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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在他刚走向房门口时,小刘进来了。她的两眼略为有些红肿,看来是熬了夜的。

万先廷急问:

“小刘。我那双布鞋呢?”

小刘迟疑了一下,惊叫起来:“哎呀,叫我丢了……”

“丢了?”万先廷觉得自己的声音是发火了,又急问,“丢在哪里?……”

小刘看着他,笑着问:“那是什么宝贝啊?一双烂布鞋,老背着不嫌累……”

“嘿,你不知道!”万先廷焦急地摇头道,“快告诉我…丢在哪里了?”

“你得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小刘顽皮地歪着头说,“是什么人给你打的?”

“是……”万先廷急着去找鞋,又不好意思明说,只得搪塞道,“这还是我们家留下来的一双布鞋。我一直穿着它……”

“那样烂了还能穿?”小刘道。

“烂了就补呀!”万先廷忙道,“快告诉我,你丢在哪里了?……”

“就丢在这儿!”小刘说,一边把右手拿着的布包伸到他面前,“拿去吧。……”

万先廷惊喜地接过来,打开布包一看,里边正是那双布鞋;不过已经洗得干干净净,而且那破烂的鞋帮都用新布缝补起来,磨得又薄又烂的鞋底上钉了一块崭新的皮掌,简直叫他认不出这就是原先的那双烂布鞋了。万先廷翻来覆去地看着,兴奋地问:“是你?……”

小刘的脸似乎微微有些泛红了,她摇了摇头。

万先廷没有注意这些,只是兴奋地说道:“谢谢你,小刘,谢谢你!真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好手艺!……”

“陕吃饭去吧,”小刘走到床前去收拾东西,她望着房内的那一切,似乎有着无限感触地低声道,“队长还在等你哩。……”

就这样,万先廷上路了。

万先廷一面走,一面想起救护队那些同志送行的情景,心里充满了激动。他想起了小刘,那个热情真挚而又天真的少女,她有着多少跟大凤相似的地方;她那对人的细腻亲切的体贴,那性格的坚韧和倔强,都恰如大凤;然而,也许和她的经历和生活有关吧,她却没有大凤那样的深沉和坚强。是啊,最后,在临分手的时候,她为什么眼眶里游动着晶莹的泪珠?虽然笑着,那泪珠却止不住地从她的脸颊上滚下来;那时,真叫万先廷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过,这一切都成为过去了。他觉得自己每往前走一步,就离那一段经历更遥远了。此刻更激动他的,是他的团队,他们连里那些亲切的弟兄,和他那越来越近的故乡的乡土和亲人。

七月的上午的太阳,愈往上升,便愈显得炎热起来了。那些山冈上的小树和花草,似乎也在阳光下挺直了身子,预备接受那中午的热力的考验。万先廷一口气走了二十多里路,还没有休息的意思。汗水已经透过了他军衣里的白布短褂,两颊泛出了红色。

照说,从前在家走长路,那实在是家常便饭;一口气走个五十、六十里,面不改色。到了他们团里,那些艰苦的急行军没有拖倒过他,相反把他的腿练得更出色了。可是,这些天的病床生活,减弱了他的力量。当他再往前赶了十多二十里时,就第一次明显地体验到了劳累和腿疼腰酸。于是,他便到大路边的一家茶店里去打尖了。

歇过一阵,喝了一壶茶,吃了两块碗口大的芝麻糖饼子后,他又开始赶路了。这时他的精力又充沛了。看看太阳还没到当顶,他决心要在天黑前赶到浏阳。大路上,行走的人越加多起来;大都是挑了东西去赶集场的,男女老少,都用崇敬而又感激的目光看他,有的还露出和善的笑容。好几个地方,万先廷都看到成百上千的农民,在兴高采烈地挑土打夯;路旁边竖着农民协会的绣着白犁的大红旗,几张大标语是:“修大路,架大桥,支援革命军!”万先廷看着,不觉想起自己的家乡来,要是革命军打到那里,一定会跟这边一样地热闹啊!……

他一路走,一路想;看着那些肩挑重担,兴高采烈地赶过他前头去的农友队伍时,不觉感到自己的眉头也发痒起来,那种跃跃欲试的心情也越来越强烈了。一来是这些时极少用肩挑东西,他这个用惯气力的人倒觉闲得发慌;二来是看到这些热烈的革命的景象,他的心里高兴、激动,忍不住想同他们一起结伴,共享那种革命喜悦的感情。

后来,又赶上来了一队用箩筐挑满粮食的农友;粮食上都插着写了标语的红绿纸小旗,上面写着“打倒军阀!”“支援革命军!”一些口号。万先廷趁他们停下来歇气的时候,跟他们一起聊天;上路时他就要求帮他们挑一阵。那些农友们哪里肯让?他跟好几个人拉拉扯扯争了半天,最后才算抢过了一位年纪大些的农友的担子。万先廷挑起箩筐,迈步就往头里跑,引得农友们好一阵赞叹,都说他从前在家一定是个种田的好把式。

不过越到后来,万先廷就越觉得肩膀不如从前了;扁担压在上面十分疼痛。但是他依旧兴高采烈,和人们一起说说笑笑,竭力不让人看出他的吃力和难受来。好容易翻过了几道小山岗,到了一个石板路面的小集场模样的地方,前头的人才歇下来,大约是到汇合的地点了。这时,前面有人迎上来招呼这队农友,有些剪短头发的小姑娘们送过茶水来,又热情又真诚。万先廷放下担子,要继续赶路,那些农友只是拉扯着不放,硬要他喝过茶、吃了饭再走。正在纠缠不清时,从那边过来几个人,戴着农协的臂章,中间一个二十多岁年纪、穿蓝粗布裤褂、赤脚草鞋的人,只是留神地看着他;万先廷也看见了他,似觉很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他们这样对看了一阵,那人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亲热地问:

“老总,你的老家是不是平江?”

“是呀……”万先廷迷惑地点点头,他似乎触起一点什么印象来,但又捕捉不住。

旁边的人这时也都静下来,看着。

那人盯着他怔了一怔,接着就惊喜地大叫起来:“哎呀,你不就是万同志?你还记得年初到广东去——”

这句话把万先廷的疑团一下子解开了。他猛然想起来,这人就是一同从省城到广东去的那些同伴中间的一个;于是惊喜地叫起来:“你是杨同志?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人兴奋得涨红了脸,紧紧握着他的手,只是上下打量着他,大约是看他当了革命军了。过了好一会,才高兴地说道:“你也回来了!我们先前都担心你走失了,怕你到不了广东,后来才听说你当了革命军。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回来了!……”

万先廷直点头,许多话都涌到口边,一时不知问什么好。顿了一下,才急忙地问:“你们怎么也这样快回来了?不是说要住半年多学堂吗?”

“是啊!”老杨兴奋地点头道,“原说是要半年。可那时一听说革命军要打过来,就都火燎火急地赶回来了。”

“那些同志都回来了?”万先廷关心地问。

“嗯,都各回家乡去了。还有几个在县农协里办事呢。”老杨又迫不及待地问:“你这是?……”

“我到浏阳赶队伍。”万先廷说,“还不知他们如今是不是驻扎在县城里呢……”

“在的,在的!”老杨连连点头说,“我昨天到县城去开会,还见到你们这帮红带子队伍的。那些弟兄真好,待人又公道又和气,跟那些凶神恶煞的北兵不能比!”又低声问:“你们队伍在这块还招人吗?”

万先廷想了一想,说:“我还不知道。我有个把月不在团里了。我们这队伍招兵跟别的队伍也不一样,不是三教九流都收;我们专招穷苦的工友农友,还要工会农协介绍的。”他想起自己当初想当兵时的那种急迫心情,不觉微笑地问:“怎么,你也想进来穿二尺五了?”

老杨也笑了,说道:“先前我倒是有这个想法,可这回到广东住了这两个多月学,懂得这个道理了:光有革命军还不行,还要靠工友农友一起来奋斗,革命才能成功。我们乡里有好多年轻人想当革命军,我是帮他们问的。”

“哦,”万先廷应了一声,一面想着他刚才说的道理,很觉佩服,便欣喜地问:“你们是到广州的那个农运讲习所去了吧?”

老杨自豪地点头,说道:“到那里头才两个多月,可真比我们在家这二十几年还抵用。先前我扁担倒下来不知道是个‘一’字;闹革命呢,也光知道打倒了军阀土豪有饭吃。如今才晓得有这些道理。我们在那里真是十八般武艺都学,天天认字,天天上操……哎呀,我在那里后来还当了个排长呢!……”

“排长?”万先廷惊讶地问,“你们那里头也兴跟队伍上一样啊?”

“闹革命不注重武装哪行!”老杨理所当然地说,“我们跟队伍上一样操练,可是最注重研究工农运动:讲演、上课、开会、调查……那些道理说得多好啊!我们这革命同志里头真有能人呢!……”

万先廷正想问是些什么能人时,只见一个穿自布短褂的小伙子急忙走过来,向老杨道:“杨委员长,南头的几个湾子都到齐了。等着你分派好了赶着送呢!……”

“好,……”老杨答应着,一面为难地看看万先廷,有些舍不得分开地说道:“你看,我们……”

“你去忙吧,老杨。”万先廷也看看天色,说道,“我也要赶路了,要不,到县城怕还要摸黑路哩。”

“好吧,”老杨说道,“我要是到县城,就去找你。”

他们热烈地握了握手。老杨转身匆忙地随着那个小伙子走去,走了几步还回过头来热情地叮嘱:“队伍上要招兵就知会一声,要多少我们农协介绍去!……”

厅先廷看他走远了,才转过身来继续赶路,一面想着老杨刚才说的那些话,觉得十分有道理。他已经从碌田和醴陵的战斗中亲眼得见,革命军和工农的武装结合起来,力量该有多么大啊!想到这些,他又感到满怀欢喜:有他们这些人在革命军里艰苦奋战,有老杨那样的同志们把这些道理告诉全国的工友农友们,革命的发展一定会越来越快,革命的胜利一定会早早到来啊!想到这一切,顿时精神更加奋发,浑身也充满力量,只想立刻赶上自己的队伍,立刻投进激烈的战斗。他一边想一边走,脚下也不知不觉地越走越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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