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她，以后麻烦肯定不断。
容凤华的后人，与生俱来就是个大麻烦。
“她的好不用外人知道，我知道就好。”
夜夜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只有他知道夜夜的好就行。
她跟夜夜之间的事也无需任何人的承认，他们之间明白就好。
“你可以为他放弃九黎天，那你能为她放弃我们一族吗？能放弃你背后所有的一切吗？”练玉有些咄咄逼人地问道。
练玉不相信，不相信帝胤真的能如此义无反顾。
九黎天不过只是他们打赌的时候一个赌注罢了，并不是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
他们一族，虽不出世，可却是一百个九黎天也比不上的地方。
夜皇听得懵懵懂懂，可却也已有些了然了。
帝胤背后的一切并非只有九黎天。
“我们始终在一起。”帝胤没有直接回答，却只是握着夜皇的手轻轻地道。
生他养他的一族，那一定能明白他的心，一定会真心喜欢夜夜。
他们接受夜夜，那么他就回到那个地方。
如果他们不接受，那么他也不会回去。
不管在哪里，他跟夜夜都在一起。
“帝胤，你死了才好。”练玉忿忿地冲着帝胤喊道，转身离开。
他说那些干嘛。
帝胤死了才好，死了就没人跟他争了，死了他才会被冠上帝姓。
明明他比帝胤更认真，可为何被选中的是帝胤？
所以他死了才好。
“暗，行动。”他倒要看看，走到绝路的时候，帝胤是否还真的能如此坚定？
为了一个女人？
还真是笑话。
等到练玉离开了，帝胤才开口道：“我跟练玉是双生子，我们帝一族的人在千年前就已隐世，不问世事。十年前，练玉非要跟我打赌，来这大陆东南之地，看谁先攻下一个势力，族中的人觉得这也是个锻炼，所以也就让我们出来了。”
“所以我成了九黎天的主人，而练玉是冥殿的主人。”有些事以前不说，只是他觉得没说的必要。
不管他的身世如何，背景如何，他就只是他而已。
而如今这些事被练玉提起，那他也索性说个明白。
“嗯。”夜皇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帝胤是谁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因为他只是她的帝胤而已。
“练玉讨厌我，我也讨厌他，这一次的消息多半是他散发的，他底下上次有个人似乎认识你祖母，我觉得那个人也有些不正常。”他跟练玉明明是双生子，可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讨厌对方，似乎这种讨厌已经根深蒂固。
他想，他们前一世一定是敌人。
帝一族的人只有被选中的那个人才能姓帝，他是被选中的人，而练玉不是。
所以练玉跟了他们娘亲的姓。
“我还没找上她，她倒是先找上我了。”夜皇轻哼了一声。
到了这个时刻，除了迎战，也没别的什么选择了。
那些人最好不要惹她，真把她惹火了，她可会什么都不管。
要不然，就算她把自己的血流尽，也要把那卷轴之上的人召唤出来，让这大陆东南一个不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