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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血腥的征途(20)

巴斯玛拉人轻松地冲破燃烧着的围栅。显然他们认为他们的牺牲品已经陷在里面了,正等着他们去结果了他们。那些巴斯玛拉士兵在离烈焰很远的地方狂喊大叫。泰塔等待着火焰烧到外面的大门,直到烧得它们砸到地上的那一刻。

“开始!”他命令道。哈巴里和沙巴克飞奔到烟雾之中,在倒下的大门上面抛出了绳套。在绳索被烧断之前,他们把大门拖到一边。现在路已经开通,两人又飞奔而回。

“向我靠拢,越近越好,跟着我。”泰塔说道。一旦他们冲出大门出现在远处的开阔地,咒语的效力就会显示出来。大门口被火包围着,在他们被烤熟之前,他们得迅速通过。

“全速前进。”泰塔悄悄地命令道,但是他用的是神灵的声音,它会清晰地传到队列中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他们向燃烧着的大门冲去。酷热像一堵墙似的撞击着他们,有些马匹逡巡不前,骑士们用马刺和皮鞭驱使它们继续前进,烈焰的灼热烤焦了它们的毛皮和鬃毛。战士们的脸也烫坏了,眼睛也灼伤了,但他们依然出现在开阔地。

巴斯玛拉人全都围着他们欢呼雀跃、狂呼乱叫。虽然有的人似乎在看着他们,但他们的眼神木然地跳过去,然后向上看着燃烧着的围栅顶。泰塔的魔法在持续着。

“轻轻地,慢慢地,”泰塔提醒大家,“保持近距离,不要做出突然的举动。”他将他的护身符举高。在他身旁,芬妮仿效着他。她举起自己的金护身符,当她背诵着他教给她的话时,她的嘴唇翕动着。她正在辅助泰塔,增强他的魔力。他们慢慢走过开阔地。在前面的森林边缘不到二百步,他们的存在仍然没有被部落的成员们察觉。接下来泰塔感到他的脖子后一阵凉风。在他旁边,芬妮倒吸了一口气,她链子上的护身符掉了下去。“它烫着我了!”她惊叫着,盯着她指尖上的红印儿。然后她带着苦闷的表情转向泰塔。“什么东西正在破解我们的魔法。”她是对的。泰塔感觉到了他的魔力被撕裂、撕碎,像一面在大风中被扯碎的帆。

他们的隐蔽物正被剥掉。另一个魔法影响正在他们身上产生作用,他不能够引开它或躲开它。

“全速前进!”他大声喊道,马匹朝森林的方向狂奔。从巴斯玛拉军团那里响起了一声呼喊。每一张涂过的面孔都掉转了方向,每只眼睛都闪现着杀气腾腾的欲望。他们从田野的每一个角落涌向了这一小群骑马的人。

“快跑!”泰塔催促“云烟”,但是她的背上驮着两个男子汉。“云烟”的步伐似梦游般的缓慢,一切似乎都会发生。虽然他们领先那些追赶他们的战士,但是另一组持矛者的方阵正从右翼跑过来。

“加油!跑得越快越好!”泰塔催促着。他看到巴斯玛酋长正领着他那批人阻断他们的队伍。巴斯玛来到他们的前面,他的长矛在右肩上保持着平衡,随时可以准确无误地抛出去。他的战士们像嗅到猎物踪迹的追捕的猎狗一样长嚎不止。

“快!”泰塔叫喊着,他判断着角度和速度:“我们突围出去。”

当这群骑手们迅速掠过他面前时,巴斯玛在做出同样的计算。巴斯玛利用奔跑的惯性和他掷出长矛后的阻力,发射出的矛很高,朝着麦伦那匹满负荷的栗色马落下去。

“麦伦!”泰塔大叫着发出了警告,可是那长矛正是在他看不见的部位,正好击在了他坐骑的马鞍后面,击中了马匹的脊椎骨。那匹马的后腿瘫了下去。麦伦和奥卡被甩在了一起,落在了焦灼的地上,乱成一团。巴斯玛拉战士们正要放弃追逐,在酋长的指挥下又重新振作起来,向前冲去。麦伦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站起来,看到其他的骑手都回过头来看他和奥卡,他们正在被自己的坐骑带离得越来越远。

“继续前进!”他大声叫道,“保住自己,因为你们救不了我们。”巴斯玛拉人迅速地向他围过来。

芬妮触摸着“旋风”的脖子,对他喊道:“嗨!‘旋风’,嗨!”

灰色的小马像半空中的燕子一样转了过来,芬妮飞快地回到了麦伦和奥卡站着的地方。一刹那,麦伦看到芬妮返回并向他疾驰而来,悬在马镫上的茵芭丽挥舞着战斧,他惊得目瞪口呆。他想挥手让她们回去:“走开!”可是当芬妮转回来时,泰塔同样以置生死于不顾的姿态冲过来。其他的人一片混乱。马匹后腿直立,突然前冲,相互碰撞,在原地打转,骑士们努力控制住它们后,才得以平静。接着他们全都疾驰而回。

此时,离得最近的巴斯玛拉战士们,在酋长的指挥下,已经接近了泰塔他们。当他们靠近时,投出了长矛。第一个是希尔特的马,接下来是沙巴克的马,它们都被刺中,沉重地倒下了,当它们倒下的时候,马背上的人被摔了下来。

随着迅速的一瞥,泰塔判断了一下已经改变了的战场环境:不再有足够的马匹把他们全都带载走了。“组成防卫圈!”他喊道,“我们必须在这里坚持战斗。”

被摔下马的骑兵们奋力站起来,艰难地朝他走过来。那些坐骑未受伤的骑兵们从马背上跳下来,拉着麦伦他们进入圆圈的中心。弓箭手们解下弓,茵芭丽和奥卡举起战斧。她们看到持矛战士的方阵正在冲过来攻击他们,最终结局是毋庸置疑的。

“这是最后的战斗。给他们一次狠狠的回击,让他们记住我们的厉害!”麦伦高兴地大声说。之后,他们迎击了巴斯玛拉人的第一次正面的猛攻。他们打得很猛烈,击退了进攻的敌人。可是巴斯玛酋长把自己的战士联合起来,他们跳跃和狂叫,在巴斯玛酋长的带领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巴斯玛酋长潜伏在他的卫兵身后,向纳康托发起攻击,击中了他的大腿。

茵芭丽站在纳康托身旁,当她看到血从他的伤口冒出来时,猛地扑向巴斯玛,像一只狮子一样保护她的同伴。酋长掉头保护自己,举起他的长矛挡住那挥动着的战斧。茵芭丽一击就砍断了酋长手里的矛柄,就好像砍一棵纸莎草的苇子一样轻松,接着她开始击打巴斯玛的右肩,他趔趄着后退,被切掉一半的右臂吊在旁边。茵芭丽猛地抽回斧头,再一次砍过去,这次是对准了他的头。斧刃利落地砍掉了火烈鸟羽毛的头冠,接着将巴斯玛的头颅直接劈裂到他的牙齿为止。霎时,分开来的眼睛相互斜视着斧头,接着茵芭丽把斧头撬了出来。当斧子脱落时,那金属武器因撞击骨头而发出了刺耳的咯吱声,随后黄色的脑浆慢慢渗出来。

巴斯玛拉人看到他们的酋长被击倒,在绝望的喊叫声中撤退了。这场战斗是艰难的。他们蒙受了重大损失,死尸堆叠。埃及人死亡很少,他们虽匆忙应战,却以胜利结束了这场战斗。泰塔利用短暂的休息时间来加固阵地。他强迫马匹平躺,所有的骑兵坐骑都学会了这个技巧。它们的身体提供了保护墙,使他们避免受到巴斯玛拉人投掷的标枪的伤害。泰塔将弓箭手布置在他们身后,以保证茵芭丽、奥卡、芬妮和他处在中心的位置,然后他自己在芬妮的旁边选了一个位置。他要和她在一起一直到生命的尽头,就像他在前生曾经度过的日子一样。虽然这次他决心使她的人生更轻松、更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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