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他淡淡的疏离着说。即使体验了那样的恐慌又怎么样呢?他还是要坚定自己的立场的,她把他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他看这里的惨状,然后让他心软做什么?可惜啊,他能做得非常的有限,很不负责任的说,他什么都不能。
他肯定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因为他的未来的天帝,是未来的统领者,他不可能说他将来的地盘,有这样大的致命的错误,他们神仙之所以能存在,一是因为凡人对他们的崇拜和恐惧,他也知道,要是没有了他们的膜拜,天庭,就不是这么的场景的了。
对大自然的半知半解,甚至是对不知名的力量的崇尚和恐惧,让他们一直保持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也已经习惯了他们注定在高高在上的了。
错了,就只能一直错下去,这就是他们的悲哀,他们不能有错误,也不可能犯任何的错误的,这是他们的命,所以,这到底是谁的悲哀,是他的,还是他们的,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
看着森林里一群一群,白森森的骨头,压过来,他的身体有些不适,还颤栗的动了一下,接着皱眉,无视那些人的尖叫,挥手,就把最近的骷髅头给劈下,然后摔到很远的地方去。
森森的白骨,被他的一挥给吓住了,不敢动弹,一下子就停住在这里了。总以为像他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对他们下手的,可是,他却突然动手了。
她看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有些莫测了,她也认为,以他的性子,对这些人这么愧疚,绝对下不了手的,可是没有想到,他那么毫不犹豫的一挥手,就让她吃惊了。
“这些人,可是因为你的六弟、、、”她讽刺着提醒。
他冷笑,一股清冷的高贵,在他身上弥漫,甚至,还带着,上位者的冷酷无情。他侧头,看她的时候,眼神冰冷无比,甚至没有丝毫的情感。
“女人,”他金色的瞳孔看的她微微的凝眉,这样的眼神看她的时候,就当她是一个陌生人,甚至还莫名其妙滴,带着杀意。
“不要妄图,去挑衅王权,你知道的,那是你承担不起的。”他虽然总会心软,可是,在冷硬的时候,该为了天庭做牺牲的时候,他可以变得泯灭人性,当自己是一个杀人的工具都可以的,其他的兄弟,肯定做不到这个份上,所以天帝才那样的认为,他是最适合当天帝的人,因为,把天权当成了最高的荣誉,甚至当成了生命的一种方式,再也不能改变的时候,他就会为了自己的王座,做出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也许可以容许兄弟倪牆,甚至可以容许兄弟觊觎他的王位,甚至还可以拱手把王座给送给兄弟,可是,要是有人,在试图覆灭上天的固有的存在的时候,有人,妄图污蔑了这种存在的时候,他就是他的敌人了。
上天平衡了,稳定了,下面的苍生才能有栖身的地方,才可能得到清明的政治,得到安宁的生活,他作为那王位的第一继承人,也是理所当然的继承者,这点,是他骨血里面必须存在的。他可以死,他甚至可以漠视别人对他的蔑视,对他的毁灭,甚至可以忍受别人对他的侮辱,可是,却不能动了那条底限。
这个女人,眼前这个女人,把他带到这个地方来,是想他给他们一个清白的名声,给他们平反,还是想利用这样的机会,来涂黑天庭里的一切,他不知道是那一点,可是,有这个可能性,就不能让他发生。
不管,她是好意还是坏心,而且,哼,她就只就是一个妖孽,能为了人类做到哪个程度上呢?他肯定不认为她能什么?就她这么个没心没肺,冷血的女妖孽。
他的想法,明明就跟他前一秒的心软相悖,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这不得不说,他到底是变脸的金狼了。
回头,无视她冷酷的眼神,手放到他心口的位置上,他冷笑。“这里,到底有没有东西呢?”声音出奇的冷漠,当然,也出奇的讥讽。
她眼神瞬间变得杀意腾腾,瞳孔变得了绛紫的冰冷,这个男人,他,似乎,在意图惹毛她?或者,这才是他最真实的面目呢?为了弟弟委曲求全的一面,都是假的?
哼,天人,这就是天人,这就是让无数人追捧的天人,她冷笑。嗤之以鼻,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倒是没有任何的期待的,本来他跟那些天人到底有些不一样的,现在有什么不同。
不过就是试探。
这个人到底还是冷心的男人。
那之前的东西都是假的,终于,让她看到了这个男人的最真实的一面了。
“噗、、、”她吐出一口血,看着伸到了她心口里的手臂,皱眉。他还真动手。
他淡漠的掏出了手,然后看着手上的紫色的液体,冷笑。妖孽,就是妖孽,连红色的血液都没有,不是经过天伦降生的妖孽啊。
淡漠的把手中肮脏的液体用甩开,他抬头,眼神高贵的泛着冰寒,他抿唇,然后冷冷一笑,说。“妖孽,就不要试图找人厌恶的,当然,也不要,让人轻蔑你们了。”他轻蔑的金色的瞳孔里面都是微微的讽刺。
她却是淡淡的抹去了那血液,然后眼神发出了紫色的光芒。
却见一阵光芒闪过,他侧头,而她,眼神却比他更轻蔑,也更冷厉。“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你也敢教训本宫?”她说,语气里都是对他的不屑。
那边的白骨再也不敢靠近这两人,只敢远远的退开,然后留下了他们两人,在那对峙,他们消失得干净,即使他们也想得到他们的东西,也想平复他们的冤屈,可是要是他不愿意,他们也拿他没辙的,他是神仙,而他们,却是最底下的冤魂了。
BY静兰:这两天,这边停电,不能通知亲亲们一声,对不起,静兰在这说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