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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坚可再现(6)

“再给我讲一下丰特河。当你在蓝色的水里浸泡的时候,你感觉如何?”他又一次描述自己变身的奇迹。当他讲完的时候,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丰特河已经在火山喷发的过程中被毁掉了,厄俄斯也以同样的方式被摧毁了。”

“它是大地上跳动着的大动脉。它是大自然的神力,它活跃和控制着万物。它永远不会被毁灭,如果那种事发生的话,所有的天地万物也都会消失。”

“如果它仍然存在,那么它会是什么样呢?它去了哪里了呢?”“它被吸回到地核里去了,正如大海被潮汐和月亮吸走一样。”“它已经永远被置于人类到达不了的地方吗?”

“我相信不会,我认为到时候它肯定会重新出现。或许它已经在大地上某个遥远的地区出现了。”

“在哪里,泰塔?它会在哪里重现?”

“我只知道厄俄斯知道的地方。那应该是和大火山密切相连的地方,在一片广袤的水域附近。火、土、空气和水,四大要素。”

“会有人重新发现丰特河吗?”

“当埃特纳火山在遥远的北方喷发的时候,它已经被冲进了大地里。在那个时候,那里就是厄俄斯安置兽窟的地方。她是被火驱逐出来的,她游历了一百多年寻找的蓝河所在地又一次显露出来。她在月亮山发现了它,现在它又被冲回了地下。”

“你能年轻多长时间呢,泰塔?”

“这个我没有把握说清楚。厄俄斯的青春保持了一千多年。我是从她的自吹自擂中得知的,并且我从她那里得到了确凿的知识。”

“现在你已经在丰特河里沐浴过了,你会和她一样的,”她说道。“你会活上一千年的。”

那天晚上芬妮惊醒了他,她呜咽着并且梦魇般地大叫。接着她叫着他的名字:“泰塔,等等我!回来!不要离开我。”泰塔轻抚着她的面颊,亲吻着她的眼睑,轻轻地唤醒她。当她意识到那是一个梦的时候,她抱紧了他。“是你吗,泰塔?真的是你吗?你没有离开我?”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他让她放心。“你会的。”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永不,”他重复道。“我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又找到你。给我讲讲你那可笑的梦吧,芬妮。你正在被巨猿还是基马人追赶?”

她没有马上回答,仍在努力地控制自己。最后她悄声告诉他,“那不是一个可笑的梦。”

“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在梦里,我已经老了。我的头发稀疏发白——我能看到它们在我的眼前垂下来。我的皮肤起皱纹了,我的手只剩下骨架了。我弓腰驼背,双脚浮肿疼痛。我跌跌撞撞地跟在你身后,可是你走得是那么快,我无力赶上。我远远落在了后面,你却正进入一个我追不到的地方。”她又变得焦虑不安。“我叫着你的名字,可是你却听不到我的叫声。”她开始抽泣。

“那只是一个梦。”他用双臂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但是她断然地摇着头。

“那是未来的神示。你大步地向前而没有回头。你高大挺拔,你的下肢那么的强壮。你的头发浓密有光泽。”她抬起手抓了一把泰塔的头发,在手指之间扭了一下。“就像现在这样。”

“我的宝贝,你不能这样折磨自己。你也年轻漂亮。”

“或许现在是这样。但是你将青春永驻,而我将变老死去。我会再次失去你。可我不想变成什么冰冷的星宿,我要和你在一起。”

即使以他历年来所掌握的全部智慧,他也找不到能用来安慰她的话。最后他再一次和她做爱。她以一种不顾一切的狂热将自己投入到他的拥抱之中,好像她要和他变成一个人,让他们永远不分离,即使到死也不分离。

终于,在天亮之前,被爱和绝望弄得精疲力竭的芬妮睡着了。

他们不时地扬帆路过长期被遗弃的卢奥人的村子。茅屋惨兮兮地垂落到柱基上,坍塌后就落入了上涨的河水之中。“当河水上涨的时候,他们就被迫去巨大的沼泽周围寻找干燥些的土地,”芬妮解释说。“当水位再次降低时,他们会为了捕鱼而返回这里。”

“那样也好,”泰塔说道。“如果我们遇上他们,就肯定会被迫与他们交战,那我们的返航就会被拖延得更久,而我们的人都渴望回到故乡。”

“我也是,”芬妮赞同道。“虽然对我来说,这是我此生的第一次。”

那天夜里芬妮又遭遇梦魇的困扰。他唤醒了她,将她从内心的黑暗恐怖中解脱出来。他温柔地抚摸她,激情地亲吻她,直到她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但是她还在颤抖着,好像处在高烧状态之中,她的心像奔跑的马蹄声一样怦怦地撞击着他的胸膛。

“还是同样的梦吗?”他柔声地问道。

“是的,但是更糟,”她悄声地回道。“这一次我的视力因为年老而模糊不清了,你在前面走得那么快,我只能看到你的暗影消失在雾霭之中。”他们两人都没做声,直到芬妮再次讲话。“我不要失去你,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在徒劳的渴求和懊悔中糟蹋了诸神赐予我们相爱的时光。我一定要坚强和快乐起来。我一定要细心地品味和享受我们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我一定与你分享我的幸福和快乐。我一定永远不再谈论这种可怕的分离,直到它到来的那一天为止。”她又安静了好长一会儿。接着她说道,那声音低得他几乎辨不清话语:“直到它到来的时候,因为那一天肯定会到来。”

“不,我深爱的芬妮,”他回答道。“那不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将不再分离,永不。”她静静地躺在他的怀抱里,但当她听到下面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激动得无法呼吸。“我想我们一定要为避开它做点什么。”

“告诉我!”她要求道。他解释着。她静静地听着,可是当他一讲完,她就问了一百个问题。当他回答完毕时,她说道,“那可能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她被他在她面前描绘的美好前景所陶醉。

“或者只需要短短的几年时间。”他说道。

“啊,泰塔,我几乎不能克制自己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在我们修复厄俄斯让真正的埃及遭受的可怕的破坏之前,仍然有许多事情要做。当我们完成那项使命,我们就能开始了。”

“我要一天一天地数下去,直到那一刻来临。”

日复一日地,风向一直顺风未变,桨手们劲头十足地划着,一边划桨一边唱着歌,他们高昂的情绪与日俱增,当纳康托的侄子们准确无误地带领他们通过航道时,划船的桨手们的臂膀和腰背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充满了力气。每一天的中午,泰塔都爬到桅杆顶上去眺望远方。眺望那已经期待了很久很久的地方,他看到在大前方那漫无尽头的纸莎草的上方第一片树林的影子。在帆船的龙骨下,尼罗河河水越来越深,满是芦苇的河床向两岸延展着。他们终于从南部的大沼泽里冲出来,前面伸展着巨大的平原,尼罗河像一条长长的绿色巨蟒穿过大平原,直到消失在远方的烟雾之中。

他们把船只停泊在陡直的河岸下。蒂纳特和他的士兵们用了许多天的时间建起了在干燥陆地上的第一个营地,他们把马匹身上的物品卸载下来。在一里格以外尘土飞扬的平原上,有八只长颈鹿正在一丛丛平顶的刺槐树间吃嫩枝。

“自从离开希卢克,我们就没有吃过鲜肉,”泰塔告诉蒂纳特。“除了鲶鱼,每个人都会很高兴再吃点别的什么。我决定带一个狩猎小分队出去。一旦他们建好了营地,让我们的人休息和娱乐一下。”

泰塔、麦伦和两个女孩挂上他们的弓,上了马,出发追击那长颈花斑的野兽。上了岸的马匹像它们的主人一样地高兴:当它们在开阔地上飞奔时,伸长了脖子,轻捷地扫动着尾巴。长颈鹿从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他们来了,它们离开了刺槐树的保护,在平原上飞快地逃跑了。它们成绺的黑色尾巴卷回到臀部上,两边的腿都一起向前摆动,因此它们看起来跑不快。猎手们快马加鞭地在后面追赶上去。当他们赶到长颈鹿的身后时,骑入了长颈鹿的蹄子扬起的尘雾之中,为了防止看不清东西,只好被迫眯起眼睛。泰塔看到一只半大的小雄鹿落在了长颈鹿群后面不远的地方,它的肉足够大伙饱餐一顿了,尤为重要的是,那肉质鲜嫩多汁。

“那就是我们要的!”他大声喊道。他对其他的人指出了它。当他们靠近这只野兽时,泰塔拉开弓,第一箭射中了它的后腿,切断了它的大腱而使它变瘸了。那只长颈鹿摇摇晃晃地差点跌倒,但还是恢复了平衡,继续硬撑着,可是它受伤的腿影响了奔跑的速度。泰塔示意其他的人分成两伙,从两面向它迫近。在区区几码的范围内,他们连发数箭射中它那巨大的胸。他们尽力地要射穿它的心脏和肺,但是它的皮坚韧得如同战盾,那些重要的器官被深深地保护在里面。它的身上正在大流血,但它仍然在奔跑,尾巴唰唰地摇动着,当每一支箭射入它的身体时,它都发出了轻声的痛苦的呻吟。

猎手们徐徐地移动他们的坐骑,越来越近地缩短与长颈鹿之间的距离,使得他们的箭产生更有效的效果。茜达都在麦伦身后不远,当他回头望过去时,他才注意到她是多么鲁莽,她正骑在与猎物快擦身的地方。

“太靠近了!”他朝她大吼道。“急转弯,茜达都!”可是警告来得太迟了:那长颈鹿尥起后蹄,用后腿痛击她,那有力地一踢让她的坐骑感到害怕。茜达都从她的坐骑身上掉下来,被甩到了马头的上方。她摔了个大跟头,在一片尘土中翻滚,差点滚到长颈鹿的蹄下。它用能踢碎她的头盖骨的力气又一踢,然后径直地跌落到地面,但反而是从她的头上越过去了。当她终于停止滚动时,死一般静静地躺在地上。麦伦立即调转马头,跳了下来。

当他跑到她躺着的地方时,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缓缓地笑了。“大地比它看上去更坚硬。”她小心翼翼地摸摸自己的太阳穴。“我的头比我想象的要软些。”

泰塔和芬妮都没有看到她摔下马,继续追赶长颈鹿。“我们的箭达不到能穿透并杀死它的程度,”泰塔对着她喊道。“我必须用剑来杀死它。”

“不要冒那样的险!”芬妮担心地喊道,但是他不顾她的警告,把脚从马镫上甩离。

“抓住‘云烟’的头,”他告诉芬妮,把缰绳甩给了她。接着他从剑鞘中拔出了剑,那剑鞘挂在他肩胛骨之间并呈拱状形拖到了地上。他利用牝马驰骋的冲力将自己投向前方——为了在短暂的瞬间能拥有与长颈鹿同样快的速度。长颈鹿巨大的后蹄高高地越过他的头顶,他在那蹄下低下头。但是当长颈鹿用最近的蹄子猛击他,把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蹄子上面,在压力之下奔跑时,在它的带有斑点的皮下,它的肌腱突出隆起,足有泰塔的手腕那么粗。

紧接着他用双手握紧剑柄,用力地抡起剑,力争切断正好位于跗关节之上的腱。他砍中了,那肌腱随着带有弹性的咔嚓一响而分开了。那条腿瘫下来,长颈鹿倒在了地上,跌坐在臀部上。它试图吃力地再次站起来,但是它的腿已经跛了。它反而摔倒了,滚向了一侧。它的脖子瞬间沿着地面躺下来,离他很近。泰塔向前越去,将剑锋刺向它的背部,利落地击开了它的脊椎连接处。当长颈鹿再一次踢腿时,他向后跳去。于是它四肢僵硬,一动不动了。它的眼睑颤抖着,眼睫毛网状般地罩在那大大的眼睛上。

当泰塔站在那尸体边上时,芬妮骑马牵着“云烟”朝他赶上来。“你太快了。”她的声音里充满着敬畏。“像一只游隼跟踪一只鸽子。”她跳下马,朝他跑过来,她的头发在风中有点乱,因为追赶时的兴奋,她可爱的脸蛋儿泛着红晕。

“你是那么可爱,每次我看到你时,你都让我眼前一亮。”他伸直胳膊抓住她,端详着她的脸。“你怎么会有我要离开你的念头呢?”

“我们以后再谈这个,麦伦和茜达都来了。”

麦伦已经重新拉回了茜达都的马,她又骑在了马上。当她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们看到她的连衣裙扯裂了,乳房在晃动着。她浑身是土,头发里还缠着细小的树枝。一边的面颊已经擦破了,但她还是满面的笑容。“嘿,芬妮,”她叫喊道。“猎获甚丰吧?”

四个人骑到了最近的一个刺槐树丛处,在背阴的地方下了马,好让马也歇一歇。他们将皮水袋传递着,当他们不再那么口渴时,茜达都从肩上脱掉了她的裙子,裸身站在那里让泰塔检查她的伤口。那用了不长的时间。

“把你的裙子再穿上,你没有伤及骨头,”他让她放心。“你所需要的就是到河里洗一洗。你的青肿在几天之内就会消失。现在芬妮和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们商量。”这就是泰塔带他们两个出来狩猎的真正原因。他们必须单独在一起,以便于他能说明他的计划。

在他允许麦伦和茜达都回到船队等待着他们的时候,太阳已经过了中午了。此时他们的情绪已经改变:他们感到焦虑和悲伤。

“答应我你们不要永远离开。”茜达都热烈地拥抱着芬妮。“对我来说,你比任何姐妹都更珍贵。我无法忍受失去你的生活。”

“虽然你们不会看到我们,泰塔和我会始终和你们在一起。那只是一个小魔法。你们从前已经见到我们做过多次了。”芬妮让她放心。

接着,麦伦响亮地说道:“我信任你的理性,巫师,虽然它看起来比以往要少很多。我记得每一次都是你提醒我要慎重。现在却是我必须对你起到一个保姆的作用,那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在你大腿之间有东西悬荡了,你反而变得轻率鲁莽。”

泰塔笑了。“一个高明的观察,忠实的麦伦。可是你不要过分地担忧了。芬妮和我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回到船上去,担负起你的职责。”

麦伦和茜达都朝河的方向骑去,但是他们一直在马鞍上回过头向后焦虑地张望。他们挥手告别了十几次,直到相互看不见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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