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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逃逸记

鲁北商人严士高,爱好驾车,虽腰缠万贯,却不聘司机,自驾“宝马”出入各种场合,酒后驾车已成家常便饭。

一夏夜,严士高连赶了两个酒场,饮酒过一斤,归时,已是晚十点有余。行至徒骇河堤上,酒意上涌,醉眼蒙眬,仍勉强支撑。忽听一声惨叫,极其凄厉。忙踩刹车,下车借灯光一看,一女孩倒在车前,满脸鲜血。顿大惊,酒意已去半。他蹲下身子,仔细观望,见女孩上穿黑色西装,系红领带,下身着一黑色短裙,胸前佩戴一标牌:万春大酒店领班黄盈盈。严某激烈思想斗争一番,终不想承担酒后肇事之重责,瞅前后无人,遂驾车逃逸。

几日后,严士高外出应酬晚归,行至城乡结合部一荒凉路段,忽见车前方出现一行人,急踩刹车,按下窗玻璃,正想叱责,见前方竟空无一人。他将车灯全部打开,不断变幻远近灯光,氙气大灯将路面照得亮如白昼,仍不见人影,疑是花眼,遂上车继续前行。刚刚提速,那人又出现在前面,依稀是一女子,穿黑色短裙,着黑色西装。他连连摁动喇叭,那女子却依然慢慢行走,并不避让。他将车刹住,下车,正欲谩骂,人又消失。他再次上车,刚将车启动,那女子又现车前,轻飘飘地行走在马路中央。严士高已觉有异,决定从一侧绕过女子。不想,那女子犹如背后长了眼睛,严车靠左,她靠左;严车靠右,她靠右。严再下车欲与之理论时,人又消失。如是三番,严士高怒而生恶,加大油门,朝那女子后背撞去!一声巨响,那车竟撞在一棵大树之上,严士高从前挡风玻璃甩出,顿时魂归西天。

第二日晨,出现场的民警看到一辆“宝马”车撞瘪在一棵大杨树上,车主被甩在路边的一座新墓前,尸已僵硬。墓前立有一碑,碑上有字如斯:爱女盈盈,年方二十,夜遇车祸,身负重伤,贻误抢救,不治身亡,为父心碎,立碑纪殇。立碑人: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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