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毒。”慕风月皱着眉，不认同锦瑟的话，如果可以的话，自己最想的就是摆脱他，可是到现在，被各种事情绑在一起，已经没有办法了。
“就算是风月答应了嫁给我，大长老也是不会将解药给我的。这是背叛的代价。从小开始，长老便一直在培养我们的忠诚。很多人，从一开始便会被种下毒，长老疼我，说是可造之材，也就没有过多束缚，可是同样的，若是我背叛了他，他绝对不会原谅。
因为这不只是背叛，更多的是连他自己的看人能力都给推翻了。自尊上，还是心理上都不会允许。长老为我种下的毒，可以说根本没有解药呢。”
锦瑟的语气中，带着怅然，看着慕风月，眼底平静一片。自己只是想砸活着的时候拥有她便足够了。根本没有解药的毒，大长老却想用这个来拴住她。
一如自己一样的天真。
“锦瑟，你···”慕风月看着男子，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大长老，应该有抑制他毒药的办法吧？明明是他的命，可是看起来，甚至连担忧都不曾担忧。
“呵呵，我没事的。所以说，风月可以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后陪着我便好了。哪怕是只有一天夫妻可以做，我也不会有怨言的。”
锦瑟含笑，安慰着慕风月，压住了心中的不甘。到头来，理智还是比心性更加厉害一些，无法看着她难过。无法看着她眼里不再有让他喜欢的光。
也许，一如开始时候所言，遇见她，便是飞蛾扑火罢了。
“你对我说这些，也不怕后悔？”慕风月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的确，自己现在就算和他成亲也并没有什么用。
“如果让风月错过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想来才是真正的后悔吧？你一定会恨我。”锦瑟的语气笃定。下一秒，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心口，好似被刀绞的痛感让他无法呼吸。似乎是越来越疼呢。
无奈一笑，锦瑟看了眼慕风月：“风月，你先回去吧，眼看着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的话，怕是你的觉又不够睡了。
现在是他不在，如果玉弦回来，一定会很早叫你起来。”
锦瑟看着女子，想摸摸她的头发，可是却发现，手指都无法动弹。
“不了，我在这里陪着你，痛的话，咬着我的手好了。”慕风月打断了男子接下去想说的话，将手递到了他的嘴边。
感觉的到男子的身子在颤抖，连鞭子都不怕的人，却被毒药折磨成这样，他的自尊支配他不想让她看着，可是，她又怎么可能放下这样的他走开？
“风月，当我求你好了，快些离开好吗？”锦瑟哀求着，抿着唇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最卑微的模样。
“我离开，然后让你一个人留下忍受黑暗吗？”慕风月抱着男子，并未放开，坚持的意思很明显。
锦瑟闻言，也便不说什么，垂着眼帘，心里越发怅然，这般温柔，只会让他不想离开她而已，只会让他更想不折手段活下来而已。
只要她走远了，自己也便什么都不需要顾及。可以放松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