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可不是小女子说了算,人家是有夫之妇,如若与王爷私下会面,这传出去了,可有损人家的清誉啊。王爷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替她想一想。”
他吃惊:“什么,她嫁人了?”
我点头,他脸色有些难看。
“那,她叫什么名字?”
名字?“月冰冰!”柳冰心的名字可万万不能暴露,我随口改了来。
“哦,多大了?”
“二十岁。”
“长得如何?”
我冷笑:“王爷,月冰冰长得如何关您何事?”
他脸色涨红,最后恼羞成怒,“本王只是想关心一下,天心两大派绣娘被英缕轩拉拢去了,本王担心你的灵意绣铺没有独当一面的绣娘,到时候,岂不输得没脸见人?”
“有劳王爷挂念,小女子感激不尽,请王爷放心,我对月绣娘的绣功很有自信。”
他想了想,又问:“那副荷花绣,果真是她绣的?”
“王爷喜欢么?”我不答反问。
他连忙点头:“嗯,喜欢,这月冰冰绣的实在太棒了,实乃绣界奇葩,本王叹为观止,只是-----”
“只是什么?”
他又打开扇子,一脸得意非凡的模样:“请夫人看几天后本王新订制的比赛规则吧。”说着,又得意扫我一眼,得意转身而去,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坐在车前的车夫立即驾车。
什么比赛规则?这刺绣还需比赛规则?天,这家伙该不会为了为难我们故意出些难题吗?
有些后悔,早知如此,我应该好生讨好他的。
这些天,铺子里更是忙坏了,冰心在家里绣客人订制的绣品,我则拿着绣品设计成羽衣样式,然后再给绣娘们一针一线地做成成衣。但通常这样一件羽衣都要花一天多的时间,一天接几十个单子,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做完。
不得已,我只得把价格一提再提,希望可以推掉部份客户。
订做的客人们等不及的情况下,对于价格并无异议,但仍是杯水车薪。实在无法在指定的日期内完功,但又不能直接推却,这些前来订做羽衣之人,无不是王公贵族,商贾巨申,不敢得罪,无耐之下,只得推出挂号排队的方案。
就像现代医院那样,先挂号,再排队,仔细算了算,这天心皇朝经济逢勃发展,有钱人比比皆是,我拭探性地开出五百两的挂号费,果真让大多数人退避三舍,但仍是有部份客人砸银子来订做羽衣。
天,这五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够一个丫环一年的晌银,够一个五口之家的普通农户十年的支出。可以想像,这京中的达官贵人一定多如过江之鲫。
做有钱人的生意确实赚钱,呵呵,算我走对路了。
一般大多数人一看这天价挂号费后,全却自动退却,而那些出得起钱的,当然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世家,大贵族了。而且这样即不得罪人,还能让绣铺名气急升,何乐而不为?
短短不到几天的时间,“灵意绣铺”从中低档绣铺一跃成为京中最有名的高档绣铺,早已把老字号“英缕轩”给死死踩在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