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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吴学究石碣村游说

晁盖和刘唐、吴用当天早早地就睡了。到三更时分,吴用起来洗漱罢,吃了些早饭,讨了些银两,藏在身边。晁盖、刘唐送出庄门,吴用连夜投石碣村来。走到晌午时分,已经远远望见。吴学究在这里住过,不用问路,进入石碣村中,即投阮小二家来。到门前一看,见枯木桩上缆着几只小渔船,篱笆外晒着两三张破鱼网。倚山傍水,约有十几间草房。吴用叫一声:“二哥在家么?”阮小二听见,赤着双脚走了出来,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件旧衣服。见是吴用,慌忙声喏说:“什么风把教授吹来?”吴用回答:“有些小事,特来相求。”阮小二问:“有什么事,但说不妨。”吴用说:“小生自从离了此地,如今在一个大财主家做门馆。他要办筵席,用着十几尾重十四五斤的金色鲤鱼,因此特地来相求。”阮小二笑了一声,说:“小人且和教授吃三杯再说。”吴用说:“小生也正想和二哥吃三杯。”阮小二说:“隔湖有几家酒店,咱们就上船荡过去。”吴用说:“最好。还想和五郎说句话,不知他在家不?”阮小二说:“咱们去找他就是了。”

两人来到岸边,在枯桩上解了一只小船,扶着吴用下船,往湖泊里荡去。正荡着,芦苇丛中摇出一只船来,阮小二把手一招,叫声:“七哥,见五郎了么?”阮小七头戴一顶黑箬笠,身穿棋子布背心,腰系着一条生布裙,问:“二哥,你找五哥做什么?”吴用叫一声:“七郎,小生特来请你们说句话。”阮小七说:“教授,好久不曾相见。”吴用说:“和二哥一同去吃杯酒。”阮小七说:“小人正想和教授吃杯酒,只是一向少见。”

两只小船厮跟着在湖泊里荡,不多久,划到一个去处,转圈儿都是水,高埠上有七八间草房,阮小二叫一声:“老娘,五哥在么?”一个老婆婆答:“说不得,鱼又不得打,连日去赌钱,输得没了分文。刚才讨了我头上的钗儿,又到镇上赌去了。”阮小二笑了一声,把船划开。阮小七在背后船上说:“哥哥,正不知怎地,赌钱只是输,却不晦气!别说哥哥不赢,我也输得赤条条地。”吴用暗想:“只要你没钱使,我就好行事了。”

两只船并排地划着,投石碣村镇上来。划了半个时辰,见独木桥边有一条汉子,提着两串铜钱,下来解船。阮小二说:“五郎来了。”那阮小五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边插朵石榴花,披着一领旧布衫,露出胸前刺着的一个豹子来。吴用叫了一声:“五郎,得彩了么?”阮小五说:“原来是教授,有两年不曾见面了。”阮小二说:“我和教授到你家找你,老娘说你到镇上赌钱去了,所以一同到这里来找你。走,和教授去水阁上吃三杯。”阮小五慌忙去桥边解了一条小船,跳进舱里,三只船并排着,不一会儿,就到了那个水阁子酒店前面。三只船都系了缆,扶吴学究上岸,进酒店里来。四个人坐定了,叫酒保打一桶酒来。阮小二问:“有什么下酒的?”店小二说:“新宰的一头黄牛,花糕也似好肥肉。”阮小二说:“切十斤来。”店小二把十斤牛肉切做两盘,端来放在桌上。吴用吃了几块,就吃不得了。那三个狼餐虎食,大吃大喝。

阮小五问:“教授来这里,有何贵干?”阮小二说:“教授如今在一个大财主家做门馆教学,想对付十几尾金色鲤鱼,要重十四五斤的,特地来找咱们。”阮小七说:“要是往常,要三五十尾也有;如今就是要重十斤的也难得。”阮小五说:“教授远来,咱们怎么的也得对付十来条重五六斤的相送。”吴用说:“小生带有银两,价钱随意算,只是不要小的,必须十四五斤重的才好。”阮小七说:“教授,这可没地方找去,就是五哥许下五六斤的,也不能立刻办到,还要等几天才行。”

四个人又吃了一会儿,看看天色渐晚,阮小二说:“今夜天色晚了,请教授在我家宿一宵,明天再计较。”吴用寻思:“这酒店里不便说话,今夜必定在他家歇宿,到了那里再作打算。”就说:“小生来这里走一遭,千难万难,总得你们弟兄再想想办法。眼见得这席酒是不肯要小生付钱的了。今晚借二郎家歇一夜,小生有些银子,相烦就这店里沽一坛子酒,买些肉,村子里再买两只鸡,夜间咱们再喝个痛快,怎么样?”阮小二说:“哪里要教授坏钱,我们弟兄自去整理。”吴用说:“本来就要请请你们三位。要是不依着小生,只好就此告退了。”阮小七说:“既然教授这样说,就顺情吃了再说。”吴用说:“还是七郎性直爽快!”吴用取出一两银子,交给阮小七,就问主人家沽了一坛子酒,买了二十斤生熟牛肉,两只大肥母鸡。

四个人离了酒店,把酒肉都搬进船舱里,解了缆索,划开去,一直投阮小二家来。到了门前,把船缆系(音ji记)在桩上,取了酒肉,四人一齐都到后面水亭子上坐着。阮小七宰了鸡,叫阿嫂在厨下安排。约有一更相次,酒肉都搬来摆在桌上。

吴用劝他们弟兄吃了几杯,又提起买鱼的事儿来,说:“你这里偌大一个湖泊,怎么会没有大鱼?”阮小二说:“这样大的鱼,除非梁山泊里才有。我这石碣湖中狭小,没有这样大鱼。”吴用说:“这里和梁山泊相通,又不远,怎么不去打?”阮小二叹了一口气说:“教授不知道,在先这梁山泊本是我们弟兄的衣食饭碗,如今绝不敢去。”吴用问:“怎么绝不敢去?”阮小七接着说:“这个梁山泊,如今被一伙儿强人占了,不容打鱼。”吴用说:“原来如此,小生却不曾听说。”阮小二说:“那伙儿强人,为头的是个落第举子,叫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叫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叫做云里金刚宋万。这几个倒不打紧。如今新来一个好汉,是东京禁军教头,叫什么豹子头林冲,十分好的武艺。这几个贼男女聚集了五六百喽啰,打家劫舍,抢掳来往客人。我们有一年多不曾去那里打鱼了。”吴用说:“官府怎么不去捉他们?”阮小五说:“如今那官府只会祸害百姓。一下乡村来,倒先把好百姓家养的猪、羊、鸡、鹅,尽都吃了,又要盘缠打发他们。要是上司差他们来缉捕,都吓得屎尿齐流,哪里敢下乡村来!”吴用说:“那伙儿强人倒快活!”阮小五说:“可不是?他们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论秤分金银,成坛子吃酒,大块地吃肉,怎么不快活?我们弟兄三个空有一身本事!”阮小七说:“人活一世,草生一秋,我们只会打鱼营生,哪怕能像他们那样过一天也好!”

吴用听了,暗暗地欢喜:“正好用计了。”就说:“这等人,学他做什么?他们做的勾当,不是打四十大板的罪过,要是被官府拿住了,就得把一身虎威都撇下。”阮小二说:“如今的官府好没分晓,千万犯了弥天大罪的,倒都没事!我弟兄们空有本事不能快活,要是有人肯带挈我们,不如也去了吧。”阮小五说:“我也常常这般思量,我弟兄三个的本事,又不是不如别人!谁是识我们的?”吴用问:“假如真有识你们的,你们真肯去么?”阮小七说:“要是有识我们的,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哪怕能够受用得一天,死了也开眉展眼。”

吴用暗喜:“这三个都有意了,我且慢慢地诱他。”又劝他们三个吃了两巡酒,吴用又说:“你们三个敢上梁山泊捉这伙儿贼么?”阮小七说:“就算能捉住他们,哪里去请赏?也吃江湖上好汉们笑话!”吴用说:“小生短见,如果你们没法儿打鱼了,干脆到那里去入伙不好么?”阮小二说:“先生,你不知道,我们弟兄几次商量要去入伙,听王伦的手下人都说他心地窄狭,容不得人。前次林冲上山,怄尽了他的气。因此我们弟兄都心懒了。”阮小七说:“那王伦要是能有教授这般情份,我们早去了多日,也等不到今天了!”吴用说:“像小生这样的人,何足道哉!如今山东、河北多少英雄豪杰!”阮小二说:“好汉们尽有,可惜我弟兄不曾遇着。”吴用说:“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你们认得么?”阮小五问:“莫不是叫做‘托塔天王’的晁盖么?”吴用说:“正是他。”阮小七说:“虽然他和我们只隔百十里路程,可是缘份浅薄,闻名不曾相会。”吴用说:“这样仗义疏财的一个好男子,怎能不跟他相见!小生这几年就在晁保正庄上左近教村学;如今打听得他有一套富贵待取,特地来和你们商议,咱们就在半路里拦住取了,怎么样?”阮小五说:“这个却使不得。既然他是个仗义疏财的好男子,咱们却去坏他的财路,岂不让江湖上好汉们笑话?”吴用说:“我对你们实说了吧:我如今就在晁保正庄上住,保正听说你们三个大名,特地让我来请你们去说话。”阮小二说:“一定是晁保正有一件大买卖,所以才烦老兄来说。要是真的有这事,我们三个如果舍不得性命帮他,叫我们都遭横事,死于非命!”阮小五和阮小七用手拍着胸膛说:“这腔热血,只卖给识货的!”

吴用说:“你们三位弟兄在这里,不是我要来诱你们,这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勾当!六月十五日是蔡太师的生辰,他女婿是北京大名府梁中书,即将起解十万贯金珠宝贝给他丈人庆生辰。如今要请你们去商议,聚几个好汉,在那山凹僻静去处,把这套不义之财取来,大家图个下半世快活。因此特地让小生来请你们三个计较。不知你们心意如何?”阮小五听了说:“罢!罢!七哥,我跟你说什么来!”阮小七跳起来说:“一世的指望,今天还了心愿!正是搔着我痒处!我们几时去?”吴用说:“请三位立即就去,明天起个五更,一齐都到晁天王庄上。”阮家三弟兄大喜。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了早饭,阮家三弟兄跟着吴学究投东溪村来。走了一天,只见远远地绿槐树下晁盖和刘唐已经在那里等了。吴用引着阮家三兄弟到槐树前,两下里厮见了。晁盖大喜说:“阮氏三雄名不虚传,且请到庄里说话。”

六人到后堂坐定。吴用把话一说,晁盖大喜,叫庄客宰猪杀羊,安排烧纸。阮家三弟兄见晁盖人物轩昂,语言洒脱,十分欢喜。当晚说了半夜的话。第二天天刚亮,晁盖就在后堂前面列了金钱、纸马、香花、灯烛,摆上猪羊供品。众人见晁盖如此志诚,人人欢喜,都对天跪下说誓:“梁中书在北京害民,诈得钱物,却拿到东京去给蔡太师庆生辰,正是不义之财。我等六人中谁有私心,天诛地灭,神明共鉴。”六人都说了誓,然后烧化纸钱。

六筹好汉,正在后堂散福①饮酒,一个庄客报说:“门前有个先生②要见保正化斋粮。”晁盖说:“你好不晓事!我在这里管待客人吃酒,你给他三五升米就是了,何必来问我!”庄客说:“小人量米给他,他不要,一定要面见保正。”晁盖说:“大概是嫌少吧!你再给他二三斗米。你去给他说,保正今天在庄上请客吃酒,没工夫相见。”庄客去了多时,又回来说:“那先生,给了他三斗米,还不肯去,自称是一清道人,说是不为钱米而来,只要求见保正一面。”晁盖说:“你这厮不会答应,就说今天委实没工夫,叫他改日再来相见拜茶。”庄客说:“小人正是这样说的,那先生说:‘我不为钱米斋粮,闻知保正是个义士,特求一见。’”晁盖说:“你也这般歪缠,全不替我分忧!他要是嫌少,就给他三四斗,何必又来说!我要不是有客人,就去见他一面,有什么要紧!你去打发他吧,别再来说了!”

庄客去了没多久,听得庄门外喧闹,一个庄客飞也似来报:“那先生发怒,把十来个庄客都打倒了。”晁盖吃了一惊,慌忙起身说:“众位弟兄少坐,晁盖自去看一看。”从后堂出来,到庄门前一看,见那个先生身长八尺,相貌堂堂,头绾双丫髻,身穿短褐袍,腰系彩丝绦,背上古铜剑。八字眉,杏子眼;四方口,络腮胡,正在庄门外绿槐树下打人。晁盖见了,叫一声:“先生息怒,你来找晁保正,无非是化缘,他已经给了你米,为什么还这样嗔怪?”那先生哈哈大笑说:“贫道不为酒食钱米而来,我看十万贯如同等闲。特地来寻保正,只为有句话说。可恼村夫无理,毁骂贫道,因此性发。”晁盖问:“你可认得晁保正么?”那先生说:“只闻其名,不曾会面。”晁盖说:“我就是晁盖。先生有什么话?”那先生看了看,说:“保正休怪,贫道稽首①。”晁盖说:“先生请到庄里拜茶!”那先生说声“多谢”,就随晁盖走进庄里来。

①散福祭祀以后吃供品。

②先生宋代对医卜星相和教师、道士的客气称呼。这里指道士。

晁盖请那先生到后堂拜茶,那先生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稳妥去处可坐?”晁盖就邀那先生到一处小阁儿内,分宾主坐定。晁盖说:“请问先生高姓?贵乡何处?”那先生回答:“贫道复姓公孙,单名一个胜字,道号一清先生,江湖上都称贫道做‘入云龙’。小道是蓟州人氏,自幼好习枪棒,学成武艺多般。久闻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大名,无缘不曾拜识。今有十万贯金珠宝贝,专门送来给保正,作为进见之礼。不知义士肯纳受么?”晁盖大笑:“先生所说,莫非北京生辰纲么?”那先生大惊:“保正怎么知道?”晁盖说:“小子胡猜。”公孙胜说:“这套富贵,不可错过。保正以为如何?”

正说话间,一个人从阁子外面抢了进来,劈胸揪住公孙胜说:“好哇!明有王法,暗有神灵,你好大胆!怎敢商量这样的勾当!”吓得公孙胜面如土色。晁盖笑着说:“先生别慌,这就是智多星吴用。且请相见。”两人叙礼坐下,吴用说:“江湖上久闻入云龙公孙胜大名,不期今天在这里相会!”公孙胜说:“贫道在江湖上多次听说加亮先生大名,不料却在保正庄上相会。可见保正疏财仗义,天下豪杰,都投门下。”晁盖说:“还有几个相识在里面,请进后堂相见。”三人走到里面,和刘唐、三阮都相见了。

众人说:“今天聚会,绝非偶然,必须序齿结拜,排定长幼。请保正哥哥正面而坐。”晁盖说:“小子怎敢占上!”吴用说:“保正哥哥年长,且请坐了。”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下面依次吴用坐了第二位,公孙胜坐了第三位,刘唐坐了第四位,阮小二坐了第五位,阮小五坐第六位,阮小七坐第七位。这才设誓聚义,重整杯盘,再备酒肴,众人欢饮。

①稽(音qǐ起)首本来是两膝跪下、头手着地的古礼,后来专指道教的礼节。

吴用说:“今天咱们七人聚义举事,这一套富贵,唾手可取。前天议定请刘兄去探听路程一事,明天一早就请登程。”公孙胜说:“这事不须去了。贫道已经打听明白,知道他从黄泥冈①大路上来。”刘唐说:“这里离黄泥冈挺远的,得想法找个容身的地方。”晁盖说:“黄泥冈东面十里的安乐村,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曾来投奔我,我也曾助他盘缠。他家就可以安身。”吴用说:“黄泥冈有人,这就太好了。咱们不但要在他家藏身,还要让他出力相助。”晁盖问:“吴先生,咱们是软取,还是硬取?”吴用笑着说:“我已经安排定了圈套,只看他来的光景。我有一条计策,如此,如此。不知你们以为怎样?”晁盖听了大喜,频频点头说:“好妙计!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果然赛过诸葛亮!好计策!”吴用说:“这话只可你知我知,以后不得再提。”晁盖说:“阮家三兄先请回去,到期再来小庄聚会。吴先生依旧去教学。公孙先生和刘唐,就在敝庄住下。”当天商量定了,各自去客房里歇息。

第二天五更起来,安排早饭吃了,晁盖取出三十两花银,送给阮家三兄弟:“一点点薄意,切勿推却。”三阮哪里肯受?吴用再三相劝,三阮方才受了。第二天三阮别了众人,自回石碣村去。

①黄泥冈究竟在什么地方,《水浒传》中没有交代。现在梁山县南面三十公里处有一个黄泥冈,当地人自称即“智取生辰纲”处。但宋代梁山南面还是水泊,何况地理位置也不对,分明是后人的牵强附会。请参看下一回的简评。

【简评14】本回是《水浒传》写渔民生活最详细生动的篇章。其中提到渔民无法生活的原因有二:一是水泊被强人所占,无法打鱼,二是官兵来剿匪,不剿土匪却祸害老百姓。这种状况,总不是宋代所特有的吧?晁盖是个地主兼保正,本身并不存在遭受压迫和剥削,要劫生辰纲,第一那是贪官搜刮来的“不义之财”,不取白不取;第二是要“图个下半世受用”。阮氏三雄最后决定铤而走险,也不是要和官府抗争,而是“哪怕能像他们(强盗)那样过一天也好”。这样描写,比较符合当时渔民的思想实际。是《水浒传》的优点而不是缺点。过份强调“阶级觉悟”和“革命性”,就是人为地拔高,脱离实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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