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客客气气地,没有过多的语言,看得出,她也不是一个多话之人,并且是个有着良养教好的人,虽然穿着粗布衣服,但那一身的贵气和雪白的手指头告诉我,这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子。
对于这样古代大家闺秀,我真的不知该怎么与她相入,只得冷冷淡淡的接待她,把她带到自己的住处,让她安顿下来。
她对于与华丽丝毫沾不上边的住处并无丝豪厌恶,与她交谈了些话,她也对我说她被夫家所休时,我一脸同情,也把自己对外编排的糟遇告之了她,她听后,一脸佩服,对我温婉笑道:“夫人被夫家所休,却能自力更生,冰心佩服。看来,冰心也得向夫人学习才是。”
“冰心?”惊叫,她果真是那个冰心?
她莫名所以,问:“怎么了?”
我心复杂难解,勉强一笑道:“没,没什么!”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她就是柳冰心,长得果然美丽,那种天地都为之失色的美丽让我自叹不如,但奇怪地,我对她却未有丝毫嫉妒之心,相反的,看着她柔弱的身子,与温雅柔和的语气生出一种说不出的爱怜之心。
爱怜?天杀的,我怎会对一个情敌生出这样的心情?
接下来,与她之间的事我已不愿多说,同是天崖论落人,对于她的美貌和才情,我不再嫉妒,对于她的糟遇,我只有无限同情,原来,太过美丽的女人,并不一定能得到幸福。
原来,比普通人还要美丽的女人,真的让人无法嫉妒。
我自认自己心胸还算宽广,可是,当见识到这世间果真如此绝色的人儿时,女人天生的泛酸本性让我又开始嫉妒起冰心来,她为何要如此美,要如此出色?
可是,同是女人,同是相同的糟遇,让我对她实在嫉恨不起来。这样一个绝色人儿,不应该为生计而奔波的,她应该被男人呵护,爱怜的。
怀着又嫉又恨又怜又爱的心,我与柳冰心在微妙的相处之下,还算容恰。
柳冰心睡下后,我这才来到大厅,秋儿早已等着我,“那个女人是谁,好美哦。”
我坐下,替自己倒上一杯茶,啐了一口,才抿嘴答道:“她就是让我与龙青潜反目的女人,柳冰心。”
“啊?”秋儿死板的脸稍显吃惊,小心冀冀地看着我,小心冀冀地说:“那你准备怎么对付她?把她的脸划烂,还是把她卖给青楼?”
我杏眼圆瞪:“你说什么?”
秋儿面色不改:“要不要划烂她的脸,还是把她卖给青楼吧,那么美丽的女人,一定会卖个好价钱的。”
“----”我惊呆的合不拢不嘴。
秋儿又自顾地说着:“虽然她穿着粗布衣裳,但那身贵气是掩不了的,大家闺秀肯定会也琴棋书画吧,天,灵意,你可赚到了。”
“停!秋儿。”我抚着额角,呻吟:“秋儿,你是看小说太多了吧,我是那种人吗?”这天心皇朝民风还算开放,世面上已有好多那种爱情小说,与现代的言情小说没什么区别,这秋儿没事就爱去租来看。肯定是被里面的情节物化了。而且还不轻。
秋儿反问:“难道不是吗?那你为何要把她带回来?别忘了,你之所以来天心发展,可是全为了她。”
“这点我承认,我的确是因为想见柳冰心一面才来到天心的,但我只想见见她而已,只是想看看这个让那一向不知爱情为何的家伙都能爱上的女人怎么是何种模样。”
“那现在呢,见到她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苦笑:“还能怎么办?她也算是个可怜人,我们应该帮助她。”
秋儿死板的扔上终于露出笑意:“那好吧,把她留下来,听说这柳冰心的绣功可是冠绝天下,嘿嘿-----”看着她面上的奸笑算计,以及双眼放光的模样,我就知道这丫头在打什么主意了。
我也双眼发亮,咦,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嘿嘿----我设计的羽衣,再加她出色的绣功,可以想像,几年后,我的“灵意绣铺“绝对会开遍全国,到时候,我玉灵意风光的日子就已到来,哈哈!
虽然心里打着让冰心入我的伙,但看她一脸柔弱样,我先按兵不动,只吩咐丫头们好生侍候她,我还要观看她的人品呢。
再美的女人,再有出色的绣功,没有好的人品,我也不会要。就像那个苏巧娘一样,虽然绣功确实出色,但为人尖酸刻溥,又恃才傲物,仗着美丽的外表,不可一世,得罪了不少客户,并且还气倒了铺子里的好几名中年绣娘,本想把她早点走人,但一想到她一走,铺子里的生意肯定会受打击,并且我还怕她被死对头“英缕轩”给拉了去,所以,只得忍气吞声。
柳冰心果真如外表一样,柔柔弱弱的,不生事,也不使气,性子温驯的可以列为乖宝宝的行例了。
她也并未对丫头们指气颐使,还和和气气地,并且带着温婉和乖巧的性子,整天就在院里子种上花草,替花儿浇浇水。并未离开住处半步,我心里讶然,这个柳冰心还真是乖巧到家了。
心里对她更是喜爱的不得了,这样一个美人儿,不管她到底有无外界传言的惊技艺惊人,她我是保护定了。
这样一个柔弱又乖巧的人儿,相信没有人会丢下她不管的,只是我就不明白那个东方无情怎么舍得丢下她?
冰心所说是被夫家所休的话我才不会相信,身为皇后,就算不得宠,但也不会被放出宫,只能贬入冷宫或是出家为尼,这柳冰心很可能是逃出来的。
因为,碰上柳冰心那天,皇宫早已传言,柳冰心不小心被大火烧死,消香玉陨,后来,皇帝东方无情也召告天下,不但替她封了庙号,还封她的谥号,这么说来,她十有八九是诈死出宫的,呵呵,居然与我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