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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只有半个月了?

他的眸子满满的深情和爱恋,又带着几分心痛,温暖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的眼角,你在为谁悲伤,为谁流泪。

她的身子缩蜷成一团,像个受伤的小兽,躲在角落里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他的心,因为她好痛。老天,请让她一生快乐,所有的伤悲都让我一人承担便好。

他弯身,温暖的吻印在她的额头,我的女孩,把悲伤痛苦交给我,我许你一生的安乐。

纳兰邪起身走出休息室,轻轻得关上门。小小,许你一世婚宠。

昏暗里,那双明媚的凤眼缓缓睁开,泪雨朦胧。

入夜。

“老婆,快点睡觉了。”某只猴急的男人眼睛发亮得盯着穿着睡裙的女人,猛然吞咽着口水。

女人穿着薄纱的睡裙,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步步生莲,走到男人身边。

凤眼微挑,“行,先喝牛奶。”

男人的狭眸一下子失了光彩,可怜兮兮得看着女子,“老婆,我已经不是轩轩那个小屁孩的年纪了。”

“行,”女子微微一笑,“那你别上老娘的床。”

男人一听,那还得了,直接夺过女子手中的牛奶,苦着一张俊俊的帅脸,吞咽下。

其实,他对牛奶还过敏。

“可以了吧。”男人的狭眸迸发出迷人的光彩。

女子的眸子一闪而过别样的眸光,红唇清启,“好,纳兰邪,你乖乖得等着,我先去洗澡。”

男人急忙钻进被窝,眼巴巴得等着某个女人出来。

水声渐熄灭,她穿着一身睡裙,走出卫生间,眸子落在床上睡着了的人,层层的忧伤弥漫。

“咳咳,咳咳。”她握住了嘴,防止着自己咳得大声,慢慢地走到床边,注视着床上的男人,又缓缓看向床头的牛奶杯,低下身子,吻住他的眸子。

对不起,纳兰邪,我想留给你的是余生的快乐。

“咳咳——”血腥味涌上来,她的指尖再也堵不住鲜血得流淌,急匆匆得走出卧室。

“咳咳,咳咳——”她的嘴角的血流淌得越来越多,在洁白的地板上开出妖艳的彼岸花。她的眼角的泪划过脸颊,贝齿紧紧咬着唇畔,唇瓣上的皮被她咬破,触目惊心,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

绝不会低头,不会向命运低头。她的清眸冷冽而倔强,死死抓着自己的心口,仿佛一瞬间整个心都被撕咬开来。

这间客房离主卧室很远,却离小包子的房间极近。纳兰邪当初安排小包子的房间时留了个心眼,直接发配到最远处,省的和自己抢老婆。

躺在床上的小包子忽的睁开眼睛,额头一阵冷汗,小小的一张脸露出如纳兰邪一样警惕时的表情。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小包子仿佛一瞬间长大了不少,每日吸收着不同的课程和知识。

自幼习武,小包子的听力极佳,低头看了眼安睡的小白,跳下床,走出了房间。

“咳咳,咳咳。”他小小的身子随着声音走到一间客房,拧了拧锁柄,才发觉锁上了。

小包子看了眼旁边的花卉,折下一枝,插入锁孔,门,立马打开了。

“妈咪——”小包子奶声奶气的声音颤抖,瞳孔睁大,不可置信得看着里面的场景。

他看到了什么,她绝美的妈咪坐在地上,鲜血流淌了一地,脸色透明到仿佛变成泡沫,消失不见。

天心的身子抬不起一丝的力气,看到小包子,也是满脸的惊讶,刚要唤他,心脏口又是一阵剧痛,咳嗽起来,嘴角的血再次喷洒。

“妈咪——”小小的小包子赤着脚跑过去,却不敢碰脆弱的妈咪。

天心强装出温柔的笑,倒是她忘了,轩轩是从小跟着长老们习武的。她露出一丝苦涩,深呼吸了口气,抬起手。

这辈子从没想过要负过谁,也从未负过谁,却终归还是负了你,伤了你,如果可以从头,我一定紧紧抓住你的手,不管前方是如何的荆棘满途,许你一世安稳。——纳兰邪

“轩轩,过来。”她的脸色苍白,如童话故事里那个在刀尖上起舞的人鱼公主,在阳光下化为泡沫,嘴角含着淡淡的浅笑,轻轻擦拭干净血迹,朝着小包子招手。

她还是那般的美,美得风情万种,美得如不染尘烟的缥缈,美得依旧惊心动魄。

小包子白嫩嫩的小脸蛋上滑过泪痕,清澈乌黑的眸子噙着泪光,一步步得走到天心的身侧,却不敢触碰她。

年纪稚嫩的他早早经历了人世间的悲伤离合,成熟而脆弱。

“宝贝,别怕。”天心心疼得把小包子抱在怀里,她的怀抱是冰冷的,他小小的身子也是凉凉的。

或许天心身上的沁香,让小包子再也忍不住,搂住天心的脖子,轻轻抽泣,“妈咪,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连爹地走了,乐乐也走了,我只有你了。”他不再是那个尊贵的纳兰继承人,萧氏的小少爷,只是单单纯纯的孩子,脆弱的孩子。

小包子的话充满了心酸,天心眼眶里的泪差点落下,紧紧回抱住了小包子,我的孩子,对不起,让你经历了这些。

“轩轩,妈咪不会有事的。”她轻拍着小包子的后背,微微仰起头,不让眼底的泪流下。

“妈咪,我们告诉爹地吧,爹地那么神通广大,肯定能找到人为你引蛊的。”小包子红肿的眼眶,“我现在就去找爹地。”小包子挣脱开天心的怀抱,向外跑出去。

“轩轩,咳咳,咳咳。”天心的呼吸急促,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溢出唇畔,嘴角擦拭干净的鲜血再次流淌,她伸手捂住,那些鲜血透过指缝,滴落在地上。

“妈咪,妈咪。”轩轩急忙跑回去,抽了好几张纸巾,蹂躏成一团,心慌得去擦拭天心嘴角的血,“妈咪,你不要说话了。”

洁白的纸巾上绽放成花,刺激了小包子的眼睛,诺诺得抬起头,一脸的悲伤和迷茫。

天心强压下心口的痛意,用尽力气抓紧小包子的手,“轩轩,你答应妈咪,这件事……不能让你爹地知道。”

小包子低下了头,看了看手上染血的纸巾,白嫩嫩的小脸一脸纠结和犹豫。

“轩轩,妈咪……求你了。”她加重了语气,又是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妈咪,你别说话了,我不会告爹地,不会。”小包子抱紧天心,大颗大颗的眼泪直掉下来,“我答应你,不会告诉爹地。”奶声奶气的声音此刻沙哑,“但妈咪,你一定保证要好起来。”

天心微微一笑,伸出小拇指,这是他们母子三人之间的约定。

小包子颤抖得伸出小拇指,勾住,“妈咪,你想过没,你以为为爹地好,但到最后爹地还是会受伤,伤得比现在还要厉害。”小小的脸上露出智慧的光芒,他是天心和纳兰邪的孩子,自然是天才中的天才。

天心微愣,苦涩而笑,“你不懂。”

可她忘了有一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小包子的话却在之后得到了印证。

胸口的痛意减弱,已经是午夜了,她抱起安睡的小包子,走出客房,安顿好小包子,收拾干净客房,回到了房间。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身上。纳兰邪一夜好眠,睁开眼睛,就看到枕在自己臂上的娇妻,先是一阵郁闷,到嘴的肉竟然被自己丢了,而后却看着自家老婆,嘴角荡开了一抹浅浅邪魅的弧度。

还有什么幸福的事,就是自己心爱的人躺在自己的身边。

我要的幸福很简单,早安睁眼能窝进你的怀里,晚安闭眼有吻落进我眉间。

她的每一句话,他都刻在心口,念念不忘。

他的头微微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息间,吻落在她的眉间,一吻落毕,他像个孩子得逞般躲开,侧着身子看着她。

她的嘴角漾开一抹浅浅的弧度,精致的眼眸微微睁开,黑白分明,如玲珑剔透的水晶,不染尘埃,又仿佛含了清澈春水,明亮温婉,那长长卷卷的睫毛,轻轻颤动,像随时可能振翅飞走的蝴蝶,灼灼得望向纳兰邪。

“你偷亲我?”她的嘴角翘起,顽劣如调皮的孩子。

紫黑色的狭眸渐渐变得深邃,将她的身子揽入怀里,“老婆,我是光明正大得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利。”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才起床去吃早餐。

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小包子每天都是一早被带走学习,行程比他俩两个大人都要忙。

“纳兰邪,今天可以陪我一天吗?”她的眸子带着少许的祈求,压在眼底。虽然也知道才刚刚回来,纳兰邪还有文件要处理。

纳兰邪一愣,对着她浅笑,“老婆的命令,当然是排在第一位的。”

她的嘴角因为他的话荡开绝美的弧度,美得出尘。

“纳兰邪,你就不怕成为昏君吗?”

纳兰邪执起她的手,深情款款,“若是你是杨贵妃,我甘愿成为唐玄宗二世。”

天心打了个寒颤,缩回了手,“纳兰邪,你就装吧。”她低头,继续吃着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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