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就说,永福宫,那是太后让你来过来的?”小环问。
“是,奴才是奉了太后的懿旨,过来传召琉璃公主,今儿个晚膳前往永福宫。”小太监说着。
“知道了,你回去回太后,晚膳时,本宫会过去与她一同用膳。”乾陵雨珠,听着小太监的话,心里头有许疙瘩。
当今,永德皇太后,并非是乾陵羽霆,与乾陵雨珠的亲娘,是当年永宁王爷的侧妃,因生母过世的早,侧妃才有了露脸的机会,现今更是被册封为永德皇太后,入驻永福宫。
对于永德皇太后,乾陵羽霆抱着一份恩情,当年他领兵之际,前朝竟然派遣了刺杀进入永宁王府,意图趁着他不在之际,绑了家中的宝贝乾陵雨珠,以作为要挟。
当时,刺客进入王府,探得了乾陵雨珠的居所,便悄悄地潜伏在一处暗角,只等着时辰一道,与前来回应的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企图将乾陵雨珠带走。
若不是永德皇太后恰巧在乾陵雨珠的屋子里,又因为她的庇护,绊住了刺客的步伐,争取了时间,让得到消息赶回的乾陵羽霆能及时的赶到......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乾陵羽霆才会对永德皇太后有了一份感恩,这也是为何在生母过世后,乾陵羽霆登基之时,会册封当时不过是父亲侧妃的刘氏,成为皇太后。
乾陵雨珠也对永德皇太后的感情十分的亲近,因在很小的时候,便失去了亲母,这永德皇太后就宛如成为了她的娘亲,知冷知热,总是照顾周道,久而久之,乾陵雨珠也便将永德皇太后视为了自己的生母。
至于永德皇太后,是否知道乾陵羽霆与乾陵雨珠的话儿,这就不得而知了,永德皇太后一直久居在永福宫,很少出来,除了一些重大的节庆日,一般她都是在自己的寝宫。
像这样过来传话,说要与乾陵雨珠一同进膳的事儿,倒也不是头一回,因此乾陵雨珠纵然是心中有些个事儿烦着,还是点了头,晚膳时会过去,与永德皇太后一同进膳。
小太监接了乾陵雨珠的话儿,便告退离去......
小环在一旁与冯宝使了个眼色,齐齐上前,小环问道:“主子,您这心情不好,为何不推了,奴婢想,太后必定不会责怪您。”
乾陵雨珠瞧着小环,苦笑了一下,说:“本宫一人心情不烦了,何必让太后也跟着担心?若是不去,太后必定会命人前来询问。”
“主子说的是,主子说的是......”在旁冯宝听着,连连点头。
小环紧抿了下唇,瞪了眼冯宝,再次看向乾陵雨珠,只觉,主子心里头苦闷,这去了只能强颜欢笑,苦的人还不是她自己,小环这是心疼主子啊!......
“好了,都甭说了,就这么定了,小环,一会你给本宫梳妆一下,这发丝松松垮垮,怎能去见太后?”
乾陵雨珠说完,转身,向着殿内走去......
小环在后头应着,扯了扯冯宝的袖子,与他一同跟随着乾陵雨珠进入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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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乾陵羽霆望着上承的奏折,一个个都说,与酆肇国的联姻是件好事,都大力的支持,说是能为乾陵王朝带来和平,也能让乾陵王朝在常年的征战中得到一丝的喘息。
将一张张奏折推开,手掌重重地打在案几上,乾陵羽霆的眼儿中,冒着熊熊大火。
这事儿,必定是游壑承做的好事,居然想要联合了众位大臣来给自己施加压力!
小六子伺候在一旁,低着眼儿,不敢去看向乾陵羽霆,这皇上,现在就跟个夜叉王似的,浑身都散发着浓浓地杀气。
“小六子,你跟孤王说!是不是琉璃公主不和亲,咱们这乾陵王朝就会灭亡?”乾陵羽霆一双怒眼紧盯在小六子的身上,喝问着。
小六子一听这话,立马软了双腿,跪在地上,说:“皇上,这话说的!咱们这乾陵王朝,乃是泱泱大国,不是块软土......皇上,奴才说句话,您听了别不高兴!”
“说!”乾陵羽霆沉应。
“皇上,这些个折子,都是昨儿个游宰相拿过来的,还叮嘱奴才,必定要放在最显眼处,要让皇上能瞧清楚了,说......说......”小六子说着,欲言又止,不敢再继续下去。
“你给孤王说清楚了,游壑承到底还说了什么话?”乾陵羽霆怒着双目,问着,喝着小六子。
小六子匍匐在地上,说:“皇上,游宰相说,这是满朝文武的心声,是乾陵王朝的心声,希望皇上看得进去......说,皇上要是看了恼了,怒了,就传召游宰相,他等着传召!......”
小六子抹着汗水,这游壑承的话,不是在说,有事他都扛下了,这游宰相,摆明了是跟乾陵羽霆对上了。
乾陵羽霆一听完小六子这话儿,哪里还沉得住气,手掌拍打在那叠奏折上,愤恨地说:“好个游壑承,以为他是谁?居然敢对孤王说这样的话?传召他?”双眸一敛,乾陵羽霆看向仍是跪在地上的小六子,吩咐道:“去......把这些折子都拿去给游壑承,孤王不会传召他,让他把这些折子拿回去!孤王看了,恼了,怒了,他满意了!孤王不舒坦,他游壑承也别想要舒坦!小六子......你赶紧去办了,孤王这口气咽不下去!”
小六子应着,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拿起搁在案几上的奏折,匆匆地告退离去......
乾陵羽霆气得浑身直颤抖,坐在龙椅上,沉着一张脸,双眸中闪着阴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