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再怎么狡辩,也辩不过我这个高级辩手。我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敬妃,你当作皇上的面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可要负责哦。真的是本宫强抢了你的镯子?”
“本来就是,你还不承认?”敬妃理直气状,又想起了什么,冷笑道:“皇后,你可以让你宫里的奴才作证啊,但谁会信你,全是你宫里的奴才,当然会替你说话。”
“呵呵,敬妃说这句话的同时,也暴露了你的心虚。”
“心虚?哼,我还从未听过,作贼的喊捉贼。”
“是啊,到底谁是贼,相信本宫一句话就可把你打回原形。”我的声音依然温言淡然。就像逗弄猎物一样,看着猎物垂死挣扎,还真是好玩极了。
“什,什么话?”她神色开怒闪烁。
我轻笑:“你说本宫强行抢了你的镯子,那么,你的手腕肯定有痕迹才是。请皇上瞧瞧,敬妃手腕上,有无痕迹啊?”
她忙看向自己的手腕,大惊失色,看着龙青潜阴沉的俊脸,颤声叫道:“皇上,您听臣妾解释-----”
“够了,事实都摆在眼前,还让朕如何再相信你。还不回你的月新宫去?从今以后,没有朕的谕令,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敬妃身子一软,软软地倒在了地止。
敬妃被抚着下去,她身边报信的宫女也被龙青潜杖责二十。
“敬妃娘娘,请留步。”秋儿端着一个盘子出现在她面前。
面色惨淡的敬妃回过头来,看着秋儿,一看向她手中的盘子时,面色大变。秋儿端着晶莹剔透的葡萄对她说:“敬妃娘娘,您说皇后娘娘吃不到葡萄酸就说葡萄是酸的,可奴婢要告诉您,咱们正德宫,可是天天吃葡萄,请您尝尝,这些葡萄是不是酸的?”
我捂着嘴狂笑,这个秋儿,比我还有气死人的本钱。
龙青潜是何许人,当然听出秋儿的话中之意,瞪向敬妃更是十二月里的寒霜,眼里有着厌恶,冷冷道:“争风吃醋的女人,回你的月新宫,好生反省去吧。”
敬妃身形摇晃,似是受不了打击,软软地倒在上抚着她的宫女身上。
敬妃的晕倒丝毫未引起龙青潜的同情,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命令宫人把她抚回去。敬妃走后,他看向我,眼底有着复杂,似了然,又似猜疑。
知道我这点小伎俩是瞒不过他,我城实招了:“皇上,相信以您的圣明和明察秋毫的本事,也应该知道敬妃其实是被臣妾给欺负了吧。”
他冷哼:“朕还不了解你吗?把黑的都会说成白的本事,在当今世上,也只有你了。”
我呵呵笑道:“皇上即然知道敬妃是被臣妾冤枉的,那为何不替她作主?”
“无知的女人,偏要仗着朕的宠幸来招惹你,是她活该!”他走向我,目光含笑:“朕的皇后岂是一般人就能随便欺负的?”
我挑眉:“皇上还真是看得起臣妾。”
“那是自然,你如此强悍,区区一个敬妃还能欺负你?”他声音愉悦。
“臣妾谢皇上的抬爱。”
“抬爱?”他冷哼一声,话锋一转,就得阴森:“朕确实是太抬爱你了,让你敢三番五次拒绝朕。”
这人怎么说变就变?变脸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我小心冀冀地看着他沉怒的面孔,陪笑道:“皇上,臣妾身子不太舒服。”
“哼,在朕的面前,还是收起你那套说辞说吧,说,好端端的,又使什么气?”
如果我说,我不愿与众多女人共侍一夫,你会相信么?你会为了我而遣散后宫么?
好累啊,这些天,小恶魔又生病,桃子又捧着钱扔给医院,又要带着小屁孩输液,还要对付混世魔王的他,累得像条狗似的。天啊,谁来替我收拾这个与世无敌的恶魔?实在太皮,太好动了,我的神啊,我们全家的骨头都给累散了。这些天都是上午去医院,下午写文,累得都快趴下了,呜,谁来救我,怎样才能让小恶魔不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