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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清洗后,所有的盐都被带走,而那些沙则留在岸上(1)

阔端出去后,蒙哥才转过身来,严肃地问阿蓝答儿:“你这封信是从哪来的?”

阿蓝答儿说:“说起这件事,也是十分偶然。微臣有个叫赛福丁的手下。有一天,他带着属下在驿站巡查,偶然间看见一个人,手里拿着一道‘铺马圣旨’,要求驿令给换马……”

阿蓝答儿没说完蒙哥就冒火了:“现在真是太乱了,这驿站本是为军队补给及传递军情用的,怎么随便一个人拿着个符牌就让换马呢?”

阿蓝答儿说:“是啊合罕,这种乱象已经很久了,是该整顿一下了……”

蒙哥说:“你接着说!”

阿蓝答儿说:“本来赛福丁也没在意的,因为符牌遍天下,要求驿站换马也不是件稀奇事。只是那个人的样子有些奇怪,不像蒙古人,像一个畏兀儿人。赛福丁就留了心。当那个人换了马离开的时候,赛福丁便带手下追了出去,在半路上拦住他,要求例行检查。谁知那人听说检查,纵马就跑。这下赛福丁更怀疑了,赶紧撵上去。没想到那人武功不凡,赛福丁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制服,从他身上搜出这封信,还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大包金子。”

蒙哥问:“你们审讯过他没有?”

阿蓝答儿说:“还没有。微臣感觉这件事事关重大,所以第一时间给合罕报告来了。”

蒙哥在屋里走来走去,走了两圈后说:“这封信是合答写给石抹咸得不的,信里的内容虽然只是叙旧,但它向我们说明了两个事实:一是合答这个人,我们遍寻不得,没想到他居然跑到畏兀儿亦都护撒连地那藏起来了。而撒连地竟然知情不报,这说明撒连地是有问题的。这个撒连地,是由海迷失扶持起来做亦都护的,肯定和海迷失有勾结。这次海迷失造反,说不定他也在中间起了作用呢!二是合答既然藏起来了,照一般的情形,他应该是唯恐别人发现才对,怎么还去和石抹咸得不叙什么旧呢?要知道,朕曾和你、耶律楚材大人去调查并处决了石抹咸得不的儿子,难保他心里没有怨恨。合答和他联络,会不会有其他企图呢?”

阿蓝答儿说:“合罕这一分析,臣也觉得事情非常严重,现今失烈门正好在石抹咸得不那,他们不会又要联合起来造反吧?”

蒙哥说:“此事非同小可!这样,你先审查那个送信者,要是不行,你亲自去高昌走一趟,和撒连地的弟弟斡根赤联系一下。我听人说,撒连地是佛教徒,斡根赤是伊斯兰教徒,撒连地曾经多次屠杀穆斯林,为此斡根赤和他有很深的矛盾。你派人去找他,一定能够在他那里找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阿蓝答儿按照蒙哥的指示,对送信者进行了突击审查。但是那个送信者却是一问三不知,只反复说,他并不知道合答是谁,为什么要他送这封信,他只不过是个武者。前几天,畏兀儿宫廷里的一位官员给了他一大包金子,让他给石抹咸得不送信。同时给了他一个符牌,让他快马加鞭送达,马要累得走不动了,就凭符牌到驿站换马。

阿蓝答儿当然不信,他说:“那你为什么看见我们过来,就像兔子看见鹰一样,撒腿就跑?你要心里没藏着鬼,为什么害怕?”

送信者说:“我以为你们是打劫的。现在的世道太乱,抢劫的事情到处都有,我怕刚得到的金子,在怀里还没揣热,就被你们抢去了……”

送信者的话似乎滴水不漏,但阿蓝答儿感觉完整得太假了,他哪里相信,喝一声,让手下把送信者送进刑讯室,严刑拷打。那送信者起先还能撑,后来就招了,说合答要他给石抹咸得不带信,让石抹咸得不和他联合起来,发动政变,把亦都护撒连地推翻!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靠谱,但漏洞是明显的。合答刚跑到撒连地那躲起来,地皮都还没有踩热,就算有石抹咸得不支持,他也没发动政变的能力啊!显然,这个人还是在说假话,说不定是受不住拷打,胡编瞎说的。

阿蓝答儿知道在这个人身上已经不可能得到有用的东西,于是,他用车装上送信者,乔装打扮,到畏兀儿京都驻地高昌去找斡根赤。

阿蓝答儿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高昌。看到阿蓝答儿来见,斡根赤大吃一惊,赶紧把旁人支走,单独约见了阿蓝答儿。他知道阿蓝答儿是合罕身边的红人,此番来见,肯定非同小可。

阿蓝答儿先声夺人,对着斡根赤大喝道:“斡根赤,你可知罪?”

斡根赤赶紧跪下来说:“下官不知,请大人明示!”

阿蓝答儿说:“你为什么窝藏合答?你要知道,合答是参与失烈门谋反事件的首犯之一,合罕已经遍天下发布通缉令,没想到,竟然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斡根赤急切地辩解道:“大人啊,合答可没藏在我这里,我也从来没见过合答!大人是听谁说合答在我这的?”

阿蓝答儿本来就是试探斡根赤的,见他着急辩解的样子,心里有了底,明白斡根赤确实与这件事无关,便对斡根赤说:“我也不冤枉你,我给你看一个人,你就明白了!”

于是,阿蓝答儿命令把送信者推进来。斡根赤一看,立刻大叫起来,说:“我认得你,你是亦都护身边的守护官,我经常在亦都护身边看到你!你怎么被阿蓝答儿大人抓住了?你为什么又冤枉我窝藏什么合答?”

斡根赤这么一叫,阿蓝答儿立刻就明白了,原先的猜测果然不错,合答确实是在撒连地那里,而且他们正在酝酿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蓝答儿冷笑着问守护官:“你现在还想辩解吗?”

守护官没办法,只好招供说,合答确实在亦都护那里,这封信确实是合答交给他,让他交给石抹咸得不的。

阿蓝答儿说:“难道合答就让你带一封叙旧的信?没有让你给他带什么口信吗?”

“没有,就一封信。”守护官说。

阿蓝答儿当然不信,但这个守护官太难缠了,几乎是找不到一点儿证据,挤他一下,他就说一句,除此外,任随你怎么敲打,他都不认账。阿蓝答儿没办法,只得命人把他带下去。

阿蓝答儿马上给斡根赤躬身道歉说:“王爷,对不起,是阿蓝答儿冤枉您了,我给您道歉!”

斡根赤赶紧把阿蓝答儿扶起来。

阿蓝答儿说:“现在看来,合答确实是在亦都护那里,亦都护窝藏逃犯的罪名已经坐实了。王爷,我给您透个底,这一次合罕派我来,就是要彻查这件事的。合罕怀疑亦都护不但窝藏逃犯,还在参与谋反!如果查实这件事的话,那可就是弥天大罪,肯定是要杀头的!希望王爷能帮我把事情调查清楚,同时也洗脱自己的嫌疑!”

斡根赤为难地说:“可是我怎么帮呢?这件事我确实毫不知情啊,我连合答什么时候到亦都护那里都不知道呢……”

阿蓝答儿知道斡根赤不愿意帮忙,正想拿出最后一招,忽然听得门外嚷嚷起来,卫士进来向斡根赤报告说:“王爷,外面有两个伊玛目想进来见您!”

伊玛目就是伊斯兰教寺庙的掌教。斡根赤听说后,赶紧宣他们进来。两个伊玛目神色焦急地进来后,看见阿蓝答儿等人在,欲言又止。斡根赤笑笑说:“没关系的,这是上邦大蒙古的大人,有什么事,正好和他说,请他为你们作主!”

一个伊玛目说:“王爷,我得到一个可怕的消息,说三天以后,亦都护准备派军队到清真寺去,把所有的穆斯林全部砍死,还要把清真寺全部拆除,改建佛寺!上邦大人,王爷,快救救我们啊!救救我们啊!”

阿蓝答儿震惊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一个堂堂的亦都护,穆斯林也是他的臣民,怎么能采用这种方法镇压?”

斡根赤愁眉苦脸地说:“大人,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为此,我都向我哥哥提过很多次意见了,他不但不听,还扬言要杀掉我,现在我都不敢说了!”

伊玛目说:“王爷,您一定要再帮我们说话呀,我们所有的穆斯林都靠您了,如果连您也不站出来说,我们可就彻底完蛋了!”

斡根赤愁眉不展。阿蓝答儿对那两个伊玛目说:“两位伊玛目放心,这件事我既然知道了,就不会让你们再受伤害了。你们先回去,等我的好消息。”

伊玛目千恩万谢出去了。阿蓝答儿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道札儿里黑,大声喊道:“斡根赤跪下接旨!”

斡根赤赶紧跪下来。阿蓝答儿念道:“斡根赤,朕命你调查撒连地窝藏逃犯合答及密谋造反一事!若查证属实,则速处死撒连地,朕封你为新的亦都护……”

斡根赤非常激动,赶紧领旨谢恩。

阿蓝答儿严肃地说:“王爷,现在您只有三天的时间了。三天之内,如果您能把事情调查清楚,不但可以砍了撒连地的头,坐上王位,而且可以保护好一众穆斯林免遭残害,否则,您就是抗旨不遵,也是要被杀头的!”

斡根赤又兴奋又紧张,连连说:“我想起来了,去年,也就是在合罕举行登基仪式的时候,我曾听说亦都护把军队调出了高昌城。我还怀疑有什么军事行动呢,可不久,调出去的军队又急急忙忙回来了。有一个军官告诉我,他们是出去打猎的。我还疑惑呢,大热天的,打什么猎呢?当时我也就想一想,并没有深究。现在才明白,肯定是去参加失烈门的谋反行动。最后因为失烈门的事情败露,他们才半道慌慌张张折了回来。”

阿蓝答儿说:“好啊,既然有怀疑,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有三个问题需要解决:一是去年7月撒连地出兵究竟要干什么;二是合答究竟在哪里;三是合答去给石抹咸得不送信究竟想干什么。虽说是三个问题,但只要搞清楚其中一个,其余两个就都解决了。”

斡根赤从阿蓝答儿说的第一个问题入手,他从军队里了解到,1251年7月,撒连地确实试图出兵呼应失烈门的政变行动,而斡根赤之所以能从军队里找到突破口,是因为撒连地对伊斯兰教教徒的迫害。因为在高级军官中,有很多是安拉的信徒。

阿蓝答儿和斡根赤商量了抓捕撒连地的计划。斡根赤去策反军队中信奉伊斯兰教的高级军官,发动政变,同时阿蓝答儿让赛福丁去通知达鲁花赤麻速忽以及别失八里的合丹带军队增援,以为外应。一旦这边的政变失败,麻速忽和合丹就迅速打过来,平定叛乱。

抓捕撒连地的行动进行得异常顺利。在撒连地出动军队血洗清真寺的那一天,倒戈的军队也冲进了亦都护的皇宫。这时,撒连地才如梦方醒,但已经迟了,他被士兵抓住,送到阿蓝答儿面前。

没有太多的挣扎,撒连地就承认了所有的事情。和他的守护官比较,他要懦弱得多。原来去年7月,合答确实来找他,让他出兵共同举事。他说他并没有想过要真正造反,只是把军队开出去做个样子。而且军队的行动很缓慢,其实就是想观望的。没想到失烈门等人的行动很快就失败了,他也就迅速把军队收了回来。

阿蓝答儿申斥道:“你好糊涂,你不知道这是在造反吗?你难道不知道造反是要杀头的吗?”

撒连地惶恐地说:“我确实糊涂,请大人在合罕面前多美言几句,饶过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阿蓝答儿冷哼一声,说:“不敢了?那你为什么还去勾结石抹咸得不,目的是什么?从实招来!”

撒连地忙辩解说:“这不怪我,听合答说,石抹咸得不早就和失烈门、忽察、脑忽等有勾结了,他们本来是商量好要共同举事的,也是因为失烈门他们过早失败,石抹咸得不才没有动。”

阿蓝答儿大吃一惊,没想到失烈门勾结的人还真不少,要不是今天撒连地招供出来,这个石抹咸得不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藏起来了。

阿蓝答儿接着问:“你说他们早有勾结,为什么现在又去找他呢?合答给他的信表面上是叙旧,私下里还和他密谋什么?”

撒连地说:“这封叙旧的信,其实是我给换了的。本来,合答在信里是告诉石抹咸得不,让他和失烈门商谈再次举事的事情。他还给石抹咸得不说,我也会和他合作举事的。到时候来个两面夹击,东西呼应,大事可成。不过,我并不想举什么事,于是就在我的护卫官把信送出去的时候,悄悄换成了叙旧的内容。我这样做,主要是想搪塞合答的,免得他纠缠我……”

阿蓝答儿听到撒连地这么一说,简直有点儿哭笑不得。这个什么君王,国家大事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难怪他会不断地打压穆斯林了,对待自己的臣民像对待牲口一样,想杀就杀。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他立刻按照蒙哥的指示,让斡根赤把他拉出去砍了。

然后他兑现了自己对斡根赤的承诺,把他扶到亦都护的宝座上。

合答又逃跑了。阿蓝答儿让斡根赤派出大批人马,拿着他的画像,全国搜索。这一次,决不能再让他逃跑,如果又跑了,说不定又会到哪里去蛊惑别人造反。

最后,士兵们在一个牧民的家里把他找到。

合答被送回哈拉和林,交给了蒙哥。当蒙哥听到合答曾给牧民牧羊的故事后,不禁大笑起来,戏谑地说:“合答啊,你知道吗?你这一生,一肚皮的学问,却没有找到一个真正识货的人。你是一个捏笔杆子的人,脱列哥那却让你拿教鞭,教育贵由,你不会使用教鞭,贵由不听你的。后来,贵由和海迷失让你握法杖,你也不会用法杖,把国家搞得四分五裂。再后来,你又去摸弓箭。你说,就你那手,朕就是站在这里等你射十箭,你也未必有一箭能射到朕身上啊!现在,你竟然用捏笔杆子的手去握羊鞭。便是这一点,你还是用错地方了。你说,你这手还有什么用处呢?我干脆给你砍了得了!”

说着,就命令卫士把合答拉出去,砍掉了他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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