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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怦动心此情无关风与月(1)

秋萤轩。

婢女阿素望了望满地碎屑,朝阿雅打了个眼色。

阿雅摇摇头,这时安瑾却冷冷道:“你昨儿没有把消息捎给夏桑公公吗?”

侍立在旁的一个太监大骇,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主子,奴才确实已让夏桑公公转告皇上,这——”

安瑾冷笑:“你有无对夏桑说,只要他助本宫,本宫他日必定帮他坐上内务府总管之位。”

“奴才……”

“蠢货!”安瑾大怒,一个盏子摔过去,那太监也不敢闪避,盏子碎落,鲜血沿他头上滑下,留了满脸。

安瑾犹不解恨,扬手耳掴子便要扇过去。

这时,一个宫婢却急急奔进,禀道:“娘娘,琴芳宫华妃娘娘求见。”

安瑾正在气头,年璇玑煮的茶似乎凑效,每日茶水用尽储秀殿方退回茶具,皇帝却杳无声息,还是上皇后那过的夜,这教她如何不气?

偏生华妃名位比她高,又是太后亲侄女,如今比不得那段正受圣宠的时间,她一拂袖,便往门口去。

不想才走得几步,便听得一把娇媚的声音道:“哟,我说瑾妹妹,你这儿是怎么回事?你走路千万得小心点儿,别扎了脚才好,皇上可是会心疼。”

安瑾咬牙,只笑道:“谢华妃姐姐提醒,倒是华妃姐姐自个小心才是,若姐姐伤了,皇上多在鸾秀殿,消息难免迟达,这后面皇上知道了,指不定多懊恼难过呢。”

这小贱人是讥皇帝少往她的琴芳宫走动吗?华妃脸色微变,很快又笑吟吟道:“鸾秀殿?原来妹妹还不知道啊?这秋荧轩地处偏僻,也难怪妹妹消息收得慢,皇上在凤鹫宫。”

“凤鹫宫?”安瑾喃喃道。

华妃看目的已达到,只说琴芳宫里还有事,一笑便告辞。

这宫里没有永远的敌人。

本来皇上不频宿一宫一院也无甚大事,然而……皇帝今日没有早朝。

距庆嘉皇帝上次没上早朝的时间,已经三年。三年前,一位老臣故世,皇帝亲到其家凭吊才罢的朝。

凤鹫宫。

两个宫婢从年嫔房里匆匆走出。

“蝶风姐姐,我高兴。”捧着铜盆的小宫婢悄声道。

蝶风啐道:“死丫头,咱们主子病成这个样子,你还高兴。”

那婢女道:“昨晚可真把我吓死了,皇上抱着娘娘回来,娘娘这身上水呀伤呀,脸色白得纸似的……”

“这你还高兴?”蝶风恼道。

“你当时光顾着急,可没注意皇上瞧娘娘的眼神,那又急又怒的,还是徐总管亲自到太医院宣的崔医女,姐姐,依我说,咱们娘娘出头了。”

蝶风一怔,随即笑道:“这话在理。”

眉心轻蹙,又道:“只是得防着别人妒恨才好。”

“追追,玉环,小狼……”

轻轻的梦呓声音传来,目光扫过床上的女人,龙非离才单手去翻前面小榻上的奏折。

“皇上,奴才来吧。”

旁边的夏桑赶紧上前帮皇帝翻开了折子,又静静退回去。他悄悄瞟了眼这对帝妃。眼前这情形还真有丝……诡异。

皇帝就侧坐在床沿,床下置了张小榻,用来堆放奏折。他右手放在榻上……这左手却是与年嫔的手握在一起。

年嫔还在昏睡,自昨夜回来,便没见醒转。崔医女说这寒体入气,情况甚是严重。

让夏桑吃惊的是,皇帝罢了早朝,让侍官把这奏章都送到凤鹫宫。他自己在这里守了年嫔数个时辰,待到天大亮了,准备挪到桌上去批奏子,这才站起来,手便被年嫔无意识的拉住,凝了她的手一眼,却没有挣脱她,任她握着,只唤人取了小榻过来。

别的宫妃的手哪个不是白腻玉净,潋滟流红,这年嫔却是十指不涂丹寇,指甲修剪整齐,手背上新伤旧疤,看着掺人。

刚两个宫婢进来替年嫔擦汗,他听得皇帝淡淡问,她手上的旧疤是怎么回事。

当时那小婢恭恭敬敬就答了,说是娘娘煮茶还有爬树弄的。

大婢蝶风见状立刻拉住小婢不让她再碎嘴。

皇帝当即皱了眉,“爬树?”

夏桑差点没笑出来,这位娘娘还有此兴好。

听到后来,才知道她每天竟是晨起便去御花园爬树取的露,带了宫人去,也不让别人动手,只让他们守着,自己去撮弄。

“她取回来的露珠,放哪儿?”皇帝似乎来了兴致,蹙着眉便问。

当时,蝶风返身从外屋拿了个瓶子进来,皇帝还没说话,他已禁不住暗地叫可惜——那是藩王进攻的羊脂玉萃瓶,玉净无暇,做工考究,当世无几,是从麒园回来那晚,皇帝命徐熹连着一批珠宝送过来的。

“龙非离……”

思绪被微细的声音打断,夏桑吃了惊,这年璇玑也忒大胆,还直呼皇帝名讳。

“夏桑,你出去吧。”皇帝却放下了手上的奏折,命令道。

“奴才遵旨。”

替皇帝把门掩上,渐合的缝隙里,他看到皇帝伸手挥落了一床锦帐。  龙非离单手从怀中拿出锦囊。手中锦囊料子普通,手工也不算精细,做这枚锦囊的人那时还年幼。

锦囊面上心漪二字。目光才落到上面,却突然记起昨夜在荷塘边怀里那具轻轻颤却没作怎么作出声响的身体。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耳边是荷塘边那微薄的声音,又突然变成:

——龙非离。

他一怔,看向身侧枕畔睡沉的人,没甚血色的唇轻轻张合。

“龙非离。”

他自嘲一笑,崔医女说她情况甚险,只是,即使他留在这里,她要有事还是有事,他竟然罢了早朝。

这算什么。

再一次还她的人情吧。

是这样么。

手臂上一沉,他看去,睡梦中的她有了些不经觉的不安份的动作……枕到他的臂上。

把锦囊收好,把她的头扶进怀里,手指摸上她的苍白干涩的唇,轻轻重重划过,她的唇微动,不经意却含住他的指。

他的心微微一荡。

俯身吻上那两片唇。

像昨晚的吻,也许不过是不经意。

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她是他的妃,他的东西。

这是最正常不过的吧,和其他无关。

纱帐外,窗纸薄,阳光橙橘,透进几分柔和明媚。

日之早,时间正好。

欲逸奢,宜戒。他一直谨慎。

只是,对她仅是欲望吗……怎么竟浪费了这样的时辰来狎弄起一具没有知觉的身体?

年璇玑……

便是这些天了,他等她跟他说些东西。

心上是突然而至的烦躁,她的身子在他唇齿的掠夺里不安地扭动起来,身体间的厮磨让他腹下一紧,他加深了这个吻……忘记了谨慎。

床下,小榻微倾,奏折散了一地。

眼前,是一双灵动之至像水漾般的眼睛。

小桑子。

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叫他了,在他成为内务府副总管之后。

那嬉闹般的明媚笑意,微微刺痛了眼,想起前些天陪皇帝到华音宫,太后摆了小家宴,请了皇帝两位王爷还有她。席间,太后谈笑说起她的婚事,看皇帝可有看中的人指给她。皇帝淡淡道,玉致还小,朕还想多留她两年。

太后本来就有了人选计较,待向皇帝列出名单的,却教皇帝轻描淡写回绝了,当场脸色就微微僵了。

她还是不以为意,只是笑,向着几位哥哥闹……

龙玉致,你怎还能笑得这样快活随意?你难道还没有认知你的婚姻最终只是一场交易吗?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毫无余地。

宴罢,他只当做不经意地问皇帝,“皇上,你认为太后想把玉致公主指给那位王公大臣的公子?”

“如果朕说太后认定的是其中一名藩王呢?”皇帝当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太过犀利。

他心里微微一惊,当即低下头。

他向皇帝许了性命,皇帝也待他极好,但除此之外,他不过是一名阉人,什么也不是。哪怕他其实……前些天,手下的太监献媚,说新进了一批年轻貌美的宫婢,问他有无看中的,选几个来做对食。

对食,即是宫中太监与宫婢结为夫妻,也好在宫中有个照应。毕竟,太监虽净了身,也有不少情欲未净。虽做不了那种事,但与宫女结成对食,互相抚慰的还是不少。

宫里的人都知道,夏桑总管好脾气,那晚,他冷笑动怒,他的内力修为极高,仅挥袖一甩,已把那太监摔成重伤。

以他此时的地位,别说对食,他即使想要一位白璧无瑕的官家小姐也非难事,只是,想要的今生注定要不起,便葬在心上,除此,夏桑谁也不要。

几弄几进。出了年嫔的房间,走出厅子,才走到园子,夏桑便看见一只圆滚滚的东西向他奔来,确切点说,是往厅内房里窜去。

他身形一掠,便挡在它前面,手一摔,把厅子的门扣上。

“你的主子正在里面休息呢,你进去干什么?”想起皇帝看年嫔那微微炙热的眼睛……也许,不仅仅是休息,他慵懒一笑。

眼前的小东西,正是失踪了一晚的雪狼。

夏桑想,只是这头雪狼的颜色好像不怎么雪了。身上皮毛灰蒙蒙一片。

脚步声从院门传来,他看过去,只见清风一脸怒色走了进来。

这人爱穿绿衫,这时,衣衫上却也是灰溜溜的,敢情这消失了一晚的一人一狼都掉进泥潭里了?

他昨夜看清风追得起劲,皇帝让他驯练雪狼的战斗技,这怪人却绝对卯足了力,不知情的看到了还以为他也把杀死那小兽为己任。

他知道雪狼此时的修为,十只也打不过清风,脚下便留了力,这一疏懒,那一对儿便不见踪影了。

“小畜牲!”清风一看到小狼,厉声斥道,飞身就追过来,小狼这会正在用爪子趴拉那紧闭的厅门,着急地想钻进去。

它看到清风,也厉嗥了声,却又赶紧去抓那门。

夏桑看得爽利,笑道:“小爷,别进去打扰皇上和娘娘。”

小狼似乎听懂他的话,这听懂的反应是——用圆滚滚的身子去撞门。

看到它急匆匆的模样还真成精怪了不成,夏桑好气又好笑,急忙闪身到它面前,拦下了杀气腾腾的清风,皱眉道:“你好歹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了,和一只小牲兽较个什么劲儿?你们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泥潭一夜游?”

他说着自己倒忍不住先笑出声来。

清风咬牙道:“这狡猾的小畜牲昨晚把我引到碧霞宫。”

夏桑一凛,这碧霞宫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是冷宫!住了先皇那些失宠的罪妃。

现在的皇帝倒还没有遣过哪位妃子进去过,君心难测,就不知道日后谁会开这先河了。想到这儿,他无意地掠了这凤鹫宫一眼。

只听得清风恨声道:“那地方有一处是泥沼,不知道这鬼东西怎生知道了那地儿——”

“你掉进去了?”夏桑笑吟吟问。

清风冷笑道:“它也不好受。”

夏桑是聪慧之人,转念一想,便明白清风必定把雪狼也拉拨进去了。

这一人一狼最后居然还能脱身——两只怪物。

小狼把门撞得咂咂作响,夏桑眉头一皱,怕它扰了皇帝的兴致,从怀中拿出包花籽,往前便走。

“小爷,这边。”

小狼攫了他一眼,那神态却甚是高傲,并不理会,只发了狠用头去撞门。

这下清风也微微奇怪了,望向夏桑手上的小花。夏桑蹙了眉,道:“老怪,你说这雪狼是不是有点不对劲,紫苏花瓣明明在我这儿——”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得焦急的声音从院门的方向而来。

“娘娘请回吧,我家主子正在休息呢。”

似乎是年嫔的大婢蝶风在与谁争执。

倒也不必猜,一行人很快转了进来。

两拨人。

凤鹫宫数个婢女太监,还有却是秋萤轩的主子,安瑾和她的人。

“哦,夏桑总管也在啊。”安瑾笑道,领着一众内侍径直从蝶风等人面前而过,朝清风点点头,便走近夏桑。

蝶风怒极,但转念一想,这夏桑总管在此,自会处理,倒没有自己插嘴的地方,不如先看着为妙,别给主子添了什么麻烦才好。

安瑾清楚清风也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但清风性子冷漠,脾性怪僻,也不如夏桑年纪尚轻便处掖庭高位,便只多花心思去笼络夏桑。

“夏桑见过瑾嫔娘娘。”夏桑不卑不亢道。

清风早已冷嗤一声,走到边上,只冷冷看着犹自在撕划着的小狼。

“不知道娘娘过来是——”夏桑淡淡一笑问道,心里却微微叹气。

这安瑾到底出身不高,小家碧玉,虽甚是聪明,心性却还嫌浅了点,看銮秀殿,琴芳宫和琉璃宫那三位又有谁过来了?

皇帝第一次为一名嫔妃搁了早朝,谁不心急,但皇帝现在的心意却摆明向着年嫔,哪怕他心里也许另有计较,只是谁知道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是智。

安瑾掠了身旁的阿雅一眼,阿雅会意,稍托了托手上的礼盒,上前笑道:“禀夏总管,咱们娘娘听得年嫔娘娘身子抱恙,惦着年嫔娘娘的病情,便让奴婢们备了些滋补的汤膳,紧赶紧慢的过来了。”

夏桑笑道:“瑾嫔娘娘个有心人,想来皇上知道娘娘有此为他分担之心,也很是喜欢和欣慰,只是瞧这不巧的,皇上和年嫔娘娘这会正好歇下了,娘娘的东西和心意就由奴才转交年娘娘吧。”

安瑾心下一沉……她虽心焦如焚,实则在来此之前,还派了小婢打听,知道皇帝在凤鹫宫批阅奏折,年嫔还病恹恹的昏睡着。她之前不借送茶之机到储秀殿找皇帝,是想诱皇帝来找自己,岂知这左等右等却是他上了皇后的寝宫。

这次,便想借着探病的机会,来与皇帝见一面。

夏桑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皇帝与年嫔在里面行那云雨之事……

她手心捏得死紧,咬住唇瓣,他明明说过喜她性情才气的——之前不过是一盏茶,哪儿拂着他了,为何他对自己……

这时,夏桑背后的门倏地一声开了,众人吃惊看去,却不是那小狼崽弄开的……龙非离仅着白色单衣从里面走出来,脸容俊美妖魅,却面沉似水。

这时,夏桑背后的门倏地一声开了,众人吃惊看去,却不是那小狼崽弄开的……龙非离仅着白色单衣从里面走出来,脸容俊美妖魅,却面沉似水。

“皇上万岁!”

所有人都赶紧跪了下来。安瑾盈盈拜倒,心里不是滋味,他与年璇玑……

并未像平日那般让众人平身,龙非离锐眸一扫,冷冷道:“夏桑,你是怎么办事的?朕让你守在外面,你就给朕弄这些乌烟瘴气吵吵闹闹出来?”

“奴才知罪。”夏桑赶紧道,心下却想,皇帝虽不是重欲之人,但教这瑾嫔一吵,不知那事办完没有,想来也是扫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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