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那脚底抹油的功夫,让坐在浴缸里的三个宝错愕了,他们第一次见到,他们家老妈,竟然也能有塞刘翔的本事。
而被骂王八蛋的烈沅眩,心情无奈的低头看了眼自己那太过争气的家伙,这次肯定吓到她了!可一想起刚刚凡心看到的那种表情,勾起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好笑,看似心情很愉快,不过,转身对着那三娃后,那抹笑,可是变得莫名的诡异。
“大人真麻烦。”独自坐在浴缸一角的二宝,对天摇头长叹着。
飞快逃离出浴室的凡心,脸上都快要冒火了,他、他的那个竟然……难怪她会那么痛。窝在沙发上的凡心,越想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心跳莫名加速。
“可是,我为什么要出来啊?他脱光又怎样,我、我……”她能怎样?难不成也脱光吓他啊?
昨晚的夜空,与今晚的夜空一样,繁星点点,夜都市还是那么繁荣,可今晚的人,却有点不一样,事也特别多。
不知道深呼吸了多久,煽凉了多久,凡心才把脸上炙热给消除下去,大眼直看着那扇房门,怎么那么久还没出来?该不会她家宝贝被虐待了?就算心里着急,可凡心却怎么也踏不出脚步。
就在她徘徊之际,那房门总算被打开了,不过,却只有那穿了条裤子的烈沅眩出来。
凡心崛起柳眉,看着他身后重新关上的房门问道:“我的宝贝们呢?”怎么没见他们出来,不会真的被打了吧?想着着急的霎时从沙发上跃起,快速往房间走去。
看着那从他身边闪过也没看他一眼的凡心,烈沅眩脸色铁青的攥住她:“你进去干嘛?”见她眼里竟然都没有他的存在,这让他心里顿时煽起一股怒火。
浑身散发出的怒火,让大厅中的空气瞬间形成了一股高气压,让人在无形中感觉到气息的压迫。
凡心头顶冒烟,怒道:“当然是看我儿子啊,难不难看你啊!放开。”他怎么老是喜欢拽着人家不放,感觉到手腕上的收紧,凡心皱眉瞪着他,不明白他最近怎么老是神经兮兮的。
烈沅眩黯然下眸中的怒火,就这样静静的盯着凡心看,两人双目的接触,竟然让他火气缓了下来。
“他们睡着了。”他突然对着她说道。
“咦?”
看到她为了别的男人着急,他就很不舒服,就算那还算是男孩,他还是感觉到心情不爽,看着她那质疑的眼神,心里的怒火又被扯动了下。
“现在他们的睡了,我们也该去睡觉了。”说完,就拉着她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对,他承认,他是在吃醋,吃的还是自己儿子的醋,可并不代表他就会对自己的儿子怎样啊!白痴女人。她的质疑让他怒火全部火都起来了。眸中的火苗,让空气中多了一丝的火药味。
“什么?等、等一下!”他要去睡觉是他的事,干嘛拉上她?
凡心脸上难看的用力拽开他的手,眉头紧皱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对上他那双黑眸,心里却有点胆怯,“你到底要干嘛!你去睡你的,别动不动就对我拉拉扯扯的,我现在就要去睡觉了。”揉着手腕上的微痛,说完快速转身,就往刚刚他出来的房间走去。
“这是你自找的。”一道怒声刚落下,怒气冲天的烈沅眩,三作一步的一把把她打横给扛上肩,黝黑的眸中的火焰熊熊烧起。
“啊……你干嘛?放开,快放我下来……我、我快要吐了。”
被当米袋扛在肩上的凡心,手脚死命乱踢乱抓的,可就不见身下人有一丝的动摇,顿时心里才知道害怕。
无视背上那又抓有扯的挣扎,烈沅眩脸色难看的直接踹开一间离主房最远的房门,一进去就反手锁上那数码门,背上的凡心一见,顿时鬼叫得更大声了,可好像她叫破喉咙都没有人能听到。
来到大床边,像丢垃圾似的,随手就把肩上的人给丢到床上,高大的身躯像大山般的立在床边,让床上的人触如惊弓的望床里面滚去。
“你……你想干嘛?”凡心很淡定很淡定的问道,身体却敏捷的往床里面缩去,大眼里的警备,让人以为,她面对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
“我想干嘛?你说我还能想干嘛?过来。”冰冷的话语间带着火山爆发的气息。
站在床边,烈沅眩那眸光犀利的看着在床上的凡心,身上散发出的霸气,让人忍不住畏缩。
过去?凡心又不是想找死,过去她还能安全?白痴都感觉得到,跟只老虎在一起都比去他那里来得安全。
“有什么事这样说就好了,我可没兴趣跟你闲谈。”说得比刚刚更淡定。屁股也更往角落里移去。
“又想我去抓你?”他那“又”字,霎时惹怒了凡心。
“喂,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潘世安,我是藩金莲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不就是个出钱的老板吗,可是,你可别忘了,我们之间从昨晚开始都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我更没有义务来听你的任何废话,现在我要走了,你最好别给我动手动脚的,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愤怒的说完,看也没看烈沅眩一眼,就敏捷绕过他下了床往房门口去。
半响。
“你把门打开。”按了半天的凡心,忍不住从门把上抬头道。
双手抱胸站在床边的烈沅眩,一直不语的看着她,脸上那要笑不笑的模样,在凡心眼里,根本就是欠揍的表情。
“喂,我叫你把房门打开,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