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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Part One 破魂劫(7)

一个人临死之前,脑子里会想些什么,是我一直很有兴趣研究的问题。直到今天,我总算有了机会身临其境。两边肩膀在瞬间已经被卸脱关节,并且伴随着剧痛持续——横向——快速——分崩离析,我什么也想不了,光顾哇哇乱叫,兼且想象自己变成了一张大面饼,正处于被做成油条的过程中。一生中无数生死关头,凶险程度以今次最彰,堪称HIGHLIGHT中的HIGHLIGNT,高潮中的高潮!我用尽了吃奶的能量来维系自己身体的领土完整主权统一,脸上红涨得可以点燃煤气灶,老天爷大抵终于为我精诚感动,忽然间天降鹅毛大雪。冤枉啊……对不起,搞错了,我不是窦娥!忽然间四周光明透亮,如在白昼。

一只手搭上我的腰,肩膀上的力度骤然一轻,我在空中做了一个物理转移,移到另一个方向去悬了起来。此情此景,分外熟悉,我扭头看了看,果不其然,是江左司徒。

他不打算跟我叙旧,轻轻把我扔到一边,和老头说起话来:“服莱,你要去哪里?”

老头原来叫服莱,他对于自己的法场中道被截毫不在意,表情淡漠地直视前方,良久才用他那种难听到死的声音简短地说:“回牧场。”

江左司徒叹了口气,摇摇头:“服莱,牧场已经饱和了。我们的问题不是更多食仔可以解决的,必须要找到那个人。”

服莱显然十分烦恼:“很多年了,很多年了,已经到极限了,再不出新,破魂就要消失在这个世上。告诉我,还要多久?”

江左司徒指指我——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给自己接骨的我:“指望他吧,倘若他都把那个人带不回来,我们的希望就完全破灭了。”

服莱狠狠地瞪着我,这是他脸上第一次出现表情,恐惧和绝望,怀疑和懊恼交织的表情。瞪得我头发都呈立正状态,他才转头,低声说:“破魂如果灭绝,世上还能活着的东西也不多。”

他走开去,嘬唇长啸,发出一种类似指甲在玻璃上刮过的讨厌声音,吸血鬼们聚拢来跟随他,慢慢走出了我的视线。

我为自己接好了骨,吃力地站起来,看看四周,这是个大峡谷底,四处岩石嶙峋,地表坎坷,草木稀少,十分荒凉。上空黑色雾气还是浓密不开,是江左司徒身边围绕的一圈萤婴,照亮了一切。

干笑两声,我问江左司徒:“别来无恙?”

他居然微笑,老实说,这个人年轻时候,绝对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朱先生,你当真是不简单。你可知道,刚才那个是谁?”

我耸耸肩膀:“食鬼?还是破魂?”

他颔首:“破魂,族中的三大长老之一服莱。前天中午时分,他独自到东京,单挑吸血鬼天皇座下最精锐部队——皇城近卫军,杀了十三个,抓了十七个带回破魂牧场,我猜你是在猎人联盟中看到有大规模生物活动才出来查看的吧。”

他对我的行踪一定了如指掌,莫非梦里纱是他的马仔?江左司徒又说:“最近全世界的猎人都疲于奔命,侦骑四出,就是因为高强度的能量聚集不断发生。事实上,全部是跟破魂和食鬼一反常态地公开捕杀吸血鬼有关。”

我免不了好奇:“破魂和食鬼怎么了?现在不是春天呀,反季节发情?”

他沉下脸,我立刻打了个寒噤。唉,不要跟没有幽默感的人讲笑话,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江左司徒低下头看他自己的手,我也跟着去看,仔细看,才发现那是一双漂亮而奇特的手。说漂亮,完全可以去做美手化妆品广告,修长、圆润、细嫩、灵动,指甲干净,修剪精致;说奇特,他的手指关节不是关节,而是小小椭圆状的金属盾牌,上面有字母,不过看不清楚是什么。

他缓缓说;“我身为人类,生食破魂与食鬼的血浆而长大,他们于我,一如父族母族。”

我顿时张开了嘴巴,闭合肌暂时失去功能。难怪不得这个家伙可以拽到飞起,火锅里面的鸭血没涮熟的味道已经十足可怕了,生喝一辈子这些怪东西的血,不变态也要变种啦。

腹诽归腹诽,等能够合上嘴,我就即刻道歉。虽然父母不在了,他的心情我还是可以理解的。无论我妈妈多么难看,或者精神是否不太正常,谁要对她大放厥词,我照样扑上去大打出手。

对我的道歉,江左司徒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惊讶,他再度露出笑容,英俊啊!我很想建议他不要管什么食鬼破魂的事了,干脆去进军演艺界吧,演师奶杀手,可以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他说:“朱先生,你一定是个好人。”

好人?这个评价倒是第一次听到。好人应当是很听话,循规蹈矩,其他人喜欢的就誓死喜欢,其他人不喜欢的就誓死不喜欢。光凭我站在这里被江左司徒同志说是好人,我就已经了解自己被人类社会唾弃的程度了。

乘着他对我感觉不错,我打蛇随棍上,问:“为什么他们要四处活动啊?”

他凝视着我,不过视线好像穿过了我的后脑勺,到了不知名的所在,缓缓说:“我们处于生死关头,需要大量的能量,更需要你找的那个人。朱先生,不要辜负我,好好做吧,我会再来找你的。”

江左司徒走了。萤婴都跟着跑了。天黑了。我这座金刚越长越高,头是越来越摸不到了。好好找,说来容易,我上哪里找去啊!

嘟囔着找出埋在土里的飞爪,把自己拍拍干净,我哼哼唧唧地往上爬,爬到一半想起身上其实藏了个飞行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穷惯了没药救啊,给你一大块金子,你把它打成个碗去讨饭!

回到联盟,设备总管还是秉承一贯风格,站在门口当望夫石,我跟他打个招呼,他活像见了鬼,往后跳出好几米。哎呀,我脏是脏一点,你也不至于吧。不过接下来他就解释:“所有猎人,包括实习生都出去了,你是第一个回来的。”

闯进梦里纱的办公室,他一模一样地坐着发呆,看到我,和设备总管一样激动。“情况如何?情况如何?”

我没有办法把实情告诉他,否则他说不定第一时间要把我杀掉。免得连累大家,所以我说:“吸血鬼,而且是东京皇城近卫队的顶级吸血鬼,我偷看了一阵就回来了。”倒也不算说谎。梦里纱跌在椅子上拍大腿:“是吸血鬼,没有理由啊?所有人都出去了,没有消息传回来,联络不上,唉!”

他不叹气还好,一叹气,好道就坏了运气了。办公桌上的电脑突然闪现出大堂中对外接待员惊恐的脸,在屏幕上尖叫:“老板,老板,出大事了!”

抢出办公室,梦里纱硬是跑出了百米五秒的速度,冲到大堂。所有人都在仰头看,天花板变成了一个超级大的电视屏幕,上面是曼哈顿地区,可以看到熟悉的建筑物和街道情况,街上一如往常有无数的人和车,不过都停了下来,所有的人也和我们的状态一样,都在仰看着什么。镜头推进,联盟派出的监察飞行器移到天空,一瞥之下,大堂里先是像死一样寂静,而后就传来分贝到达极限的尖叫声。我的眼珠子差点掉出了眼眶,梦里纱就一把抓住我的手抓出了血。有人昏过去了,“扑通扑通”此起彼伏,也没人管。

在空中,悬挂着无数尸体。

就那样空荡荡地,无所依持地飘荡在空中。每一具尸体都诡异地抬头,平视前方,瞳孔中流出血来。男女老幼,各种肤色,衣着各异,身体很完整,脸上的表情是大同小异的,平板、冷漠、无动于衷。像许多破衣服一样挂着,风吹过来,一起缓缓晃动。

一片混乱之中,我正忙着抢救这个,搀扶那个,耳边突然听到滴滴滴一片乱响,其中隐约有我熟悉的一把声线。我丢下两只吐着白沫的迷你速递熊,循声找过去,原来是东北角落的集中即时通讯终端,屏幕跳跃个不停,雪花沙沙,但其中有一张脸忽隐忽现,竟然是山狗。他大声说着什么,不过听不清楚,我几步跳过去,拿起通话器吼:“山狗,山狗,你在哪里?”

他在屏幕上一愣怔,紧接着大叫了声:“撒哈拉!”

断掉了。什么都没有了。

我掉头找到梦里纱,把他拖出来劈面就问:“山狗现在在哪里,去干什么了?”他颤抖着手,从脸上擦下一把一把的汗,直眼钩钩地盯我,看来一段时间内都是个废人了。放开他,我干脆自己闯到办公室去,梦里纱没有关掉电脑,他在资料库里的权限还有效,打开近期行动一览,我一眼看到山狗的名字。

目的地:撒哈拉东沙漠治理中心;

任务:调查多条嗜糖蚯蚓行动失常原因;

装备领取:便携循环饮水器,探测攻击二用刀具一套;

期限:三日。

屏幕上显示他在七天前就应该回总部复命,但在四天前传回一句话,叫总部增援,之后就再无音信,直到今天。看来梦里纱是想增援给他也没有人用。

去查蚯蚓,小事情啊,怎么搞成这样,不行,我要去看看,万一有什么不测,这个世上和我同种类的朋友,就彻底灭绝了。

以接近抢劫的方式从库房里重新搜出飞行器,沙漠套装,还有一把子弹爆炸力相当于重型深海鱼雷的镀银手枪,设备总管象征性地反对了一下,眼睁睁看我扬长而去。管他娘,谁让这个家伙以前老是投诉我损坏设备,搞得我赚的都不够赔的。

起飞以前,我先到便利店买了点东西,收银员忙得不可开交,店子里人很多,个个表情正常,若无其事,纽约人真是见多识广,了不起啊。我一边排队一边结结巴巴和旁边的人搭讪:“今天那件事情真稀奇啊!”那个胖子,有我四个那么大,手里紧紧抓着一整篮子的马铃薯片对我翻翻眼睛,简洁地说:“浪费纳税人金钱的愚蠢之举!”

浪费了纳税人的金钱?这个观点新鲜。鸡跟鸭讲讲不通吧,我认了,赶紧买单走人。

飞行器直线飞往撒哈拉地区,拉高了一点,路上遇到好几架飞机,还有乘客在机窗边向我挥手,大概觉得这个家伙不简单,坐在一个四面露风的鸡蛋壳里就敢上一万米。我也跟着挥手,做鬼脸,马上把速度调回类光速,然后乘客们就会眼前一花,认定自己白日见鬼。

一路顺风,目的地很快在望,在无比荒凉的东撒哈拉地区,近几年面对死亡沙漠的包围奋力改造开拓出的这一片绿洲,叫做撒哈拉之眼。以此作为科研基地及第一期居住点,致力于渐渐扩大治理范围,以求得更大的人类生存空间。

人类的动力和决心都是很了不起的,但是说到技术,主要还是归功于被抓到这里来服役的三只嗜糖蚯蚓。它们都是小蚯蚓,和东京地铁里那一只有点亲戚关系,很早前就被捕获了。

我谨慎地把飞行器降落在撒哈拉之眼五公里外的荒漠地区,整理好行装,一路走过去。

撒哈拉之眼可以说是一座城,也可以说是一个房子,大房子,该有的都有,据说就差个土耳其洗浴中心了。城门高而窄,很有后现代金属风格,旁边开了个小窗户,里面坐的警卫正在狂打哈欠。我敲敲窗户,对他喊:“我找山狗,你上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警卫先生长了一张多边形脸,睡眼蒙眬地看看我,懒洋洋地答道:“一分钟以前,我们从赞比亚刚刚喝完酒回来,他应该回去睡觉了。”

我一跤跌在地上。

找到山狗的时候,他果然正哼着小曲在工作人员宿舍洗手,看来是准备补个好觉,我冲到他脸前大吼一声:“山狗!”他反应敏捷,顷刻间翻身后撤,一拳打来,虎虎生风,力大招沉。我闪过一边,没好气地嚷嚷:“我,我!看清楚点!”

他诧异地扎着马步端详我:“猪哥?”然后恍然大悟:“哦,看到我发过去的视频文件了吧。”

我一愣,他却哈哈笑:“怎么样?我们自己种的黄瓜够大哦,撒哈拉真是一块宝地,我准备退役后在这里做蔬菜水果批发生意了!”

我傻了眼,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黄瓜,无限爱慕地递给我:“看看,看看,多大!”真的好大,这哪里是黄瓜,这简直是棵树,上面的黄瓜刺都可以拿去当仙人掌种了。我一时忘情,也跟着看起黄瓜来。

山狗找到了知音,起劲了,找出一堆照片加实物给我过目:可以充当“特洛亚木马”的冬瓜,让人趴在上面吃的草莓,抱一个在怀里脚掌就很有被砸危险的樱桃,长得没边的丝瓜……据他介绍,那三只小蚯蚓每天工作深感无聊,闲暇之余决定改进改进当地的植物物种,这些已经是非常普通的创作了,最近的疯狂植物已经进化到能够当闹钟,每天早上都有一盆郁金香敲他的窗户,然后用极其可爱的声音说:“起床了,起床了。”至于种在员工餐厅旁边的那一棵仙人掌,则不时就因为太思念故乡墨西哥而写诗。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伸手问他:“那它写的诗呢,给我看看!”

他还真的有,拿出一份打印稿子,上面用四号字体加黑写着:

直到糖醋排骨砸中我,

对你的思念才蓦然断绝。

啊!

墨西哥美丽玉米的容颜,

以及包在其中那倾城的辣酱!

我当即点点头。嗯,水平还不错,看来你们平时还是很注意营造社区文化气氛的。

这会儿我才想起自己此为何来,赶紧丢下照片问山狗:“你真的没有遇险?那你四天前要增援干什么?”他莫名其妙地摸摸头:“增援?没有啊,我是跟梦里纱说另外派一个人来看看这些东西,看有没有开发价值。怎么,他以为我遇险?”随即大义凛然一挥手:“就算我遇险也多半没人来啦,要是我都遇害,联盟谁还敢来啊?”真不愧是我的生死兄弟,鞭辟入里,一针见血。

看来他还不知道纽约地区发生的那一件怪事,我也懒得惹他操心。看看时间还早,要是没什么,我还是回去吧,正想告辞,窗外有人喊:“山狗,山狗,去看看那几只宝贝吧,又发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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