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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苦争斗玉碎瓦全登西楼(1)

皇帝被伤,一切都变得紊乱。

昏眩间,只听见急急的脚步声,女人的叫声。混乱中,她竟然还分辨得出他的声音。

清冷弥怒,“交宗人府。”

宗人府,那牢狱就是个酷刑鬼地。

她轻轻一笑,堕入黑暗前,她的意识出奇清醒:这次她是再也活不成了。

月中天,琴芳宫。

芙蓉绣帐里,青丝披散了一床,华妃脸色醉若桃酡,痴迷地望着男人精瘦结实的身躯。龙非离却猛地推开身上的娇躯。

“皇上?”

“你刚才给我喝的汤下了什么东西?”龙非离眸色一沉,披上袍子。

华妃吓得俯身趴跪在床上,惶恐道:“臣妾只是想那药能增加情趣,臣妾——”

“敏儿,只此一次,明白了吗?”皇帝冷冷撂下话,甩袖扬长而去。

凝着男人的背影,华妃咬牙,那么烈的药,他居然能忍着不碰她。

璇玑蜷在稻草丛中,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脚底冰冻沁凉,像踩进了冰雪里。心头一抹血痰汹涌,上下不得,捂住嘴猛地一阵咳嗽,暗红顺着指缝缓缓流下。

初春的天气还霜冷如虎,地牢又阴暗寒冽,她只觉头眩如火烫,知道定是着了凉,勉力把单薄的衣衫拉拢了一下,手又骤然跌下,试了几次,竟无力再抬起。

突然,草丛中轻轻一阵耸动,一只巨大的老鼠窜出,跃上她的手腕。

她苦笑,她甚至没有力气去赶走那只黑毛畜牲。

狱中多硕鼠,也不怕人,那东西两眼眯起幽绿的光芒,撕咬开她腕上的肉。

她只是笑,咬牙忍着,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中,有人握过她的双脚放进自己的怀中,她紧闭了眼,鼻中清檀香气薄绕。

“翠丫,翠丫。”她口齿含糊。那是她的贴身小丫头。她畏寒,天冷的时候,那个不多话的小丫头总是这样帮她取暖,虽然曾她多次告诫过翠丫不要。

只是,翠丫不是已经死了么。

她泪流满面,往那抹温暖再偎紧一点,“翠丫,他是坏人,他把年家的人赶绝杀光,今天,他打了我。”

胸口淤闷痛苦,脚背冻疮瘙痒,她忍不住两脚交叠互相厮磨起来。

空气中,逸过轻细的叹息。

她被搂进一个人的怀中,那人把她的双脚放到膝上,为她轻轻挠起来。

“为什么皇后当天要把我救下?我死了不正遂了他的心吗?”贝齿把唇咬出血,与簌簌而下泪水混融在一起,再也释不出清浊浓浅。

“是,他是坏人。”那人收起手,拍着她的脊背,轻声哄慰。

月光疏冷,从牢房墙壁上端的小窗漏了几丝进来,晾在一张脸上,凤目狭长,眉心凝簇。

“你没有死,不是皇后要救你,是因为朕舍不得。”

“他打了我。”她低低喃着,又笑了。

龙非离唇边也扬起丝笑,月光拉了一抹在他脸上,莹光素流,却映不出深浅。

“不打你,你这两只手就毁了。”

“先皇留下的烂摊子,各路藩王拥兵,太后外家也握了重兵,我现在还不能与他们抗衡,让他们互为牵制,这牵制之势暂时不能打破,此消则彼长,而偏偏太后想你死。”

草丛一阵响声,他看过去,眼梢余光恰落到她血肉模糊的腕上,皱了眉心,抬手一扬,几只老鼠跌了出来,死在栖身的那堆黄垛子上。

黑得发亮的鼠身上,各插了一支银针。

单手把她揽紧了点,另一手挽起她的罗裙,把她的里裤第高,膝处雪肤上深埋了枚银针。

手指才按上那针眼处,她便往他怀里靠。

“疼。”

他微微拧了眉。

在兰心小榭,他暗中出手伤了她的膝,为了保证她一定把茶盏摔落,那一针的劲道,他下了狠力。

“乖,这东西一定要拿出来。”

她的神志还模糊,只是本能地往他身上又偎了偎。

他探手入怀取了把匕首出来,外鞘纹理拙朴。

俯身吻住她。

彼此的身体熟捻又渴望,她轻轻婴宁出声,他撬开她的唇瓣,缠上的她的舌,吸允起她的气息。

手轻抚着她膝上的肌肤。

她动情处,手指不觉勾圈住他的领子。

手掌一翻,匕首出鞘寒光微漾,他用匕首剜开她膝上的肉,把针挑出。

她蹙紧眉,低呜嘶哑,冷汗从额上滚下。

他默不作声,唇衔着她的,把她的呻吟统统咽下腹。

针尾带出一股血珠,溅落在他的袍上,晕染成暗哑。

喂她吃了颗护心丹,又拿出一个青花小瓷瓶和绢布,倒了些粉末在她膝腕,替她包扎了。

做完这一切,才把她重抱进怀里,下巴轻搁在她的发顶上,手指从她的额角,紧闭的眼细细划下,神色慵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只是全然的漫不经心。

“阿离,阿离。”

那声音微细,他以为她醒了,微蹙了眉,探了她一眼,发现原来只是梦中呓语。

那一眼,原本克制了的心神,便没办法再收敛。

秋水剪了的瞳,她的一双眼睛很美丽,此刻阖了,长睫颤动,在眼底的青荫里投下一片迷离。

樱妆的唇,薄有颜色。

他体内的药性开始翻腾,不过是用内力强压的,华妃那里的克制在看她一眼以后悉数崩塌。

年相的事以后,有多久没碰她了。

掌中的娇躯是他疼爱了多少遍的。

在她脸上轻划的指,倏然停住,又滑到她的腰间,挑开了那束带的璎罗。

末了,只是握紧了指,轻轻拥着她。

不久,牢外,脚步声轻微。

“皇上,老奴帮你传一位娘娘侍寝吧。”徐熹低声道。

“不必了,今晚朕想在这里陪陪她。”

他胸口气血翻涌,侧身吐出抹红。

“皇上——”徐熹还想劝他,见他袖手一挥,知他心意坚决,只好垂手站到一旁。

“东西拿来了吗?”

“那铁券您真的要给年妃娘娘?”徐熹屈膝跪下,道:“请皇上三思。”

龙非离笑道:“你这奴才老了,话也越发啰嗦。”

徐熹知这主子脾性,不敢再多说什么,走进去躬身把东西递给皇帝。

却是一枚白玉环。玉色剔透玲珑,触手生温,那玉身雕纹精细,刻了两字:诛仙。

背面,同样铭刻了另外两个字。

弑神。

“不是说铁券丹书吗?这怎么变成了玉?”黑暗里,声音骤起,几分急促震惊。

徐熹走了出去,语气凝重:“那边情况怎样?”

来人随声应了一下,却没说什么。

龙非离把玉挂到璇玑颈脖,轻笑,“清风。”

“是,师兄。”

青年的身影从黑暗里透出,脸上神色复杂。

“太后的探子看着师兄的辇驾到了皇后那儿,又候了会儿便离开了。有一件事师兄猜测得不错。”清风缓缓道:“紫宁王爷龙立毓秘密回了帝都,今晚正做客太后寝宫。”

徐熹惊道:“皇上。”

“这局势越来越乱了。”龙非离嘴角微扬,“太后外家握兵10万,密谋另立新帝,年相倒了,三路藩王却仍各领5万精兵进帝都藉口要勤王,前线30万大军还在与匈奴打仗,战事告急。帝都御守的兵力不足4万。”

“师兄。”清风微微沉了声,“到时我和名剑山庄一班师兄弟必可保你安全离开帝都。”

“谁说朕要走?”

清风一惊,看了徐熹一眼,后者也正往牢里看去。

那人的脸低垂,隐在阴影中看不分明,他的声音悠悠传来。那抹闲意慵懒,一如往日午后他陪璇玑小寝时和她说话的语调。

“朕就怕它不乱,这局势越乱越好,倘若它不乱,朕就让它乱。”

“皇上的意思是?”徐熹凝神。

“我皇兄紫宁王爷想做王,各路藩王又有谁不是狼子野心?”龙非离笑道:“三个藩王表面交好,暗里谁也不服谁,他们分散了,不能与太后抗衡,合起来么,那最终的胜利果实该谁来拿?”

“如果只有单独一方,那么这场仗龙非离九死一生,而现在鹬蚌相争。”

“师兄要他们斗得两败俱伤,然后当那渔人?”清风抚着剑鞘上的缨结,笑。

“那只是下策,朕还要用他们的兵来抵御外敌,死伤不能重。”

怀中女子蹙眉,似乎便要睁开眼睛醒来,龙非离淡淡说着,伸手点了她的睡穴,把她放到自己的膝上,又脱了外袍垫在地上,才把她抱放上去,用袍子裹了她的身子。

他负手凝向窗外,衣袂微动。

“匈奴六十万大军压境,兵力是我们的两倍,他们是疯了才挑这个时候谋逆,如果西凉被攻陷了,这亡国皇帝谁喜欢谁当。”

“师兄,如果你没有发亲兵去打这场卫国之战,他们谁敢动你一下?”

清风冷笑,“国破山河在,那些人是孬种!”

“所以这国不能破。”

有人朗声说着,快步而进。

“段统领?”徐熹看清来人,大吃一惊。

清风性冷,这时也惊疑盛重。

“日晷山一役,你率五千精兵全军覆没,只有你这领军生还,你现在不在战场赎罪反跑了回来?”

长剑出鞘,清风扬手直指男人,厉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皇上在这里的?”

双目炯炯,颌下短须,男人扬眉一笑,毫不畏惧那七尺锋芒,径自走到牢房门,跪下道:“段玉桓叩见我皇,吾皇万岁。”

银针从牢门疾射而出,剑锋被荡开,清风一惊,旋即收剑回鞘。

“白将军还好吗?”龙非离唇微扬。

“将军托卑职告诉皇上,敌人要破日晷城,除非白战枫死了。”段玉桓道。

龙非离颔首,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段玉桓又从怀中掏出两个锦囊,笑道:“这里面的玩意是将军让卑职带给陛下和年娘娘的。”

龙非离瞥了过去,那两个漆金点翠的锦囊,其中一个淡褪了色,似乎被人握在手中常常摩挲。

他淡淡道:“白战枫想送礼物给璇玑,不必避朕这个嫌。朕那一份就免了吧。”

段玉桓吃了一惊,攥紧那锦囊。他性情刚毅豪爽,这时也不敢多说什么。清风往牢里地上的身影瞟了眼,眸色暗冷。

徐熹却满腹惊惑,内忧外患,即使是白战枫这名用兵如神的儒将,但三十万对六十万,这城如何得不破?情势已经十万火急,偏偏帝都即将内乱。

龙非离突然把遣到边境打仗的禁军统领段玉桓秘密召回,似乎别有深意,只是,这位年轻的主子真有办法逆转这一局吗?西凉建国数百年,从未遇到过这样严峻的形势。

牢房里咳嗽的声音传出,龙非离又吐了口血。

众人吃了一惊。

“徐公公,皇上怎么了?”段玉桓急道。

“皇上被下了烈药。”

清风眉头紧皱,“师兄,你前些时候便知道华妃惯在汤膳里下药,今晚怎么还过去?”

龙非离没说什么,只轻轻扫了璇玑一眼。

徐熹一凛,却突然想通了些事情。

从皇帝提出陪慧妃到赴宴,到顺势让华妃侍寝,都在他谋算之内。他一早就知道璇玑在那儿,不动声色过去为她解围,后借华妃下药起怒离开,夜探宗人府,那宗人府府正是他的心腹只是,龙非离虽颜如翩翩公子,但实则性子冷绝狠辣,在这样的困局下竟还费了那么多周章来保一个女人,有谁会想到?

“什么时辰了。”龙非离问。

“皇上,快五更了。”段玉桓道。

龙非离俯身把璇玑抱回怀中,道:“清风,紫宁王爷和太后大概谈得差不多了,天亮以后你把探子带过来,朕在寝宫等你。”

“是。”

“玉桓,你秘密回京的事绝不能外泄,朕让你办的事立即着手。”

“卑职遵命。”

“现在,你们都退下吧。”

“师兄,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不是要把铁券丹书赐给年妃吗?但那明明是一块玉。”清风突然顿了脚步,回过头。

“你倒紧张这个。”龙非离笑道。

段玉桓听得铁券丹书,面色大变。

随随看了段玉桓一眼,龙非离收了笑意,道:“你们听说过西海仙砚台吗?”

“那地方不只是志怪小说里的传说么?”段玉桓失声道。

徐熹道:“两位爷,仙砚台确实存在,清风你和皇上师出同门,实际上名剑山庄的祖师爷便来自西海,数百年前,仙砚台里的一个扫地小僮。”

清风怔然,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反是段玉桓骇道,“名剑山庄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师祖竟只是一名僮子,这仙砚台的武功——”

“敢诛仙敢弑神。”徐熹苦笑,缓缓道,“百年前,先祖爷传下铁券丹书的同时,还传了这一块玉。只有铁券无玉,这铁券便无法发挥它最大的效用。”

段玉桓与清风相视一眼,神色凝重。

龙非离淡淡道:“仙砚台祖辈曾受先祖爷救命大恩,用玉环作为信物,立誓必报此情,还先祖爷三次救命之恩。”

“大将军王辅助先祖爷建下西凉,功高至致,得到了铁券的赏赐,当时他却反问先祖爷一句,‘皇帝的心最善变,倘若有一天铁券也保不了臣无虞呢?’先祖爷有见及此,把玉环也一并给了大将军王,并与仙砚台另立盟约,持铁券和玉者,仙砚台必保其性命。”

清风喃喃道:“原来背后竟还有这样一个掌故。”

“皇上,倘若这铁券和玉在您手上,这暴乱起了,仙砚台保的就是您啊!”段玉桓激动道。

“师兄!”清风咬牙,立刻跪了下来,“这东西不能给年璇玑。”

“成王败寇,到最后若不能成,朕认了就是。”龙非离凤眸微眯,末了,淡淡道:“都下去吧。”

脚步声来去匆忙,只有徐熹还垂手站立在一旁。

天快亮了。

眉睫弯弯,她睡得正好。

吻,描绘过那脸上的肌肤,轻轻的,不至于惊醒这个梦。

年相勾结匈奴颠覆社稷,我不能手软,也绝对不会。

你就这样恨着吧。

如果我成功了,那么你我纠缠一生,如果我败了——数百年前的一个承诺,这座皇宫里,一直有仙砚台的人。

那么,你还能留着一条性命。不是一直央我陪你去关外看浩瀚黄沙吗?

活着,就好。

你自进宫起,我送过你很多东西。翠镯,珍珠,宝石,你似乎并不多在意这些东西,把它们装在一些盒子里,我送了很多,你就换了一个又一个盒子。

他们让我把东西留下,其实他们不知道,这天下,谁都可以死,唯独你不行。

这铁券和玉,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和往日送你的没什么不同,一件礼物,仅此而已。

“皇上,天亮了。”

“嗯。”

他跟皇帝说天亮了,然后皇帝离开宗人府,像来时安静。

那之后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家国,人,一桩桩,缱绻神秘,惊心动魄,没有任何征兆。

徐熹的思绪突然拉断,为那突然响起的凄厉嘶叫。

跌下的铁枝砸在缪全的身上,他顿时头颈断裂,只痛苦地低叫几声,便翻了眼白。

只是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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