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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华丽的咪咪(2)

“亲爱的马切洛先生,我向你保证从心底深处我希望他的这种冷漠可以持续下去。但是,诚恳地说,我不相信他能如此迅速地医好创伤。尽管你对我这样讲,我也敢确信,我的诗人的心早已碎了。”

“也许吧。”马切洛和咪咪道别,“但是除非我弄错了,这些事情仍然能说明一些问题。”

这场马路上的谈话正在进行时,保罗子爵在等待着他的新情人。她约会姗姗来迟,显然心存不悦。他坐在她脚旁,用颤音唱着他最喜爱的旋律。他的新情人就是咪咪,迷人,像百合一样纯洁,像小羊羔一样温顺,他爱她并非因她美丽的灵魂。

“啊!”咪咪想着,把波浪似的黑发散落在雪白的肩头,“我的情人鲁道尔夫,他并不孤独。”

正像马切洛所说的,鲁道尔夫似乎很快就从对咪咪小姐的迷恋中解脱出来了。分手后几天,他像彻底换了个人一样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他的着装非常优雅,连他自己的穿衣镜都认不出他来了。在他身上,确实看不出一丝他想自杀的迹象。对他会自杀的担心,正是咪咪以各种伪善的吊慰传出的谣言。事实上,鲁道尔夫非常平静,甚至对咪咪过着奢侈豪华的新生活的传言也丝毫不为所动。咪咪似乎很乐于让鲁道尔夫知道自己的消息,她仅有的知己——一个年轻的女孩,几乎每天晚上都有机会见到鲁道尔夫。

“咪咪和保罗子爵在一起非常幸福,”那年轻的女孩对鲁道尔夫这样说,“她看上去完全迷上了他,只是有一件事使她不安,她有些担心你又来扰乱她平静的生活;而且,这对你来说也很危险,因为子爵十分爱慕咪咪,他是一个击剑高手。”

“哦,”鲁道尔夫说,“她可以安心睡觉,我并不打算往她蜜月的甜浆中泼醋。至于她年轻的情人,他可以像加斯第波尔一样把他的短剑留在家里,我根本不想去破坏一个仍在幻觉哺育下的年轻绅士的幸福生活。”

传话的人们没有忘记告诉咪咪她的昔日情人如何对答,咪咪自己也就不会忘记做出回应,她耸了耸肩膀:“非常好,只要一两天,你们就将看到究竟会发生什么。”

然而,鲁道尔夫比任何人都对自己这种突然的冷漠更感惊讶,这冷漠紧随着几天前席卷他的狂风暴雨般的情感而来,中间没有任何通常会有的沮丧和悲伤作为过渡。忘却,通常来得很慢——尤其是对美好爱情的忘却——人们大声召唤着那种忘却,感觉它渐渐临近时又同样大声地报以拒绝。那个无情的劝慰者突然而至,在鲁道尔夫措不及防之时已侵入他的内心。那个他曾经深爱的女人的名字,现在听来却没有任何反应。真是怪事,鲁道尔夫的记忆力非常好,他可以想起发生在过去最遥远的日子里的事情,可以想起在最遥远的生活中出现过或影响过他的人——但现在无论他如何努力,都做不到在分离四天后清楚地回忆起那个几乎用瘦长的手指毁掉他一生的情人的样子。他再也想不起那平日使自己进入沉沉梦乡的柔和的目光;他再也想不起那些响彻耳边的或愤怒或亲切的话语,尽管这些话一度使他疯狂。一天晚上,他的朋友——一位很久不见的诗人,与他相遇。鲁道尔夫看上去很忙碌,而且很专心,他正沿着大街一边快速地走着,一边挥舞着他的手杖。

“喂,”那位诗人一把抓住他的手,“原来你在这儿。”他好奇地看着鲁道尔夫。当他看到鲁道尔夫有些沮丧的表情时,想,应该换一种安慰的语调。

“来吧,振作些,亲爱的朋友。我知道这很难,但事已至此,长痛不如短痛,不出三个月,你就会完全康复。”

“你在说什么?”鲁道尔夫说,“我没病,亲爱的朋友。“嘿,”那位诗人说,“别吹牛,我知道所有的事情。即使不知道,我也能从你的脸上看出来。”

“请注意,你错了。”鲁道尔夫说,“今晚我的确很苦恼,但原因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

“好了,何苦为自己辩解呢?这是很自然的。维持了这么久的关系,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每个人都和我这么说。”鲁道尔夫耐着性子,“好了,以我的人格担保,你弄错了,你和其他人都错了。我很着急,看上去可能是很苦恼,但原因是我的裁缝答应今天给我送一件新外套来,他却迟迟未到,这就是我苦恼的原因。”

“理由不充足,不充足。”诗人笑着说。

“怎么不充足,相反,非常充足,事实上充足极了。听我说下去,你会明白的。”

“好吧,”诗人说,“我听你说,向我证明一下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裁缝没有遵守诺言就被气成这个样子。说吧,说吧,我等着呢。”

“好,”鲁道尔夫说,“你应该很清楚‘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今晚我本应去赴一个重要的约会,但没有一件合适的礼服,这让我无法赴约。现在你明白了吗?”

“一点也不明白,这并不是导致你陷入孤寂凄凉的状态中的充足理由。你很绝望,因为……你这样自欺欺人,真是可笑至极。这就是我的看法。”

“我的朋友,”鲁道尔夫说,“你太固执了。当我们错过了幸福,不管是何种幸福,都令我们气愤,我们往往因此就认为幸福将从此远去,永远消失。我们这么想是不对的,我下次再解释吧。接着刚才的话说,今晚我和一位女士有个约会,我准备去一个朋友家见她,也许我会从那儿把她带回家,如果她家比较远,或者并不远。在朋友家有个聚会,每个人都必须穿礼服。我没有礼服,我的裁缝答应给我送来一件,但他没来,我无法参加聚会,无法见到那位女士,她也许和别人见面了。我无法护送她回我家或她家,她也许被另一个人护送回家了。正如我告诉你的,我失去了一个好机会。因此我很生气,因此我看起来这样,非常自然。”

“很好。”他的朋友说,“一只脚刚从一个地狱中拔出来,就又想让另一只脚踏入另一个地狱。但是,亲爱的朋友,我碰到你的时候,你好像在等什么人。”

“我是在等人。”

“但是,”对方接着说,“我们是在你的旧情人家附近相遇的。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在等她?”

“尽管我离开了她,但是某些原因使我不得不仍住在她家附近。尽管是邻居,我们却相隔遥远,好像她在北极,而我在南极。再说,现在这时刻,我的旧情人正坐在炉边听保罗子爵讲法语语法呢。他希望通过正字法把她带回高尚的道德之路,天哪,他会毁了她!但那是他的事,既然他现在主导着她的幸福。你看,你的想法很荒谬。我并不是在追寻几乎忘却的旧日爱情的踪迹,而是在新的爱情大路上追求新的情人,某种程度上她就在我的附近,并将会离得更近,因为我愿意做一切;如果她愿意配合我,我们很快就会陷入爱情之中。”

“真的?”诗人问,“你又在恋爱吗?”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鲁道尔夫回答,“我的心就像这些寓所,一旦有一个房客离开,就会马上登出出租广告。一日.有一个爱人离开我,我就会立刻登出广告寻找另一个爱人。此外,那里很适合居住,整修得很好。”

“这个新偶像是谁?你什么时候、在哪儿认识的?“好吧,”鲁道尔夫说,“听我一一道来。咪咪走后,我以为今生再也不会有爱情了,我的心已经死于疲惫不堪,怎么说都行。没想到,它的生命力那么顽强,它跳动得那么快,太快了,事情大概如此。一句话,我相信它死了,完全死了,想像马尔伯勒一样埋葬它。为了表示敬意,我举行了一个小小的葬礼晚餐,邀请了一些朋友参加,客人们带着忧郁的神情,酒瓶上也缠着黑纱。”

“你没有邀请我。”

“对不起,因为我不知道仙居何处。有一位客人带来一位刚刚被情人抛弃的年轻女士,我的一位大提琴弹得伤感细腻的朋友对她讲述了我的故事,我忧郁的心,说我们正准备埋葬这颗可怜的心;他邀请她一起为心的长眠而干杯。‘来吧。’她举起酒杯说,‘相反,我要为心的健康而干杯!’她看了我一眼,正如别人所说,这一眼足以唤醒我那颗已死去的心。的确如她所说,在她还没有干尽杯中酒时,我就听到自己的心唱起了复活之歌。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这问题问得好——她叫什么名字?”

“我还不知道呢,我们签署心的协约时我会问她的。我很清楚,在某些人看来,我的做法超越了合乎情理的时间范围。但你知道,我在自己的法庭上为自己辩护,并且赐予自己的心特赦。

我所知道的就是,她把快乐作为嫁妆带给了我,这快乐就是心灵的健康和身体的愉悦。”

“她漂亮吗?”

“非常漂亮,尤其是她的肤色;有人说她每天早晨都充满华托式的趣味,‘她的头发是金色的,她那征服的眼神能在每一颗心中激起爱的火花’。我就是例子。”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你太让我惊讶了!”

“是的。我已经看腻了象牙色皮肤和黑色头发,我现在对金发碧眼的女人感兴趣。”

鲁道尔夫开始跳来跳去地唱道:

“赞美的歌唱给我亲爱的人,

她金发碧眼,

像成熟的麦田一般金黄的,

是她的头发。”

“可怜的咪咪”,他的朋友说,“这么快就被遗忘了。”

当鲁道尔夫在欢乐的歌声中听到这个名字时,突然转换了话题。鲁道尔夫拽着朋友的胳膊,详细描述了他和咪咪分手时的情形。当她走了以后,他置身于恐惧中,他是那么地绝望,以为咪咪带走了他全部的青春和激情;两天后,他感到心中那股火药已被呜咽的泪水浸湿。之后,当他遇到的第一个女人投给他第一个爱的眼神时,他心中的火药就开始变得干燥、燃烧并最终爆炸。

这时,他完全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忘却在刹那间专横地入侵,甚至他还没来得及召唤它帮助自己克服悲痛。他叙述着这种悲痛如何死去并被埋葬在忘却之中。

“这难道不是个奇迹吗?”他对那诗人说。无论是感受还是经历,这个诗人了解所有爱情破碎的悲凉之处:“不是,不是,我的朋友,对你来说,对我们剩下的人来说,这都不是奇迹。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同样发生在我身上。

当我们爱的女人成为我们的情人时,对我们来说,她们就不再是真正的她们。我们不仅仅以情人的眼光看她们,还以诗人的眼光看她们,就像一个画家在模特肩头披上圣女那至尊的紫色或布满星星的长袍,我们总把闪闪发亮的斗篷或纯白的亚麻布长袍披在那些感觉迟钝、死气沉沉或是心怀恶意的人的肩头。这样,在我们清醒时,她们假扮出我们理想的爱情模样飘浮在我们面前;不幸的是,我们此时甘于被这种假象欺骗,以为预先实现了我们的梦想,并用我们自己的语言和她们说话,但她们并不理解。让我们这些卑微地生活在她们脚下的人,撕去我们用来隐藏她们的厚厚的装扮,将她们天生的邪恶和贪婪的本性展现在我们面前吧;让她们把我们的手放在她们的心之所在吧,那儿却不再跳动,或许从来就不曾跳动;让她们掀开面纱,向我们展示她们失去光泽的眼睛、苍白的嘴唇以及憔悴的身形吧。我们会重新遮上面纱,大声呼喊:‘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爱你,你也爱我,这白皙的胸膛中有一颗包含着你所有青春活力的心;我爱你,你也爱我!你很美,也很年轻。在你所有瑕疵的深处仍旧有爱,我爱你,你也爱我!’最后,通常是在最后,当我们在眼睛上蒙了三重遮眼布后,我们发现自己被自己的错误行为所愚弄。我们赶走那个昨天还是我们偶像的不幸的人,从她那儿拿回金色的诗歌面纱;第二天,又把它披到另一个不认识的人的肩头,她立刻成为布满光环的偶像。我们所有的人都是——可怕的自我主义者——我们为了爱而爱……你懂吗?我们啜饮着第一杯到手的圣酒。‘与酒瓶又有何干?只要我们陶醉于酒。’”

“你所说的如同二加二等于四一样千真万确。”鲁道尔夫对那诗人说。

“是的,”后者回答,“没错,四分之三令人伤心的事情都如此。晚安。”

两天后,咪咪小姐听说鲁道尔夫有了一个新情人。她只问了一件事——他是不是像过去吻她的手一样经常吻那人的手?

“还是那样。”马切洛回答,“此外,他还一根一根吻她的头发,吻完后那些头发会粘在一起。”

“哦!”咪咪把手从发问穿过,“幸亏他没用同样的方式对我,否则我们就得终生厮守在一起。你觉得他是不是真的一点儿也不爱我了?”

“嗯……你呢,你还爱他吗?”

“我!我从来就没爱过他!”

“是吗?咪咪,我觉得你爱他,虽然你的心换了所在,但你还爱着他。别否认,你这是在为自己辩护。”

“哼!”咪咪说,“他现在爱上了别人。”

“的确如此,”马切洛说,“但不要紧。以后当他想起你时,你就像那些我们当初夹在书页间新鲜而香气四溢的花,很久以后,这花死了,褪色了,枯萎了,但它仍然存留着最初的淡淡香气。”

一天晚上,咪咪正低声哼唱着一首歌,保罗子爵对她说:“你在唱什么,亲爱的?”

“我们爱情的挽歌,是我的昔日情人鲁道尔夫的新作。”

她开始唱起来:

“亲爱的,我现在没有一苏钱,

规则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很快会被忘却,

所以不要哭泣,因为只有傻瓜才泪流满面,

你会抹去关于我的记忆,不是吗,我的宝贝?

也许,你仍会记得我们一起的日子,

那些日子如此快乐——从白天到夜晚

可它们并不长久,但以后你会明白,

最短暂的就是最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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