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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只是赎罪(3)

他曾经想过,要娶就娶白珊这样的女孩当妻子,安稳。所以当初他很早就让爷爷跟白家提了亲,只是昏迷后,未婚妻被退,又强行给他娶了一个妻子。可他没有想过白珊居然……家里没人告诉过他这些事。

她以前有些婴儿肥,如今的下巴都瘦尖了,瘦得脸小了,眼睛看起来也比以前大了,也更憔悴了……

裴锦程站起来的时候,好像久躺后突然起床的感觉一样,头晕得厉害,身躯在摇晃,白珊已经不知何时偎进了他的怀里,“锦程,我也是愿意嫁给你的,可是为什么裴爷爷不同意?我也是想要照顾你的……”

大手不知不觉中抚在了娇弱女子的背上,掌心里传来的震动,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女子体内迸射出来的哀伤,声音出来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嗓子像被塞进了裹着玻璃碴子的棉花,发不出一点声音出来,可一用力,就很疼,“……小珊,爷爷是不想我拖累你……没人知道我会醒来……”

“可我情愿被你拖累,看不到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能守着你,怎么能算是拖累,比现在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女人在他的怀里哭泣的声音,低低的却悲恸压抑,和这个咖啡馆的环境格格不入,即使有目光投来,也依然阻止不了女人那般殇情难抑的激动,她揪着裴锦程的衣角,用力地扯,分解着自己压抑在心底的那些情绪。

裴锦程不知道别的男人听到这样的话是什么感觉,但他听到后,心疼了。更何况,他的记忆前段时间还停留在三年前,好像三年只是一瞬,他对白珊的那些爱意,没有消散过,若说逃避过一段时间,现在看到白珊之后,那些感情更浓烈了。

裴锦瑞走的时候买了单,他只在心里乞求,白珊这剂猛药,希望是下对了。他可以忍受申璇天天照顾一个植物人,但不能忍受申璇天天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申璇是一个对工作结果要求很苛刻的人,这份苛刻也体现在对自己的要求上。她没下班,她的下属便要跟着她一起加班。加班到了十一点,她才起身说收工。

以前总是她晚到家,裴锦程很早休息,可今天她把工作记录都整理好了,他还没回来。她正准备打一个电话问问,裴立的电话却打了进来。申璇有些紧张,竟然站了起来,礼貌地问好,“爷爷,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呢?”

“阿璇啊,锦程在我这里跟我聊点事,可能会很晚,你早点睡。”

“好。爷爷晚安。”

“晚安。”

裴立挂上电话,和蔼的面色陡然一沉,“阿生,备车,去白家走一趟!”

“是,老爷。”阿生已经五十来岁,老婆也在裴家做事,算是裴家的老忠仆了。

两人乘着电动车刚刚到了停车场,便看见裴锦程那辆外观霸气狂放的越野车开了进来。

阿生站在裴立身边,试探一句,“老爷,您看……”

裴锦程的车窗滑下来,跟裴立打招呼,“爷爷,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裴立拨着佛珠子,笑着应了一声,“我啊,想跟阿生出去兜兜风,这不,锦瑞新买了辆车,号称时速跟飞机一样,现在外面人少,我也想去体验一下,那个感觉是不是嗖的一声,飞出去!”

裴立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比画着。他的体型微胖,却红光满面。头发早已雪白,剪得短短的,便像是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雪。他对着裴锦程扬起眉,弯了眼,看起来心情甚是开朗。

裴锦程下了车,今天他没有去公司,穿得依旧很休闲。他对着裴立笑着眨了一下眼,把钥匙给了保安,让其帮忙把车子停进车位。

揽上裴立的肩,他比裴立高出整整一个头,这时候亲昵地把脸贴在裴立的脸上,“爷爷,您可别玩这些年轻人玩的游戏了,那心脏跳得怦怦怦的,怪吓人的。您想兜风,明天早点,我带您去高速上玩一圈。锦瑞那辆新车,咱就别开了,坐里面不舒服,感觉腿都伸不直,蜷着的一样。”

“行行行,那明天咱们去高速玩一圈。”

“嗯,早点休息了,大晚上的,折腾什么啊。”

裴立跟阿生又坐上宅里的电动车,回自己住的沁园。

“老爷,刚才应该跟大少爷通个气,这万一回去后,大少奶奶问的话,只怕大少爷……”

裴立摇了摇头,“不能通气,锦程性子犟,他跟阿璇不对路子,我是看在眼里的,他很抵触,不过他要怎么玩都没关系,家和外面,他得分清楚。”

阿生点头,“老爷想得周到。”

裴锦程打开房间里的暗灯,申璇已经睡着了。他站在床头,车钥匙还拿在手里。看着呼吸均匀的女人,头发松开,肩上有一根细带,那是她的睡衣肩带。就是因为她,他成了植物人;就是因为他成了植物人,才跟白珊失之交臂;白珊为此抑郁、自杀,这三年所受的折磨,不比他躺在床上来得轻——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申璇呼吸不畅,努力挣扎却未果。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裴锦程正卡住她的脖子,她看到他眼里的恨意像烧红的刀子,看到他眼里对她的诅咒,恨不得她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她看得好清楚。

这三年她在这个宅子里谨小慎微地生活,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她想,只有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才会那般细心吧,甚至是呵护,她悉心照管着他,赎偿着自己的罪孽,真的已经尽力了。她缓缓地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给她最终的审判。

云丝的薄被盖着申璇的身体,露出光洁无瑕的肩膀和胳膊。大软的羽绒枕,她一头墨发散开,脑袋陷进枕头里,显示着她的弱小。她起先挣扎,把头发弄得很乱,此时放弃挣扎,闭上眼睛那一刻,像是站在崖边,准备随时跳下去。

裴锦程心上莫名地一惊,手上的力度陡然一松,却又瞬间扣住申璇的肩膀,将她拉起来。摇晃中,女人的头发像深海里的海藻突然遭遇一条大鲨鱼经过,翻搅,飞扬。

申璇喉咙涩疼,拼命咳嗽,被他摇晃得发晕。

“裴锦程!”面前男人的面部线条即便是随着她的视线摇晃,也依旧丰神俊毅,那双深眸里,是他的恨意,并未因为他暂时的手下留情而消逝。

下巴被裴锦程捉住的时候,申璇的秀眉忍不住蹙了起来,为了减轻疼痛,她的下巴便随着他手的方向,被子滑下,单边肩带滑落……

裴锦程攫住申璇的下颌,她这样冷清,她无视他的愤怒,他想怎么折腾她,她一点也不反抗。她越是这样,他心里记恨的那些东西便像无法根除的浮藻一样,疯狂地在心湖上蔓延生长。

白珊吃了三年抑制忧郁的药物,瘦得脱型,而这个女人,她有紧实的腰,弹力十足的腿,丰满饱盈的胸,她的脸小小的,拆开看漂亮,组合在一起还是漂亮。

可白珊,这三年差点被折磨成一个神经病。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为什么没人来收了她?她应该去坐牢的!如果她去坐牢了,白珊就不会被退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惨!

他想捏碎她的下颌,想听到她身上的骨头在他手下碎裂的声音。他拉起申璇的手臂,狠狠地看着她白皙的小臂,咬着牙,愤恨满溢,“申璇,你毁了我一辈子!”

他单膝跪在床上,嘶声狂暴地大喊,“申璇!你毁了我一辈子!”

那些痛苦的、磨人的、压抑的,那些他骄傲自负的,统统抛却!在搂着枯槁一样的白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杀死!

白珊明明可以幸福地做裴家的大少奶奶,他们可以有一个或者多个可爱的孩子……

他恨不得拿刀将这个女人刮骨剔肉,以泄心头的那些恨。

申璇闭上眼睛,她疼得嘴唇直打颤,小臂上,她的骨头感受到了他手中车钥匙的硬度,他带着恨意的力量,竟把那柄钥匙磨进了她的血肉,像刀子一样扎进她身体里。她没有反抗,只是颤着声,“对不起……”

没有泪,她早就没有了泪,她有的只是颤颤如弦的哽音,“锦程……对不起。”

她知道“对不起”没有用,可她无能为力,只能一边任他用残忍的方式发泄着他一直隐忍着的仇恨,一边疼得发抖地说:“对不起……”

“呵!对不起?”裴锦程听到申璇那样的声音,真诚得快把他感动了,可是对不起三个字就能弥补他的三年?弥补白珊的三年?

轰!哐!窗外的天空传来强烈的雷声,雷声过后,白亮亮的闪电劈下来,屋内亮堂一瞬,申璇疼得一瑟缩,裴锦程在瞬间的白光里,将她的一切看得更清楚了。

脆弱的眼神,发抖的唇,发抖的身躯,鲜血肆流的手臂。他目光如炬,炙烤着她此时的一切,他明晰地触到了她的羸弱,像她第一次睡沙发,他突然把她弄醒一样。那时候的她蓦地睁开眼睛,惶惶不安,缩在那里……

空气里的血腥味是她身体里的味道,闪电之后,屋里的暗灯显得更暗,暗得只能看见白净如雪的她,甚至看不清她丝质睡裙的颜色,只看到她雪白的肌肤和胸脯。

她在摇头,呜呜地说着对不起。

“爷爷为什么要让你嫁给我?”

“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她看见隔空出现的自己,穿着薄薄的毛衫,她听见哥哥呼吸的声音里都是心疼,她记得哥哥一遍遍地红着眼睛骂她,“申璇,你这个小混蛋!你这个惹祸坯!你是孙猴子转世吗?不把天捅个窟窿不罢休是不是?”

她知道,哥哥每骂她一声小混蛋,心都疼得呼吸不畅,她知道爷爷被气得下不了床。她知道为了保全她,申家差点被她掏空。

裴家老人当时的声音还在耳畔,“如果叫你嫁给一个植物人,赎罪,你愿不愿意?”

她看见自己站在堂中,对裴立坚定地说:“我愿意,我愿意照顾他一辈子来弥补所犯的错,做牛做马,绝不后悔!”

“我不需要你,不需要!”

白珊也是愿意嫁给他的!白珊爱他,心甘情愿!而她嫁给他,只是赎罪!

裴锦程吃惊一瞬,他在意的竟是这个!白珊是爱他的,直到现在都是,白珊是因为他才抑郁,因为爱他……

他的心开始拉扯,又忽地疼痛,“你发抖?是因为疼吗?”

他冷笑着轻声问,带着轻慢的嘲弄。

“嗯……”她嘤咛一声,已经疼得冷汗直冒,说不出来话。

“心疼的感觉,你知道吗?”裴锦程哽咽的声音响起。

她不懂?她不懂!雷声再次大作,闪电劈空而下,一瞬间宛如白昼,让他看清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无措和茫然。好!那他就来让她懂!

“申璇……”他的声音故作温柔,却发狠地扔了手中的车钥匙,把她压在床上……

她闭上眼睛咬住唇瓣,眉心蹙起了褶子,另一只手紧紧用力地抓住床单,现在才发现,伺候一个植物人一点也不痛苦……

窗外下起狂暴的大雨,冲刷着沾满尘埃的万物。

申璇像具破败的布娃娃,她已经被男人折腾到了床沿。屋子里满是血腥味、爱液的味道……

裴锦程修长的身躯,短短几个月已锻炼出了精瘦的肌肉,暗灯照出他身体的线条,精实颀长,他的撞击和他阴冷却享受的神情,让他成了活脱脱的野人。

“申璇!”他喊她,“申璇。”他喘着气,他想着,他不应该碰她才是,可她不是说了吗,一辈子,他现在需要她照顾的,除了上床,还能有什么?忽然,他心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一直都没有回应!他倏地停下动作,今天晚上,她一直没有伸手来搂他,她的手臂一直都摊开在床上。他看见她流血的手摊在那里,开始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分明抓着床单,这时候也摊在那里。床单是天蓝色,床单上、被子上,全是她的血。暗灯下,看不清是鲜红的,只能看见大摊大摊的深色……

“申璇?申璇!”她依旧一动不动。他蓦地停下动作,俯下身,抱起她。她双眼阖着,眼睫一动不动……

梧桐苑的响动在大雨滂沱中依旧显得甚是慌乱。佣人拨了宅内医所的电话,大半夜的,宅子里的三名医生都出动了,这样的响动,很快传到了沁园,而后其他人都纷纷赶来,不明就里的人,以为裴锦程的身体出现了状况。

而当所有人都聚到申璇的卧房外的时候,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满床的血,女人的手臂像被什么东西咬过,还在流着黏稠的鲜红,女人的身上搭着薄毯,能看见的地方都被鲜血染红了,唯有一张脸还算干净,却惨白如纸!房间里弥漫着鲜血和爱液的味道,只要有过男欢女爱经历的人,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

同样沾着血污的裴锦程立在床头,呆呆地看着好像已经死去的女人,他的呼吸开始紊乱。

裴锦瑞看着眼前这一幕,在裴立大发雷霆之前,率先冲了出来,抓过裴锦程刚刚随手套上的睡衣的领襟,挥起拳头就是一砸!他瞪着猩红的眼,嘶声吼道:“你这个畜生!”

裴锦程差点被一拳砸到地上。

原本抽着凉气的一屋子人,看到这一幕后更是倒抽一口凉气,裴锦程的母亲季容一惊,大叫,“锦瑞!你住手!”

或许是这一声比那一拳的力量来得更大,裴锦程在挨那一拳的时候还有些恍然,这时候突然一个激灵,锦瑞?他抬手用力地揩掉嘴角的血迹,一把接住裴锦瑞再次挥过来的拳头,“我是你大哥,你竟敢打我!”

“阿璇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折磨她,她照顾了你三年!”

裴锦程肚腹里还有些星星点点的火种,不由分说,稳稳地回了裴锦瑞一拳。他心里堵着的,砌起来的砖石,在松动。两个人都被众人拉住,可裴锦程似乎还要冲过去,恨不得将裴锦瑞摁在地上再打几次,原本在咖啡馆,他就有一种想要打他的冲动,可他是他的大哥,他怎么可以?

现在不需要什么理由了,仅仅是裴锦瑞先动的手,只这一个理由,他就可以好好地打他一顿。他冷冷一笑,冷冷的眸子里,全是锋利的刀尖,他用那些刀尖割着裴锦瑞的皮,“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你还不清楚原因吗?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裴锦瑞像是被人突然又甩了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得他耳鸣失聪。是他把白珊的事告诉裴锦程,才把申璇害成这样的?望着床上躺着的人,他的心口疼得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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