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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亡妻碑

走着!

刘大爷招呼我回了一趟殡仪馆,他在屋子里倒腾了一会,让我背了一包乱糟糟的物件。

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却诧异的很,果然刘老爷子不简单,这里面的家伙事儿和阎神婆家里的有些神似,估摸着也是算命做法的家当。

诸如神婆之类的人,在我们大西北是个吃香普遍的行当,一般人都见怪不怪,而且我们小县城的人几乎都和这些东西打过交道,门清,知道有些东西虽然眼睛能看着,不过却不能说,内行的话叫做祸从口出。

背着大书包跟着刘大爷出了门,起初想打车来着,刘大爷非要骑殡仪馆里的脚踏三轮车。

不说省钱,只说这家伙事儿有用。

对于这些神道的东西我两眼抹黑,只能听任老爷子的话,踩着三轮车驮着老头子朝李家湾走。

我这身子骨,没走十几分钟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坐在车兜里的刘大爷身上裹着一件军旅大衣,手里摇晃着一个小铜铃铛,看着我佝偻的后背,靠前了一些:“成娃子,以后要多锻炼身体,练练体魄。男娃娃没了阳刚之气,容易招惹不该有的东西。”

“得嘞。”我呲牙咧嘴的笑了笑,扭头看了他一眼,“大爷,你身上这煞气就是阳刚之气啊,挺有气场的。”

刘大爷呵呵一笑没有搭话,让我快点踩。

约莫一个小时的样子,两人才到了李家湾。这村儿离我们家挺远的,少说也得有七八十公里,村上也没啥亲戚,所以打小没来过,看着挺稀奇的。

倒是刘老爷子,轻车熟路的寻到了一处院子,打里面走出个三十几岁抱娃娃的女人,两人指指点点嘀咕了好几句才带着我朝东头走。

“刘大爷,李家湾还有您的亲戚?”

“远方侄女。”刘大爷指了指身后渐行渐远的院子,“刚才问了一下王婆子家的事儿,顺道问了一下那闺女的阴宅。和你说的一样,隔天就火葬了,挺可惜的。不过昨儿王婆子一家大包小包的离开了李家湾,据说是去省城二闺女家散心去了。咱儿去王婆子家寻一圈,然后去后山坟地瞅瞅。”

哦?

我低出了口气,本想着寻到这个王婆娘好好质问质问,谁知道这婆娘好像料到我们要来一样,竟然提前一天跑路了。

听前面的老爷子呼了一声,长松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王婆子家在东村头,老式土砖房,大门紧闭,看外面空地上的几个坑就知道是置办了白丧事儿给道士搭帐篷设灵堂哉柱子用的地方,一边的沟渠里还有清扫的纸灰烧纸。

一站到大门口,我的心里就咯噔一下,总觉得这地方寂静的有些可怕,耳边还时不时的传来一股冷风,听起来倒像是一个女人的笑声。

嘶……

我倒吸了口凉气,脑子里蹦出那个来店里修鞋子的女人的模样来,吓得胳膊上蹿起了一串鸡皮疙瘩,赶紧朝着刘大爷靠了靠。

老爷子弓着身子在门缝里瞅了一眼,然后蹲在地上招呼我挖了几把土丢在车上。

“嘿,刘大爷,好好的挖人家门前土干啥子?”

“门前土,人走是人途,鬼走是阴 路,终归是回家的土。”刘大爷长叹了口气,让我别闲着,赶紧多挖几把丢在车上,说是一会儿到了坟头有用。

我蹲在地上扣了好几捧土丢在三轮车兜的袋子里,手指都扣得生疼。

刘大爷手法很熟练,蹲在地上让我从包里掏出了两根香,然后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三根烟一起点着,插在了土坑里。

“刘大爷,咋是这么个上香法?”我蹲在旁边嘟囔了一声,“何况还是给害我的脏东西点的。”

别乱说!

老爷子皱了皱眉,朝我摇了摇头,意思是别乱说话,然后指了指地上:“人有三长两短,鬼有三短两长。要不是你小子和我这个老头子都没啥钱,恐怕得是三钱两银了。”

他拍了拍手,吭哧了一声站起身,招呼我朝后山走。

因为是山路,等我踩着脚踏车到了后山沙沟梁石头地的时候就徒步了。

初春的四五点已经有些凉飕飕的味道,等爬上半山腰就觉得山风呼呼呼的往衣服里钻,冷的我直哆嗦。

大西北的坟地是有讲究的,不着山峰高地,一般都在半山腰圈坟,听老一辈人的人说:登高易跌。祖上不高埋,儿孙有钱财。

绕过几处山坡后,刘大爷突然拉住了我,指了指右前方:“大成子,你瞅那里!”

“怎么……”我扭头一瞅,眼睛猛地一缩,“立碑?”

立碑这玩意在穷山村根本就没有这一说,一般立碑的人不是生前有贡献的,就是死后迁坟讲迷信的。别说是李家湾,就是我们全县也没有听说有立碑的人。

“走,过去看看。”刘大爷的面色有些凝重,脚步加快了几分。

我跟在身后,等走到坟前的时候一个大步冲了上去,双手紧紧地抓着石碑的两侧看了又看。

“这……这怎么可能?”

“大成子,你起开!”刘大爷也伸着脑袋看了一眼,一把将我拉开,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铜钱挂在了我脖子上,“后退三步,站着别动。”

我浑身都没了力气,等退了三步就一个屁墩坐了下去。

怎么可能!

立个碑已经很稀奇了,但是这立碑的署名人竟然是我,成九金。

看石碑的成色应该是新立没几天,墓碑的前面还有残余的瓜果和烧纸,像是这几天刚刚迁的坟。我半爬在地上,眼珠子乱颤,抬头看了一眼石碑,果然上面的一行字最后五个字是王二燕之墓。

王二燕……

路上刘大爷不是说王婆子前几天私奔的二闺女就是王二燕嘛。也就是说前几天我在三公里处测的鞋样就是给王二燕捯饬的。

我立的碑?

我什么时候立的石碑!

难道是……

我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像有两晚上我是出去的,只是第一晚上穿的是白丧鞋,而第二晚上穿的是绣花小鞋。难不成就是这其中的一晚上我来这里的?

鬼迷眼!

没错,应该就是那个假老八搞的鬼。

刘大爷围绕坟墓转悠了好几圈,然后在地上捡起了一张没有烧完的烧纸看了一眼,突然扫了我一眼,嘴里嘟囔了几句,将半张布条塞进了口袋里。

“刘大爷,那是……”

“没什么。”他拉着我站了起来,指了指坟:“这坟是新迁的,不超过两天,以前肯定不在这里。估摸着前几天应该是葬在了城南乱坟摊。如果猜的不错,前几天你半夜穿着白丧鞋应该去的是城南,而今儿一早你脚痛是因为穿着绣花鞋来了这里。”

什么!

我长大了嘴巴,一句话塞在嗓子里愣是喊不出声来。

突然,一股阴风从周围卷起,地面上的烧纸哗啦啦的作响,声音刺耳清脆,阴风钻进了衣服顺着皮肤钻进了身体,有种刺骨的痛。接着身体突然一沉,膝盖痛的往下屈,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后背上一样,冷汗顺着额头渗了出来。

刘大爷一把拉着我往后退,右手捞过我背上的书包,从里面抓出一把又一把的纸钱散在空中,嘴里一声声的怒吼,声音很大,却听不懂一句话。

“孽皮东西,滚下去!”刘大爷撕着我的胳膊往后扯,右手夺过我手里装着土的袋子撒在了左边。

当时我浑浑噩噩的根本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耳边只有一个女人的笑声,隐隐间能听到刘大爷的呼喊声,只是那声音像是隔着一道墙,沉闷的压根听不清楚。

“大成子,醒醒!”

只觉得后脑勺被人拍了一巴掌,浑身一颤才觉得有了意识。刘大爷靠在三轮车上喘着粗气,用袖子擦了额头上的汗。看着我茫然的眼神,嘴角上扬,松了口气。

“刘大爷,刚刚那山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在山下?”

“走,到城里再说。”刘大爷没有当场解释的意思,招呼我骑着三轮车往县城赶。心有余悸,刚才实在是太邪门了,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趴在了我的背上一样,沉甸甸的,现在都觉得腰疼。一路上欲言又止,扭头看了好几次,他手里总是攥着一个巴掌大小的东西眯着眼睛叹气。

等到了县城之后,刘大爷让我今晚别回铺子,跟他吃顿饭去殡仪馆挤一晚上。

虽然那个地方阴森的紧,不过有刘大爷在总比一个人待在铺子里强。

刘大爷带我去吃了自助,说是火辣辣的壮壮阳气。吃过饭喝了几口白酒之后,他才从口袋里掏出白天在三轮车上看的那玩意铺在了桌子上。

我借着酒劲瞅了一眼,是一块布,一面涂成红色,一面是白色,这面料是我常用来做白丧鞋的料子。

“我的名字!”突然,我的身体猛地前倾,捞起桌子上的布条看了又看,酒劲一下子就变成了冷汗,整个人清楚了不少,“这上面怎么会有我的名字!”

刘大爷从我手里拿过布料塞进了口袋:“这就是活人祭,刚才那块碑就是活人祭的最后一道流程,行当话叫做亡妻碑。也就是说……你昨儿晚八成是冥婚迁坟立碑来着。这布条就是冥婚时用来烧给死人的物件,不好处理,棘手的很呐。前几年听一个神婆说,活人冥婚就是守寡半年,半年后八成是没活路。”

噗通!

一听冥婚两个字,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刘大爷,你得救救我啊。我可不想被这玩意缠上弄死啊”

“起来先!”老爷子一把将我拽起来压在凳子上,敲打着桌子抽了好几口烟,沉默了很久才抬眼看着我:“办法不是没有……”

“什么办法?只要是有办法我都要试试!”

喏!

刘老爷子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类似于衣服上的吊牌放在我面前:“这是从你快递盒子里找到的,既然是同城快递弄来的鞋子,那么很可能这卖家和那个老八就有问题,否则你穿的小鞋是怎么来的?”

有道理!

昨儿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听老八说帮我收了快递,当时没啥怀疑的,现在一想,八成这事和店家还有老八脱不了关系。而且这几天相处的老八根本不是真的老八,那么这快递……

我低头猛瞅了一眼:城南百花路23号。

“刘大爷,这快递不对。我分明记得店家的地址是宝石花路,怎么会是百花路!”

蹭!

刘大爷猛地站起身,拉着我就往火锅店外走:“快跟我走。”

“喂喂喂,大爷你去哪?”

“找个能够找到百花路23号的人。”

百花路还要托人找么……

不对!

突然我重新拿起吊牌看了一眼,怎么可能是百花路,这路不是在五年前就拆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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