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春秀离去的身影,有谷子说不出的感受......现在也就只等靳袁慕前来。
缓缓地躺回榻上,我撑着眼睛,望着榻顶,无法再合眼入睡,又不想下榻,便这么只等......
不知过去了多时,春秀再次进入内房,说:“主子,这午膳奴婢已经做好,是给您端进来,还是伺候您下榻?”
我只是盯着榻顶,未有出声回应,脑中宛如放空了一般,知晓春秀在耳畔询问,可就是不想去搭理。
“主子?”春秀凑近,俯身,再次询问,“主子,您这是......?”
我眨了眨眼,望着身前的春秀,懒懒地说:“春秀,你先去把靳袁慕请过来,这午膳待会再说,我还不饿。”
春秀蹙眉,说:“主子,奴婢去请靳袁慕国师这是自当,可您这午膳怎可不进......您早膳都未有进......”
我摇摇头,说:“春秀拜托,你就快去把靳袁慕请过来,我这心里头搁着事,若是得不到解答,我这午膳又怎能进去得了。”
春秀摇头叹息,说:“主子您就是总把这事儿搁在心里头......奴婢也不好说什么,主子那您歇着,奴婢这就去请靳袁慕国师过来。”
我点头,催促,“那你赶紧去,这事儿耽误不得。”
“是......奴婢这就去请。”春秀无奈的说着,向我欠身后,走离了内房。
我心里头搁的事儿,也就直望靳袁慕为我解答了。
一直都左右摇摆,而这次储秀宫的事儿,给我下了一帖重要,不管如何,我都要出宫一趟!
爹爹应当有事儿知晓,纵然樱红表姐未有提到一个字,可我仍是觉得爹爹应该知晓一些,我们所不知的事儿。
想起今儿个哥哥说的话儿,我未有回应,这趟出宫,到底会为我带来多大的灾难,我已无从去考虑。
打定了主意,我打榻上坐起,拿起衣架上的外套穿上,自行梳洗了一番,走出内房......
我站立在庐舍门口,遥望着外头,心里头的那份焦急,在这时,全数的涌上,脚步有许急躁,踌躇在门口,想要踏出,可又收回......
已不知多久未有这般的心情了,现今的我,到底应当如何做,也已成了一种随性。
下一步到底将会是如何,我看不到,也不想去知,就随着心中的想法而动。
春秀的身影终是在小筑里出现,只是我期盼的那道身影却迟迟未有出现。
耐不住心里头的那份焦急,我还是踏出庐舍,迎着春秀走去......
春秀见我出了庐舍,疾步走近,说:“主子,这外头冷,咱先进去再说。”
“春秀......这靳袁慕为何未有来?”我的目光仍是遥望着小筑门口。
春秀,回:“主子您先别急,奴婢已将您的话儿转达给靳袁慕国师,只是国师说,这会儿有事,会晚点过来。”
“你可有告诉他,务必要前来一趟?”我不放心的问道。
春秀点头,说:“奴婢有说。主子您就放心,这靳袁慕国师说会过来......咱们先进庐舍里头再说。”春秀上前,手搭上我的手臂,与我同时起步,向着庐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