一面随手就是一个栗暴,又是两个耳瓜子,打得宋采号啕痛哭,滚倒在地。皮象还要扯起来打,左近有两个邻人,看不过意,忙赶上前拦开皮象道:“自家外甥,怎么这样狠打。”

皮象见有人拦开,只急得暴跳,因甩着手骂道:“你这贼杂种,倒骂得娘舅,难道娘舅倒打不得你这贼杂种吗!”不期度象一时着了急,忘了情,在这里一甩,竟将袖中人还他的三两银子,直掼到宋采软腰上,打了一下。

宋采只认做娘舅掼砖头来打他。口里叫一声“哎呀”,忙伸手去一摸。摸着了,却不是砖头,倒象是一个纸包儿。内中硬硬的,倒象是银子。便推着哭,转将纸包儿塞在腰里。因爬了起来,指着度象道:“你既不认外甥,外甥便也不认得娘舅。我看这没天理没人伦没良心的恶财主,做到几时。只怕恶贯满盈,也要报应!”

皮象听了,急得只是乱跳,忙分开众人,又赶来打他。宋采见不是势头,又不知拾的纸包是什东西,又恐怕再打失去,遂口中骂着,竟哭哭啼啼,披头散发的奔走。奔走远了,见不赶来,便走入僻巷中,将腰间纸包取出。打开一看,见果是一锭银,又六七块碎的,暗暗欢喜,便不哭了,忙奔到家。

皮氏正同着宋萝倚门盼望,忽见儿子头发都散了,披着奔走回来,早已知是被娘舅打了。见他进门,忙将他搂在杯中,替他挽发道:“娘舅还是骂你,还是打你?”

朱采吃了苦,先哽哽咽咽,哭个尽情,然后说道:“孩儿去时,他正立在门前,我就作了揖,将母亲的言语,细细对他谈了。他竟不回有无,但说母亲得的陪嫁多了,正恨母亲,为何还想他的。又骂父亲是强盗,是死囚。又说窝顿的贼赃,尽够受用。孩儿听了气不过,只得也回了他几句,他就赶来,揪住孩儿,一顿栗暴,一顿耳光,打得孩儿痛倒在地。他还说:‘便打死你,料你那死囚老子,也不敢来问我要人。’亏得旁边看的人,将他拦开,孩儿方得了命,跑回来见母亲。妳道娘舅好狠心!”

皮氏听罢,放声大哭,大骂道:“天杀的禽兽,怎这样无情无义!就不借东西也罢,为什打我孩儿。这祥惨毒恶人,我虽奈何不得你,难道天也怕你,就没个报应。”哭了又骂,骂了又哭。

宋箩劝道:“此时骂他,有何益处!既借不得钱米来,(原书下缺三百二十字)(试补:今天晚间可用什么给父亲做饭送去?”

宋采因从腰间把那包银子拿出来,对母亲和妹妹道:“方才他打我时,忙乱中有一硬物打到我软腰上,我以为是他掼砖头来打我,一看却是个纸包,用手一摸似乎内包的似是银子,我遂乘乱转将纸包儿塞在腰里,后待我跑远后才知内中包着的确是银子,想是他在赶打我时甩落的银子。看来是老天不让我们饿死,而赐给我的这意外之财。”

皮氏看到宋采手里的银子,对他道:“这些银子一定是你娘舅遗落的,俗话讲‘君子生财,应取之有道’,这意外之财我们不能要,你应该给他送回去。”

宋箩道:“我看这些银子虽是他的,但不必给他送回,这是老天让他暗送我们的,母亲让哥哥去借贷,他不顾亲情,不但不肯借钱给我们,反倒辱骂父亲、母亲,哥哥是听了气不过,才回了他几句,这)(连标点,亦恰320字)触了他的怒,他在怒头上赶打哥哥,一时忘了情,故甩脱在哥哥身上。此乃明做恶,暗送人,天理之妙。若不是他的,有哪个肯带着银子来劝闹?就是带着失脱了,也只在脚下,与娘舅身边,怎能够掼到哥哥身上。”

皮氏与宋采听了,俱大喜道:“妳详解的甚是有理。若果是他的,我们有分,落得用了。“宋采遂取了一块,去买米做饭,送到监里,且按下不题。正是:

为恶不为恶,

吃暗不吃明。

早知同一送,

何不做人情。

却说皮象被外甥挺撞了一番,急得三尸神都乱跳。虽揪住了打了几下,气尚未消,还要赶打。后见他走了,又被邻人苦劝,方才走了回来,对妻子说道:“方才宋家外甥那小杂种走来,要借贷。我恐怕他走进来缠妳,妳面软,回不出,我故意立在门外,就硬硬的回了他。谁知那小杂种不知高低,竟挺撞起我来,被我揪住,打了一顿。打得他披头散发,痛哭着回去了。他见我如此下毒手打他,下次断不敢又来了。”

妻子说道:“你送出去时,我只听见是哪个还你银子,谁知转是外甥来找你借银子。”

皮象被妻子一提,方才想起还的银子,忙往袖中一摸,哪里还有个影响。复起身走到门前,叫家人各处细寻。街上走的人,来来往往,又不断头,莫说一包,再有儿包,也没处寻了。皮象只急得跌脚道:“都只为一时气起,赶打这小杂种,忘了情,将袖子中人还我的三两银子,不知掼到哪里去了。”遂走进走出,甚是懊悔。

妻子再三劝道:“既已失去,急也无用,只当那个人不曾还罢。”

皮象哪里肯听,在家里坐着越想越恼,遂独自个走上街来散闷。将走到府前,忽背后屠才叫他道:“皮大爷,你独自一个,有什事,要到哪里去?”

皮象回头,看见是屠才,因说道:“也无什事,也不到哪里去。因肚里气闷,在此闲走。”

屠才道:“你是个快活人,怎说气闷?既是气闷,又无事,到哪里去?何不同到前面一个小酒馆里去吃三杯,解解闷?”

皮象道:“我偶尔走来,不曾携得杖头。”

屠才道:“皮大爷怎说此话。这府前是我的熟路,就象我家里一般,难道就做不起一个主人?”一面说,一面就邀了皮象,到一个酒馆中坐下,叫酒来饮,饮了数杯。

屠才因问道:“大爷,你今日受了哪个的气,这等不快活?”

皮象道:“不瞒屠兄说,我皮象不痴,在这武城县里,也要算做个人物,有谁敢来欺我。只恨先父做差了事,将姐姐嫁与宋家这个强盗,故气直到如今不了。”

屠才道:“这就说差了。他一个拿龙捉虎的好秀才,被你算计的已坐在牢里,做了囚犯。众秀才几番替他辩冤,却被众强盗咬紧,辩不出。这死罪已是稳的了,有什不足处,还说受他之气?”

皮象道:“这些事,多亏屠兄之力。将他揿倒,固然好了。但他家遗下的这个孽种,更十分可恶,竟不知我恼他恨恨,倚着是亲,还要来问我借柴、借米、借银子。你想这个端可是开得的。被我前前后后,数说了他一个尽情,竟斩钉截铁的回绝了他。他见我一毛不拔,竟胡言乱语,说了许多闲活。我一时气起,将他拖住打了一顿,他方才逃走去了。打他没要紧,反将我袖中的三两银子,因打他失脱了,你道气闹不气闷?”

屠才听了道:“皮大爷,莫怪我说,这是你差了。从来图大事,不惜小费。他父亲既被你下毒手,弄做砧上之肉,他儿子来借柴、借米,就该多寡借些,遮遮亲情的面皮。怎么反去打他,显得无情无义,动人之疑。”

皮象道:“早是我还不打他。争奈他人虽小,说的话甚是厉害。若不打他个害怕,他便只管放出屁来。”

屠才道:“他说的是什么厉害话?”

皮象道:“他因我骂他老子是强盗,是窝家,是死囚,他就回我道:‘若说父亲是强盗,你就是强盗的舅子了。’这一句言语虽恶,也还当得起。他又说:‘我父亲是窝家,我家房屋窄狭,赃物藏在哪里?尽皆寄顿在娘舅家,只怕娘舅也是窝家了。若说父亲是死囚,只怕娘舅也要做死囚哩!’你道这些说话厉害不厉害?”

屠才正拿着一杯酒吃,忽听见这些说话,吃了一惊,惊得手一动,竟将一杯酒都打翻了,淌了一桌,因说道:“皮相公呀,送件事已做得好好的,被你太刻薄了,只怕还要弄破了,竟沾到自家身上来哩。”

皮象忙问道:“这是为何?”

屠才道:“你不知,这买盗扳人,原是件犯法之事,必要瞒得神不知,鬼不觉,方为巧妙。宋石这个窝家,难道是他真做的?只因贼头咬定,受不得刑罚,故招在身上。官府糊涂,或者不知,难道他自家也不知。此时虽恨贼,却晓得贼与他无仇,定羟有仇人买贼扳害,只因察访不出仇人来,故没奈何,坐在牢里受苦。他与你虽然有些口角,还认做至戚,不疑到此。太爷怎反骂他是贼,是窝家,是死囚,一些柴米不借,又毒打他的儿子,岂不自招与他明明有仇了。他儿子走到监中说了,他一个读书人,耳聪目明,自然要察出情弊来。倘新官到了,再审时口竟一口供出来,这个厉害便当不起。皮大爷,你也是在行之人,为何就不想想。”

皮象听见屠才说得利害分明,只吓得上牙与下牙相打转,埋怨屠才道:“你与我是至交朋友,既晓得有这些利害,何不早对我说-声,只到今日才讲。今日讲已迟了。前面的这些恶话,我已尽情说了。他的儿子,我又下毒手打了。柴米银钱,我又回绝不借了。如今却怎生挽回得来?”

屠才道:“这一打一骂,底脚已露出八九分,要挽回实实不能,只好看你造化与他的命运罢了。”

皮象道:“若看造化,便有几分不稳。我如今莫若使人拿些柴米去,与他修好何如?“

屠才道:“恶已献出,再做好人去遮盖,一发被人看出破绽来了。“

皮象道:“小弟性既暴戾,心又愚蠢,到此田地,真是计穷力竭。难道屠兄终日在世路衙门中走动,千伶百俐,岂无一条妙汁,解小弟之危?”

屠才道:“计虽还有一条妙计,是断根绝命的妙着,但只是免不得要费一注银子,恐大爷舍不得,故不敢言耳。”

皮象道:“屠兄说的是什么话。一个银钱,乃养命之源,哪个是轻易舍得的。无奈事情做到不尴不尬的时节,便破费些。也说不得了。只要这条计果然断得根,绝得命方妙。万望见教。”

屠才道:“既是如此相托,小弟只得要直说了。只因遂一说,有分教:

恶因自覆,灾退忽消。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淮海词

    淮海词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法华十罗刹法

    法华十罗刹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记事珠

    记事珠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六十种曲红梨记

    六十种曲红梨记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胡文穆杂著

    胡文穆杂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热门推荐
  • 盛世遗珠

    盛世遗珠

    “大人,夫人说银子不够用,打算空手套白狼。。。”“嗯?目标是谁?”侍卫窘迫“皇上。。。”“大人,夫人说家里房子太小,打算找个冤大头。。。”“嗯?谁是人选?”侍卫淡定“皇上。。。”“大人,夫人说最近有人诬陷您,打算找人甩锅。。。”“嗯?那位中标?”侍卫坦然“皇上。。。”“大人,夫人说最近行情不好,打算找人骗一骗。。。”“嗯?锁定哪个?”侍卫从容“皇上。。。”“大人,夫人说有人给府上送了舞姬,打算用来还人情。”“嗯?她欠谁情?”侍卫狡黠“皇上。。。”“大人,夫人说。。。。。”“别说了,说多了都是一把辛酸泪!”这都是自己作色隐瞒身份的下场!“去告诉你家夫人,她为夫我,就是她想要坑蒙拐骗的皇上。”侍卫偷笑。。。(本书作者声明:非专业人士,文中涉及到了法医学专业,具是查资料而来,若是有夸大或是不实,望勿深究!)
  • 超品太子妃

    超品太子妃

    穿越了,还带着彩超检查仪。一朝穿越成为废太子妃,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皇子,叶盛雪如何力挽狂澜,与废太子携手成为九五至尊?嘤嘤嘤,废太子,我来了!我是废太子妃,带着彩超的废太子妃!本女很能超,太子要珍惜!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冥神榜

    冥神榜

    浮生,一场回不去的旅行;浮生,只为找到归去的路。宁愿浮生,也不上鬼神榜。末劫将至,周天浩劫!人鬼殊途,世道沧桑!千般角色登场,了却万种因缘!
  • 名门春事

    名门春事

    重生后,她端起陶罐狠狠砸破丫的头,从此崔郎是路人。这是一个吃货女主的种田生活,种着种着,他们挖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 陌生的恐惧

    陌生的恐惧

    他是我的初中同桌,他是一个为了实现理想能豁出命去打拼的人,也是一个有着坎坷经历的人。十七岁的他独自闯进陌生的城市寻找梦中的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用血与命征服了原本陌生的世界,造就了人生的精彩......他就是一本书!
  • 虚梦归

    虚梦归

    公子梦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穿越~本以为是宫斗宅斗的男尊女卑朝代,谁知居然是有悖舆论的女尊男卑朝代~公子梦心想这也许是上天实现自己的恶趣味,嘿嘿……
  • 另类:斯坦福最受欢迎的经济学课

    另类:斯坦福最受欢迎的经济学课

    本书收录斯坦福经济学精品课程,并将课程中对当下市场经济最具指导性,与可操作的方法与案例予以最简洁的诠释,摒除高深的经济学理论,保留对创业者、店主、商家最具指导性的商业细节与规划,除了教大家如何快速、高效地获取经济利益之外,还对企业如何保持基业长青,提供了长远的发展规划,很多独到的创业与管理思想,还是刚刚问世,理念非常新,具有很高的前瞻性。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Sweet Treats & Secret Crushes

    Sweet Treats & Secret Crushes

    When a blizzard threatens to ruin Valentine's Day, three seventh-grade friends make and distribute fortune cookies to their lonely neighbors—and confront the secrets they've been keeping from one another. Confident Kate doesn't notice much but the latest gossip, and shy Georgia can't say out loud what's always on her mind. They're joined by observant, careful Olivia, whose epic, single-minded crush on PBJ (real name: Phillip Becker-Jacobs) is starting to frustrate them. Using fortune cookies that mysteriously always seem to speak directly to the person who opens them, the three girls try to work together to bring some love to their building while reminding each other why they're such good friends to begin wi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