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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补遗

儒林

刁包 高世泰(顾枢、严瑴、施璜、汪璲) 张夏 沈国模(施博、史孝咸、管宗圣、邵曾可) 王朝式 谢文洊(宋之盛、章慥)盛敬 朱用纯 李生光 汪佑 刘原渌 胡承诺 张岱 毛干干

刁包字蒙吉,晚号用六居士;祁州人。天启丁卯(一六二七)举人。敦尚质行,力以斯文为巳任。于城隅辟地,为斋曰「潜室」、亭曰「肥遯」;日闭户读书其中。

崇祯季年,流贼犯州城,包毁家倡众誓固守,城得不破。时有二珰主兵事,探卒报贼势张甚;二珰怒其惑众,将斩之。包厉声曰:『必杀彼,请先杀包』!乃止。二珰相谓曰:『使若居官,其不为杨、左乎』?贼既去,载送流民,全活甚众。既闻京师陷,设烈皇帝主,服斩衰,朝夕哭临。贼迫授伪职,包以死拒,几及于难;会贼败,得解。我朝定鼎,遂不仕;日取宋、元诸儒书反复寻究。其学以谨言行为要,以程、朱为宗。初,从孙奇逢闻「良知」之学;既读高攀龙书,喜曰:『不读此,几虚过一生』!设攀龙主事之。偶有过举,必展谒悔谢。其勇于自克如此。尝曰:『为盖世豪杰易、为慊心圣贤难』。又谓『「易」之为书,教人趋吉避凶,言趋正避邪也;以为趋福避祸,舛已甚矣』!父殁,三日勺水不入口,须发尽白;杖而后起。年六十七,以居母忧,哀毁致疾。将卒,问家事,不答;徐曰:『吾胸中无一事;行矣』!遂瞑。学者私谥文孝先生。所著有「易酌」、「四书翊注」、「斯文正统辨」、「道录」、「潜室札记」、「用六集」诸书。

高世泰字汇旃,无锡人;都御史攀龙从子也。少侍攀龙讲席,笃守家学。

晚年,以东林先绪为己任,葺道南祠、丽泽堂于梁溪,与从子愈等讲习其中。祁州刁包往返论学,尤莫逆;有「南梁北祁」之目。歙人汪学圣者,所学近禅;既至梁溪,乃大悟前失。其同里施璜、汪璲、吴慎、汪知默、陈二典、胡囗〈棩,去木〉、汪佑、朱宏辈方讲朱子之学于紫阳书院,因学圣以问业东林,志相得;乃作「紫阳通志录」。世泰,国变后卒。所著「五朝三楚文献录」,甚该究。

顾枢字所止,无锡人;光录少卿宪成孙也。天启中举人。少从高攀龙讲性命之学,邃于「易」。晚作「易稿」,折衷至当。尝曰:『吾祖于「易」最精,独无著述;小子可妄穿凿乎』?其论儒,则服膺薛、胡,而谓陈、王不免差失。又谓『祖宪成主「无欲」、师攀龙主「格物」,并直接宋儒』。时人服其议论醇正。国变后,韬形遁迹,不入城市、不赴讲会,以老病终。

严瑴字佩之,无锡诸生。笃学好古,潜心于「易」、「春秋」。尝课其弟;榖曰:『读书以明道也。吾自得高子遗书,所学乃有归宿』。既与同志讲道东林,高世泰推为主席。重修道南祠,辑「忠宪年谱」、「高子节要」、「东林书院志」诸书。国变后,屏迹不出。学使慕其名,贻以额曰「力抉正学」;终不一报谒也。着有「生轩易说」、「易同」、「春秋论」、「春秋集说」、「尚书讲义」、「四书讲义」、「生轩存稿」。

施璜字虹玉,休宁人。少应郡试,见乡先生讲学紫阳,瞿然曰:『学者当如是矣』!遂弃举业,发愤自力于躬行。每会讲,先一日斋宿,务设诚以感人。已而游梁溪,事高世泰。将归,与世泰期某年月日当赴讲。及期,世泰设榻以待;或曰:『千里之期,能必信乎』?世泰曰:『施生,笃行君子也;如不信者,吾不复交天下士矣』。言未既,璜已挈子担囊至矣。着「思诚录」、「小学近思录发明」行于世。

汪璲字文仪,休宁人。年十六,即手录先儒书,昕夕省览。既长,笃于躬行,言动必秉成法。所著书甚具,一以洛、闽为宗;其「读易质疑」尤见推于时。卒年七十四。

张夏字秋绍,无锡人。初受业于马世奇之门,已而入东林书院。其为学先经后史,博览强记而归本自治。高世泰既殁,学者推夏主讲席;我巡抚汤斌尝延至苏州学宫讲「孝经」、「小学」。退而着「孝经讲义」、「小学瀹注」及「洛闽源流录」,隐居菰川之上。年八十余卒。

沈国模字求如,余姚诸生。尝入刘宗周证人社;归,辟姚江书院,以明道为己任,与史孝咸、管宗圣辈申明「良知」之学。其学或以为近禅,而言行敦洁,较然不欺其志;故推醇儒。山阴祁彪佳与国模善。彪佳以御史出按江东,一日杖杀巨憝数人;会国模至,欣然以告。国模字彪佳曰:『世培!亦曾闻曾子云「哀矜弗喜」乎』?彪佳后尝语人:『吾每虑囚,必念求如;恐仓卒喜怒过当也』!

南都亡;闻宗周绝粒死,哭之恸;而讲学益勤。丙申(一六五六)卒,年八十二。

施博字约庵,嘉兴人。研精理学,以知明处当为独慎切要功夫。兴余姚黄宗羲善,有往复论学书;尝曰:『刘山吾师乎!然未尝执贽其门也』。乙酉(一六四五)后,寓东塔寺,终身儒冠博袖。晚乃讲学放鹤洲,引接后进。有举成、弘名臣诸奏疏请正者;博即下拜曰:『朴老衰愚,无志当世。君能为世道留意,追踪前贤,甚善;幸厚自爱』!盖其故国之思,耿耿不忘也。

史孝咸字子虚,余姚人。继沈国模主姚江书院;尝曰:『空谈易,对境难;于「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三语精察而力行之,其庶几乎』!家贫,日食一粥,泊如也。己亥(一六五九)卒,年七十八。

管宗圣字霞标,余姚人。为人孝友忠亮,强气自克,言动必准于礼;乡人化之。孙矿始与宗圣为文字交;既从讲圣学,喟然曰:『向嗜读「左」、「国」、秦汉百家,先生为我洗尽矣』!矿,世所称月峰先生也。

邵曾可字子唯,余姚人。姚江书院之立也,人颇迂笑之;曾可厉色曰:『不如是,便虚度此生』!遂往学。同侪请业多辨难,曾可独默然竟日。初以「主敬」为学,后专提「致知」。师事史孝咸甚谨;晨走十余里,叩床下问疾,不食而返。月余,亦病卒;年五十一。

王朝式字金如,山阴人;沈国模弟子也。尝入证人社;刘宗周主「诚意」,朝式守「致知」。曰:『学不从良知入,必有诚非所诚之蔽』。宗周称其『志愿大而骨力坚,所成就未可量』!崇祯末,浙中大饥;朝式倡赈粟,全活甚众。时天下大乱,将走四方求奇杰士,谋治安战守策;不果行。国变后,旋卒;年三十八。

谢文洊字约斋,南丰人。少补诸生;见天下方乱,慨然有出世志。入广昌之香山,辟精庐,诵佛经。既读龙溪王氏书,服之;复读王阳明书,遂与同里邵睿明、李萼林讲阳明之学;年四十矣。一日,诣新城神童峰会讲;有王圣瑞者力攻阳明,文洊诘难累日,心忽动。归取罗钦顺「困知记」读之,始一意程、朱;辟程山学舍于城西,名其堂曰「尊洛」。着「学庸切己录」及讲义数十篇,发明张子「主敬」之旨。

时宁都易堂九子、星子髻山七子俱以文章节概名天下,而文洊独反己闇修,务求自得。其「程山十则」,亦以躬行实践为主。髻山宋之盛过访,程山遂约易堂魏禧、彭任会讲旬余;于是诸子皆推宗程山,谓其笃躬行、识道本。同里甘京初与为友,已而服之诚,遂师事之。

康熙辛酉(一六八一)病,自为「墓志」;卒年六十七。所著又有「初学先言」、「大臣法则」、「左传济变录」、「诗文集」诸书。

宋之盛字未有,星子人。少孤,事两兄如父。崇祯己卯(一六三九),举于乡。国变后,结庐髻山,足不入城市;以讲学为己任。其学以「明道」为宗、「识仁」为要,于二氏微言奥旨皆能抉摘异同;非若世之辟异论者,舍精而攻其粗也。与谢文洊交最笃;晚读胡居仁「居业录」,持敬之功益密。戊申(一六六八)五月,卒。同邑有查小苏者,亦弃诸生,山居不出;年九十而终。

章慥字仲实,南城诸生。国变后,隐居华子冈,灌园养母。入程山学舍,与谢文洊论学,有针芥之投;文洊每心折焉。好读史,衡论精审,发前人所未发。着「二十一史童观集」、「阅史偶谈」若干卷;魏禧称其『发微阐幽,大有功于后学』。

盛敬字宗传,太仓州人。年十五,遇同里陆世仪,即甚相得;与同学者三年。厌薄声华,不事举子业;后罹家阨,流离播徙,去稍远。

至崇祯丙子(一六三六),始与世仪及陈瑚、江士韶有讲学之举。时绝学初兴,虑惊世骇俗,深用韬秘;四人者风雨联床,或横经论难、或即事穷理,反复以求一是。甚有商榷未定,彻夜忘寝,质明而后断;或未断而复辨者。既而同志渐多,旬、月皆有常会;会必讲贯终日。凡身心性命之奥,天文、地利、河渠、兵法之学,太极、阴阳、鬼神之秘,儒、释之辨,经史百家之颐,罔弗根究本末;要于中正讲论之乐,尝恨古人不及见之。退则仿先儒读书记之法,各有所录;旬日不著录,即互相纠以为学问进退之别。世仪所著「思辨录」,皆十二年间俛读仰思有所见,则疾书以自识其所得者也。顾其所纪皆随笔,无伦次;敬与士韶乃纂辑精要,分类书之。士韶字药园,亦太仓州人。

朱用纯字致一,昆山诸生;殉节贡生集璜子也。以父死国难,慕王裒「攀柏」之义,自号柏庐;隐居味道,不求仕进。其学确守程、朱知行并进,而一以「主敬」为程。其教学者,必先授以「小学近思录」,继进之以「四子书」。每岁孟春,率诸弟子行释奠先师礼毕,讲「四子书」,进止肃恭,诚意激发;兴起者众。已又患学者空言无实得,复作「辍讲语」反躬自责,言尤痛切。论学未尝持异同;曰:『知所当知、行所当行可矣』!与长洲徐枋善,屡以书问学,辨析甚至。平居动止有常,晨起谒家庙,退即庄诵「孝经」;数手书其文。教学者置义田、修墓祭。友爱诸弟,白首无间。遇事变,崭然不挠;自言『看得天理熟,当机立应,如离弦之矢;更不疑议、更不矜张,行所无事』。

康熙戊午(一六七八),或欲以鸿博荐;固辞,乃免。其后有司欲举为乡饮宾,亦弗应。戊辰(一六八八)卒,年七十二。将卒,顾门弟子曰:『学问在性命、事业在忠孝,勉之哉』!有「大学、中庸讲义」及「愧讷集」;其「治家格言」,尤脍炙人口云。

李生光字暗章,绛州人。未冠,为诸生。闻同里辛全倡学河汾,遂往受业;质疑问难无虚日。生平笃于躬行,事亲至孝。

甲申(一六四四)之变,生光北向恸哭,焚其青衿;自号「汾曲逸民」。构草堂,读书其中。诸弟子列侍,谈经课艺外,训以二南大义、程朱微言,所成就者众。着有「儒教辨正」、「崇正黜邪编」,凡万余言;卫道之力甚勇。又着「正气犹存」、「西山阁笔」、「友于集」诸书,皆直写胸肊;以浅近语,寓觉世牖民之意。其「处子吟」曰:『东邻有处子,夙明烈女篇。字人尚未嫁,而乃失所天。痛兹生命薄,守贞期自全;毁容绝膏沐,矢志穷益坚。爱人贵以德,姑姊莫相怜!侃辞谢媒妁,何用日諓諓』!是可以见生光之志矣。

汪佑字启我,号星溪;休宁人。少读「四子书」,谓『幸生朱子之乡,愿私淑』!以终身笃好「小学近思录」,遵朱子半日静坐、半日读书法。

崇祯末,寇事棘,着「平寇十六策」,思效伊川诣阙上书故事;以时不可为,不果上。遂隐居事亲,学日进。友人杨景陶邀赴还古书院会讲;佑见所讲多杂陆、王之说,乃与同人发明程、朱正学。尝曰:『有善无恶,性之体;有善有恶,情之动。知善知恶为良知,为善去恶为良能;扩而充之尽其才,穷理尽性至于命,斯为大中至正、斯为至诚旡妄。乃阳明宗旨反以无善无恶为心之体,何邪?顾端文有言:「释氏三藏十三部五千四百八十卷,一言以蔽之曰:无善无恶」。其害可胜言哉!紫阳书院,正吾党讲学明道之坛坫也』。遂集诸子,振兴紫阳大会。岁以朱子生日行释菜礼,讲学三日;一遵白鹿洞遗规,严斥歧趋、循正轨。盖佑自遯世后,视富贵如浮云、避势利如蛇蝎,格格不谐于俗者四十年;而一时同人皆知崇尚正学,则为功多矣。

所著有「诗传阐要」、「易传阐要」、「礼记问答」、「礼记订讹」、「大乐嘉成」、「四书阐要」、「四书讲录」、「五子近思录」、「四子近思翼」、「明儒崇正录」、「明儒通考」、「明儒性理汇编」诸书。而尤邃者,「明儒通考」一书择精而语详;高世泰千里借钞,以谓『得见此书,虽瞑目而无憾』云。

刘原渌字昆石,安邱人。生五岁,问身所从来;父奇之。十四岁而孤,事母至孝;遇难,负母逃,卒免祸。

崇祯末,盗贼蜂起,原渌与仲兄率乡人垒而守;闭妇女一室中,约战败,则火之。及贼薄垒,乡人多死。仲兄身中九矢,斗益力,原渌从之,发数十矢,矢尽,仲兄麾之去;原渌大呼曰:『离兄一步,非死所也』!卒斩首二,贼遁,一乡得全。乱定,尽力耕作,推膏腴与仲兄,分其余为长兄立后,赡其亡姊家;大购经史,闭关读书。

初阅养生家言,喜之;既读宋儒语录,乃笃信朱子之学,反复研究者四十余年。尝曰:『学者「居敬、穷理」二者,皆法文王而已矣。小心翼翼,昭事上帝;「居敬」之功也。不识不知,顺天之则;「穷理」之功也』。又曰:『读书乃身上之用,而人以为纸上之用;居官乃辛苦之时,而人以为快乐之时;衰年正勤学之日,而人以为养安之日;科第本消退之根,而人以为长进之根:皆可叹也』!每五更起,谒祠堂;退居一室,与诸弟子讲论,常至夜分。建朱子祠于东郊,春秋祀焉。以丧祭礼废,俗日偷;乃酌古今之宜,定为品式,祭必严,斋戒莅事极虔。仲兄疾,吁天祈以身代;兄卒,七日中止三食。久之,一邑皆化于礼。又为乡人置义仓,煮粥以食饥人。尝言:『人与我,一天而已;何畛域之有焉』!

康熙庚辰(一七○○)卒,年八十二。撰「读书日记」六卷、「近思续录」四卷、「冷语」三卷。其「冷语」中,诋刘安世为佥壬,等于章惇、邢恕;则以其与伊川不协也。儒者以为未读「宋史尽言集」云。

胡承诺字君信,天门人;崇祯末举人。国变后,隐居天门、巾柘间,穷年诵读,书无所不窥;而深自韬晦,足不出庭户。生平无讲学名,而析理至精,论事尤极平实。着「绎志」六十一篇。「绎志」者,绎己所志也。凡圣贤、帝王、名臣、贤士与凡民之志业,莫不兼综条贯,原本道德、切近人情,酌古宜今,为有体、有用之学,凡二十余万言;自拟其书于徐干「中论」、颜之推「家训」。然其精粹奥衍,非二书所及。李念慈序称:『尚有「续书说」若干卷,与是书相表里』。又称:『有「菊佳轩诗」,宏深博奥,不屑为新颖秀发以趋时尚』。今皆不传。

张岱字宗子,山阴人;长于史学。丙戌(一六四六)后,屏居卧龙山之仙室;短檐颓壁,终日兀坐,辑有明一代纪传为「石匮藏书」。我学使谷应泰闻其名,礼聘之;不往。以五百金购其书;岱慨然曰:『是固当公之;谷君知文献者,得其人矣』!是时明季稗史多体裁未备,惟岱书暨海宁谈迁所著「国榷」具有本末;应泰并采之以成「纪事」。

岱于君臣、朋友之间,天性笃至。其著书也,征实详核,不以作者自居;衣冠揖让,犹见前辈风范。年八十八,卒。

毛干干字心易,南康人。于学无所不窥,尤精推数,通中西之学。崇祯时,为诸生。鼎革后,县令捕人应科试,干干被逼入试;文体奇古,学使不能句读,题其卷末曰:『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干干见而笑曰:『羽陵书生,但知钱在纸裹中耳』!归隐匡庐山,不复出。着古衣冠,讲学山中,村农负贩听者圜立;皆称为「毛先生」也。

中州谢廷逸往访之,以所著「推步全仪」为贽;干干见而惊曰:『辨析几微,穷极杪忽;古人无此仪器也』!与之论方圆分体、方圆合义、方圆衍数,俱不谋合;叹曰:『野人肥遯山中,日讲经术,以世人罕知历数,不谈久矣;今见子,岂可谓世无人邪』!以女妻之,偕居阳羡。宣城梅文鼎造门求见,与文鼎论周径之理、方圆相容相变诸率、先后天八卦位次不合者;文鼎以师事之。干干尝曰:『文鼎、廷逸,老人之畏友也』。干干审五音之轻重、六律之短长,着「律学」若干卷。又「杂着」二卷。

子盘,于算数甚有精思,能传其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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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嫁!"要嫁给废物官二代,她扼腕拒绝。"我不娶!"要招赘有名商六代,她愤然拍案。"我遵旨!"要入门闲置小王爷,她联想翩翩。结果一查,她捶胸跺足。这位比那官二代和商六代好什么,不就名声比他们更响亮?闲得都整日有家不归去青楼,名气大得天下女子都想嫁给他!瞧她要嫁的什么破罐子,其实就是一摊碎瓦片。------------自.【破罐子,碎瓦片】"你给我滚上来!"凌宇冥尹扫了眼趴在不远卧榻上敲打算盘的女人,他的忍耐是有限的,吃不到就算了,还要他整夜听着算盘声不成?放下算盘,皇甫佩喜撩起裙角一端,露出最是诱人的嫩白小脚趾,回头笑意连然,"滚上去我压你?""该死的,你别以为我不敢抗旨!"凌宇冥尹横了眼摆在床边凳子上的金黄色圣旨,有种撕毁的冲动。"你敢抗旨,我敢压你,不冲突。"------------自.【成亲夜,不眠夜】她是嫡女,可从小就依附在庶母的名下,连个庶女也比她强,自然是他人嘴中爹不疼娘不宠的赔钱货。堂堂皇甫家的大姑娘,却连一碗鸡汤都没喝过,活到这份上,还真的可以跳荷花池了,反正活着也糟蹋那些个残羹剩菜,所幸她已不是原来那个她。【一切皆有原!】她一个嫡女,就是要秉承着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争也要争的那份骨气,别被那些个不入眼的人踩着脖子往上蹬,那可是言不正名不顺的。到底是嫡女,自然比起那些个二妹妹四弟弟的要强,人活着就是为了争口气,她要出的是埋藏在肚子里的恶气加怨气!皇甫家宅子大,分家多,闹腾了十几年分出的还是她娘陪嫁的东西!领着嫁妆单子,这一抓就是一个共犯,不打还不诚招,活该被打死!当初逼死她娘,现在还想害死她?别以为庶母庶女姨娘什么的可以攀天!她嫡女不乐意,就上房揭瓦去!整了人,安了家,舒心的日子没两天,嫁了夫家,这家群芳乱舞,更乱!有个桀骜不驯的夫君又怎样,还不是肚子饿了找饭吃,没银子谁也不认你是爷!【本文种田,家长里短,一对一!喜欢的亲们求收藏~~】【推荐好友文文】《腹黑爹地坏坏坏》寒菲儿在移动手机阅读平台上使用的名称为《死王爷,嫡妃要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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