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一时间就我一人的外厅,竟有许恍惚......
转身,走入内房,我将梨柔昨儿个交给我的瓶子,放在枕头下。
这都已是第二天了,若是梨柔话儿非虚,我势必要想法子让哥哥吃下。
可这段时日,哥哥来小筑的次数少之又少,纵然我手上有这能克制索魂散发作的白露丸......见不到哥哥也是枉然。
步入内房,我急急朝床前走去,来到床前,坐下,手摸向枕头下,拿出了小瓶,紧握在手中,这事可耽误不得。
福俞宁索要的时日为三,梨柔索要的时日为三,两人都是索要三日......
想着,我将小瓶放入袖管夹层中,抖了抖,再举步走出了内房,来到外厅。
福俞宁恰巧从外进入,我与他彼此对望了一眼,随后又纷纷移开目光。
我手不由抓住袖管,有许做贼心虚,眼角偷偷瞄向福俞宁。
他正在扯着衣衫,似乎也不适,只听他捂住嘴清咳了几下,说:“修仪,奴才已把厨房的黑烟驱走。”
我举目看向他,问:“你可有何想法?”
福俞宁微微抬眼,说:“奴才不知修仪此话何意。”
我憋着气,说:“本宫问你,这厨房无端端的冒出黑烟,你福俞宁可有想法?”
福俞宁,一揖,回:“是木柴受潮的缘故,刚才奴才检查过木柴,上头还泛着潮。”
真如我所想?福俞宁竟说出了我方才对春秀说的原由。
“那没事了,你也回去吧!”福俞宁此人说话,我不敢全信,最多也就信五层,另外五层保留。
福俞宁,说:“修仪,奴才必须要待在您身侧。”
蓦然,我抬头,直愣愣地望着他,喝说:“够了,本宫人就在这雪凝小筑,你无需这般整天跟在身侧。”让他跟随身侧,不安心的人应当是我!
“奴才必须要伴在修仪的身侧。”他不厌其烦的说道。
“你......你就不能让本宫单独呆上一会?”那话我难以接受。
福俞宁从门口走进,凑近我跟前,说:“修仪,您可把奴才当成漂浮在空气当中的细小尘埃......没光,看不到,却又漂浮在您身侧......”
我惊愕在福俞宁的话中,他这话竟是如此的耳熟,似乎有何人曾对我提起过这番话语......
诧异的盯着福俞宁,半晌都惊在他的话儿下。
目光透过光线,看着漂浮在空中点点细小尘埃......眼前模糊不清的画面闪过......朦胧中我似乎看到有双手在眼前挥动,试图去抓住那些尘埃!
用力甩了甩脑袋,将那些不应存在的画面挥去!
福俞宁这话是随意出口,还是有意说与我听?
没光,看不到,却又漂浮在您身侧......他把自个儿当成是漂浮我身侧的尘埃了?
我茫然的看着他,迟迟未有开口说出一句话......
福俞宁还当真是说到做到,就站立我身侧,不移眼我还真瞧不着他。
春秀换了衣衫,梳洗了一番,再次进入,瞧见站立我身后的福俞宁时,眼珠子就差没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