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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圣手贺南(1)

1

贺南所说的话我完全不能明白,我也不知道莫离要找这人做什么,但既然我已经遇见了他,虽然希望渺茫,虽然成功的机会不大,但我仍是希望,自己能够帮上一点忙,让莫离知道他在哪里,更重要的是,让他知道我在哪里。

我抓住那张大网表示自己不愿离开的决心,又跟他解释,“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不过我……我大哥知道你,他很想见你。”

“你叫什么名字?你大哥是干什么的?”他脸上烦恼,嘴里唠叨,但显然对我并没有什么害怕戒备之意,听我开口,立刻反问了一句。

也是,以他的医术,一搭脉便知道我是个武功不济的,根本不值得防备。

我原想报出莫离的名字,话到嘴边又迟疑了,想了想才说,“我叫平安,我大哥……是卖马的。”

“卖马的?”贺南有些无趣,但立刻又追问,“他怎么会知道我?找我干什么?”

我忽然觉得自己在跟一个小孩子讲话,近者想起青风,远者想起我小侄子天恒,前者让我难受,后者让我思念,一时心绪错杂,都忘了要回答他。

贺南像是个几百年没说过话的,难得抓到一个能跟他一问一答的人又怎肯放过,等不到我回答,又伸手过来抓着我再问。

“你说话啊。”

我一惊回神,一边往回抽手一边说话,“我大哥说是为了我,可我也不太清楚。”

“为了你?”贺南两眼一亮,“你身上还有什么疑难杂症吗?”说着手指又移到我的脉门上。

他的眼神坦荡如婴儿,做出这样的动作也是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竟让我的反应慢了半拍,手腕再一次被他抓了个正着。

我怒从心头起,刚想一巴掌拍过去,却听他忽然“咦”了一声,接着寒光一闪,我拍出的左手指尖刺痛,再看竟是被他用针刺出了血来。

我叫了一声,贺南将我放开,将沾血的针尖放到鼻端嗅了嗅,又用小指尖抹过那滴鲜血放到舌尖,脸上表情变幻莫测,最后一龇牙。

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流汗了,冷汗。原想踹飞他的脚也软了,他抬头看着我,脸上嬉笑之色收起,双目发亮地道。

“原来是这个东西。”

他语焉不详,但我又怎会不明白,心一寒,双手已经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他盯着我再问,“平安,你体内可是曾被人植入某种异物?”

圣手贺南虽然疯癫,但果然是神医,每次开口都是一语中的,我只好点头。

他继续,“此物成双成对,你体内那一半可令你百毒不侵,而另一半则依附其生存,可是?”

我惊住,无法不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不语,拈着金针看我,兴奋得像是有两撮小火苗在眼里烧,我被他看得通体发寒,他突地金针递出,我怎肯再让他碰到我的身体,往后一个纵身,远远地跳开。

“咦?你会纵云,你是庆城山的人。”他惊讶。

我听他将我的来历说得如此清楚,益发心惊,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莫离不知我坠落此处,若再与这疯癫的怪人纠缠下去,只怕莫离回来寻我不见,又生事端。

我抬头往上看,想沿着洞壁爬上去,但是树洞底下四壁光滑,上面居然还覆了竹片,地底阴气重,竹片湿滑,连落手落脚处都没有,更别说借力上去了。

贺南并不太关心我的一举一动,一个人在那边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自言自语,“怎么会有这种事,你会庆城山的功夫,身上却带着只有圣火教祭司才有的东西。”

我身子一僵,“你知道圣火教祭司?”

他当然地点头,“此物原只存于上古奇书之中,后被圣火教第一代祭司所得,自此被该教历代供奉,偶尔也拿出来用,但此物不详,被种入之人,多半死于非命,也算一种血祭。”

死于非命……我脑子里轰一声,立刻觉得此人不单可怕,更加可恨,不知有多想一脚踹上去。但是我身陷此处,不知机关何在又无法上去,有求于人的时候只好收敛,强压着揍他的冲动说话,“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我大哥还在上面等我,我要上去。”

他终于从自言自语中回神,拿正眼看到,表情难得严肃,我看他有突然正常的倾向,立刻满怀期待地望着他,等他开口。

贺南与我对视,然后板起脸,吐出两个字来。

“不行。”

我捋袖子。好吧,有些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两只圆眼睛瞪着我的一举一动,“你想干吗?”

我直白地,“让我上去,否则我揍你。”

他叉腰看我,“你敢,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能够救被身种此物之人,你不要命了?”

我怔住,突有走路踢到宝的感觉,并不惊喜,反觉虚幻。

“你说什么?”

他继续叉腰,表情之嚣张,就差没有仰天长笑三声以资证明自己的得意,“你别装了,你那个什么大哥要找我,难道不是为了这事?非祭司之身承载此物,结局非死即残,是谁对你下得手?是谁找上你这个倒霉蛋的?算你命大,找到我了。”

他笑声还未完我就扑上去了,揪住他的衣领子,鼻子几乎要凑到他的鼻尖上,“你会治这个?那还有一个人呢!怎么救?!”

纵云快若闪电,我这一下情急,贺南又怎能避开,但我话音刚落,他不及回答,黝黯树洞中突然亮起一团火光,那是一支燃烧的火把,流星般坠落,点亮所经过的每一处,紧接着是一阵劲风扑面,贺南一声惊噫尚未出口,我已经被人后脖领子一把抓了扔将出去,而那阵风已经到了我身前,鞭影翻飞,对着贺南一连攻出十几招,我只觉眼前缭乱,再一眨眼,身子已经被人接住,而贺南却被逼在角落里,整个人都贴在洞壁上,脖子被长鞭紧紧缠住,两只眼睛睁得铜铃大,全不敢再动弹一下。

2

接住我的人是桑扎,树洞顶端又垂下几条绳索,有数人攀绳索而下,都是那牧场里的人,跳下地时见到我个个大呼小叫。

桑扎将我放到地上,用汉语说话,“小兄弟,你怎么会掉进这里,我们在草原上找你找得都要疯了。”

最后一个跳下来的是伊丽,上来一把拉住我,激动得两眼泛水花,“平安小弟,可把你找到了!要是因为我们的事儿丢了你,可叫我们怎么对得起莫大哥。”

贺南的脖子被长鞭缠住,这长鞭就是之前伊丽为莫离准备的,虽及不上他用惯的那条内藏金丝索的神物,但也是用牛皮交缠而成,乌沉沉的结实无比,这位圣手先生武功不济,被勒住的时间一长,呼吸困难,脸色发紫,但竟然罗嗦不减,听完桑扎与伊丽的话之后立刻挣扎着龇牙咧嘴地道,“什么小兄弟,她是个姑娘。”

“姑娘?”伊丽叫起来,“他分明是个男孩。”

贺南在这种时候还要答疑,叽哩咕噜地道,“这种骨骼身型,一眼就看出是女孩子了,她连喉结都没有,你们怎么看人的?”

伊丽回头,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来,直愣愣地盯着我瞧,看得我又想掩胸。

这目光,委实伤自尊呐……

我避开她的目光,走到莫离身边去,他并未回头看我,只说,“平安,到后头去。”声音比以往更加嘶哑。

我混江湖久了,越来越知道含蓄的意义,虽然有满肚子的话要对他说,但见身边围满了人就咽回去了,抓着他的袖子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还要一手盖着嘴。

“这个人有用。”

我与他凑得近,他耳边的头发摩擦过我的嘴唇,我吐出的热气拢在手掌中,唇上烫了,是他耳边的皮肤,突然滚烫,倒让我吃了一惊。

那热度突然远离,是他一转头,瞪着我,“走开!”

我被吓到,但是更让我吓到的是他的脸色,地洞里光线模糊,但他的脸这样模糊的光线中也是白如惨月,我看清之后便是一惊,脱口问他,“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他反问我,语气却是肯定的,我明白问他问不出任何结果,立刻转移目标抓住旁边一人,“我大哥是不是受伤了?你快说!”

那汉子叽哩咕噜说了一大串蒙语,我几乎又要尖叫起来,幸好伊丽明白我在说什么,在旁边轻轻地道,“莫大哥没有受伤,计划很顺利,那些骑兵都被我们堵在谷里了,只是莫大哥来找你的时候,突然不舒服,不能行动,又不要我们扶,把我们吓坏了,过了一会儿才好。”

我之前坠落时惊恐过度,总以为自己要死了,现在听伊丽这样一说,再看他的惨淡脸色,不用说,一定是因为我的关系。

莫离与我在一起之后,这样的情况越来越频繁,我想到贺南所说的,此物不详,所种之人大多死于非命这句,不由心惊肉跳,立刻再次伸手去抓他的衣袖,“我没事,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好了。”

莫离微哼了一声,“真不能留你单独一刻。”接着便回过头去,不再看我,背对众人道,“场主,可否先带平安上去,我要与此人单独谈谈。”

“你要跟我谈什么?哎,别走啊,平安,我们刚才说的那事儿你还没跟你大哥说呢,平安,平安。”贺南仍在不知死活地唠唠叨叨,就连那些听不懂汉语的蒙人都对他露出怜悯的表情,我略有些无语,想老天果然是公平的,一个人若在某一方面有了过人的天赋,那其他方面,真是令人唏嘘,令人唏嘘呐。

“还是你们先上去吧,我想跟我大哥在一起。”我态度坚决地拒绝伊丽伸过来的手,莫离又回眸看了我一眼,贺南虽然医术通神,但武功稀松平常到极点,心急火燎也不敢乱动,只哀哀叫,“对对,你得留下,否则我们怎么能……。”

这人说话语焉不详加缠不清,我听得怒从心头起,又怕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不由大吼一声,“闭嘴!”

我说迟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脖子里的长鞭不知何时一紧,他话多吐气快进气少,这时只来得及两手抓住鞭子,两眼猛地白多黑少。

我见莫离面无表情,但周身森森冷气四散,心里叫一声不好,怕他当场绞杀了这个传说中唯一能够解决那两只虫子的人,立刻出手死死拖住他的手臂,“别杀,别杀,是这人救了我。”又赶紧回头清场,催着伊丽他们走,“你们先上去,我有话要单独跟我大哥说。”

莫离瞪我一眼,大概有许多话要问,但再没有让其他人听见的意思,只说,“场主,既然如此,多谢你们助我寻获平安,我们还有些私事要处理,不如就先行别过,你们先上去吧。”

伊丽欲言又止,桑扎左右看看我与莫离,脸上露出些了然的神色来,一把拉住女儿的手道。

“好,大恩不言谢,我们先上去,就在山后等着你们。”说完立刻带着那几个人沿绳而上,这些人身手都是常年在草原上骑马射狼的汉子,身手矫健,伊丽被父亲抓住,挣脱不能,只能跟着上去了,但一路时不时回头望我们,目色切切,隐约露出点哀怨来,也不知是怨我没有告诉她我不是个男人,还是怨莫离对她的热情没有半点回应。

终于地洞里只剩下三个人,我对桑扎的话莫名,“等我们?我们还要跟他们一起走吗?”

“让他们等着,我还用的着他们。”莫离道。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莫离要用他们干什么,但是那些牧人生性热情,又受了他这样的帮助,在没有回报他之前,多半是不肯离去的。

贺南哀叫,“平安,人都走光了,你大哥还要拿鞭子缠住我到什么时候?我都要没气了。”

我说完那句话之后莫离稍松了一点鞭子,贺南终于能够喘气,但第一口气就用来说话了,他脖子被缠,满脸愁苦,却仍不放弃唠叨,说话时龇牙咧嘴,表情精彩,我顿时失笑,拉拉莫离的衣袖说,“他就是贺南。”

莫离冰雪交加的目色中终于露出些讶异之色,仔细看了被他缠得跟一只死兔子似的贺南一眼,冷脸道,“如何证明?”

贺南抖抖袖子,将一直藏在袍袖中的左手露出来,我在微弱的火光中一眼瞥过,并不觉异样,但再仔细看一眼,突然两眼睁大。

这个男人,竟然有六根手指头!

莫离两眼微眯,“圣者六指,肉白骨,活死人。”

贺南这不经夸的居然得意地笑出声来,可惜脖子还被缠着,笑声短促断续,更像是挣扎喘气的声音,又坚持着道,“这小姑娘快死了,我能救她。”

我瞪他,心里呸呸两声,莫离听完这句话之后立刻眼色暗沉,正是风暴来临的前兆。

我怕莫离震怒之下再对他突施辣手,没想到刷的一声微响,那长鞭已经离开贺南的脖子,贺南脖间突然失去绑缚,空气大股涌入,立刻抱着脖子咳呛起来,手指缝里红痕狰狞,果然是差一点就被勒死了。

我同情地看着他,心讲,让你乱说话。

耳边有声音,却是莫离,嘶哑地,“救她,你有什么条件?”

啊!?这下轮到我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久久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3

地洞连着长长的通道,贺南带着我们往里走,通道两边也覆盖着毛竹片,一路走过感觉阴湿,贺南说我快死了,我初听时难免震动,但不一会儿便平静下来,反正这些年我时不时被人说要死要死,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只要能够与他在一起,关于自己的生死问题,反倒不太放在心上。

地道黝暗,莫离一起步便将我的手抓住,不知是怕我走失,还是对我的状况百出终于投降,行走间两人衣摆相交,他手掌温暖,我渐觉欢喜,到最后嘴角竟带出笑来,傻乎乎的那种。

贺南是个话痨的,但莫离沉默时压迫感强大,那黑森森的鞭子的阴影又多半仍在他头顶盘旋那样,竟让他一路不敢吭气,只是时不时回头看我们,眼里千言万语,看得出来压抑得多辛苦。

通道尽头居然有亮光,接近之后才发现是一条地缝一般的狭窄出口,贺南低头钻了出去,我急着跟上,却被莫离一把拨到身后,只好跟在他身后进去。

等我迈出地道外,整个人便被面前的景象震惊了。

原来那地道联通的是一个地下山谷,四边山壁深深,顶上一线天光明媚,照落谷底,更显此谷深邃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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