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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张千总

天津镇标千总张某,从军徽省。是处新遭兵变,人烟绝稀。张奉上命传递公文,与一营卒乘马驶行。天色昏黑,无所投止,远见半里外一星灯火,奔赴之。有破屋二楹,殊无院落。推扉入,土灶前一竹筒,承以灯碗,碗中残火犹明。有二叟面目枯瘦,神色凄凄,疑张为贼,伏地乞命,言词悲楚。张告以故,且求寄宿。二叟惊定始起,伛偻甚恭。张索饮食,二人唯唯应命,一人为张秣马于阶前,一人持饼至。张更求汤饮,叟应命而出,久待不返。张与卒俱疲倦,乃倚装酣睡。及醒,已晓,视其马啮草于庭间,砌下横一尸,白发苍苍,类六十许人。转视屋后,卧一尸,身首异处,年亦如之。瞻其面貌,即夜间之二叟也,浩叹而去。

王金铎

邑儒童王金铎,住西沽,与二友自书院肄业归。天晚,遇暴风雨,三人并踬桥下,狼狈俱上。王失一履,行数武,始觉。欲觅之,二友劝归。至家,秉烛复往,妻苦劝勿听,于是去而不返。家人寻求,殊无下落。其妻梦王谓曰:“予在浮桥下某处,宜速往寻。若过明日,予即顺流而下矣。”如其言,果得其尸,殆水鬼迷惘所至也。

邵明

邵明,山左人,幼失怙恃,依其叔婶。至十三岁时,婶以暴疾亡。叔出购材,邵独守之。年幼胆怯,呼邻人作伴,佥不肯至。叔至夜不返,已恐甚,乃以布衾蒙首卧。忽闻灵床上察察有声,掀衾窃窥,见婶尸起,立灯光下,面如淡金,目炯炯有黑焰。转身向外欲行,忽有巨手如箕,从门外探入,直批其颊,拍簸有声,尸颓然倒,己亦惊绝,不知人矣。叔归,见尸卧地上,邵昏绝,气仅如丝。急救苏,始知其故。

鬼窃饮

吕某者,邑之杂货客也。以贸易至海滨,晚与二三友人,聚饮于船头。更深月上,拇战甚欢。忽众中杂坐二人,相与饮饫。众未之识,亦醉中未暇问也。舟子知其为水鬼,劝众罢饮。众不听,饮益豪。舟子不耐,大呼曰:“短脚者在席中,尚放恣耶!”众始惊,而二人跃入水矣。

醉茶子曰:乘海舶者,讳言水鬼,每呼为短脚云。

粤东童

粤东士人,传者忘其姓氏。娶某氏,宿儒之女也。生二子,长十九,次十七,俱已教之读。未几,又生一子,年六岁,不能语。众疑其暗哑,痴视之。一日,士拟一题课二子,己则出吊于戚家。二子难其题,构思不就,相与商论作法,殊无精意。其幼子在旁,谓二兄曰:“是题扼要在某处,当何如则制胜矣。”二兄互相惊叱,幼子曰:“予非妖异,特知前生耳。请赐笔楮,代为成之。”二兄如其言,见其文思泉涌,颇称佳构。父归,读其文而奇之,谓二子曰:“文笔颖锐,颇类尔外祖某公之作,尔辈之蓝本果从何处得来?”二子不能隐,以实对。父益奇之,乃唤其幼子苦诘之。幼子泣曰:“予隐忍数年,兹不得言矣。予本汝之岳翁某人,素无疾病,午后倦卧,魂离于壳。自不知其死,信步到女家看女。不图入门而踬,即使呼人,觉肢体寒噤。自顾已成婴儿,然心目了了,口不能言,莫解其故。及见女子临褥,始恍然悟其转生,不觉失声大痛。自思生老病死,人之常理,无足为悲。所难堪者,女而母、父而子也。是天作孽耶?是自作孽耶?不得而知也。”言毕,大痛。士告其妻,妻思父没之日,即儿生之日,不觉亦悲。一堂为之怆然。儿自此绝粒数日,终不死。后削发为僧,至今三十余岁矣。

醉茶子曰:投胎托生,世或有其事。不知司其事者,果何神也?闻之聪明正直而为神,况赏善罚恶,宜出于至公至正。胡为转易之间,令其伦常颠倒,抑又何心耶?异矣。

营弁

天津营弁于某,云在楚湘从军时,署月夜息,天忽暴雨,窗蔽苇箔,电光闪耀,见窗上立一婴儿,影贴棂际。怪而出视,乃一蜥蜴,长二尺许,爪握红旗,知是妖避雷劫者。急呼同人共毙之,天遂开霁。视其旗乃寸许,败布夹以草梗而已。又一日,野处于林间,与四五人造饭共食。忽见树巅一物如灯,垂垂欲堕。中一人援弓射之,物惊鸣如鹊,飞避而去。次日,前行半里许,见地上一大蜘蛛,长尺许,横贯羽箭而已毙矣。盖林间所射者也。

夙冤

予乡人某,新婚初,与妇交拜成礼,即反奔而走,狂叫觅死。或询其故,曰:“妇青面獠牙,双目如炬,得妇如此,不敢近也。”众视其妇,貌仅中人,然尚不至如罗刹。强之入室,则战栗不前。察其意,似真畏怯也。从此遂异室居。越五六年,父母亲戚苦劝,某意微转,乃择吉为之成礼,遂无他异。数年,生子女各一,夫妇从无反目。一日方共坐,其姑戏谓某曰:“尔今日儿女俱全,视妇尚如鬼否?”某陡然惊顾,大号失声,狂奔而遁。众追之返,汗犹浃背。自此终身与妇绝。或偶与妇遇,必惊避。是殆纪文达公所谓“夙冤”也。夫见妇而畏,人之恒情。顾他人畏之而犹乐就之,或曲意逢迎而谄媚之,此人畏之而终绝之,是真能畏妇者矣。

孙某

孙某者,不知如许人。在邑城南赁庑居。生平庸庸无功过,好持斋诵佛,其他善事未之见也。将死时,群鼠攒集其面,嚼耳鼻殆尽,始气绝,未知是何惨报。或云此人好剥生猫而炙食之。杀生既多,报固不爽。夫猫,鼠之敌也。彼食猫肉,鼠何致反仇之?或云食猫既久,气味盎然,将死时气浮于外,故鼠闻而啖之。其理或然也。然室中有猫,鼠嗅其味而即早避,不必待其捕捉也。抑又何欤?

黄鼠

邑陈茂才,寄居三河县之村墅。夜喜临帖,脱帽置灯后。有黄鼠盗其帽去,幻作陈形,先大声詈仆,随即入后院,云:“仆太懒,不为我备饮食,我饥甚。”其眷属即出食物奉之。食讫,匆匆遂退。每夕皆然,而陈与其仆俱不知也。其家人疑陈方馔罢,不应如此之饥。且为人素谨,亦不应如是之率然,终未之究也。一夕,其仆仓卒入曰:“请稍缓须臾,即作馎饦来,幸勿怒詈。”陈曰:“我固不急索,何乃云然?”仆曰:“才命奴取胡桃,令置窗外,又急索馎饦,何云不急耶?”陈因与共验之,而胡桃乌有矣。相与诧异。次日,令仆待其侧,俄见灯后有物弄其帽,手如婴儿。叱之,乃一巨黄鼠冲门去。方悟每夕詈仆并诈饮食者,皆此物为之也。妖之计亦巧矣哉。然再二再三,终至于败露,此其所以为禽兽之智欤?

粥厂灾异

杨氏妇,交河人。与其娣女四人,寄食西沽粥厂。夜梦妇女数人,彩衣华楚,云“此间不足糊口,城东南保生所女厂,食有粱肉,并给青蚨,盍速往投,过三日则不得入矣。”醒而述诸其娣与女。娣女之梦亦相同。于是决意往投。甫入厂一夜,次晨即遇灾,四人俱被焚矣。

醉茶子曰:甚矣,贪之害事也!使其不贪为宝,不践妖梦,则薄粥糊口,终不致毙,又安能骈死于一烬哉?

林承嗣

林生承嗣,闽之士人,侨居于邑之古刹。夜有长须叟,自称“胡髯”,与之谈,言词渊奥,遂订为忘年交。每见翁来,重门未启辄自入,归去亦然。固诘之,始知为有道之狐仙。莫逆既久,尽倾胸膈。生以贫故,屡求周急,翁不许,生有愠色。翁曰:“凡人之享厚福者,大半皆有前因,君前生为士人,无功过于世。今生饥躯奔走,强欲富贵,不能也。”林殊睥睨,不以为然。翁云:“明日请与仆偕往,洞观其故,当信仆言不诬。”乃出元巾一顶,眼镜一具授生。次日,引至一处,生识其为富室某家。某尝为人作中保,写借券调停于两间,得分余利,以故小康。登其堂,见有数十人,狐裘貂袖,容貌富丽,相与团坐斗叶子戏。已而具馔,珍羞杂陈,举爵饮饫,气焰骄豪。旁立数俊仆,奔走奉馔。翁使林戴眼镜视之,见坐者食者,率皆狼豺犬兔牛羊辈,殊无一类人者。又偕翁深入一院,见屋内教小豭坐椅上,捧书咿晤,一乞丐坐摊皋比,手持界方,指挥督责。生自怪小豬焉能读书,摘镜审视,则数纨裤儿与一塾师而已。与翁归,骇而问哉。翁曰:“予所假君之元巾,隐身宝也;眼镜,阅世宝也。世事如此,君固欲富乎?”乃索其巾与镜,一笑而去,后不复来。

猪龙

辛未岁,河水涨发,有渔人于潞河中央见一物,首大如丘,其形类豕,头浮水面,顺流而下。或云是猪龙也,见之主一邑大水。纪文达公笔记曾载水中巨羊头浮于波面,云亦是龙。设此二物相遇,不知自以为何如也。

二鼠

邑海河滨土地祠神座下,有一巨鼠状如小犬,常出没不畏人。僧徒呼为鼠爷鼠奶,恒饲以饭。凡僦居者必先致祭,不然恶作。有闽人赁其东厢,僧告之,不听。一夕,闽人出贩货,及归,见所蓄货物,俱为颠倒。呼僧询之,僧云:“此必鼠怪所为。”闽人不信。未几,二鼠率其族类以千百计,嗥叫跳跃。闽人大为所窘,乃亟市香楮果品,如法祭之,遂寂然不扰。

蝶仙

太常寺仙蝶,人尽知之,无足奇也。武遂鹾馆后院楼上西北隅,恒设仙位,每朔望致祭,不知始于何人。相沿已久,故馆主屡易而祭祀不废。温东川藩司未第时,曾就是处外席。会试前祝于仙曰:“如果得中,祈示警兆。”至夜,温独酌,忽有黑蝶翼大如扇,栩栩席前,嗅其杯酒而去。是科高捷南官。盖精诚所感,仙亦预贺也。不然,世之邀福祈祷者不少,仙不曾示之兆,岂贵贱异致,仙亦有世态之见存耶?

冥狱

陈典史,传者忘其郡邑名字,为阴曹掾属。每沉睡,数日始醒,家人习见,不以为怪。或询其阴司何状,云:“每至一廊舍,与十余人同办案牍,有二三鬼卒为之服役,他不知也。”或劝其穷探胜境,某以为然。一日,求鬼卒引窥冥狱,卒不许。恳之再三,卒曰:“随我去,万勿任意邀游,不然,累我非浅。”乃引至一处,有巨井,俯视别有洞天,其中动植飞潜,无物不有。珍禽异兽,纷往沓来,景殊奇绝。俯瞰既久,忽目眩,身倾倒,跌井底。荡荡然如堕万仞深渊,骇极大号,陡觉肌体冰冷。开目四顾,则已婴儿卧襁褓中矣。始悟托生人世,焦极无策。俄帘外一人招之以手,奋身一跃,魂始离壳。更见一童子登床往投,已遂随其人出。其人怼曰:“无故至此,几乎偾事!”乃指以路,令归。醒后身脱薄皮殆遍,从此遂无冥差之事,而典史亦被革。

观花爆

予邑五方杂处,人烟稠密。城中无隙地,惟四隅各有坑坎,为注水也。辛巳春,东风冻解,池水枯涸。好事者于东南隅夜放花爆,以硝黄作诸戏具,火发机动,则触处成彩。洵属雅剧。于是来观者男妇老幼数万众,舆马填衢。宵分人声如雷,灯光类星。地窄人稠,聚而难溃。俄而花爆放毕,互相拥挤,以致蹂践死者片刻十余人。次晨捡其尸于淤泥中,衣垢骸折,其惨已甚。中有一少年尸,于其怀中得女舄三钩,盖因贪窃此物,遂致毙也。呜呼!采莲之乐未终,就木之凶立至。报应之速,斯亦奇矣。

醉茶子曰:乐板生悲,至言也。夫游戏之事,至使举国若狂。轻挑者遂从中多事,其弊直不可胜言。死于非命,天之警人深矣。彼玩物丧志,犹细焉耳。

蜂异房邑王某,能以咒取蜂房,众蜂冥然类蛰,任其摘取而去。日恒以此为戏。或劝其鬻诸药市,俾得微利。于是广搜博取,蜂房堆积盈千。其咒词鄙俚可笑,而灵应如响。一日,王袒卧柳阴昼寝,梦一赤衣丈人,巨目广颡,气象狞恶,谓王曰:“与尔何怨何仇?既毁我室,复取我子。若不严加惩创,我辈无噍类矣。”随呼其群,有千百健男蜂拥而至,各以利矛狠刺。其痛彻于心府,大号而寤。乃无数蜇蜂,集体毒螫,挥之不去,肩背都肿,因是成痈。医治半载始瘥,遂罢其戏。

醉茶子曰:蜂之为物,渺乎微矣。乃能报怨如是,是固罕闻。然日毁无数蜂房,日毙无限性命,天长日久,积怨垒毒,譬如涓滴之永,积久成河海矣。设无显报,伊于胡底哉!古人云:“匆以善小而不为,忽以恶小而为之。”信然。

白郎

邑人某家咸齑瓮后,有白猬大如盎。某欲杀而妻止之。至夜,妇似梦非梦,见一少年入室,白面丰肌,褐衣宽袖,周身垂穗,累累然如蓑,谓妇曰:“感卿缓颊,得免遭渠毒手。恩实身受,敢不竭衔环之报。”妇询其为谁,曰:“我白郎也。”言次语涉调谑,解履登床,遽前亲吻。妇欲撑拒,而肢体顽痹如瘘,任其快意而去。如是觑某他出,辄来信宿。半载,妇已怀孕,而腹中奇痛,如万针攒刺,每一鼓动,则呼号欲死。妇哀求乞免,白郎曰:“予之德报犹未已也。”妇泣云:“微子之故,腹痛尚不致如此。”白悻悻含愠而去。其家延师驱逐,焚香设坛。歘坛上风吹烛灭,几案尽倾,视妇气绝于室。

醉茶子曰:再生之恩,报之以此,此其所以为妖也。而妇人之仁,往往害事,多半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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