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情面前,任何道德理智的约束都会显得很苍白,它与我们来说什么都不是,我们不在乎!真的……真的……”叶寒一下抱过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吻她的脸庞,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角,吻她的耳廓……态度虔诚近乎痴迷。
“我甘愿……”几声附和,异口同声,恨不得把心挖出来双手呈到她面前。
“天儿,为了你我可还是处……—男……”
叶寒在她耳旁小声说,话中满凝委屈,……—这是,他的秘密,他只为她的,秘密,他为她守身如玉……
吴天听了,笑得那个邪气……她有罪啊!
“啧啧……瞧瞧我吴天命多好,真是上辈子积德啊,这辈子还有人为我守身如玉!呵呵……”吴天轻佻的磨砂着叶寒脸部轮廓,眼中几戏谑诺。
“天儿……你笑我?真是好没良心……”哀怨至极的控诉,修长的指尖轻点着她的额头,整个一个委屈的小媳妇。
调侃过后,吴天恢复一如往日的冷漠,“我不能答应,这样太对不起你们父母,你们皆是他们的心尖,亦或者说是他们的命,不是么?”
“这些暂且不提,他们从小一直把我当作亲生女儿来疼,我……”话未完便被打断。
“没有你,我们会疯,会死的!……天儿……你要看着我们一个个为你发疯,为你去死是么?不要拒绝我们……好么?求你……”此刻,尊严,高傲,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已不再重要,都可以抛弃,云苍一脸郑重,仿似在说着誓言。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此事你们不再提,二,我离开……你们自己做决定。”冰冷的话语与几个男人来说,无异于当头轰雷,冰水灌胸。
“好,我们再也不提……不提……”几人终是服软,呐呐的话语几近破碎,心更是痛的无法自己。
吴天,他们了解,她向来生活极致,可骨子里素来是强势的,凉薄至极的,对所有的一切皆不屑一顾,金钱,权利……包括亲情,他们算什么?
她肆无忌惮挥霍着年轻的生命,挥霍着极致的青春,放纵着,堕落着,散发着致命的妖冶……展示着本性里的妖气。
她挥霍属于自己的所有,所以,她可以心安理得。可,一旦,如果她知道有人因为她……吴天性犟!到时,她心中定会有不忍,可她还是会毅然决然的抛弃一切!包括他们任何一人,走的远远的,让他们再也找不到她,她素来说一不二,凭她的本事,他们相信她绝对能做到,不留一丝线索给他们,这就是她源于骨子里的冷血无情……
这让他们打心底里害怕,害怕的不仅是失去她,更害怕她再也不见他们……
所以,此刻,他们不能再逼她,他们毫不犹豫:“答应”了她,任何条件都可以。
甚至,他想得更多,……现在要先稳住她,他们需要好好商量,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给她一个不能抛弃他们的理由,哪怕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只要她不再抛下他们……
他们会守护好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值得……
值得……—值得……值得他们每个人用生命与灵魂去爱,去守护。
其实,值不值得,人人心里都有一杆天平!
这多人情愿为她吴天付出心血,那是因为,吴天在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种有:“值得”的理由,各不相同,却也是最真最诚最实在。
包房的空气有些窒息,死寂的有些僵硬……
“来晚了,哥几个见谅啊!”磁性的男声打破了一室死寂。两个俊逸男子相携而来。邹枢好似没有发现众人面色不对,径自领着身后的男子走进来。
“这是我在美国留学时结拜的兄弟,欧阳凌霄!”邹枢向众人介绍身边的男子。再看欧阳凌霄,自打进入包房,视线就再也未离开过那坐在沙发上的冷漠女子。
“你好,我是欧阳凌霄!”男子无视众人如刀般的凛冽视线,走至女子面前,伸手……
吴天亦如,视线与男子交缠,纠结在男子脸上,男子伸出的手她恍若未觉,她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令她打骨子里感到熟悉,那种熟悉伴着心底疯狂蔓延的丝丝痛觉。
冰凉的指尖轻触男子的面庞,呢喃着,“我为何觉得你是那般熟悉?见到你……我为何会痛?”记忆里,生命二十六年的光阴,所有记忆里,没有这张脸,他很美,可那样的美却令人心碎。
犹记得,每个午夜梦回,梦中不期然的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可每次她努力想要看清楚时,那轮廓却消散了。今日,当真真第一眼看到他……吴天直觉得,那模糊的轮廓好似清晰了。
此刻的吴天,眼底被迷茫,彷徨,无措,伤痛侵蚀着……
他!
眼前的男子,岁月流年,在心底刻下难以磨灭的划痕,原以为这辈子不会看清梦中那人的容颜,每次醒来,心总是痛的,那痛,支离破碎,那痛,撕心裂肺!痛的她有把自己撕碎的念头。
可她不能,那些,爱她的人,刻骨爱她的人,附着在她身上的情,刻骨的情呢!看着他们高健挺拔的背,她也会痛,这些莫名的痛,又是从何而来?
痛过后,心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吴天,她是什么?于这些爱她入骨的男人们来说……她是什么?
于这几个男人来说,她吴天就是一朵邪恶之花,携带剧毒的邪恶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