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带着人快速的出了养心殿,香离笑看着他们的对话,心底越来越奇怪,她明明提醒了南宫决夜,不是该防着他吗?怎么还会这么相信他,这些事都交给他办。
“你真的认为这些事情是浅毅所为?”她试探着问,也想听听南宫决夜是怎么想的。
南宫决夜只是淡淡的一笑,抬起眼看着未自己事情担忧的笑儿,心底有一股暖流在升起,伸手拉着她坐下,然后开口道:“那么我的皇后认为呢?”
“我认为浅毅不是最求名利的人!”香离笑说的很肯定,南宫决夜再笑了笑,说道:“那就相信你的认定……”
谁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忽然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
香离笑整个人都慌了起来,扶着他紧张的问道:“南宫决夜,你不要骗我,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刘喜!立刻去叫凌锦风过来!”
忽然,刚刚还混乱的养心殿瞬间变得更混乱,这皇后的呵斥使得里里外外的太监都提心吊胆着,刘喜匆匆忙的去请锦风,她得一颗心再次悬在半空中,生怕南宫决夜会出了什么。
然而,就在这样的深夜里,慈宁宫的寝宫内,除了一盏宫灯微微照明,只见红木大床挂着的宝罗帐,微风轻拂起,如坠云山幻海一般,床上的慕容凤并没有入睡,穿着单薄的纱衣斜靠着,澄澈透明,纱衣丝带,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细致乌黑的长发,轻柔拂面,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忽然,一阵清风吹过,微弱的灯光映衬出一道修长的人影,人影渐渐地靠近,她并没有回头,却能知道来者是谁,娇媚的动作依旧不变,只是柔声的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很久了。”
“刚刚才办完事情。”对方低沉的声音回答,她轻嗯了一声,翻过那如软骨般柔软的身子,动作娇媚无比。
“事情怎么样?”慕容凤柔声问着,缓缓地抬起魅惑的眼眸,便将目光落在了停在床边的人,嘴角喊着一丝妩媚的笑。
还想开口继续问,就被突如其来的唇瓣狠狠的吻住。
这疯狂的吻使得慕容枫有些喘不过气,不知不觉,在对方的带领下失去了理智,一双纤细的胳膊圈住对方的脖子,加深了这个缠绵,使得满室弥漫着迷情的色彩。
一个时辰之后,床榻上得锦缛一片狼藉,此时此刻的她,根本不像是平日里那端庄而威严的太后娘娘,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股妖媚,吸引着身边的男人。
“再过不了多久,我们的计划就会成功了,凤儿,你会是我最美的妻子。”
慕容凤被吻的有些无力,趴在他的胸膛,抬起眼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却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触动,因为,这话,曾几何时,也有那么一个人说过,到最后,他是成为了皇上,而皇后却不是她,她不甘心,不甘心,她要的不是这个名义上的太后,她想成南宫决夜的女人,她还想再拥有他的心,可是他却狠狠的伤害了她,她慕容凤岂能容忍别人这样的伤害?既然不爱,她也不要让他有机会去爱别人!
想到这里,她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慕容潋羽是她看着他长大,也深深地知道他对自己那超出了姐弟的情感,只是,念及血缘,他始终没有将心中的感情释放,直到云妃自杀前,也就在她被南宫决夜多次伤害的时候,他和她忽然从德太妃的口中知道,他们并不是亲生的姐弟,她需要一个可以安慰他的人,而他却想得到她,就这么样,两人有了比姐弟更加亲密的行为。
“潋羽,你准备如何恢复你的身份?那浅毅要如何处理?”
“就等明日浅毅行刺皇上的事情传开。”慕容潋羽嘴角轻微的扬起笑意,只要事情传来,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事情嫁祸在南宫浅毅的身上,而这个时候,德太妃只要出来说南宫浅毅并非是她亲生,也并非是先皇的孩子,而当年的孩子正是他慕容潋羽,这么他真正的身份就可以公布于世,很快,他就不再只是丞相,而是先皇的儿子。
不仅仅如此,皇位也会是他的!
这些,他都会一一的讨回来,想着,他得嘴角闪过一丝阴狠,这样的神色让慕容凤不仅心头一颤,这时,慕容潋羽的声音再次响起:“凤儿,明日你去东宫看看德太妃。”
“嗯,我知道。”就算德太妃不是慕容潋羽的娘亲,也是她得姑姑,也不知道南宫决夜会如何处置他,只是,她心头还担心着一件事,于是,朝着慕容潋羽问道:“那南宫浅毅还没找到,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这个你就放心,他是什么个性,母妃十分的清楚,他一定会再回来。”慕容潋羽说着,在她得脸颊上轻轻地落下一吻,随即下了床榻,伸手捡起遗落在地面上的锦织袍子,用力一甩,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就在这个时候,外衣的内袋的东西掉了出来,正好落在了床上。
慕容凤伸手将这个看起来十分精美的荷包拿起,正要看一看,却被慕容潋羽十分快的动作拿了过去,收进了自己的腰带里,慕容凤蹙起了眉心,问道:“那是什么,你看起来很宝贝的样子。”
慕容潋羽又折回了床边,嘴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双手将她环抱,说道:“只不过是个做工还算精美的荷包。”
“我看并不是因为这荷包做工精美吧?你还忘不了楚冰之吧!”慕容凤酸酸的说道,慕容潋羽轻轻地刮过她巧挺的鼻尖,柔声细语的说道:“吃醋了?傻瓜,那都是过去,而且,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