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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警惕的眼睛

昨晚,我来到了边防守备一连。今天一早,就兴冲冲赶到海边上来绘写生画了。

最近我们创作室一位同志写了一本书,书名叫《警惕的眼睛》,领导把搞封面和插图的任务交给了我,让我到沿海来,搞些人物速写和景物写生,然后再进入创作。《警惕的眼睛》写的是歼灭窜犯大陆的小股美蒋特务的斗争故事。情节大体是这样:据上级通报,以蒋匪上校张元为司令的“挺进救国军先遺队”,最近将在我辛家疃附近登陆,企图顺着这儿的山坡小路直插我锯齿牙山腹地,建立“游击走廊”。我辛家疃军民严阵以待,准备歼灭入侵之敌。然而,敌人是狡猾的,他们比我预计时间提前两天在一处偏僻地点偷偷登陆了。当时正值拂晓,海上薄雾未散,能见度差,敌人暗自庆幸。可是刚上岸,就被两个赶海的女孩子发现了,尽管特务们都化装成了渔民,但是大一些的十二岁的辛丽丽,却对一个特务手腕子上戴两块表产生怀疑。机灵的辛丽丽毫不惊慌,她心生一计,故意戳了同伴胳肢窝一指头,嘻笑着跑了。另一个女孩莫名其妙地随后追赶,两人打打闹闹、互相追逐,巧妙地避开了敌人,急忙报告了部队和民兵巡逻队。这伙草木皆兵、胆小如鼠的敌人,看见两个小姑娘从旁边跑过,惊慌失措,马上分散隐蔽,可是已经晚了。螺号频吹,一场军民围歼敌人的战斗打响了。躲在草垛、牛棚里的敌人被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发现,一一揪了出来。有一个特务溜进了一个孤老大娘家中,用金钱和手枪连哄带吓,逼大娘给他找藏身的地方,老大娘将计就计地把他骗进箱子里,上了锁,让人抬到了民兵连部。老奸巨猾的匪首张元,耍了个金蝉脱壳计,凭着对这一带地形熟悉,孑身一人往锯齿牙山方向狼狈逃窜,被正在地里一边劳动一边了望的辛庆云老汉瞧见了。辛庆云老汉急中生智,卧倒在地,拿镞头当步枪,等张元跑近、立足未稳时,突然跃起,高举镢头,大喝一声:缴枪不杀!吓得张元两腿一软,“扑嗵”跪在地瓜地里,束手就擒······

我这次就是来辛家疃搞写生的。听过作者介绍,生动的故事情节久久翻腾在我的脑海中,辛庆云老汉和小姑娘辛丽丽也留给了我十分深刻的印象。两个人,一位是年过半百的老民兵;一位是年方十二的“红领巾”,都是普通的渔村社员,却具有这样高的革命警惕性,这样锐利的目光,真值得我好好学习啊。我想,这次下来,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一定要亲眼看看他们,争取给每人画一幅肖像。

当我赶到海边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天空却已是朝霞如染,映得海一片通红了。大潮刚退,露出一片被海浪冲刷过的平袤的海滩,露出了大块大块黑褐色的礁石。富饶的大海那么慷慨大方,通过海浪的洗淘,礁石上留下一片片的海蛎子;沙滩上,丢下了不少的蛤蝴、海螺、海红、巴蛸鱼······在礁石的缝隙里,还有着挥动大夹的螃蟹。三三两两的人群,提着竹篮,背着麻袋,已经在这里赶海了。

今天早上,是个好天气,一点雾丝丝也没有,站在海边能望得很远很远;海风轻悠悠地吹在身上,令人心旷神怡。我一屁股坐在海滩上,打开画夹,调好油彩,兴冲冲地勾勒开了,先画参差矗立的礁石、蔚蓝色的海浪,再画下那满是红霞的天空。······

我正画得起劲,察觉有一个赶海的女孩子慢慢走过我的身边,我抬头看景的时候,看清了这是个扎着小辫,卷起裤腿,挽着篮子的小嫚。不知为什么,我发现她又踅了回来,转到我身后看画来了。我正画得专心致志,又怕这短暂的晨光稍纵即逝,便没有理睬她,聚精会神地一笔快似一笔地画着,越画越顺手,越画越起劲。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画完最后一笔,舒了口气,刚想回头和小女孩打招呼,忽然听到背后响起了一个粗重的声音:“喂,你是干什么的?”这声音好象是一个沉雷,使我吃了一惊。我回头一看,嗬,不知是什么时候,我的背后已经围了一大圈人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挽着篮子,拿着铁爪钩,看样子是在这里赶海的,还有一些人拿着船橹渔叉,象是专门为我来的。

他们的眼色里,流露出怀疑的不友好的目光,尤其是那问话的老汉,年纪大约六十开外,方正的大脸被海风吹得黑红黑红,衬上一把络腮胡,显得威武严峻。他象一座铁塔在我后面挺立着,两眼盯着我,目光象两把锋利的剑。他的旁边站着那个扎两个小辫的女孩子,一张秀气的脸,水灵灵的大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咕嘟着嘴巴,学着大人装出了一副极严肃的样子。

问我干什么的,这不都明摆着吗?我那兴致勃勃的画意云消雾散了,心里有点不快活,但一想人民群众这样百倍警惕守卫着海防,是有着多么高的觉悟呵!我歉意地一笑,耐心地告诉他们说:“我是搞美术的,看这里的景色好,在这里画两幅写生。”

“你知不知道,这海边上是不能随便乱画的!”这老汉指责道。

“知道,可那是不准画地形图,而我呢,画的是艺术作品。”

“别听他的鬼话,他画得比照相还象,还想骗人!”小女孩硬梆梆地说,驳斥着我的“狡辩”。

我指着画向大伙解释,我画的真是艺术作品,不是什么地形图。老汉打断了我的话,说:“用不着你解释,俺们看得见,今天是一级风,你画的那浪头少说也有四级风了;另外,你礁石也少画了几块,本来这海滩没有路,你却多画了一条通山小道!”

“对对!”我佩服这老大爷的好眼力,连忙赞同着,不料老大爷语气一转,斩钉截铁地说:“不管你画啥样子图,咱这里都不准!”

“这······好,那我不画了。”我想,八成把我当成“敌人”了,看来一时也说不清,既然不叫画,干脆不画得了。于是我把东西整理了一下,收拾起画夹,准备返回守备连去。

“哎,你等等!”说话的还是那老汉,可是嗓门更大更威严,简直是在下命令了。我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到这儿来干啥?”

“我,我是部队上的呀!”我感到奇怪,明明我是解放军,他们还看不出来。

“部队上的?这里的部队俺都熟,咋没见过你?”

我耐心地解释道:“我不是守备连的,是从军区来的。”

“军区来的?有证明信吗?”

要看证明信,这还不容易吗?我伸手去掏口袋,哟不但证明信没有带,连军上衣都没有穿。因为早晨走得太匆忙,只穿了一件衬衣就跑来了。唔怪不得群众这样不信任我呢。我十分抱歉地说:“我确实是从军区来的,证明信在守备连里放着呢,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两位同志和我一起到连里去一下。”

“这样吧,你先到俺民兵连部去坐坐,俺打个电话问问。”老汉比刚才客气了,可还不放我走。周围的社员都赞成这样处理,七嘴八舌地说:“对,先请他到连部去一趟,等査清楚了再说。”

好吧,我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证明信没带,再解释也枉然。不过我心里踏实,一会儿就真相大白了,暂且做五分钟的“俘虏”吧。

路上,社员群众跟在我身后,那小女孩跟得特别紧,仿佛怕我逃跑了似的。我不再抱怨了,相反心里倒油然生起了敬意。啊,觉悟多高的群众哪!他们虽然都是些普通的社员,可人人又都是警惕的哨兵。在和平的环境里、辛勤的劳动中,阶级斗争的弦始终绷得紧紧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躲不过他们的眼睛;任何凶恶的敌人,也休想爬过我们的海防线。那一双双警惕的眼睛闪烁的目光,交织成了一片不可逾越的天罗地网。

突然,我心头一亮:这老汉,莫不是我要找的辛庆云同志?这丫头,多象我要找的辛丽丽呀!

到了民兵连部,电话很快挂通了,耳机里响起了周连长哈哈的笑声······

误会一解除,气氛骤然变了。再不是那冷冷的目光,不信任的神态;代之而来的是热辣辣的信任的目光,目光里流露着对子弟兵真挚的爱,同时还表现出一片歉意,仿佛每一双眼睛都在说话:真对不起,怀疑起自己人来了!咳,真是······

尤其是那老汉,倒有点手足无措了,一会儿给我倒茶,一会儿又递过一袋烟,热乎极了。那女孩子呢,也叔叔长叔叔短的叫个不住。在这一片盛情的接待中,我的心就好象被这火热的情感熔化了一般。

大伙都走了,我特意留下了老汉和小女孩,想进一步了解一下,究竟是不是书中的模特儿。

我向老汉讲了我的来意,介绍了那本书的情况。老汉听罢,哈哈地笑了一阵,说:“同志,我叫辛冶同,不是你说的书里的人,那个一把镢头活捉匪首的叫辛冶宗,和俺一辈,比俺大四岁,在疃东头住。不过那回不是捉的匪首,而是电台台长。俺虽然捉过特务头子,就是你们书里写的叫张元的家伙,可时间和情况都对不起头来,论章排回,该在后头,是大前年发生的事儿。”

“喔,那,请你把这次情况谈一谈吧!”我一听又是一个新的故事,马上来了情绪。

“十年前捉的那帮匪徒,经过政府的教育改造,全部宽大释放了。这里头大多数都能老老实实受监督,不使坏,争取重新做人。可是也有个别分子,贼心不死,还想来一次蛾子扑火。有一个叫贾丛明的,原是俺疃上人,得释后回了疃。大前年,原匪首张元来了两封信,要他见机行事,偷一条船,准备再往海上溜。可由于俺疃上民兵警惕性高,他想偷船可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张元忍不住了,在一个黑洞洞的夜里,偷偷潜来俺疃,想同贾丛明会合。那晚轮俺站岗监视四类分子,俺看见一个黑影溜到贾丛明门前,咚咚咚敲了几下门,门吱呀开了,这黑影子往门里一挤,门又关上了。俺马上报告了连里,全体民兵一齐出动,封锁了海滩,这两个顽固不化的狗特务,跑到海边刚想夺船逃跑,被连长声喊,大伙儿一拥而上,一下子就捆了两只烧鸡。”

哈,这可是一个十分生动的情节啊,作者怎么把这么精彩的东西剪裁了呢?我回去一定建议他们把这情况补充进去。

“同志,喏,就是去年省里头枪决的那两个特务分子,大布告已经贴出来了呢。”

“对对,这事我知道,对于那死不悔改的现行特务,必须坚决镇压。唉,书上写的那个发现敌人的辛丽丽呢?这孩子的行为可真象她啊!”我摸着女孩子的头问。

“那是她姐,叫辛丽,十年前十二岁,现在是二十二岁的大姑娘了。如今不在村里,高中毕业后,支边去了新疆。这孩子叫辛海红,政府的功劳簿上还没她的名呢。”辛大爷摸了摸胡子茬,笑吟吟地说:“噢,这回也算立了一功,不过不能算在账上!”

“立的什么功?”我莫名其妙地问。

“这不就是刚发生的事。她发现了你这个‘可疑分子’,跑回来报告了俺,结果呢,一场误会,哈哈哈哈!”

我恍然大悟,随辛冶同大爷纵声朗笑开了。这一笑,把小海红羞得满脸通红,她尴尬地用头抵着辛大爷:“爷爷,瞧你。”

我望着辛冶同大爷锐利的眼睛,望着辛海红机警的眼睛,深深地感动着。我想:该怎样去赞美这一双双的眼睛呢?这是一双双平凡的眼睛,又是一双双神奇的眼睛。眼睛里有深沉的爱,也有强烈的憎;能明察秋毫之末,也能放眼四海翻腾的云水······这一双双的眼睛啊,像是一盏盏明亮的灯,望它一眼,自己的心也就透亮了。我又想:什么是这一束束灯光的永不熄灭的光源呢?难道不是那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和毛主席光辉的阶级斗争学说吗?我虽然没有使用语言去赞美他们的才能,手中却有一支画笔,我可以画出他们的形象来,尤其是这一双双深邃、明亮、锐利的眼睛。想到这里,我向他们要求道:“来,你们坐好,我给你们画张像。”我打开画夹,仿佛已经十分熟悉了似的,马上挥笔画了起来。勾完面部轮廓,我就开始着力刻画着那闪光的眼睛。

我一边画,一边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辛家疃的先进模范人物都一一画下来,并把所有的画像汇集成册,给它起上一个响亮的名字《警惕的眼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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