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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赌玉

张若望三十三岁做泽越国的县官,四十一岁做郡官,至今已经十四年了。大风大浪既然都见过了,自然就该到享受的时候了。

幸好辖区内的玉泉镇有富甲一方的金玉阁和墨江楼,他也可以沾点光,这一回他被邀为赌玉大会做公正,只公正费就是六万两白银。

但这回的银子并不好赚,半月前,他突然收到了永安侯,也就是长月公主的驸马爷燕空城的亲笔书信,要他务必帮助金玉阁玉临风得到墨玉川。从收到那封信起,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连夫人的丫头小桃给他抛媚眼都没心情理了。

燕空城不但是驸马,还掌管着京都十万禁军,更是三皇子昭和殿下的心腹,绝不是他惹得起的。更别说,对方手里还抓着自己的把柄。

想起这个,张若望就有气,都是那个墨雪,墨江楼的楼主,半年前突然送了十块儿极品红玉给自己,他看着那玉实在诱人,也就收了下来。谁想,没几天墨雪就登门拜访,竟是来向张若望借官粮。

一则拿人手短,二则墨雪承诺三个月内保证奉还全部库粮,张若望自然不怕他跑了,更不用担心他还不起,也就偷偷借了。

谁想,还不到一个月,这事不知怎么竟被燕空城知道了,燕空城在训斥他一番后,却暗中把官粮一事压下。那时张若望就料到这个人情不好欠,果然,才几个月呀,燕空城就有事找他了。

也罢,张若望一咬牙,反正事情都是墨雪惹出来的,今天的赌玉大会,金玉阁赢了便罢,若是输了,那么他就以盗窃官粮的罪名查封墨江楼。到那时,墨玉川还不是囊中之物,手到擒来。

让张若望不解的是,金玉阁的玉临风什么时候和燕空城有了关系,原来还真小瞧了那个大肉球!

不管怎样,做完这件事,他和燕空城也算成了自己人,想到这些,张若望顿感前途远大,一片光明。

“大人,听月楼到了!”

张若望刚刚落轿,就被玉泉镇的官员们包围了,其中当然也有玉临风和墨雪。

张若望心照不宣地给了玉临风一个眼色,玉临风会意,笑得连眼睛都找不到了。

张若望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又转向墨雪,他每次看到墨雪,气都不打一处来。他娘的,不愧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子哥,越长越嫩了,比女人还漂亮,什么东西嘛?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看看他张若望,亮晶晶的老鼠眼、威风凛凛的猪鼻子、俊俏可爱的兔子嘴,这才叫相貌堂堂嘛!

哼,先让你臭美着,一会儿我就让你哭。

心里想着,张若望表面却笑得亲切:“墨楼主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墨江楼,真是少年有为,前途无量呀!”

墨雪淡笑还礼:“张大人过奖了。张大人奔波劳顿,还是先到后院厢房休息吧!一个时辰后赌玉大会才正式开始。”

张若望笑容可亲,心里暗骂,小白脸,连笑都透着贱!

张若望正要转身去厢房休息,却突然像被雷轰到了,身体大大地颤了下,目光呆滞地凝向了一个点!

我的皇天,我的佛祖,我的亲娘,我的三舅妈呀!世上……真的,真的有这么美的女人,我还以为家里的小桃,翠红院的依人已经是女人中的极品了,原来……原来我才是井底之蛙,竟然把羊粪球当了珍珠玩儿……

谁来救救我,我的腿怎么……这么软……

一只手扶住了张若望,墨雪笑得高深莫测:“大人,您尽管先去,很快就会有人去陪着您了。”

张若望登时两眼放光,笑得都找不着北了,屁颠屁颠地到后院厢房等着去了。

张若望看中的人自然就是千羽,倦夜也一直伴在她的身边,肥大的衣袍,从头罩到脚,丝毫面目都不露。

墨雪俯身在千羽耳边说了几句话,又冲着倦夜点点头,千羽抿着嘴笑,转身去了。

后院厢房中,当张若望看到千羽走进来的时候,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了。他像是浑身长了虱子一样,一抖一抖地走向了千羽!

千羽愕然看着步伐奇怪的张若望,又忍不住笑了。

张若望面对千羽如花的笑容,心里那个痒痒:“宝贝儿,亲亲,来,再给哥哥笑一个?”

千羽好奇地盯着张若望的眼睛:“你的眼睛会发光哦,就像……狼!”

狼?张若望动作一停,难道这位姑娘讽刺我是色狼?不行,在美人面前,一定要保持我高雅尊贵的形象!

于是,张若望马上换了一副笑容:“宝贝,哦!不不,我是说姑娘误会了,其实本官找姑娘来,是有要事商谈的。”

要事?千羽莫名所以地看着张若望,什么意思?

张若望用力咳了一声:“这个……我要与姑娘商谈的话题很严肃,是有关那个男人与女人如何……繁殖后代,以使人们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继续生存发展,繁衍生息,努力创造出最伟大的文明……”

张若望正得意地解释自己的行为有多么高尚时,却发觉千羽的目光早已远离了他,转向了门前。

门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推开了,墨雪笑容优雅地走向张若望:“张大人果然是忧国忧民,让人敬佩,小人也有一些浅见,还请张大人指教!”

张若望愕然看着墨雪俊美的面孔,差一点儿把肚皮气破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旖旎”气氛,都被这个黄鼠狼破坏了,实在是不开眼之至!

墨雪无视于张若望迅速变冷的脸,反而更加接近了他,悄悄地说:“张大人,我向您借的那笔官粮……”

张若望疑惑地看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墨雪笑容更加亲切,眼神却冷得像冰:“不用还了!”

张若望一怔,刚要勃然大怒,却突然感觉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气钻进自己的身体,首先感觉麻木的是手脚,然后上升到达双腿、双臂、腹、胸……

张若望恐惧地张开嘴,想说什么,眼前却突然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张若望清楚地看到,有雪花在眼前飞舞。

对着僵硬了身体的张若望,墨雪轻笑着丢下一句话:“和你谈话很愉快!”带着莫名其妙的千羽走出了房间。

一只燕子从窗口飞进,落到张若望的头顶,几乎在两者刚刚接触的时候,就传出了“喀喀”的冰裂声,一道道的裂缝迅速出现在张若望的身体上。终于“啪”的一声,爆散在地上。

燕子吓了一跳,连忙扇动翅膀飞走了。

秦小如斜躺在展台对面的屋檐上,在这里,她可以纵览全场,别人却看不到她。

赌玉大会终于开始了,两块赌石并列摆在展桌上,同样粗糙和不起眼,却聚集了展台上下无数人的目光。

六名鉴玉师小心翼翼地捧起了赌石……

秦小如却闭上了眼睛。

天空下起了小雨,雨丝打在身上,舒服极了,就像一群刚刚出生的小蛇爬在身上的感觉。在所有的毒虫中,秦小如最喜欢的就是蛇,喜欢它们冰冷油滑的身体缠绕着自己,凉凉的,能熄灭心头所有的燥热。

这种感觉让秦小如想起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在她的身体上燃起了一把把火,烧得秦小如几乎忘记了一切。但她醒来时,却看到自己藏在袖中的金环蛇从男人的鼻孔中钻了出来,得意洋洋地向主人炫耀自己的“新领地”,于是,所有的火热化作冰冷。

从那个时候起,秦小如就知道,她这一生绝不能爱上任何男人。

当然,不爱男人,并不代表不用男人,所以,秦小如身边出现过的男人很多,但没有一个超过三天。

不知为什么,秦小如又想起了夜——想起那双清冷澄澈的眼睛,想起那丑陋却高贵的身姿,毫不协调的怪异反而成就一种独特的魅力。

在夜的面前,即便俊俏如墨雪,似乎也少了几分雍容与风华。

猛地睁开眼,秦小如若有所思地望向会场中的那个人,一身宽大的罩袍之下,是修长挺拔的身影。

真的是他!

秦小如兴奋地坐起身,热切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夜,你也来了吗?

突然,一股尖刺般的灼热感迎面扑来,秦小如猛一仰身,两点血光擦身而过,灼得面孔一阵刺痛。

血光翻转流泻,现出一个姿容绝丽的女人,竟是乱媚儿,她斜睨着秦小如:“他是我的,不许你这样看他。”

秦小如又气又恼:“你好像忘了,你早已把他卖掉了。”

乱媚儿大笑:“卖掉又如何?我已经卖了他几十次了,他还不是被我牢牢地握在手心里。”

秦小如冷笑:“无耻之人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样无耻得如此‘光明正大’,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乱媚儿笑得放肆:“那我就让你再开一次眼界。”伸出右手,遥遥向着赌玉会场猛地一抓,血光掠过,罩住倦夜的纱帽长袍已被扯飞,夜再也无处遁形。

“妖怪!”

周围的人发出一声声惊呼,迅速远离了倦夜和千羽,围在远处议论纷纷。

倦夜屈辱地握紧了拳,身体也变得僵硬,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虽然早知这种结果,但每经历一次,心就更痛一次。

乱媚儿飘然落地,一派悠闲:“夜,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只猴子,一只供人玩耍取乐的猴子,即便穿上人的衣服,也依然是一只猴子,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要不要我给你一面镜子,让你好好看清楚自己的模样,免得总是忘记了。”

倦夜僵硬了身体,盯着自己臂上粗黑的长毛,心里涌起了浓浓的悲怆,是呀,自己只是一只猴子!一只早被世人遗弃的猴子!这个事实永远也改变不了。

这身猴皮猴毛早已和他血脉相连,倦夜多少次撕裂它,但除了换来一顿毒打,一身伤疤,一切都没有改变!

想起千羽和墨雪在飘雪中并立的身姿,那么美的画面,若是换作自己……

心如刀割般的痛,一丝鲜血从嘴边流出,倦夜慢慢退后,一步,两步……

“倦夜!”

千羽惶然,想要靠近他。

倦夜却退得更远,仰头发出一声悲啸,几乎在同时,一个铁笼从天而降,当头罩下。

乱媚儿冷冷地说:“这个铁笼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千羽愤怒地转向乱媚儿:“你这个坏女人,快放开倦夜!”

乱媚儿眯起了眼:“倦夜?谁许你这样叫他的!它的名字是夜!”抡起鞭子就抽了过去,可是皮鞭刚刚碰到千羽,却不知怎么又滑了出去,千羽竟毫发无损。

乱媚儿凝重地盯着千羽,在鞭子碰到千羽的瞬间,她清楚地看到以千羽额心翎羽为中心散出了淡淡的光华,竟自动形成了一个保护罩。

千羽故意向乱媚儿做了一个鬼脸:“老妖婆,我才不怕你,气死你!”

乱媚儿心里越是气恼,脸上越是笑容可掬:“死丫头,别得意得太早,很快你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手中鞭子骤然越过千羽抽向倦夜,一鞭连着一鞭,眨眼工夫,倦夜的身上已经多了七八条血肉翻卷的鞭痕。

千羽又怒又急:“不许打他!不许打他!”她努力拦在倦夜的身前,可是无论她怎么遮挡,乱媚儿的鞭子就是有办法绕过她,抽在倦夜的身体上,无一落空,而且一鞭狠过一鞭。

眼见着鲜血不断地从倦夜的身上涌出,千羽心痛极了:“不要打了,求求你了!”

冷眼旁观的秦小如再也忍不住握紧了拳,可是想到自己的任务,又慢慢松开了。

乱媚儿却是神定气闲:“若想我放过他,就用你身上的一样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只要你不打他,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千羽慌忙承诺。

倦夜心知不妙:“千羽,不可以。”

乱媚儿又一鞭子抽了过去:“吃里扒外的臭猴子!”

千羽着急地跺脚:“你到底要什么?”

乱媚儿一指千羽额心:“我就要你额头上的羽毛。”

千羽一怔:“这个不能……”

“不给我就继续打!”鞭子又挥了起来……

千羽慌忙闭上眼睛,心念一动,那片闪亮的翎羽就飞离了额心。

乱媚儿伸手捏住翎羽,因为不知道怎么使用,就顺手插到了头发上:“笨丫头,这一回看你还怎么得意?”鞭子又甩向了千羽。

没了翎羽护体,这一鞭真是痛彻心扉,千羽痛叫了一声,跌倒在地上。

墨雪勃然色变,刚要起身,却有翩飞的落叶舞上他的肩头,一股柔和而强大的力量竟将他重新按回座位。

墨雪又气又急,望向展台下方一个小小的角落,一个青衣少年懒洋洋地靠在那里,竟是月夕。

月夕向墨雪比了一个手势,相信我!

挨了几十鞭都不动声色的倦夜,看到千羽挨打,却再也忍不住惊惶:“师傅,我求求你,放过她。”

倦夜越是求情,乱媚儿越是恼恨,皮鞭更是没头没脑地打了过去。千羽想要躲避,乱媚儿一句话就让她乖乖站住了,她说的是:“你躲我一鞭,我就还夜十鞭。”

千羽触及到倦夜心痛焦急的目光,心里暖暖的,那种撕心般的痛似乎也减轻了。于是,她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伤痛,偷偷向倦夜眨了下眼睛,调皮的笑容似乎在传递给倦夜一个信息:我骗她的,其实我一点儿都不痛。

倦夜怔了下,难道千羽的痛苦是装的?

千羽索性迎着乱媚儿的皮鞭站了起来,却故意背对着倦夜:“你尽管打吧,我根本就不痛。”

千羽的脸色苍白如风中凋零的树叶,倦夜却无法看到,他只听到千羽在笑,笑声绵软中还带着轻颤,却是说不出的好听:“呵呵,你打得越用力,我就越发的可怜你……像你这种女人,一定不懂得爱人的快乐……只有借着折磨别人来获得快乐和满足,实在可悲得很!”她的话虽然总被皮鞭打断,但每个字都是清晰无比,直直地撞进了乱媚儿的心中。

乱媚儿明明已经气得快发疯了,笑容却越发动人:“死丫头,想反击我,你的道行太浅了!”

她手中的皮鞭一折,竟扯飞了千羽的羽衣,丢落地面,现出了千羽如梦幻一般美丽的身体,幸好里面还穿着一件薄衫,遮住了关键部位。

千羽惊叫,慌忙抱紧自己,却无法遮掩住肌肤上的道道鞭伤,那些鞭伤又深又重,纵横交错,渗出的鲜血被雨水模糊成一片片,再沿着身体流向了地面。

千羽在乎的却不是这些,怯怯地看向倦夜,果然,倦夜的神态已变得冰冷可怖,他紧紧地抓着铁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墨雪的脸色也变得如雪一般白,几片雪花旋出他的衣袖,冰冷了周围的空气。

千羽一咬牙,用力挺直身体:“我一点都不痛!”

“够了!”倦夜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那么努力地镇定自己,才没有吼出来,“师傅,只要你放过她,我就帮你练成魔功《天火集》。”

乱媚儿眯着眼睛:“夜,你越这样,我就越讨厌她,恨不得把她撕成一片一片的。”

她的声音幽冷中带着狠毒,清晰地响在雨中,很突然的,另一种声音也同时响了起来,像是某种乐声,却又听不出是什么乐器,那么轻缓悠然,和谐流畅,就像春天的小雨,点点滴滴,悄悄地渗进每个角落。

乐声一起,月夕脸色就变了,悄去声息地转身退去。

与乐声一起,远远的,两只白色的光影穿过雨幕,翩然飞近,竟是两只白鹤。随着鹤影漫舞,一个青衣人恍若从天外飞来,飘然降落在展台上。白鹤在他的身外旋飞,将雨珠儿打碎,闪出亮光。

青衣人眼波温润,眉间却带着一抹沧桑,似乎在看千羽,又似什么都没见:“你这么讨厌她,不如把她卖了给我!”

乱媚儿扬头看他:“凭什么?”

青衣人似乎在笑:“杀她,你的徒弟不高兴;不杀她,你不高兴。既然如此,送人是最好的选择了。”

乱媚儿大笑起来:“说得真有道理!好,她是你的了。”

千羽慌急地扑向倦夜,想要抓住他:“不,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可是千羽并没有抓住铁笼中的倦夜,因为那一刻,倦夜在退后。

“倦夜!”

倦夜垂下目光,双拳握得死紧,过了好久好久,他才低低说了句话,声音苍凉而无情。

“千羽,你走吧。”

千羽一阵颤抖,无力地闭上眼睛,身体滑向地面,一只白鹤翩然飞近,托住她的身体,向远方飞去。

墨雪望着千羽消失的方向,心里突然变得空空的,再无着落。

雨更大了,雨水积聚在地面上,肆意流淌,乱媚儿慢慢走向倦夜,很突然的,一道光影从天而降,落向铁笼,轰然一声巨响,笼盖竟被炸飞,雨水飞溅中,光影竟化作一枚巨大的“花生”,张开双壳裹住倦夜,飞速而去。

乱媚儿脸色变了,飞身追去。

众人早已被一连串的惊变晃花了眼,呆呆地立在那里,忘了反应。只有鉴定师丝毫不受影响,镇定自若地走向台前,宣读鉴定结果:“经鉴定,金玉阁赌石内为上佳的紫罗兰玉石,艳润亮丽,而墨江楼赌石内所含为祖母绿翡翠玉石,“浓”、“正”、“阳”、“和”四者兼具,一致认为墨江楼胜。”

墨雪怔然出神,虽然赢了墨玉川,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玉临风呆了呆,情急地转向青衣人:“侯……”

青衣人神色淡然地打断他:“愿赌服输。”

玉临风更急了:“可是……”

青衣人眼神一厉,无能之辈,留你何用?

他轻一拂袖,翩然飞去,另一只白鹤紧紧相随。

他离去的一瞬间,竟有无数燕子从玉临风身后飞起,围住了玉临风,也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燕群终于飞去了,现出稳坐椅中的玉临风,他的姿势没有任何改变,唯一变化的是,他的脑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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