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声,故意对着东方城说:“连用膳的基本礼仪都不懂,还做生意呢,我看啊,也不过尔尔。”
东方城神色有些不悦,但对于自己的母亲又不好太过指责,只得歉疚地看我一眼,道:“母妃,灵意她不是故意的,更何况又没外人在场,何必较真。”
太妃更来气了:“怎能不较真?身为有头有面的家庭就得要有教养,如若连餐桌礼仪都无法做到,说不出去,岂不徒增他人笑话?”
我气极,真想把面前的菜泼到她身上,太妃还尖酸刻溥地说:“夫人,我说的对吧?”
我再也不能忍受,冷冷反驳:“太妃教训的是,我却实不会贵族里矫揉造作的餐桌礼仪,我看啊,那只是做给别人的看的。玉灵也意确实不会做生意,但也自力更生,没有靠男人养,没有靠家族的敝护,也不会仗势欺人,更不会对不如自己的人冷嘲热讽,对我来说,在这等级森严男人是天的社会里,我能靠自己的力量能创就一翻事业,还能让部份百姓有份工作,有份温饱,自我感觉还算良好。我为自己而自豪!”
太妃被我讥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脸色严重扭曲,在我冷傲的目光下,顿时矮上半截,又下不了台,立即恼羞成怒:“好啊,居然教训长辈来了,怪不得被夫家所休。你这样无礼又巧言令色的女子,可是犯了七出之罪,不孕无子、不事父母、饶舌多话。你一连犯了三大罪,更是休想嫁进我如意王府。”
我冷笑:“太妃此话非也,我可是一条也未犯。不孕无子,那只是我对向宣称的保护伞而已,实际上,我早已生下一个儿子,现在已有三岁多了。不事父母,那更是大错特错,我婆婆对我非常满意。饶舌多话?那就更不能加到我身上,试想,如果一个妇人整天不说话,只知道当个应声虫似的说些‘是,知道了’等话,那能算作完整的人吗?只能称作木纳,木头人,豪无乐趣而言,如果我是男人,绝不会要这种逆来顺受的女人。更何况,我夫君对我的口才可是满意极了,经常以我的口才去舌战那些顽固不化不的人。”
东方愣愣地听完我的话后,才愣愣地开口:“你,你,你有孩子了?”
太妃被我说的张口结舌,半天说不话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那你还是被休了。”
“错,不是我夫家休我,而是我休他,哼!”我高傲地宣布。
二人同时呆若木鸡。
表面上神色,但心里却异常苦涩,一想起驭驰,我的心又一阵尖锐的痛,再也不想呆下去,把筷子齐放在桌上,起身,“对不起,我还有事,真的要离开了,请恕我的无礼。告辞。”
“等,等一下。”东方城赶紧追上我,俊脸有些苍白,“对不起,我母妃为人就是那样,让你受委屈了,请不要放在心上。”
我扯着唇角,笑了,森然而讥诮:“即然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德性,那为何还要强留我用膳?难道就是想让我难堪么?东方城,你好样的。”
不敢看他苍白惊惶又欲言又止的神色,我转身跑了,对不起,东方城,我并未有怪罪你的意思,也并未有讥笑你的意思,我只是故意为之。一来是想让你打消念头,二来也是打消我对你的奢想。
我与你,真是不合适啊。
身后传来太妃尖锐的怒叫:“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教训起我来了,反了,反了。城儿,你到没,这种下堂妇绝对不能进我王府大门,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