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什么？”东方无情盯着她，眼里集聚着风暴。
冰心轻咬下唇：“可否请皇上移驾去别的宫室，臣妾怕没能侍候好皇上---”她的话还未说完，双吻就被他夺去，她睁大了眼，瞪着他狂怒的脸，双手使劲地挣扎，唇间挤出细碎的反抗：“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东方无情倏地放开她，冰心没有防备，滚落在地上，她低叫一声，捂着被摔痛的腿，柳眉紧蹙。
东方无情怒瞪着她：“柳冰心，你现在是朕的皇后，朕的女人，与朕行房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还敢拒绝？”
“----”冰心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唇。
看着她慌乱又无助的表情，他心里一紧，又开始痛恨自己又伤害了她。
东方无情深吸口气，努力平复心中嫉意，放软了声音：“朕知道你心里还忘不了寒九歌，但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冰心倒吸口气，他知道了，他知道她与九歌之间的事？怎么可能？他是怎么知道的？
见冰心不说话，他又愤怒了，帝王的教育里，教会了他面对大臣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但却没有教会他忍受女人的任性。
对于他来说，他是帝王，后宫中的女人，包括皇后，都得乖乖听他的话，可这女人，居然敢拒绝他。
他的耐性真的快耗尽了。
他起身，光着脚，蹲在她面前，扣住她的下巴，冷声道：“你与寒九歌之间的事，朕不想再追究，只要你呆在朕身边，好好做你的皇后，朕也将往不咎。不然，你就等着替他收尸吧。”
“不！”冰心凄厉大叫，双手死死地抱住他的手，哀求道：“皇上，你千万不要这么做，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你到底理解朕的女人的含义吗？”东方无情逼问。
冰心泪流满面，凄楚地点头。
“很好，那就收起你的眼泪，朕可不想被泪水弄湿。”东方无情一把抱起她，轻放在床上，看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心里一片抽痛，该死的，他又伤害她了，他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她，可是，伤她最伤的还是他。他老是管不住自己，老是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他在嫉妒，嫉妒寒九歌在冰心心里的位置，他更恨，恨冰心不把他放进眼里，寒九歌有什么好，值得冰心为了他而反抗自己。
“对不起，冰心，我又伤害你了。对不起。”他在她耳边呢喃着，轻吻着她的泪水，轻轻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她。
冰心静静地流着泪，声音凄楚：“皇上，你还是赐我死吧。”
身子倏地僵硬，东方无情抬头，看着她空洞的双眼，眯起眼：“什么意思？”
冰心紧闭双眼，声音凄婉：“皇上不是一直憎恨着我吗？”
东方无情内心抽痛着，他把她伤的如此彻底，“对不起。”他除了说对不起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
冰心摇摇头：“皇上是一国之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乃对不起之说，要怪就怪臣妾命溥，无法讨得皇上欢心。皇上如果真想弥补，那就请放过臣妾吧。”
东方无情气得抓狂：“该死的，柳冰心，说来说去，反正你就是不愿与朕行房，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