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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凯斯宾王子(10)

“我们那个时代还没有大桥。”彼得说,“那么,从贝鲁娜到这里又会花上一天多一点。我们以前都是第二天大约吃茶点的时候到家,这是说一路轻轻松松地走。如果加快脚步,或许花上一天半的时间就够了。”

“可是你别忘了,现在可全都是森林,”特鲁姆普金提醒他,“我们还得避开敌人。”

“我说,”艾德蒙说,“我们非要沿着我们亲爱的小朋友来时的同一条路线走吗?”

“不要再那么叫我了,陛下,如果你真的为我着想。”小矮人说。

“那好吧,”艾德蒙说,“那我可以称呼你为我们的亲小友吗?”

“噢,艾德蒙,”苏珊说,“别总对他那样纠缠不休啦。”

“不要紧的,小姑娘——我是说陛下,”特鲁姆普金哈哈笑着说,“跟我开开玩笑,又不痛不痒的。”(这之后,他们就经常管他叫“亲小友”,直到后来他们几乎都忘了这是什么意思了。)

“我刚才是想说,”艾德蒙继续说,“我们不用非得走那条路。我们为什么不向南划行一点,等到了镜水溪,再沿小溪逆流而上?那样会把我们带到石桌所在山的后面,而且只要在海上,我们就是安全的。如果我们立即出发,天黑之前就可以到达镜水溪的尽头,然后睡上几个小时,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和凯斯宾碰面了。”

“但是了解沿岸的情形可是一件大事,”特鲁姆普金说,“我们当中谁对镜水溪的情况都一无所知。”

“食物的问题怎么办?”苏珊问。

“唉,我们只好拿苹果来填饱肚子了,”露茜说,“赶紧行动吧,我们来这儿都快两天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呢。”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们谁也别打算再拿我的帽子去充当鱼篓。”艾德蒙说。

他们把一个人的雨衣简单做成一个袋子,往里面装了好多苹果。接着,大家都在井边喝足了水(因为这一路上再也找不到淡水喝,得等他们到达小溪的源头才有),然后上了小船。孩子们离开凯尔帕拉维尔免不了很难过,虽然已经是一片废墟,但这短暂的相处让家的感觉又回来了。

“亲小友最好来掌舵,”彼得说,“艾德和我每人划一只桨。虽然一会儿就到,不过我们最好都脱下锁子甲,因为还没等我们到,大伙儿就会热得不行了。你们两个女孩子就坐在船头,给亲小友指引方向,毕竟他不熟悉路。你们最好让咱们的船远离海岸,直到划过这个岛。”

很快,郁郁葱葱、森林繁茂的小岛便远远地落在了他们的身后,那些小小的海湾、海角逐渐映入眼帘,小船随着微微的波浪在大海里起起伏伏。周围的海域变得越来越开阔,远处越发蔚蓝,而小船附近的海水看上去是碧绿的,泛起轻轻的浪花。大海里的一切闻起来都是咸咸的,海面上安静地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只有海水浮荡的声音,冲击船舷的声音,船桨划过时水花四溅的声音,还有桨叉挤压船舷的嘎吱声。太阳越来越火辣辣的。

船头的露茜和苏珊玩得很开心,她们在船边弯下身,努力把手伸进海里面去,不过总也够不着。船下面的海水透明清澈,海底是清晰可见的细白沙子,偶尔会看到一块块紫色的海草在海水里飘摇。

“这真的好像古时候,”露茜兴奋地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航海去泰勒宾提亚——去卡尔玛——去七星岛——还去过孤寂群岛呢?”

“是啊,”苏珊说,“我们的巨轮‘壮丽碧海号’,船首有只天鹅头,船身雕刻着天鹅的翅膀,一直向后几乎延伸到它的中部。”

“丝质光滑的船帆,船尾竖着高大的提灯。”

“还有船尾甲板上的欢乐盛宴,为我们演奏的乐师。”

“你还记得吗?我们让乐师们上到绳索上面吹奏笛子,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来自天边的仙乐。”

过了一会儿,苏珊替换艾德蒙去划桨,艾德蒙来到船头陪着露茜。现在他们已经远离了岛,离前面的海岸越来越近——这片海岸上树木杂生,一片荒弃的景象。若不是他们想起了旧日的美好时光,心里会觉得这是一处非常漂亮的地方,可是回想以前,那时这里还是一片开阔地,悠悠的海风吹拂,到处是嬉笑玩耍的朋友们,不免唏嘘。

“唉!这真是一件相当累人的活儿,”彼得说。“我能帮你划一会儿吗?”露茜问。“这船桨对你来说太大了。”彼得只短短地回答了她一句,并不是因为他不高兴,而是因为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劲头来讲话了。

第九节 露茜的发现

还没转过最后一个海角沿镜水溪最后上行呢,苏珊和两个男孩子早已疲惫不堪,浑身酸痛。露茜经过长时间的暴晒,再加上总盯着海面,头很疼。就连特鲁姆普金也都盼着航行赶快结束。他坐着掌舵的那个座位是为人类设计的,不是给小矮人的,他的两只脚根本碰不到船底,大家都知道只要那样坐上十分钟就已经难受得要命了。随着大伙儿越来越累,精神也逐渐萎靡。在这之前,孩子们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到凯斯宾那里。可现在他们很想知道,等找到他之后又该怎么做,就这么几个小矮人,加上森林中各种奇怪的动物,要怎样才能够打败全副武装、身形高大的人类大军。

月亮慢慢爬了上来,他们正缓慢地顺着蜿蜒的镜水溪划行——随着两边河岸越靠越近,头顶垂下来的树枝开始交错在一起,月光也显得越来越暗淡。这里静得出奇,海水的声音已经在他们身后渐渐消失,他们甚至可以听到细小的溪流从森林汇入镜水溪时缓缓流淌的声音。

最后,他们终于上了岸,已经累到连堆篝火都不想去点了,晚饭只吃苹果,不想再去捉些东西或打些东西了——尽管大部分人都觉得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苹果了。几个人默不作声地啃了会儿苹果,紧接着,便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四棵高大山毛榉之间的青苔和落叶上。

除了露茜,所有人倒头就睡着了。露茜远没有他们那么累,觉得怎么躺着都不舒服。而且她早就忘了,所有的小矮人都打呼噜。她知道,让自己睡着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再试图去睡,于是她睁开了眼睛。

透过蕨丛和树枝间的缝隙,她刚好可以看到溪流中的一汪水,还有上面的一片天。接着,回忆突然袭来,经过这么多年,她再次看到了纳尼亚明亮的星辰。她曾经对这里的星星比我们世界里的更为熟悉,因为作为纳尼亚的女王,她每天上床睡觉的时间要比作为一个英国的小孩子早得多。从她躺着的地方,至少可以看到三个夏季的星座:大船星座,铁锤星座和豹子星座。“亲爱的老豹子。”她开心地喃喃自语。

她不但没有越来越困,反而越来越清醒了——那是一种非常奇怪、只在夜间出现、如梦如幻的清醒。溪水越来越亮。她知道一定是有月亮照在上面,虽然她看不到月亮。现在她开始觉得,整片森林都像自己一样醒过来了。她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飞快地爬起身,离开了他们的露营地。

“这太美妙了。”露茜对自己说。森林里到处都飘荡着一种凉爽清新、香气宜人的味道。

就在近旁,她听到叽叽喳喳的夜莺开始歌唱,接着停了下来,然后又开始唱了起来。她看到前面似乎更亮一些,于是走向那片亮光,来到了一处树木更少的地方,枝叶稀疏,四处都洒落着斑驳的月光。不过月光与树影交织在一起,你几乎很难确定那样东西在哪里,这样东西是什么。就在这时,那只夜莺终于满意了自己的起音,开始高歌起来。

露茜的眼睛逐渐适应了这亮光,她能够更清晰地看到离自己最近的树。她忽然十分想念纳尼亚的树木可以开口讲话的过去时光。若是能唤醒这些树木该多好,她清楚地了解每一棵树是如何讲话的,每一棵树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形。她望向了一棵银色的桦树,它本该有一个温柔如细雨般的声音,是一位体态修长、喜爱跳舞的少女,长发飘拂在脸庞。她朝橡树看过去,他本是一个形容枯槁却精神饱满的老人,胡子卷卷的,脸上手上都长着疣,上面还长着一些毛发。她又望向头顶这棵山毛榉树。啊!她是里面最美的一个。她是一位迷人的女神,优雅庄重,是森林之母。

“噢,树儿们,树儿们,”露茜无意中轻唤着(虽然她并没有打算跟他们说话),“噢,树儿们,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你们难道不记得了吗?你们难道不记得我了?森林女神,林木女神们,出来啊,出来见我啊。”

尽管一丝风都没有,它们却全都在她周围摇摆了起来,树叶的沙沙声就像是绵绵的细语。连夜莺都停止了歌唱,像是在倾听他们的声音。

露茜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会再次听懂这些树木想要说的话。可是那一刻没有到来。沙沙声慢慢消失不见了,夜莺又开始了高歌,月光之下的树木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然而露茜感觉(你偶尔也会有这种感觉,当你极力想记起一个名字或一个日期,马上就要想起来了,可还没来得及真正想起,它就消失了)自己刚刚错过了什么事情:就好像那一刹那,她对树木说的话太急了,或者太晚了,或者只是用错了某一个词,又或者多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突然之间,她觉得好累啊。她走回了露营地,依偎在苏珊和彼得中间,没几分钟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大家都觉得浑身发冷、无精打采的,树林间还残留着淡淡的月光(因为那时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周围的一切都是潮湿暗淡的。

“还得吃苹果,嗨哟,”特鲁姆普金愁眉苦脸地咧嘴笑了笑,“我必须得说一说,你们几个古代的国王和女王对大臣的伙食不管够啊!”

他们站起来,晃晃身子打起精神,四下里看了看。树木长得很茂密,他们朝哪个方向望去,都看不到几码远。

“我猜各位陛下们应该知道路的,是不是?”小矮人说。

“我不知道,”苏珊说,“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些森林。其实,这一路上我都在想,我们应该顺着河流走。”

“那你当时就应该提出来。”彼得语气有些严厉,不过也可以谅解。

“嘿,你不用理睬她,”艾德蒙说,“她一直是个扫兴的家伙。你带上你的袖珍罗盘了,对不对,彼得?好啦,那我们现在就万事大吉了。我们只要一直沿着西北方向前行,穿过那条小河,那个叫什么来着?急流……”

“我知道,”彼得说,“在贝鲁娜浅滩汇入大河的那一条,或者照亲小友的说法,叫贝鲁娜大桥。”

“没错。穿过它,直奔上山路,我们八九点钟就会到达石桌(我是说,阿斯兰的圣地)。我希望凯斯宾国王能让我们好好地吃上一顿早饭!”

“但愿你是对的,”苏珊说,“我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

“女孩子们这点最不好了,”艾德蒙对彼得和小矮人说,“她们的脑袋里从来都不装着一幅地图。”

“那是因为我们的脑袋里面装着别的东西呢。”露茜不服气地说。

一开始,似乎进展得很顺利。他们甚至以为自己踏上了一条老路,不过如果你对森林有所了解的话,你就会知道人们总是在寻找想象中的路。那些路大概五分钟之后就消失了,接着,你以为你又发现了另一条(心里希望这不是另外一条,而是刚才的同一条),而这条路也不见了,等你完全被迷惑,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你才意识到其实它们都不是路。不过,男孩子们和小矮人都习惯了森林,他们基本上不会被骗,马上就能看清。

他们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昨天那三个划桨的孩子,四肢僵硬,步履艰难),特鲁姆普金突然小声说:“停。”他们全都停住了。“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他压低了声音说,“更确切地说,什么东西正和我们齐头并进,就在左边。”几个人全都站着不动,侧耳听着,眼睛使劲盯着,弄得耳朵、眼睛都疼了。“你我最好都把箭放在弦上。”苏珊对特鲁姆普金说。小矮人点头,两人拉开弓准备好,一行人又继续向前走。

他们走了几十步,穿过一片非常开阔的林地,眼睛一直密切地监视着四周。接着,他们来到了一个灌木非常浓密的地方,他们得靠近了穿过去。正当几人穿行而过的时候,突然间,有什么东西咆哮一声闪过,如雷电一般从树枝间蹿起。露茜一下子被撞倒在地,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就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听到弓弦砰的一声响。当她再次注意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就看到一头凶猛的灰熊已经躺在地上死了,身上中了特鲁姆普金一箭。

“刚才那一箭亲小友可胜过你了,苏。”彼得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开了个玩笑。就连他都被这次有惊无险吓到发抖。

“我——我箭发得太晚了。”苏珊声音尴尬地说,“我很担心它可能是,你们知道的——我们所说的那种熊,一只会说话的熊。”她讨厌杀害任何生灵。

“这正是一件麻烦事,”特鲁姆普金说,“虽然大部分的野兽都变成了敌人,变成了哑巴,不过还是有一些其他的种类。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而且你不敢等着看清楚再行动。”

“可怜的老熊先生。”苏珊说,“你不觉得他就是吗?”

“他不是,”小矮人说,“我看到了他的脸,也听到了他的咆哮。他只是饿极了想把小姑娘当一顿早餐罢了。对了,说到早餐,你刚刚说希望凯斯宾国王能让你们吃顿好的,我不想让各位感到沮丧,可是在营地里,肉是非常珍贵短缺的。能吃上熊肉倒还不错。我们把这头熊留在这里不带走一点,实在是太可惜了,再说这也不会耽误我们半个钟头的时间。我敢说,你们两个年轻人——我是说两位国王——肯定知道怎么把熊皮剥下来,没错吧?”

“我们走,离远点儿坐着吧,”苏珊对露茜说,“我知道那肯定很可怕,还会弄得脏兮兮的。”露茜耸耸肩,点点头。姐妹二人坐下来之后,露茜说:“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苏。”

“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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