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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未几,林赴试入都城,月余始归。女设馔,为作软脚局,相得愈欢。第林出示棘闱,七艺皆不得意,心殊悒悒,女曰:“勿忧,场中固不论文也,子有祖德,必高捷。”及揭晓,林果中第九,名大噪。友人符生,故太守某公之孙,美而少,盖浊世翩翩之佳公子也,夙与林为总角交,今更为同年而同门。性本不羁,得隽而兴愈豪,折柬召林饮,林辞不往。符亲至余园,强之升舆。在座五人,皆新贵而旧识者。饮至午夜,始各散去。林被投辖不获归。符醉,谓林曰:“兄平日守身如玉,每下朋友榻,未尝解衣,今为孝廉,行将在仕矣,岂可复作儿女态,今夜与兄投足谈之,可乎?”林请异榻,符曰:“主人仓卒,不暇备矣。”随颐指二童,强为缓衣,林被酒瞑眩,极力支撑,竟不能敌。裤脱,忽露嫪毒之具,符骇谛曰:“此岂兄之故物耶?何便得一第,顿令人刮目如是!”林羞匿不对,符亦觉不雅,给衣着之,退踞胡床,息喘良久。屏二童,闭户,前席致诘。林颈赤面赧,不发一言。符正色曰:“尔我总角之交,岂敢败乃事者,如不以诚告,当飞语诸同年,俾咸以嗷曹目兄也。林大窘,遂以实告,且嘱曰:”幸勿为外人道也。“符愕然曰:”此兄以鳏居致邪,丧无日矣。脱此无他术,惟谋早娶,可以免祸。内人有一女弟,年十八,性贤淑,而色美丽,兄如不弃,弟请执柯斧。“林故无父母伯叔,鲜兄弟,诸事皆得自主,且久闻符内娣之美,族巨而家富,遂许之。符晨起入白于其妻,妻大喜,归告父母,其父素器林,一言而决。

林不复过余园,择日纳采。及合卺,新妇果丽。第林具过伟,定情时大为凿枘。三朝,妇家来瞊,男女亲戚,宴会满堂。忽一女子,瞥然至前,诸眷惊起视之,甚艳,而皆不相识,急呼主人。林入视,则余氏白萍也。惊怛却立,不能出一语。女艴然责林曰:“君诚所谓薄幸人也,儿何负于君,遽以葑菲见遗?”林俯首无以应。扰攘间,符生突至见之,惊为仙人。女忽不见,诸眷骇愕,具聚猜疑,感不知其妖异之由。惟符晓然,神为之夺,叹异不置。

迟半月余,林饮于友人。漏下,归自城北,觉身后有二人从行,疑为逻卒。回顾良久,二人行近前,方辨为二女鬟也,揽林之祛而邀之曰:“小娘嘱招郎君,幸勿见拒!”林却之不可,不得已,从之以行。时际望后,月色皓然,循僻径约三四里,渐近余园。林内疚,止步不前,二鬟强挽之,又数武,见白萍坐溪边石上,黛蛾颦蹙,怨态不支,掩袂而泣。二鬟捺林跪其前曰:“觅得薄情郎来矣!”林顿首引罪曰:“予知过矣,顾卿独不念斋中缱绻之情耶?”女哂曰:“子亦太强记,尚能忆及曩昔,若奴则尽矣。子负心太盛,即王魁、李益,有不逮焉。尤可恨者,子贱玉贵珉,致儿清白之身滥为所玷,思之痛心切骨,衔恨非一朝一夕矣。今子亲身而来,何翅固辙之鲋,纵摇尾乞怜,亦复奚益?应示蒲鞭之辱,以儆狂且。然不致子于死地者,以子有日腾骧,为乃祖隐德之报故也。”乃命二鬟褫林衣,折柳枝鞭之数十,更以溪沙傅其阴,置诸石上,而后舍去。乃林之被辱也,身如梦魇,转侧由人。次日黎明,方可动步。遂踉跄而返,密告符生。符闻之,浃背汗流,终生不过余园。

林自此觉私处冷如垂冰,缩似僵蚕,百治不举,盖已病萎。新妇失所欢,不能无外遇。所赖少年英发,祖德不衰,得捷南宫,使致清要。以符一子为螟蛉。李芰裳为予言,不甚悉,后又得赖冠千详述之。

恩茂先曰:祖有德,而子孙发甲,固天所以报告人,乃又斩厥祀,殊不可解。

闲斋曰:否,否,愈远愈疏,古圣人所以有承祧之义也。林生绝嗣,天所以报林生,非所以报其祖,何则林祖父有发甲之子孙,而林不得为人之祖父也?天何负于吉人哉!“茂先大笑叫绝。

刘 大 宾刘大宾者,河州副总戎周公之常随也。署中有大书房,花木丛杂,廨舍宽敞,每见鬼物。刘与辕门官白把总者相友善,偶夜半被酒,觅白闲谈。绕出大堂,黯然无灯光,刘且行且唤曰:“白二哥睡何早也?”忽堂右偏旗纛下有人应曰:“白老爷苦蚊,向大书房宿矣。”刘乃负手高歌,缓步而往。时月色溶溶,万籁俱寂,隐隐见花台畔,一红衣女子倚栏而立。刘默念深夜矣,此女胡为乎来?席其体态服色,必杏花也。盖杏花者,周子妇之媵,颇有姿色,刘平日最为注意者也。于是酒醉兴高,欲就而搂之,去数武,见其面白如粉,眼赤色,舌出唇外三寸许。刘大叫发狂,径挝书室,直宿者惊起环问,咸闻鬼哭之声,渐出院外,无不毛戴。备述颠末,白把总至,闻之讶曰:“我今夜仍宿斜房,且二更时,大堂即静,旗纛下又乌有人,想亦鬼所为也。”

刘由此病癫,日作鬼语,悉不可晓,周以印花制之,不效。惟偻身而行,如负重状,每见杏花,则悲喜追逐,杏花亦不禁凄恻,泣数行下。周公以其怪,令二人复相见。杏花从此失神,或罢绣独语,或停食自伤,几次投缳,皆被同人所觉。一日,周出巡所汛,左右疏防,刘遂得于深夜潜入宅门,直抵寝所,解带缢杏花之颈,比家人觉而救之,气已绝矣。刘病寻愈,茫不知缢杏花之事,恨悒殊甚,又日为杏花父母所窘辱,亦自缢死。

兰岩曰:淫心一动,便招如许妖孽,二人俱不得其死,良可哀矣。独不解刘与杏花有何夙冤也,不然,红衣女何敢作祟?

庄 莁 松吉州庄寿年,号鍃松。乾隆初年,贡入国学,僦居城北一废园中。初至时,莘莘茂草,苔茸没阶。荒芜殊甚。庄剪荆辟径,住行李于一轩。居无何,槐黄已届,检点入闱。庄虽名宿,而花样不同,且半世坎 ,依然倒绷孩儿,郁愤成疴。延至春,委顿床第,佣奴呆钝,不胜薪水之任。所善同业邱生,亦同伤眊矂者,怜庄老病,携一童并襆被就伴之,朝暮相对,颇慰寂寥。

邱固少年,每拥衾绸,不无瞑想。时际仲春,池草重青,园夜半茁。薄暮,于轩东独步,瞥见一女子,年可破瓜,翠裙红袖,艳莫与京,向邱嫣然一笑,百媚俱生。邱迷惑伫视,形如木鸡。第疑为邻女,罔敢挑达。女寻逾垝垣而逝。邱归轩语庄:“人言京师妇女,装束丑怪,既无旗人大方之度,又无南方袅娜之风。乃弟之所见,实有神仙其人者,装束皆意想不到,今而后知人言之不足信也。”庄曰:“否,否,子有见而佳者,皆非土著也。譬如今科乡试榜下,其魁卷之堪诵一时者甚少,究其实,顺天籍贯者有几人哉!”邱大笑。

入夜,邱寤寐反侧,朦胧间,女子倏至,遂瞢腾如醉,相与交媾,猥亵之声四彻。庄惊觉,侧耳听之,不禁精遗满席,次日天晓,而邱起尤晏。朝食顿减,举动不时。庄诘其夜来何事,邱秘而不宣。庄大疑,夜假寐伺之。二更后,声作枕畔,亵语入耳喁喁,精又大泄,邱亦日就疲惫。庄询之,犹不吐实,庄正色曰:“吾二人皆作客异乡,家人系念岂不甚殷,奈何以数千里外之身,致之狐鬼?君少年庶几不患。仆老矣,安能拼将涸之精,为君夜夜遗也?”邱惭谢曰:“君言药石也,敢不拜嘉,如渠再至,当痛绝之。”

是夕,女不至,邱诩于庄,庄亦心喜。适同监涪州刘生,精歧黄术,偶遇庄,惊曰:“君何病之深也?”诊之,错愕良久,曰:“君年望六,那得有遗精症,岂其为狐鬼所蠹乎?”庄神之,即告以邱生事。俄邱至,刘亦诊之,怃然曰:“此狐祟,非鬼也,无药可医。城南有穆萨嘛者,可延至,使驱之。”庄问穆萨嘛何如人也,刘曰:“厢白旗,蒙古人也,为羽林军。萨嘛者,译言巫觋也。”庄敬诺,挽邱童往邀之,穆迫于官役,约三日后甫得来。庄引领望之。漏三下,女子复至,责邱曰:“君何信刘监生语?”邱曰:“使人召穆,庄为政,己不与焉。”女忿然,以两手捧邱之颊而接吻,曰:“我既死,汝岂能独生耶?”即以舌启唇而吸之,艻艻然气出如绠,心茫茫无所凭。女更加力吸之,邱觉丹田痛如刀割,五内欲裂。庄闻邱帐内撼摇,连呼“邱兄”不应,知其有异,急叫二童起,照邱已昏绝,白身僵卧。喧救一饷始醒,持庄手且告且泣曰:“弟之鬼,将就馁于异乡矣!”庄大恚,向空谩骂,招邱同榻。

三日,复使延穆,穆果至。邻人观者如堵。穆冠兜鍪,腰金铃,挝鼓咚咚,口诵神咒,绕园而走。至园后废楼前,瞋目仰视。旋弃鼓,捉铁叉趋步登梯,若有所逐。至墙角,极力叉之,闻之声,如犬之被挞然。设鼎镬,提叉烹之。咸见一黑狐,大如獾,脱肠而死。穆炙肉焚皮,取心烧之,研为末,服邱及庄而去。怪遂绝,二人病亦寻瘳。踵门谢赠,穆不受。订交而别。邱丁丑席帽离身,授柘城县尹;庄以教习生满,教职归里。此事庄自言之。

兰岩曰:邪不敌正,理固然也。邱数未终,奈何以愤怒而欲置之死地?其自毙也,不亦宜哉?天下如此类者,当自警也。

额 都 司参领德公,世裔也。夫人傅蔡氏,为额都司姊,生一子二女。初居灵椿坊,后徙城南之泡子河。院宇幽深,闾门壮丽,为一方甲第之冠。但多怪异,家人至日暮,非作队不敢行。厩马十数匹,例一夜两惊。公子新娶妇,亦世阀女,年甫二九。未匝月,忽病癫痫,歌哭无恒,或裸跣奔驰,不避臧获。每至漏下,则闭户向隅,垂首衣笥间,两手常忙,不测何务。至午夜,必将一纸裹收衣笥中,封志其秘。婢子偶潜伺之,即诟谇骂詈,滚地娇啼。公子耻之,而亦无如之何。若是者半载余矣。

会额都司引见入都,下榻于厅之东院,院外即邻马厩,委装日,德公为作软脚局。饮半酣,德曰:“舍下多鬼,夜间独宿,得无惧乎?”额曰:“我辈作武将者,皆亡命徒,死且不避,庸惧鬼哉!”各大笑。夜半酒阑,各归寝所。额劳顿且醉,一夜酣眠,日高方起。德见其无事,心颇安。越三宿矣。第四宿,额方偃息在床,闻顶隔上窸窣有声,额心悸,起身点烛,坐以听之,久乃阒然。遂不复息烛,仍引衾卧。一食顷,声又大作,仰视望板,若有人踏之以行,渐至东北隅,声忽止,屋角一板乱动,随被揭去,有黑物下垂,形如马尾,长尺余。去灯远,恍惚不能辨,而毛发森竖,不克自壮。但瞠目视之而已。俄而黑物渐长,黑尽继之以白,色如粉,才三四指阔,瞥见二眼,大如榧,方知是一人头颅也。大惧,欲呼人,忽转念人何怕鬼;且畴昔自诩之言,人悉闻之,一旦示弱,将何以见人?于是正心以观之。此时物已出其半面,渐露鼻口,二目绿色,直视灯,灯光敛如豆。头昏昏,如梦魇,四肢不能转移。物遂釶然而下,似旋风透户而出,灯骤明,额飙然如梦醒,但闻院前厩马惊嘶,户牖扃闭如故。谯楼漏三下矣。料其去必复返,亟移灯近榻,抽刀置枕畔,著衣踩靴而卧。辗转不能交睫。至五更,墙外厩马重惊,竹树吼风,而物已入室。灯复黯淡无光,物径扑卧榻,额大叫,捉刀斫之,謣然一声如裂帛,案翻烛灭,随闻屋上逢逢,逾刻方息。额惫极而睡。

次日,拉主人于僻处,备述夜来事,因劝移居以避其厉,且曰:“焉知甥媳之病,非凶宅有以致之?”德曰:“余亦不耐久矣,苦无吉宅耳。”额曰:“何宅不吉于此?予友萨都统之宅,方觅售主,可相也。”德即以三千金易券焉。及迁,新妇大哭不往,公子仗剑恐吓之,白足蓬首而奔,侍儿强为作履袜,纳之车中。处新居,上下贻然,鸡犬不惊,并安群马。新妇病亦骤愈,侍女发其笥,于纸裹内,得五色线绠,长四五尺,大如箭幹,不测何用,问之亦茫然。诸姊妹或述其疯狂之态,羞赧无以自容。额后官至副总戎。德故宅,连更数主,胥不相安,今废为菜圃矣。

兰岩曰:居宅凶而人遭祟,可不慎欤?

孝女京师崇文门外花院市,居民数千家,皆制蓪草像生花为业。有幼女奉老爷以居者,亦业此。父久病痰喘,按时举发,是年愈甚,吼卧不起,医来弗药。女忘啜废寝,明慰暗忧。

适有邻媪,鸠诸妇女,往丫髻山进香者,女因密询进香何为,媪曰:“或以多病,或以乏嗣,各以心愿求之。山顶娘娘最灵感,应之如响。”女曰:“此间去山,道里几何?”曰:“百余里耳。”女曰:“一里几何?”曰:“三百六十步。”女谨志之。夜俟父安寝,则潜于院中,持香一柱,计其里数,绕院而拜,默祝:“一身孱弱,父病甚,家中更无人,不能朝山进香。谨按里数,一步一拜,有如身到宝山,亲瞻圣像,保佑老父,沉疴速起,百岁康强,自愿绣佛长斋,终身顶礼。”云云。如是得闲则拜,日夕不辍,半月有余。

旧说丫髻山上祀奉山顶碧霞元君之神,灵应昭于畿辅。上自大内后妃、中使及王公缙绅,下迄庶民,每际四月,则进香赛会者,车马络绎,不绝于道。而五更鸡鸣时,即上殿拈香者,谓之上头香,头香必待宫使巨珰,他人罔敢僭越。

时有中涓魏公者,奉皇太后旨,往降头香。甫辟殿门,即有香在炉中,光焰甚盛。魏怒责庙主曰:“老佛爷香,犹未降,何得令他人预焚于此!”庙主惶恐曰:“爷不来,殿不敢开,诚不解此香何由至。”魏默念:“初至时,殿始振管,香灰未寸,良可骇异。明日更早来,看如何。”亟嘱庙主,曰:“既往不咎矣。汝其敬慎,翌日当早来上头香也。”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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